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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典赤时代的昆明，中心地带在三市街一带，为纪念赛典赤

的“忠爱坊”就坐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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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世纪，蜀郡太守李冰，修筑了从内地入滇的 “僰道”，被称为“五尺

道”。五尺道上的盐津豆沙镇，青石板的街巷流光溢彩，店铺悬挂着古色古香的匾额楹

联，遗存的石门关、袁滋摩崖、僰人悬棺，深藏着远古密码，隐现着万古云烟。

今天，行走在五尺道，斑驳的石板路，深深的马蹄印，当用脚抚摩一遍后，站在关

隘高出，千年古道、公路、铁路、河道水路一并展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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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骞尚未开辟北方丝绸之路前，西南的先民们早已开发了一条自四川

成都经云南昭通、曲靖至滇池沿岸，再经大理、保山、腾冲进入东南亚及印

度的“蜀身毒道”，今天被史学家称为南方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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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云南画报与四川画报以近两

年时间，联合报道西南丝道，我与四川画报康

大荃、刘春生到祥云、大理、剑川采访，到了

祥云水目山，剑川石窟及大理的很多地方。康

大荃当时是副社长，后来是四川摄影家协会主

席，那天在网上看到一篇追忆他的文章，才知

道他是康有为的孙辈。那次大家一起爬山，一

同采访的场景至今还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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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书林街的东寺塔又称金鸡塔，塔顶金鸡在春风季节，还会“喔喔”啼叫，远近都能听

到。这座塔与东寺街的西寺塔双峰并峙，据《南诏野史》记载：唐宣宗大中八年甲戌建东寺

塔，高百五十尺，西寺塔高八十尺，大匠尉迟韬造。

1972年初刚参加工作，单位就在东寺塔下，那座法国黄的两层小楼，是我曾经工作和生活

过的地方，数十年来留下难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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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在大姚县城拍的这张白塔照片，独特的造型，在云南仅此一座。白塔高

十八米砖结构，涂抹石灰呈白色，称大姚白塔。汉、唐时西南丝道从四川经姚州、

越隽、不韦、永昌入缅甸至印度，相传白塔为唐天宝年间进入滇中的吐蕃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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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又来到大山包，越冬的黑颈鹤，翻飞鸣啼起舞。乌蒙磅

礴，鸡公山绝壁千仞，在迷雾中显隐，居高临下，大峡谷云海茫茫。

想起79年8月随昭通县委书记付懋相，宣传部杨华岳来到大山包、宁

边的草场采访，那天早上去拍摄高山牧场，中午他们说吃饭了，坐在火

塘边，倒了一大土碗茶，并拿给我一片柴皮，我想饭在哪里？这时放牧

人扒开火塘，露出烤得焦黄的洋芋，用柴皮刮刮递给我，吃起来又沙又

香，那时高寒山区的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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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十八怪火车不通国内通国外。滇越铁路起点为中国昆明，终点于越南海防，全长

859公里。滇越铁路1910年通车，碧色寨站定为特等站。1921年个碧石铁路通车，米轨和

寸轨在这里交汇接轨，换装货物，繁盛一时。多年前来到这里，法式站台、时钟、水塔

及大通公司、警察局、哥胪士旅馆、网球场等遗址和遗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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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到过中越边境的河口，自卫还击期间要绕道瑶山，红河岸边的公路不能

走。南溪河与红河在这里交汇，河口与越南老街隔河相望，一城两国，海拔仅

76.4米，是云南的最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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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多年前滇越铁路开通后，河口商贾云集，使这里成为绕道进入中国内

地，商品进出口海运最便捷的通道。这里有过抗法名将刘永福率黑旗军抗法戍边

的史诗，也有过拒敌于国门之外的滇南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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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建水，至今仍保留着很多古建筑，有始建于公元1285年文庙，有比早

些时候到建水，看了很多古建筑，那天去几座古桥走走，不经意间来到被废弃的乡会桥火

车站，看到这里的铁轨很窄，我想这大概就是传说的个碧石铁路，这条铁路有着不逊于滇

越铁路的传奇，1915年开工建设，是云南人自筹资金修建的民营铁路，也是中国唯一的寸

轨铁路，轨距仅为600毫米。

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建水，至今仍保留着很多古建筑，有始建于公元1285年文庙，有比天

安门还早的朝阳楼；还有双龙桥、朱家花园、团山村、燕子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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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金秋行走中越边境，来到马关县阿峨布速新寨，这个村的壮家，一直传承着画

画、绣花的技艺，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服饰都是亲手设计制作。

布速新寨的壮族尤其对木刻画痴迷，情有独钟。那天走进村子，看到几个人正在修改

新创作的一幅画，各抒己见、气氛热烈。他们跟我说，村里的中青年几乎都爱木刻，有的

是祖孙三代，父子、夫妻、兄妹一起上阵，年长的五六十岁，年幼的只有八九岁，他们创

作的木刻画极富特色，充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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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在网上看到篇文章说，盈江的诗密娃底与“伊甸园”的描述十分吻合，还罗

