登录首页用户案例合作品牌购买会员帮助中心关于我们我的文档退出登录

APP内阅读

《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发布时间：2023-10-17 | 杂志分类：其他

《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作者: 铜仁学院学报

免费制作

《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发布时间：2023-10-17`}} | 云展网期刊杂志制作公司宣传册其他《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展开]

铜仁学院学报

粉丝: {{bookData.followerCount}}

文本内容

第101页

[5] 文学平．认知困境与信念伦理[J]．学术界，2018（12）． [6] 王海明．伦理学原理[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77． [7] 万俊人．现代西方伦理学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 版社，2011． [8] Doore G. L. William James and the Ethics of Belief[J]. Philosophy (London), 1983,58(225): 355. [9] Plantinga Alvin. Is Belief in God Properly Basic?[J]. Noûs, 1981,15(1). [10] Harvey Van A. The Ethics of Belief and Two Conceptions of Christian Faith[J]. International Journal for Philosophy of Religion, 2008,63(1\/3): 43. [11] 王庆原．信念伦理学的“克利夫特\/詹姆斯之争”——兼 论信念伦理学的建构[J]．哲学动态，2010（6）：101． [12] 文学平．克利福德的证据主义信念伦理原则及其受到的 批判[J]．浙江学刊，2021（6）：109． [13] 韩宁．威廉·詹姆斯关于信仰合法性问题的辩护[J]．福 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12）：50． [14] R. M. Chisholm, Perceiving: A Philosophical Study,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57:9. [15] Timothy J. Madigan. W. K. Clifford and \"The Ethics of Belief\"[M]. Cambridge: Cambridge Scholars Publishing, 2008: 99. On Evidentialism and the Will to Belief in the Principle of the Ethics of Belief HE Hai, XIAO Lang ( School of Marxism, Sou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Yubei 401120, Chongqing, China ) Abstract: The main question discussed in the ethics of belief is that under what conditions should we believe a belief . The philosophers Clifford and James gave the answer to the evidentialism and the will to belief respectively. However, Clifford's concept of \"sufficient evidence\" and James's concept of \"will to belief\" are both misunderstood to a certain extent, which not only confuses the normative and value argument of the evidentialist principle, but also ignores the premise of intellectual incompetence in the argument of will to belief. In fact, Clifford's evidentialist principle based on human destiny, although it promotes the virtue of reason, is divorced from reality, and James's radical stance in defending religious belief also makes his criticism of Clifford principle overcorrect. A modified Jamesian ethical position of belief would be a better choice, acknowledging both the rational part of the evidentialist principle and the positive role of the will to belief. Key words: the ethics of belief, evidentialism, the will to believe, Clifford, James （责任编辑马俊锋）（责任校对李昌礼）（英文编辑田兴斌） 第 5 期何海，肖朗：论信念伦理原则中的证据主义与信念意志 95

第102页

【经济学与管理学】 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王富祥 （淮阴师范学院公共管理学院，江苏淮安 223001 ） 摘要：基于公平启发理论，考察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效应，探讨绩效薪酬影 响员工创新行为的过程机制与边界条件。运用统计软件对两个时间点收集的 277 份样本数据进 行分析发现：绩效薪酬能显著地对员工创新行为产生积极影响；薪酬公平感中介了绩效薪酬与 员工创新行为的关系；任务互依性在绩效薪酬与薪酬公平感的关系间起到负向调节作用，任务 互依性越低，绩效薪酬对薪酬公平感的影响越显著；任务互依性还能负向调节薪酬公平感在绩 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关系间的中介作用，任务互依性越低，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 新行为关系间的中介效应越显著。 关键词：绩效薪酬；员工创新行为；薪酬公平感；任务互依性 中图分类号：F272.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639 (2023) 05-0096-10 随着国内外经济环境的快速变化，市场结构与 市场需求的不确定给企业可持续发展带来了巨大的 挑战。企业需要通过前瞻性的创新与变革来提高组 织弹性，应对环境的不确定性，快速地响应市场的 变化。在现代企业中，员工是组织开展各项创新活 动的载体，组织创新有赖于组织员工的创新行为[1]。 然而，组织的创新始终伴随着一定的风险[2]，如何有 效地引导员工产生创新行为一直是学术界和实务界 关注的焦点。从个体角度看，期望获得报酬是员工 产生创新行为的重要原因，外在薪酬能对员工的创 新行为产生积极的影响[3]。组织要想成功地开展创新 活动，就一定要学会如何激励与奖励员工[4]。作为一 种以“按劳分配”为核心思想的外在薪酬，绩效薪 酬的独特之处就在于以绩效作为薪酬分配的依据， 将以绩效为导向的薪酬公平放在首位，这不仅能够 使员工在完成绩效任务后获得物质上的满足，还能 收获现实的面子与尊重[5]。同时，绩效导向的外部激 励机制，能使员工感受到低创造力绩效所带来的警 示压力，促进员工间的信息流动和知识共享，进而 提升员工个人的创造力[6]，知识共享和创造力正是员 工产生创新行为的基础，本文将探讨绩效薪酬能否 激发员工产生创新行为。 根据公平启发理论，员工的公平感会影响与组 织有关的态度和行为[7]。从个体角度看，薪酬公平关 系到每个员工的切实利益；从组织角度看，薪酬公 平与否会直接影响领导与下属间的关系、团队内部 的向心力和组织气氛等因素[8]。本研究认为这些个体 因素和组织因素都能影响员工的创新动机，为员工 的创新行为提供组织支持。绩效薪酬的核心思想是 “以绩定薪”[9]，组织考核结果的可靠性会增强员工 对工作绩效的控制感[10]，是实施绩效薪酬的关键[11]。 只有对员工的绩效进行准确的评价，才有可能让员 第25卷第5期铜仁学院学报 Vol. 25, No.5 2023 年 10 月 Journal of Tongren University Oct. 2023 收稿日期：2022-12-14 基金项目：2020 年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长三角地区科技创新产业联盟的治理模式研究”（2020SJA1767）。 作者简介：王富祥（1981-），男，江苏涟水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组织行为与人力资源管理。

第103页

工感知到他们获得了与自己付出相对应的回报。组 织的分工与协作提高了员工之间任务的相互依赖程 度，继而影响员工对绩效薪酬的公平感知。因此， 本研究引入薪酬公平感和任务互依性两个变量，进 一步考察绩效薪酬影响员工创新行为的过程机理和 边界条件。 综上所述，本研究基于公平启发理论，构建绩 效薪酬、薪酬公平感、员工创新行为、任务互依性 间的关系模型，考察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 响效应，揭示绩效薪酬影响员工创新行为的过程机 制，深化绩效薪酬作用机制的情境化探索。 一、研究假设及理论模型 （一）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 行为心理学通过对外在成长环境与行为过程的 研究，发现能带来积极行为与结果预期的外在薪酬 会对个体的行为过程产生影响[12]。绩效薪酬是外在 薪酬的一种重要的特殊形式，不仅反映员工间收入 的差异，也体现了组织对员工工作能力和水平的评 价，能同时满足员工的物质需要和尊重需要。绩效 薪酬能让员工感受到工作任务所蕴含的深层次意义 和价值，既具有工具性（物质奖励）的动机特性， 也扮演着象征性（组织认可）的动机特性[13]。员工 自觉工作的意义与价值能激发其内部动机，而外在 薪酬则会影响员工的心理，两者会对员工的创造力 产生协同效应[14]。在内外部因素的共同驱动下，员 工会尝试通过创新的方式来改善工作绩效。 从概念内涵来看，绩效薪酬是一种基于绩效评 价而发放的可变薪酬[15]，能激发员工更加主动地完 成工作任务[16]，是激励员工的重要措施，被组织广 泛地用于员工的薪酬管理。绩效薪酬在员工的行为、 绩效和薪酬之间架起桥梁，使员工的工作表现与回 报之间的关系更加清晰、明确。相较于实施固定薪 酬制度的组织，采用绩效薪酬的组织会更加重视绩 效考核过程中的员工参与、公正透明以及绩效反馈。 员工只要完成组织期望的绩效任务，就可以获得与 之对应的薪酬，有助于提高员工对未来薪酬的可控 性知觉。期望理论认为，只有当员工预测其行为有 助于实现期望目标的时候，才可能被充分激励而产 生真正的行为[17]。员工产生创新行为的主要动因是 为了取得绩效的提升，因为创新可以改进现有工作 的技术、方法与流程，促进工作效率的提高[18]。 此外，以往实证研究发现，绩效薪酬与员工的 积极心理、行为之间存在紧密的联系。例如，常涛、 刘智强和王艳子基于中国文化视角，研究发现绩效 薪酬会间接影响员工的创造力[5]。谢建斌认为员工薪 酬与绩效之间联系的紧密程度能反映出组织薪酬制 度的程序公平性与分配公平性，而薪酬制度的公平 性直接决定了员工的薪酬满意度[18]。较高的创造力 与组织满意度都有助于员工在工作中产生更多的创 新行为。因此，提出如下假设： H1：绩效薪酬正向影响员工创新行为。 （二）薪酬公平感的中介作用 根据公平启发理论，员工会根据从工作中获得 的公平信息启发式地作出公平与否的判断[7]。绩效薪 酬是以公平理论为理论基础的分配模式，坚持“以 绩定薪”的原则，强调员工个人绩效与所得薪酬之 间的紧密联系。当员工获得的薪酬与其在工作中努 力程度相匹配时，便会将薪酬视为对自己付出的公 平交换。实施绩效薪酬制度的组织往往会有更科学 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和更严格的绩效评价流程，员 工对组织的绩效考评制度也会有更清晰、细致的了 解，透明的绩效考核制度会让员工对绩效薪酬有着 更高的程序公平感知。与此同时，绩效薪酬突显薪 酬与工作绩效之间的联系，员工在工作中付出努力 后能获得与其付出相匹配的薪酬，这不仅提高了员 工对未来薪酬的可控性，还能使其感知到薪酬制度 的结果公平。因此，绩效薪酬“按劳分配，多劳多 得”的分配思想能让员工获得更高的薪酬公平感。 创新活动的顺利开展离不开组织创新资源支持 和对创新主体的有效激励。此外，任务的挑战性、 上级支持和组织公平等组织情境变量也会对创新活 动产生显著的影响[19]。根据公平启发理论，薪酬公 平感是员工通过自己能接触到的薪酬信息对组织薪 第 5 期王富祥：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97

第104页

酬公平程度的一种整体认知，这种公平认知会影响 其在工作中的态度、情感与行为[7]。创新是员工为了 实现期望的绩效目标，而在组织中将新知识、新技 术以及新流程等创意付诸实践。员工的创新行为具 有较高风险性，即使创新取得了成功也可能遭受他 人的质疑。然而，科学合理的激励措施能有效地促 进员工在工作中产生创新行为。组织对员工的激励 效果受到员工公平感知的影响，如果员工认为组织 的薪酬制度是公平的，在工作中的投入能收获预期 的回报，便会积极开展创新活动以提高工作绩效。 反之，倘若员工感知到组织薪酬缺乏公平性，便认 为通过高风险的创新活动努力提高工作绩效并不一 定会带来与之相匹配的薪酬，工作的积极性与主动 性将会受到打击，更不能奢望在工作中产生创新行 为。因此，薪酬公平感有助于员工创新行为的产生。 综上所述，绩效薪酬能使员工获得更高的薪酬 公平感，对薪酬的公平认知有利于员工作出创新行 为。同时，韦志林和芮明杰研究发现薪酬公平感在 薪酬心理折扣与工作绩效的关系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20]。因此，本研究认为薪酬公平感是绩效薪酬影响 员工创新行为的重要媒介，故提出以下假设： H2：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之 间起中介作用。 （三）任务互依性的调节作用 通过文献回顾可以发现，学者们关于绩效薪酬 影响员工态度与行为的研究结论并不一致，说明绩 效薪酬对员工的激励效果可能与其执行的条件与情 境因素有关[21]。依据公平启发理论，个体在工作中 会利用自己能收集到的相关信息，启发式地对公平 问题作出判断，降低认知复杂程度以提高判断的效 率。当个体接触到的信息模糊不清时，更有可能基 于已获得的有限信息来解释其所处情境的整体公平 知觉[7]。也就是说，个体往往不会仔细地寻找、搜集 组织中有关公平的信息，而是仅仅依靠手头已有的 有限信息便迅速形成对组织的整体印象，最终形成 整体公平感。绩效薪酬以公平理论为基础，强调将 薪酬与员工的工作绩效挂钩。绩效薪酬的公平性主 要体现在薪酬与绩效之间联系的强度，员工的激励 效果受到公平性的影响。 任务互依性是指员工为了有效地完成工作任 务，必须在团队成员间进行技术、信息等资源交换 的程度[22]。在高任务互依性情境下，个体任务的成 功完成有赖于组织其他成员的配合，员工之间任务 的错综复杂，加大了个体绩效考评的复杂性，使薪 酬与绩效之间的联系变得模糊，削弱绩效薪酬对个 体薪酬公平感的影响。反之，在低任务互依性情境 下，员工任务的完成不需要组织其他成员的配合， 任务清晰而明确，降低了员工对薪酬与绩效之间关 系的认知复杂度，提高了员工对绩效薪酬公平性的 判断效率。因此，任务互依性能弱化绩效薪酬对薪 酬公平感的积极影响。同时，胡进梅和沈勇研究发 现，任务互依性会弱化方法自主性、安排自主性对 创新绩效的影响[23]。段光和杨忠研究发现，任务互 依性负向调节激励强度对团队知识搜集的影响[24]。 因此，本研究设想任务互依性也会弱化绩效薪酬对 薪酬公平感的积极影响。故提出以下假设： H3：任务互依性负向调节绩效薪酬与薪酬公平 感间的关系，任务互依性越低，绩效薪酬对薪酬公 平感的正向影响更显著。 基于上述关于薪酬公平感中介作用和任务互依 性调节作用的逻辑，本研究认为任务互依性还会调 节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关系间的 中介作用。绩效薪酬“以绩定薪”的思想能让员工 很容易对薪酬公平性作出判断，使员工获得舒适愉 悦的心理感受，能显著地影响员工创新行为，而任 务互依性可以在绩效薪酬通过薪酬公平感影响员工 创新行为的过程中起到负向的调节作用。具体而言， 对于低任务互依性的组织，绩效薪酬带来的积极影 响更大，员工对薪酬公平的感知度更高，进一步促 进了创新行为的产生。反之，对高任务互依性的组 织，绩效薪酬使员工对薪酬公平性的感知相对模糊， 其所带来的员工创新行为影响效应也较少地通过薪 酬公平感来传导。因此，提出以下假设： H4：任务互依性调节了绩效薪酬通过薪酬公平 98 铜仁学院学报 2023 年

第105页

感影响员工创新行为的间接作用。任务互依性越低， 薪酬公平感的中介作用越强。 综上所述，本研究的理论模型见图 1。 图 1 理论模型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样本与数据收集 本研究选取江苏、北京等地区 7 家企业一线 技术人员为研究对象。为了降低同源偏差的影响， 研究者在两个时间节点分两次现场收集不同变量 的数据，两次数据收集时间间隔一周左右。在时 间点 1 收集绩效薪酬、任务互依性和人口统计学 信息的数据；在时间点 2 收集薪酬公平感和员工 创新行为的数据。然后对回收的问卷进行整理， 去除无法匹配问卷和无效问卷后，保留有效问卷 277 份。 在参与本次调查的有效样本中，被调查者大多 数是男性，占 63.5%；从年龄分布来看，被调查者的 年龄大多数分布在 30 岁以下和 30—39 岁之间，分 别占 58.1%和 41.5%；从本单位工龄分布来看，1—5 年的被调查者最多，占 49.5%，1 年以下占 20.2%，6 —9 年占 18.8%，10 年以上占 11.5%；从受教育程度 来看，本科生占比最高，达 50.5%，专科占 4.7%， 硕士占 38.6%，博士占 6.1%。 （二）变量测量 本研究所涉及的变量测量均采用国内外学者开 发的成熟量表，首先将问卷翻译成中文，并通过小 规模的预调研来修正量表，确保问卷的语意表达清 晰易懂。最后将译好的中文问卷译回英文，并与原 问卷进行比对，以确保问卷的翻译质量。此外，本 研究量表均采用李克特 5 点评分法。 1．绩效薪酬 采用 Perry 和 Pearce[25]开发的单维度测量量表， 共 4 个条目，例题为“高绩效与低绩效的人似乎获得 同样的薪酬”。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 Cronbach's α 系 数为 0.837。 2．薪酬公平感 采用刘耀中和姜荣萍[26]开发的薪酬公平感量 表，共 19 个条目，包含信息提供、程序执行、领导 评价和分配结果四个维度的薪酬公平感。例题为“就 我的工作表现和努力程度而言，薪酬收入是公平 的”。该量表四个维度在本研究中的 Cronbach's α 系 数分别为 0.894、0.912、0.886 和 0.858，量表总体内 部一致性系数为 0.924。 3．员工创新行为 采用 Scott 和 Bruce[27]开发的单维度测量量表， 共 6 个条目，例题为“整体而言，我是一个具有创 新精神的人”。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 Cronbach's α 系 数为 0.931。 4．任务互依性 采用 Campion, Medsker 和 Higgs 等[28]开发的单 维度测量量表，共 3 个条目，例题为“我的工作和 其他员工的工作是相互关联的”，该量表在本研究中 的 Cronbach's α 系数为 0.875。 5．控制变量 参照已有研究，性别、年龄、本单位工龄、受 教育程度等人口统计学变量与员工创新行为相关 [29]。因此，本研究选取上述人口统计学变量作为控 制变量。 绩效薪酬薪酬公平感 任务互依性 员工创新行为 第 5 期王富祥：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99

第106页

三、数据分析与结果 （一）验证性因子分析与同源偏差检验 本研究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来检验绩效薪酬、 薪酬公平感、员工创新行为与任务互依性四个因子 的区分效度。从表 1 可以看到，通过对比假设模型 （四因子模型）和与之嵌套的三个竞争性模型，四 因子模型的拟合效果最为理想，且各主要指标均能 达到要求。因此，本研究所涉及的各变量之间具有 良好的区分效度。 表 1 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 模型 χ 2 df χ 2 \/df CFI TLI RMSEA SRMR 四因子模型（PFP, CJ, TI, EIB） 846.070 458 1.847 0.916 0.909 0.055 0.045 三因子模型（PFP, CJ+TI, EIB） 1088.795 461 2.362 0.864 0.854 0.070 0.060 二因子模型（PFP, CJ+TI+EIB） 1704.243 463 3.681 0.732 0.712 0.098 0.091 单因子模型（PFP+CJ+TI+EIB） 2203.183 464 4.748 0.624 0.598 0.116 0.108 注：PFP 表示绩效薪酬，TI 表示任务互依性，CJ 表示薪酬公平感，EIB 表示员工创新行为。 本研究首先通过Harman单因素检验法将本研究 变量的所有条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第一个因子 解释了总变异量的 32.78%，未超过建议值。然后， 将绩效薪酬、任务互依性、薪酬公平感和员工创新 行为合并为一个潜变量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分析 结果表明单因子模型拟合效果很差。因此，样本数 据没有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二）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本研究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结果见 表 2，可以看到，绩效薪酬和薪酬公平感显著正相关 （r=0.347，p＜0.01），和员工创新行为显著正相关 （r=0.395，p＜0.01）。薪酬公平感和员工创新行为显 著正相关（r=0.425，p＜0.01）。相关分析结论初步支 持了本研究所提出的假设。 表 2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变量均值标准差 1 2 3 4 5 6 7 1.性别 1.36 0.48 2.年龄 1.42 0.50 0.035 3.本单位工龄 2.22 0.89 0.043 0.672** 4.学历 3.46 0.68 -0.084 0.179** -0.051 5.绩效薪酬 3.36 0.56 -0.091 -0.019 0.004 0.022 6.薪酬公平感 3.35 0.73 -0.114 -0.087 -0.129* 0.053 0.347** 7.员工创新行为 3.57 0.71 -0.148* 0.092 0.048 0.173** 0.395** 0.425** 8.任务互依性 3.26 0.92 -0.109 0.034 -0.010 0.079 0.168** 0.157** 0.363** 注：n=277；*表示 P＜0.05，**表示 P＜0.01。 （三）假设检验 主效应：本研究所有模型均控制了上述四个人 口统计学变量，通过层级回归方法检验主效应，检 验结果见表 3。从 M5 可以看出，绩效薪酬对员工创 新行为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β=0.383，p＜0.001）， 假设 H1 得到验证。 中介效应：首先采用 Baron 和 Kenny 推荐的经 典中介效应检验方法来考察中介变量的假设[30]。在 100 铜仁学院学报 2023 年

第107页

M7 中，当把绩效薪酬、薪酬公平感同时放入回归方 程时，薪酬公平感对员工创新行为有正向预测作用 （β=0.327，p＜0.001），而绩效薪酬也有显著预测作 用，但预测作用明显减小（β=0.272，p＜0.001），表 明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之间起部 分中介作用。假设 H2 得到验证。 表 3 回归分析结果 变量 薪酬公平感员工创新行为 M1 M2 M3 M4 M5 M6 M7 性别 -0.105 -0.075 -0.050 -0.138* -0.104 -0.094 -0.080 年龄 -0.015 0.002 -0.003 0.051 0.070 0.057 0.069 本单位工龄 -0.112 -0.127 -0.109 0.027 0.011 0.075 0.052 学历 0.041 0.032 0.019 0.154* 0.144* 0.137* 0.134* 绩效薪酬 0.340*** 0.334*** 0.383*** 0.272*** 薪酬公平感 0.422*** 0.327*** 任务互依性 0.130* 绩效薪酬×任 务互依性 -0.143* R2 0.030 0.145 0.171 0.053 0.199 0.226 0.290 △R2 0.115 0.018 0.146 0.173 0.091 F 2.093 9.165*** 7.931*** 3.823** 13.440*** 15.799*** 18.403*** 注：n=277；*表示 P＜0.05，**表示 P＜0.01，***表示 p＜0.001。 本研究还采用 Bootstrap 方法对中介效应进一步 进行检验，Bootstrap 随机抽样设置为 5000，置信水 平为 95%。结果如表 4 所示，Sobel z 值为 4.189。薪 酬公平感的中介效应为 0.144，置信区间 CI 为[0.086， 0.226]不包含 0。假设 H2 进一步得到支持。 表 4 Bootstrap 间接效应检验结果 中介变量 Sobel z Effect Boot SE Boot LLCI Boot ULCI 薪酬公平感 4.189*** 0.144 0.036 0.086 0.226 注：n=277；***表示p＜0.001。 调节效应：为了检验任务互依性的调节作用， 先将相关变量数据进行中心化处理，构建绩效薪酬 与任务互依性的交互项，并将其与任务互依性一起 纳入绩效薪酬对薪酬公平感的回归方程，采用层级 回归的方法检验。检验结果见 M3 所示，在控制了绩 效薪酬与任务互依性的影响后，交互项对薪酬公平 感有显著负向影响（β=-0.143，p＜0.05），表明任务 互依性对绩效薪酬与薪酬公平感的关系有调节作 用，假设 H3 得到验证。 为了更加直观地反映任务互依性在绩效薪酬与 薪酬公平感关系间的调节效应，选取任务互依性均 值加减一个标准差处的数据，用以绘制调节效应图。 如图 2 所示，与高任务互依性相比，低任务互依性 条件下的薪酬公平感的回归线更为陡峭。在低任务 互依性条件下，绩效薪酬对薪酬公平感的促进作用 更为显著，即任务互依性会抑制绩效薪酬对薪酬公 平感的积极影响。 调节中介效应：为了检验任务互依性调节薪酬 第 5 期王富祥：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101

第108页

图 2 任务互依性的调节效应 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关系间的中介作 用，将调节与中介效应放入整体分析框架中，运用 Bootstrap 方法来检验。检验结果显示，检验指数为 -0.064，Boot 标准误为 0.0282，在 95%水平上的置信 区间为[-0.1279，-0.0150]，未包含 0，即任务互依性 调节了绩效薪酬通过薪酬公平感影响员工创新行为 的间接效应。具体分析结果如表 5 所示，在低任务 互依性条件下，绩效薪酬通过薪酬公平感影响员工 创新行为的间接效应显著，95%水平上的置信区间为 [0.1240，0.3003]，置信区间不含 0；当任务互依性高 时，间接效应显著（间接效应值为 0.0818，95%水平 上的置信区间为[0.0139，0.1768]），但效应值小于低 任务互依性时的效应值。这表明，随着任务互依性 程度不断提高，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 行为关系间的间接效应是减弱的，故假设 H4 得到 验证。 表 5 薪酬公平感在不同任务互依性水平上的中介效应及 95%置信区间 调节变量 Effect Boot SE Boot LLCI Boot ULCI 低任务互依性（M-SD） 0.1999 0.0441 0.1240 0.3003 中任务互依性（M） 0.1409 0.0338 0.0858 0.2236 高任务互依性（M+SD） 0.0818 0.0411 0.0139 0.1768 注：n=277。 四、研究结论与启示 （一）研究结论 绩效薪酬通过强化绩效与薪酬的联系能有效地 激励员工，使员工产生积极的认知、情感和行为 [31]。 本研究基于现有文献和公平启发理论，检验绩效薪 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积极影响，探讨绩效薪酬如何 通过提高员工的薪酬公平感来使其产生创新行为的 过程机理，并考察任务互依性的调节效应。本研究 的主要结论如下：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有显著 的积极作用；薪酬公平感中介了绩效薪酬与员工创 新行为之间的关系；任务互依性调节了绩效薪酬对 薪酬公平感的作用，任务互依性越高，绩效薪酬对 薪酬公平感的正向影响越弱。此外，任务互依性也 调节了绩效薪酬通过薪酬公平感对员工创新行为的 102 铜仁学院学报 2023 年

第109页

间接影响，任务互依性越高，薪酬公平感的中介作 用越弱。 （二）理论贡献与实践启示 本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贡献。首先，外在薪酬 对员工的激励效果一直是学术研究中颇具争议的焦 点话题，本研究的结论揭示了绩效薪酬对员工薪酬 公平感与创新行为的积极影响，丰富了理论界关于 绩效薪酬激励效果的认识，有助于绩效薪酬管理体 系的完善。同时，拓展了学术界关于员工创新行为 影响因素的研究范围。其次，基于公平启发理论， 本研究检验了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 为关系间的部分中介效应，深化了理论界对绩效薪 酬影响员工创新行为作用机理的认识，为绩效薪酬 视角下员工创新行为的驱动机制提供了新的理论解 释。最后，本研究发现任务互依性在绩效薪酬激励 员工的过程中能发挥重要的边界效应，丰富了绩效 薪酬边界条件的研究成果，深化了学术界对绩效薪 酬激励效应的情境化探索。 本研究对管理实践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启示： 首先，绩效薪酬能显著地正向影响员工的创新行为， 这就启示企业管理者可以通过构建科学的绩效薪酬 分配方案来激发员工产生创新行为。因此，企业管 理者应该在员工的薪酬与工作绩效之间建立紧密而 清晰的联系，让员工的薪酬与工作绩效对称，为员 工潜力的挖掘提供必要的激励，充分发挥绩效薪酬 积极的杠杆作用；其次，绩效薪酬能够通过提高员 工的薪酬公平感知间接促进员工产生创新行为，这 就启示企业管理者可以通过各种措施来提高员工对 薪酬公平的感知，进而促使其产生创新行为。员工 不仅关心薪酬分配的结果公平，还会关注组织制定 薪酬的程序，规范的薪酬设计流程可以促进员工对 组织薪酬制度的理解，提高员工对薪酬公平的心理 感受；最后，任务互依性能弱化绩效薪酬对员工薪 酬公平感和创新行为的积极影响，使绩效薪酬的激 励作用降低。这就启示企业管理者在实施绩效薪酬 制度的同时，要注意厘清员工的工作边界、明确工 作职责，构建科学合理的绩效考核制度，使员工的 绩效薪酬能够真实反映其工作绩效与贡献。 （三）研究局限与展望 囿于主客观条件的制约，本研究尚存以下局限： 首先，本研究的样本虽然来自多个地区与行业，但 方便抽样所获得的数据会使研究样本的代表性受到 影响，限制研究结果的外部效度。未来研究可以采 用随机抽样的方式获取研究数据，提高研究结果的 普适性；其次，本研究自变量与因变量的观测数据 虽然在两个时间点收集，但绩效薪酬与任务互依性、 员工创新行为与薪酬公平感的观测数据分别在同一 时间点收集。未来研究可以采用更严格的数据采集 方式；再次，本研究的数据是采用问卷调查的形式 由员工完成，虽然研究所用量表均采用学者们开发 的成熟量表，但在测量时仍有可能存在一定的偏差。 未来研究可以采用企业提供的绩效薪酬客观数据， 以获得更加精准的研究结果；最后，本研究仅检验 了薪酬公平感在绩效薪酬与员工创新行为关系间的 中介效应，未来研究可以依据不同的理论基础，考 察更多的中介变量，深化学术界关于绩效薪酬激励 员工行为的过程机制的认识。 参考文献： [1] 杜璿，邱国栋．组织创新氛围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 创新自我效能感和心理涉入的双重中介效应[J]．财经论 丛，2019（4）：92-103． [2] YUAN F., WOODMAN R. W. Innovative Behavior in the Workplace: The Role of Performance and Image Outcome Expectations[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10, 53(2):323-342. [3] CHANDLER G. N., KELLER C., LYON D. W. Unraveling the Determinants and Consequences of an Innovationsupportive Organizational Culture[J]. 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 2000, 25(1):59-76. [4] GUPTA A. K., SINGHAL A. Managing Human Resources for Innovation and Creativity[J]. Research Technology Management, 1993, 36(3):41-48. [5] 常涛，刘智强，王艳子．绩效薪酬对员工创造力的影响研 第 5 期王富祥：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103

第110页

究：面子压力的中介作用[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2014，35（9）：171-180． [6] 郭婧，苏秦，孙林岩．外部激励对产品创新中个人创造力 的影响[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5，36（1）：164-172． [7] LIND E. A., KRAY L., THOMPSON. Primacy Effects in Justice Judgments: Testing Predictions from Fairness Heuristic Theory[J].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 2001, 85(2):189-210. [8] 姚艳虹，韩树强．组织公平与人格特质对员工创新行为的 交互影响研究[J]．管理学报，2013，10（5）：700-707． [9] 伍如昕．绩效薪酬的心理成本：公平偏好和过度自信 [J]．中国人力资源开发，2014（1）：22-28． [10] 盛龙飞．绩效薪酬对工作压力感的影响研究综述[J]．中 国人力资源开发，2014（14）：24-28． [11] 贺伟，蒿坡．薪酬分配差异一定会降低员工情感承诺吗 ——薪酬水平、绩效薪酬强度和员工多元化的调节作用 [J]．南开管理评论，2014，17（4）：13-23． [12] 杨涛，马君，冯雪．绩效薪酬与员工创造力关系研究述 评与展望[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7，34（15）：154-160． [13] 谢延浩，孙剑平．薪酬变动、绩效薪酬知觉与薪酬满意： 成就需要与风险厌恶的调节效应[J]．管理学报，2012，9 （12）：1792-1799． [14] AMABILE T. M., PILLEMER J. Perspectives on the Social Psychology of Creativity[J]. Journal of Creative Behavior, 2012, 46(1):3-15. [15] GERHART B., RYNES S. L., FULMER I. S. Pay and Performance: Individuals, Groups, and Executives[J]. 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Annals, 2009, 3(1): 251-315. [16] 张勇，龙立荣．绩效薪酬对雇员创造力的影响：人—工 作匹配和创造力自我效能的作用[J]．心理学报，2013， 45（3）：363-376． [17] 张勇，龙立荣．绩效薪酬与团队成员创新行为关系实证 研究[J]．管理学报，2013，10（8）：1138-1143． [18] 谢建斌．绩效薪酬、薪酬公平和员工薪酬满意度关系研 究[J]．工业工程与管理，2014，19（2）：35-39． [19] 龙立荣，张海涛．绩效薪酬与科研人员突破性创新关系 及管理策略[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 39（6）：81-86． [20] 韦志林，芮明杰．薪酬心理折扣、薪酬公平感和工作绩 效[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6, 37（4）：59-65． [21] 王重鸣，邓今朝．绩效薪酬感和自我效能感对薪酬满意 的影响[J]．应用心理学，2010，16（4）：377-384． [22] COURTRIGHT S. H., THURGOOD G. R., STEWART G. L., PIEROTTI A. J. Structural Interdependence in Teams: An Integrative Framework and Meta-analysis[J]. 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2015, 100(6):1825-1846. [23] 胡进梅，沈勇．工作自主性和研发人员的创新绩效：基 于任务互依性的调节效应模型[J]．中国人力资源开发， 2014（17）：30-35． [24] 段光，杨忠．团队激励对团队知识贡献与团队知识搜集 影响的实证研究——任务互依的调节效应[J]．科技进步 与对策，2013，30（24）：154-161． [25] PERRY J. L., PEARCE J. L. Initial Reactions to Federal Merit Pay[J]. Personnel Journal, 1983, 62(3):230-237. [26] 刘耀中，姜荣萍．企业员工薪酬公平感实证分析[J]．心 理学探新，2008，28（3）：74-77． [27] SCOTT S. G., BRUCE R. A. Determinants of Innovative Behavior: A Path Model of Individual Innovation in the Workplace[J]. 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1994, 37(3):580-607. [28] CAMPION M. A., MEDSKER G. J., HIGGS A. C. Relations Between Work Group Characteristics and Effectiveness: Implications for Designing Effective Work Group[J]. Personnel Psychology, 1993, 46(4):823-850. [29] 陈晨，时勘，陆佳芳．变革型领导与创新行为：一个被 调节的中介作用模型[J]．管理科学，2015，28（4）：11-22． [30] BARON R. M., KENNY D. A. The Moderator-mediator Variable Distinction in Social Psychological Research: Conceptual, Strategic, and Statistical Considerations[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86,51(6): 1173-1182. [31] 赵慧军，门贺，王娟娟．绩效薪酬如何影响职场非伦理 行为？———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J]．财经论丛，2020 （8）：83-92． 104 铜仁学院学报 2023 年

第111页

The Impact of Pay for Performance on Employee Innovative Behavior WANG Fuxiang (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Huaiyin Normal University, Huai’an 223001, Jiangsu, China ) Abstract: Based on fairness heuristic theory, the present study constructed a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to examine the effect of pay for performance on employees’ innovative behavior. Specifically, the present study examined whether pay for performance would be indirectly related to employees’ innovative behavior through compensation justice, and whether this indirect association would be moderated by task interdependence. Through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277 sample data collected at two time points, the study finds that pay for performance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employees’ innovative behavior. Compensation justice partly mediates the influence of pay for performance on employees’ innovative behavior. Task interdependence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y for performance and compensation justice in that the relationship is more positive and stronger when task interdependence is low. Moreover, moderated mediation analysis find that task interdependence moderates the indirect effect of pay for performance on employees’ innovative behavior via compensation justice. Key words: pay for performance, employee innovative behavior, compensation justice, task interdependence （责任编辑陈书慧）（责任校对陈俭）（英文编辑田兴斌） 著作权使用声明 本刊已许可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维普资讯、中教数据库、超星域出版等以数字化方式复 制、汇编、发行、信息网络传播本刊全文。本刊支付的稿酬已包含中国知网等著作权使用费， 所有署名作者向本刊提交文章发表之行为视为同意上述声明。如有异议，请在投稿时说明，本 刊将按作者说明处理。 第 5 期王富祥：绩效薪酬对员工创新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 105

第122页

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程质彬 （安徽商贸职业技术学院国旅学院，安徽芜湖241002 ）摘要：利用修正引力模型、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和 QAP 分析法，对安徽省2010—2020年旅游经济联系度、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及其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结果显示：（1）安徽省各地间旅游经济联系总量逐渐上升，旅游经济联系日趋紧密，但差异明显；（2）网络密度逐渐上升，节点中心度逐渐提高且差距缩小，网络日趋均衡；（3）网络核心区数量总体呈上升态势，核心区数量大于边缘区数量；（4）根据联系紧密程度，网络可划分为皖南子群、皖中子群、皖北南部子群和皖北北部子群；（5）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地理空间距离、旅游接待能力显著影响着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最终提出了构造两圈一带旅游经济发展模式、加强两圈一带旅游经济联系、优化两圈一带旅游产品供给的建议。关键词：旅游经济；网络结构；影响因素；社会网络分析；安徽省中图分类号：F59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639 (2023) 05-0116-13 旅游要素在区域间的流动产生了旅游联系，旅 游经济联系是旅游联系的主要表现形式[1]，标志着地 区间旅游联系的紧密程度。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 是旅游经济联系活动在地理空间上的投影[2]，能够直 观反映区域间旅游经济联系状况。安徽省旅游资源 丰富，旅游业发展初具规模，但也存在不平衡、不 协调等诸多问题，旅游业发展水平与长三角其他地 区差距较大。分析和研究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 网络，对于优化安徽省旅游业发展资源配置，促进 安徽省旅游业协同高质量发展，更好融入长三角旅 游一体化有着积极意义。 国外对旅游经济联系网络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网 络特征、空间组织形式和目的地结构演化三个方面 [3]。国内对旅游经济联系网络的研究主要涵盖网络结 构演化与特征[4]、发展模式[5]、节点角色与定位[6]、 影响因素[7]等内容。研究范围主要涉及省域[8]、连片 区域[9-10]、全国[7]，尤以长三角地区相关研究最多[11-12]。研究方法以定量研究为主，主要采用引力模型和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关于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网络的研究总量不多，在中国知网上仅能搜到12篇相关文献；研究内容多为对安徽省各城市间旅游经济联系强度的测度，如胡文海等利用引力模型测度了2000 年、2013 年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区内各城市间的旅游联系度并提出了促进区域内旅游业发展的措施[13]，仅有少量文献对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网络结构进行研究，如丁娟等利用引力模型和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研究了安徽省2012—2016 年各地级市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14]，只有1 篇文献研究了安徽省旅游经济空间结构的影响因素，周瀚醇等研究发现旅游人数、人均GDP、公路里程对安徽省旅游经济发展具有正向促进作用[15]；研究时间跨度多为 2016 年及以前，缺乏对近年来安徽省旅游经济第25卷第5期铜仁学院学报 Vol. 25, No.52023 年 10 月 Journal of Tongren University Oct. 2023收稿日期：2022-10-24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长三角地区旅游业协同发展的影响因素及对策研究”（SK2021A1055）；安徽商贸职业技术学院技术技能创新服务平台项目“旅行社导游服务质量提升策略研究”（2021ZDQ010）。作者简介：程质彬（1987-），男，安徽安庆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区域旅游发展。

第123页

联系网络的研究。 本研究立足修正引力模型、社会网络分析方法 和 QAP 分析法，系统研究 2010—2020 年安徽省旅 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特征，分析安徽省旅游 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影响因素，提出优化安徽省旅游 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的措施，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和 实践意义。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1．修正的引力模型 来源于万有引力定律的引力模型常被应用于区 域间经济联系问题研究[16]，借以判断不同区域间经 济联系程度的强弱。本研究利用引力模型来测度安 徽省不同城市间的旅游经济联系强度，为突出城市 间旅游经济联系强度的差异性和有向性，参考李华 等[17]、周慧玲[18]的研究成果，引入调节系数对引力 模型进行修正，具体公式如下： （1） （2） （3） 其中， Cij 为城市 i 和城市 j 的旅游经济联系强 度， Pi 、Vi 、 Pj 、Vj 分别为城市 i、城市 j 的旅游 总收入和旅游总人数，dij 为城市 i 和城市 j 间的公路 里程，K 为调节系数，Ci 为城市 i 的旅游经济联系 总量。 2．社会网络分析 社会网络分析是一种研究社会（网络）中行动 者及其关系的方法[19]，应用到旅游领域以后，被认 为是开展旅游研究的“绝佳范式”[12]。本研究主要 用到社会网络分析以下指标： （1）网络密度 网络密度是反映网络联系紧密程度的指标，网 络密度值越大，表明网络联系越紧密，具体计算公式为[20]： （4）其中，l 为实际关系数，n 为网络节点数量，n(n 1) 为最大可能关系数。（2）节点中心度节点中心度用来反映网络节点在网络中的地位和作用，包括点度中心度、接近中心度和中介中心度。本研究主要使用点度中心度指标，点度中心度值越大，节点越接近网络中心位置，在网络中的权力越大，具体公式如下[20]：（5）其中，CRD(i) 为节点i 的相对点度中心度，n为网络节点数量。 （3）核心—边缘结构核心—边缘结构用来分析网络中哪些节点位于核心位置，哪些节点位于边缘位置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核心位置的节点处于优势地位，边缘位置的节点往往处于劣势地位。（4）凝聚子群分析凝聚子群分析是一种分析网络中节点之间实际存在或潜在关系的方法。如果节点之间联系紧密，最终形成一个子群体，称为凝聚子群。本研究利用凝聚子群方法来分析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的小团体状况，为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优化提供参考。3．QAP 分析 QAP 相关分析用于判断两个关系矩阵之间的相关情况；QAP 回归分析研究一个关系矩阵与多个关系矩阵之间的回归关系，并分析模型拟合优度的显著性[3]。一般情况下 QAP 分析显著性水平在1%、5%、10%区间内，均表示分析矩阵间存在强关联关系[7]，且同一数据下QAP分析的确定性系数比OLS分析低[21]。本研究利用 QAP 分析研究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ij i i j j ij d P V P V C K 2   P P j P K   i i C i   C ij n (n-1) l D 22( )( )  ni i CRD i 的点入度的点出度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17

第124页

空间网络结构的影响因素。 （三）数据来源 旅游总收入、旅游总人数、4A 及以上旅游景区 数量、旅行社数量、星级酒店数量、人均 GDP 等数 据来源于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安徽省及各地 级市国民经济及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11 年、2016 年、2020 年安徽省及各地级市统计年鉴。对应年份 统计公报和统计年鉴未给出旅游总收入的城市，旅 游总收入按照当年平均汇率折算旅游外汇收入后加 总国内旅游收入获得。公路里程数来源于《中国高 速公路及城乡公路网地图集 2011》《中国高速公路及 城乡公路网地图集 2016》《中国高速公路及城乡公路 网地图集 2021》。城市间交通时间来源于 12306 网站 及高德地图。文中所用地图来自安徽省地理信息公 共服务平台（审图号：皖 S（2019）13 号）。 二、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实证分析（一）旅游经济联系度分析利用公式（1）—（3）计算安徽省2010年、2015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度和总量，利用ArcMap对安徽省各地区间联系度进行可视化表达，可得表1和图 1—3。从表 1 可以看出：1．安徽省各地区间旅游经济联系日趋紧密除黄山外，2010—2020 年安徽省各地区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呈上升趋势，表明安徽省各地区间旅游经济联系日趋紧密。黄山地区2010—2015年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快速增长，年均增长率高达62.8%，但2015—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总量不升反降，反映近年来黄山地区旅游吸引力和旅游辐射能力有所下降。2010 年黄山地区旅游收入和旅游人次位列安徽省第二位，到 2020 年旅游收入排第五位、旅游人次表 1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及排名地区 2010 年 2015 年 2020 年旅游经济联 系总量 排序 旅游经济联 系总量 排序 旅游经济联系总量排序合肥 82.7675 1 1017.2275 1 1186.1921 1 芜湖 30.5112 5 548.7086 2 712.5671 2 蚌埠 10.6819 7 131.6313 8 181.7962 7 淮南 6.8303 10 63.7459 10 85.7038 10 马鞍山 12.1469 6 193.8174 5 258.0614 5 淮北 2.4777 15 10.1988 16 28.5912 16 铜陵 3.4187 14 29.7621 13 57.1423 13 安庆 48.3741 3 396.6084 4 388.7952 4 黄山 34.681 4 175.1554 6 169.7992 8 阜阳 4.1462 13 25.7902 14 43.4302 14 宿州 4.9848 12 50.9553 12 76.0037 11 滁州 6.2041 11 61.8502 11 75.4156 12 六安 7.8249 9 139.6634 7 243.8046 6 宣城 8.5257 8 108.9704 9 149.062 9 池州 49.7755 2 540.9883 3 700.1622 3 亳州 2.3286 16 25.6502 15 40.7519 15 均值 19.7299 220.0452 274.8299 变异系数 1.1418 1.2135 1.1450 118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第125页

排第三位，高度资源依赖型旅游发展模式的弊端逐 渐显现。2010—2015 年，宣城市旅游经济联系总量 增长最快，年均增长率达 72.87%；亳州市旅游经济 联系总量增速最慢。2015—2020 年，安徽省各地区 旅游经济总量增速放缓，增长最快的是亳州，年均 增长率为 22.9%，皖北六市增长率名列前茅，说明皖 北地区旅游经济发展开始提速。 2．安徽省各地区旅游经济联系差异明显 虽然变异系数先升后降，但 2020 年变异系数仍 然高于 2010 年。2010 年，安徽省 16 个地级市中， 有 11 个地级市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在平均值之下， 2015 年和 2020 年均为 12 个。从区域来看，2010— 2020 年，皖中地区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均值最大，其 次是皖南地区，皖北地区始终处于落后位置。从具 体城市来看，2010 年排名第一的合肥市旅游经济联 系总量是排名最后的亳州市的 35.54 倍，是排名第二 的池州市的 1.66 倍；2015 年排名第一的合肥市旅游 经济联系总量是排名最后的淮北市的 99.73 倍，是排 名第二的芜湖市的 1.85 倍；2020 年排名第一的合肥 市旅游经济联系总量是排名最后的淮北市的 41.49 倍，是排名第二的芜湖的 1.66 倍，说明合肥市作为 安徽省中心城市，在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中极化作 用明显。另外 2010—2020 年芜湖、池州、安庆、马 鞍山、六安、蚌埠、黄山等地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始终处于领先位置，蚌埠是皖北六市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唯一一直处于前八的城市。从图 1—3 可以看出：地区间旅游经济联系会受到旅游资源状况、经济发展水平、交通条件、空间距离等因素的影响。2010 年，安庆—池州之间的经济联系度最大，安庆、池州两市旅游资源丰富、距离较近，旅游经济联系较频繁。此外安庆—合肥、安庆—黄山、池州—黄山、马鞍山—芜湖旅游经济联系度也较高，其中安庆、黄山、池州具有旅游资源优势；合肥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交通条件好；马鞍山、芜湖两地资源优势不明显，但两地经济发展水平较高，整体经济对旅游经济的支持作用较大；以上每对城市彼此相邻，利于旅游经济之间的互动。2015 年，安庆—池州旅游经济联系度依然最大；合肥—六安、合肥—芜湖、池州—黄山、芜湖—马鞍山排名靠前；合肥、安庆、池州、黄山的节点作用进一步凸显，马鞍山、宣城、芜湖、六安节点重要性得到提升。马鞍山、芜湖凭借良好的经济发展水平，六安、宣城凭借旅游资源优势，以及四地周边优势旅游节点的支持，旅游经济联系度提升较快。此外，宿州—淮北、蚌埠—淮南之间的联系强度也较大，这主要得益于空间临近和较好的交通条件。图 1 安徽省 2010 年旅游经济联系度 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19

第126页

图 2 安徽省 2015 年旅游经济联系度 图 3 安徽省 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度 2020 年，安庆—池州，芜湖—马鞍山旅游经济联系 度排名靠前，旅游经济联系强度高值仍然集中在皖 中和皖南地区，皖北地区的蚌埠市成为旅游经济联 系的重要节点。与皖北其他五市相比，蚌埠市4A级及以上旅游景区数量最多，经济发展水平最高，交通便捷，适宜作为皖北地区核心旅游节点。120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第127页

（二）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演变分析 根据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安徽省各地区 间旅游经济联系度建立三个关系矩阵。遵循可比性 和保留有效信息原则[1]，经多次实验，选取 1.4076 为阈值，建立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 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利用 Ucinet 6 进行旅 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分析。 1．网络密度分析 依据公式（4），利用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 2020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运行Ucinet 6“Network\/Cohesion\/Density”功能，可得三年旅游 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密度（见表 2），并利用 Ucinet 6 的“Visualize\/NetDraw”功能，绘制三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图（见图4—6）。从表 2 和图 4—6 可以看出：2010 年，安徽省各地间旅游经济联系还比较稀疏，网络密度仅为0.1917，且亳州市孤立于网络之外，整体网络南密北疏；2015 年，安徽省各地间旅游经济联系急速上升，网络密度达到 0.6917，2010—2015 年网络密度年均增长率为 29.26%，网络结构更加多元、复杂；2020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密度上升到0.7708，显著变化为皖北地区旅游经济联系增多，整体网络结构趋于均衡。表 2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密度年份 2010 2015 2020 网络密度 0.1917 0.6917 0.7708 图 4 201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21

第128页

图 5 2015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图 6 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122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第129页

2．节点中心度分析 因 2010 年亳州市孤立于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 之外，不宜计算 2010 年网络节点的接近中心度和中 介中心度，为便于纵向比较，本文只研究点度中心 度指标。利用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 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运行 Ucinet 6 “Network\/Centrality\/Degree”功能，计算 2010、2015、 2020 三年安徽省各地点出度和点入度，然后利用公 式（5）计算得到三年各地的点度中心度（见表 3）。 从表 3 可以看出： （1）2010—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 络各节点点度中心度整体呈上升态势，2010、2015、 2020 年点度中心度变异系数逐渐下降，表明各节点在网络中的重要性在增加，网络结构趋于均衡。（2）2010—2020 年，合肥作为区域核心城市点度中心度一直位于第一位。淮北、亳州位置偏远、旅游资源丰度不够、经济发展水平有限，一直位于靠后位置。蚌埠市由第九位上升到第二位，六安市由第十三位上升到第三位，滁州由第十二位上升到第六位，淮南由第十一位上升到第七位。蚌埠市是安徽省南北交通的枢纽城市，高铁交通的便利性进一步凸显了蚌埠市的区位优势，使得其点度中心度快速上升。六安市靠近合肥，受合肥的辐射影响大，加上本身旅游资源较丰富，点度中心度急速增长。表 3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节点中心度地区 2010 年 2015 年 2020 年点出度点入度 点度 中心度 （%） 点出度点入度 点度 中心度 （%） 点出度点入度点度中心度（%）合肥 13 5 60.000 15 13 93.333 15 14 96.667 芜湖 4 6 33.333 14 11 83.333 15 12 90.000 蚌埠 2 2 13.333 13 13 86.667 15 14 96.667 淮南 1 2 10.000 8 13 70.000 11 13 80.000 马鞍山 2 3 16.667 12 10 73.333 13 11 80.000 淮北 1 1 6.667 1 5 20.000 4 9 43.333 铜陵 0 5 16.667 7 9 53.333 9 10 63.333 安庆 7 3 33.333 14 10 80.000 14 10 80.000 黄山 6 3 30.000 12 8 66.667 12 10 73.333 阜阳 0 1 3.333 7 10 56.667 7 13 66.667 宿州 1 3 13.333 8 12 66.667 9 12 70.000 滁州 1 2 10.000 11 11 73.333 13 12 83.333 六安 1 2 10.000 14 12 86.667 15 14 96.667 宣城 1 5 20.000 11 10 70.000 11 10 70.000 池州 6 3 30.000 14 10 80.000 15 11 86.667 亳州 0 0 0.000 5 9 46.667 7 10 56.667 点度中 心度 均值 19.167% 69.167% 77.083%点度中 心度 变异 系数 0.787 0.264 0.196 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23

第130页

淮南市和滁州市靠近合肥，又位于沟通皖北的重要 通道上，区位优势较明显，助力点度中心度提高。 铜陵、安庆、黄山、宣城四市点度中心度排名均下 降六位，铜陵市旅游资源有限，安庆、黄山、宣城 位于安徽南部边缘位置，区位优势欠佳，安庆、黄 山两地 2010—2020 年旅游收入年均增长率排十六市 最后两位，宣城对黄山的辐射作用依赖较大，导致 四市点度中心度排名急速下降。 （3）在点出度和点入度方面，2010 年，合肥、 安庆、黄山、池州四市点出度大于点入度，为辐射 型；芜湖、淮南、马鞍山、铜陵、阜阳、宿州、滁 州、六安、宣城点入度大于点出度，为受益型，其 中阜阳、铜陵点入度为 0，为完全受益型；蚌埠、淮 北点出度等于点入度，为均衡型。2015 年，辐射型 增加了芜湖、马鞍山、六安、宣城四市，淮北由均 衡型转为受益型，滁州由受益型转为均衡型，亳州由孤立点转为受益型；2020 年，除淮南、淮北、铜陵、阜阳、宿州、亳州外为受益型外，其他各市均为辐射型。由此可见，旅游资源丰富、旅游业发展成熟度高、交通便利、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城市多为辐射型；皖北城市在旅游资源、旅游业发展成熟度、经济发展水平等方面存在劣势，多为受益型。3．核心—边缘分析利用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运行Ucinet 6“Network\/Core&Periphery\/Categorical”功能，可得2010 年、2015 年、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核心和边缘分区状况（见表4）及核心区与边缘区的网络密度（见表5）。表 4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核心—边缘结构年份核心区边缘区2010 合肥、芜湖、马鞍山 安庆、黄山、池州 蚌埠、淮南、淮北、铜陵、阜阳宿州、滁州、六安、宣城、亳州2015 合肥、芜湖、蚌埠、淮南、马鞍山 铜陵、安庆、黄山、阜阳、宿州 滁州、六安、宣城、池州 淮北、亳州2020 合肥、芜湖、蚌埠、淮南、马鞍山 安庆、黄山、滁州、六安、池州 淮北、铜陵、阜阳、宿州、宣城、亳州表 5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核心区与边缘区的网络密度网络密度 2010 年 2015 年 2020 年核心区边缘区核心区边缘区核心区边缘区核心区 0.667 0.300 0.808 0.464 0.978 0.833 边缘区 0.050 0.056 0.179 0.500 0.550 0.467 从表 4 可以看出：（1）2010—2020 年，核心区 数量先增多后减少，铜陵、阜阳、宿州、宣城四市 2015 年成为核心区，2020 年转为边缘区，整体上呈 现上升态势。（2）合肥、芜湖、马鞍山、安庆、黄 山、池州一直处于核心区位置，表明安徽中南部地 区始终居于安徽省旅游经济发展优势区域，对推动 安徽省旅游经济发展具有决定性作用。（3）淮北、亳州一直位于边缘位置，提升淮北、亳州两市对外旅游经济联系，对优化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具有积极意义。从表 5 可以看出：（1）核心区之间的网络密度直线上升，表明核心区内部旅游经济联系紧密；124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第131页

（2）核心区与边缘区之间的网络密度也逐渐上升， 表明核心区城市对边缘区城市的辐射作用不断提 高；（3）边缘区对核心区的网络密度也在上升，表 明核心区的极化作用逐渐增强；（4）边缘区之间的 网络密度先升后降，密度值不高，说明加强边缘区 之间旅游经济联系有助于优化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 空间网络。 4．凝聚子群分析 利用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运行Ucinet 6“Network\/Roles&Positions\/Structural\/Concor”功能，对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进行凝聚子群分析，结果见表6。将三年凝聚子群密度矩阵与相应年份网络密度进行对比，大于网络密度计为“1”，小于网络密度计为“0”，可得三年凝聚子群联系像矩阵（见表7）。表 6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凝聚子群分类2010 年 2015 年 2020 年凝聚 子群 包含城市 凝聚 子群 包含城市 凝聚 子群 包含城市1 合肥、安庆 池州、黄山 1 合肥、滁州 六安 1 合肥、芜湖六安2 芜湖、宣城 铜陵、六安 2 芜湖、铜陵、宣城 池州、安庆、黄山 马鞍山 2 滁州、铜陵、宣城池州、安庆、黄山马鞍山3 淮南、阜阳、蚌埠 滁州、马鞍山、宿州 3 淮南、蚌埠 3 淮南、蚌埠4 淮北、亳州 4 阜阳、淮北 宿州、亳州 4 阜阳、淮北宿州、亳州表 7 安徽省 2010 年、2015 年、2020 年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凝聚子群关系像矩阵2010 年 2015 年 2020 年1 2 3 4 1 2 3 4 1 2 3 4 1 1 1 1 0 1 1 1 1 0 1 1 1 1 1 2 0 1 0 0 2 1 1 1 0 2 1 1 1 0 3 0 0 0 0 3 1 0 1 1 3 1 0 1 1 4 0 0 0 0 4 0 0 1 1 4 0 0 1 1 从表 6 和表 7 可以看出：2010 年，子群 1、子 群 2 主要涉及皖中和皖南片区，子群 3 和子群 4 主 要涉及皖北片区，子群内部和子群之间的联系不紧 密；2015 年后，子群划分逐渐清晰，子群 1 主要覆 盖皖中地区、子群 2 主要覆盖皖南地区、子群 3 主 要覆盖皖北的淮南和蚌埠，子群 4 主要覆盖皖北其 他四市。之所以淮南和蚌埠从皖北子群划分出来， 是因为相比皖北其他四市，两地离合肥较近，地理位置优势明显，在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中的重要性更大。2015 年以后，子群内部和子群间的联系更加紧密，皖北子群和皖南子群之间的联系需要进一步加强。 （三）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影响因素分析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是多因素共同作用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25

第132页

的结果。基于相关文献及前述实证研究结果，本研 究选择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交通便利性、 地理空间距离、旅游接待能力 5 个指标为自变量， 以 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二分矩阵为 因变量，来分析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的影 响因素。根据学者们的研究成果，用 4A 级以上旅游 景区数量、年人均 GDP、两地间最短交通时间、两 地间公路里程数、星级酒店和旅行社总量来分别表 征以上 5 个指标。其中两地间最短交通时间选取高 铁、普通列车、自驾三种交通方式中的最短时间。 交通时间数据搜集日期为 2022 年 6 月 30 日，剔除 了 2021 年 1 月至 2022 年6 月安徽省内新增铁路和公路的影响。 由于 QAP 分析要求分析对象均须为关系矩阵，第一步需要对两两城市4A 级以上旅游景区数量、年人均 GDP、星级酒店和旅行社总量求差值构建关系矩阵；两地间最短交通时间和公路里程数已是关系矩阵，无需处理。第二步，以5 个关系矩阵为基础，以平均值为阈值，构建5 个二分矩阵。第三步，运行 Ucinet 6“Network\/Tools\/Testing Hypotheses\/Dyadic（QAP）”的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功能，得到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影响因素分析结果（见表8）。表 8 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影响因素分析自变量 因变量：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QAP 相关分析 QAP 回归分析旅游资源禀赋 0.201 *** 0.095 *经济发展水平 0.149 ** 0.102 **交通便利性 -0.320 *** -0.062 地理空间距离 -0.553 *** -0.522 ***旅游接待能力 0.208 *** 0.120 ** R 2 0.367 调整后的 R 2 0.356 注：***、**、 *分别表示在 1%、5%、10%水平上显著。从表 8 可以看出，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 平、交通便利性、地理空间距离和旅游接待能力均 与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存在一定的相关关 系，其中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和旅游接待 能力与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存在正相关关 系，旅游接待能力的相关性最大，经济发展水平的 相关性最小；地理空间距离和交通便利性与安徽省 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存在负相关关系，即两地间 空间距离越远、交通时间越长越不利于两地间旅游 经济联系，且地理空间距离的负相关性更大。通过 QAP 回归分析发现，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 地理空间距离、旅游接待能力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 其中地理空间距离是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 的最主要影响因素，然后依次为旅游接待能力、经 济发展水平和旅游资源禀赋；交通便利性回归分析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可能是因为安徽省整体交通条件的改善，使得与其他四个指标相比交通便利性的影响变弱。三、结论与建议（一）结论 本研究以安徽省为研究对象，运用2010年、2015年、2020 年旅游业相关数据，分析了安徽省各地旅游经济联系度、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得出如下结论：1．2010—2020 年，安徽省各地间旅游经济联系日趋紧密，但差异明显。合肥市旅游经济联系总量始终位于安徽省第一位，芜湖、池州、安庆、马鞍126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第133页

山、六安、蚌埠、黄山等地旅游经济联系总量一直 处于领先位置。安徽省城市间旅游经济联系度高值 集中在皖中和皖南地区，安庆-池州间的旅游经济联 系度始终排在第一位。 2．2010—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 络密度逐渐上升，节点中心度逐渐提高且差距缩小， 整体网络日趋均衡。合肥市点度中心度始终处于第 一位，淮北、亳州一直位于靠后位置，蚌埠、六安、 滁州、淮南点度中心度上升迅速。从点入度和点出 度来看，皖中、皖南地区多为辐射型、皖北多为受 益型。 3．2010—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 络核心区数量总体呈上升态势，合肥、芜湖、马鞍 山、安庆、黄山、池州一直处于核心区位置，淮北、 亳州一直位于边缘位置。 4．2010—2020 年，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 络基本可以划分为四大子群，即皖南子群、皖中子 群、皖北南部子群和皖北北部子群，子群划分与地 理位置具有一定的契合性。子群内部和子群间密度 逐渐增大，皖北子群和皖南子群间旅游经济联系需 进一步提高。 5．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地理空间距 离、旅游接待能力显著影响着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 空间网络，其中地理空间距离的影响最大，然后依 次为旅游接待能力、经济发展水平和旅游资源禀赋。 （二）建议 1．构造两圈一带旅游经济发展模式 综合旅游经济联系度和旅游经济联系网络分析 结果，以凝聚子群分析为依据，以黄山、池州、安 庆为龙头，立足皖南国际旅游文化示范区已有建设 基础，打造皖南旅游圈，塑造安徽省旅游经济增长 极；以蚌埠市为核心，联合淮南、阜阳、亳州、淮 北、宿州五市，打造皖北旅游圈，改善安徽省旅游 经济发展短板；积极发挥合肥市在安徽省旅游经济 联系网络中的中心地位，联合滁州市和六安市，打 造皖中旅游经济发展带，成为沟通南北两大旅游圈 的桥梁和纽带。 2．加强两圈一带旅游经济联系加大政策供给，削弱行政边界的影响，加快两圈一带内部旅游要素的流通，提升两圈一带内部旅游经济联系，皖北旅游圈内部尤其要加强与亳州、淮北两市的经济联系，支持两地旅游经济发展。同时皖中旅游带和皖南旅游圈要加强与皖北旅游圈的联系，在产品开发、市场营销、客流引导、专业人才等方面给予皖北旅游圈以支持。3．优化两圈一带旅游产品供给皖南旅游圈应有效整合域内优势自然和文化资源，改造传统观光旅游产品，重点发展休闲度假旅游产品，力争将皖南地区打造成为世界级度假旅游目的地。皖北旅游圈应积极发展和完善旅游接待设施，加大旅游产品供给，突出差异性和特色化，注重创意型旅游产品开发，以弥补先天资源不足的劣势。皖中旅游带应突出发展都市观光、科技研学、红色旅游、自然观光等主题旅游产品。参考文献：[1] 史庆斌，谢永顺，韩增林，等．东北城市间旅游经济联系的空间结构及发展模式[J]．经济地理，2018，38（11）：211-219． [2] 邹永广，朱尧，何月美．海峡西岸经济区旅游经济空间结构与合作格局演进[J]．经济地理，2018，38（11）：226-233．[3] 王凯，甘畅，杨亚萍，等．长江中游城市群市域旅游经济网络结构演变及其驱动因素[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19，35（5）：118-125．[4] 向垚潞．广东省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演变及影响因素研究[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20．[5] 吴志才，张凌媛，黄诗卉．粤港澳大湾区旅游经济联系的空间结构及协同合作模式[J]．地理研究，2020，39（6）：1370-1385． [6] 朱冬芳，陆林，虞虎．基于旅游经济网络视角的长江三角洲都市圈旅游地角色[J]．经济地理，2012，32（4）：149-154，135． [7] 王俊，夏杰长．中国省域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及其影响因素研究——基于QAP方法的考察[J]．旅游学刊，第 5 期程质彬：安徽省旅游经济联系空间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127

第134页

（责任编辑陈书慧）（责任校对陈俭）（英文编辑田兴斌）2018，33（9）：13-25． [8] 郑伯铭，刘安乐，韩剑磊，等．云南省旅游经济联系网络 结构演化与协同发展模式建构[J]．经济地理，2021，41 （2）：222-231． [9] 邹永广，朱尧，何月美．海峡西岸经济区旅游经济空间结 构与合作格局演进[J]．经济地理，2018，38（11）：226-233． [10] 王凯，王梦晗，甘畅，等．集中连片特困区旅游经济空 间网络结构演化——以武陵山片区为例[J]．地域研究与 开发，2021，40（2）：86-91． [11] 兀婷．论长三角城市群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特征[J]．学 术交流，2020（12）：120-129． [12] 梁荣．长三角城市群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及其影响因 素研究[D]．南昌：南昌大学，2020． [13] 胡文海，余菲菲，程海峰．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区旅 游经济联系强度研究[J]．铜陵学院学报，2015，14（6）： 61-64． [14] 丁娟，张辰辰．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旅游经济空间结构 研究——以安徽省为例[J]．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19， 35（6）：24-31，126． [15] 周瀚醇，李玮玮．安徽省旅游经济的空间格局演化及影 响因素分析[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9， 33（5）：26-31． [16] 吴承忠，马慧，徐竹嫣．内蒙古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演化机制及对策[J]．城市发展研究，2021，28（7）：14-18，36. [17] 李华，王丽娜．长江中游区域旅游经济空间关系与网络特征研究[J]．统计与决策，2021，37（11）：93-98．[18] 周慧玲．空间网络视角下省域旅游经济一体化区域的优选研究——以湖南省为例[J]．求索，2016（2）：123-127．[19] 杨丽花，刘娜，白翠玲．京津冀雄旅游经济空间结构研究[J]．地理科学，2018，38（3）：394-401．[20] 刘军．整体网分析：UCINET 软件实用指南：第三版[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9：26，139．[21] 董尊孟，李晓东，李偲．新疆旅游经济网络结构演变及驱动机制[J]．地域研究与开发，2018，37（5）：106-111．[22] 王雨薇．中国省域入境旅游经济空间结构演化及影响因素研究[D]．西安：长安大学，2021．[23] 吕娟．珠江-西江经济带旅游经济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D]．桂林：广西师范大学，2019．[24] 姚晓玲，刘德光，邓爱民．世界主要国家旅游经济空间关联网络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2020（7）：37-46．[25] 马丽君，龙云．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的中国省际入境旅游经济增长空间关联性[J]．地理科学，2017，37（11）：1705-1711． Research on the Spatial Network Structure and InfluencingFactorsofTourism Economic Connection in Anhui ProvinceCHENG Zhibin (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Tourism, Anhui Business College, Wuhu 241002, Anhui, China) Abstract: Using the modified gravity model,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and QAP analysis method, thepaper analyzed the tourism economic connection degree, tourism economic connection space networkanditsinfluencing factors in Anhui Province from 2010 to 2020.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total amount of tourismeconomic connection between different regions in Anhui Province is gradually increasing, and the tourismeconomicconnection is becoming close, but the differences are obvious; (2) The network density is gradually increasing, thenode centrality is gradually increasing and the gap of node centrality is narrowing, and the network is becomingincreasingly balanced; (3) The number of core areas of the network is generally on the rise, and the number of coreareas is greater than the number of edge areas; (4) According to the degree of connection, the network canbedividedinto southern Anhui subgroup, middle Anhui subgroup, southern subgroup in northern Anhui and northernsubgroupin northern Anhui; (5) Tourism resource endowment,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geographic space distanceandtourism reception capacity significantly affect the spatial network of tourism economic connectioninAnhuiProvince. Finally,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namely constructing the tourism economic development model of thetwo circles and one belt, strengthening the tourism economic connection of the two circles and one belt, andoptimizing the supply of tourism products in the two circles and one belt. Key words: tourism economy, network structure, influencing factors, social networkanalysis, Anhui Province 128 铜仁学院学报 2023年

百万用户使用云展网进行电子翻页书制作，只要您有文档，即可一键上传，自动生成链接和二维码(独立电子书)，支持分享到微信和网站！

下载

免费制作

其他案例

更多案例

免费制作

下载

《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铜仁学院学报》202305期

产品服务

关于我们

网络条款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