列了二十八大证据。“伊甸园的比逊河，那里有金子，又有珍珠和玛瑙……”而“诗密

娃底”傈僳语就是“铺满金子的草地”。

那天来到中缅边境诗密娃底，走进黄草坝，一条小河从中穿过，白霜铺地，黄草戚

戚，傈僳人踏歌飘然而至，闻歌起舞。沼泽、小河、老树、竹桥，守望着这片土地，成

群的牛羊享受着冬天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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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到铜壁关，这个中缅边境的小镇，四十年前采访自然保护区曾在这里住过半

个月。那天随盈江县组织的采风活动，来到这里参加目瑙纵歌节。景颇族最盛大的节

日目瑙纵歌，有天堂之舞和万人狂欢之称。领舞者的瑙双戴着犀鸟冠，头插孔雀翎，

排成两列，前面的称武双，后面的称文双，大家踩着同一鼓点翩翩起舞。

犀鸟是中国最为珍稀的鸟类，被景颇族认为是他们的神鸟，铜壁关的犀鸟种类很

多，近年来到这里拍鸟、观鸟的人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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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正月十五，永仁直苴村的彝族赛装节，如火如荼正在进行，赛装场上我又见

到了彝族大妈李永福么，她正准备着与十几位老姊妹一起上场走秀。那年李永福么97岁

了，从刚懂事就跟随家人参加一年一度的赛装， 90年来从未间断。

直苴彝族赛装的古老传承，从一千三百多年前一路走来，大山深处的赛装节，人

们和着悦耳的芦笙、竹笛、四弦琴的旋律纵情歌舞，跳脚狂欢，直到夕阳西下，月上树

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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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经政务院批准设畹町镇，成为全国唯一的县级镇。

那天清晨，我慢慢地走到畹町桥，站在桥头回望，畹町与缅甸九谷沐浴在的晨光与

薄雾中。畹町桥是抗战时期滇缅公路终点，也是中印史迪威公路的交汇点。现在畹町归

属瑞丽市，为国家级口岸。

1938年“滇缅公路”全线贯通，成为国际援华物资进入中国的唯一通道，每天成百

上千辆汽车从这里将物资运往内地，几十万中国远征军从这里入缅作战。1939年原杭州

中央飞机制造厂遭日军轰炸，辗转迁至离畹町不远的雷允,今天在残留的遗址，还有一

排赫然的字样：“CAMC 1939中央飞机制造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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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来到洞庭湖畔的岳阳楼前，一位老师正领着学生背诵岳阳楼长联，走进

厅堂中央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刻版，两边悬挂的是罗平窦垿所撰长联匾额。早听

好友窦有平说过，他祖上是咸丰皇帝老师，今天的师宗淑基村从前属罗平管辖，

被称为帝师故里。

说起昆明海内第一长联的大观楼长联，都知道是孙髯翁所作，被称为第二长

联的岳阳楼长联也许很多人还不太清楚。

岳阳楼长联为窦垿1864年登临岳阳楼而作，由书法大家何绍基书写，木刻现今被

藏于岳阳楼内，杜诗、范记、孟诗、窦联、何书被誉为岳阳楼“五绝”。

岳阳楼长联·窦垿

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

过必醉。诗耶？儒耶？史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泪下！

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

道崖疆。潴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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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来到回归后的香港和澳门，很久以来它们始终像首老歌，期盼越久越觉

得有味，到处散发着特有的气息。从前，每当听到《东方之珠》的歌，常会遐想着

太平山、铜锣湾、维多利亚港。漫步在澳门，也许由于隔离得太久，那些老街区，

遗址遗存，高楼和博彩大厅……，一切都会让人感到迷惘和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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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坐过地铁，第一次坐地铁还是在莫斯科，那天在红场站上了车，

一个俄罗斯小姑娘站起来让座给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之前在昆明坐公共车从

来没有人给我让过座。

莫斯科有近200个地铁站，每个车站都由著名建筑师设计，各具独特风格，

装饰不同艺术风格的壁画及浮雕、雕刻、灯饰，像富丽堂皇的宫殿，让人完全没

有置身地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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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7月初从布里斯班飞往悉尼，好友申俊闻知我到了悉尼，来旅馆

邀请去他家里喝茶，玩了一会他说他的岳父、岳母家就在附近，也请我们去

坐坐。走过街区进到了别墅小院，两位老人正在看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

恍惚间，我们好像到了某个干休所。

一天傍晚来到悉尼港湾，跨过横贯的长翼桥，就到了举世闻名的悉尼歌剧

院。夜幕下的大桥、歌剧院，雄伟婀娜、直线和曲线，深色与浅色、构成了

一幅幅美丽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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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驾车来到湘西凤凰，江边的吊脚楼是最具特色的建筑群。穿过前临古官

道，后悬沱江上的回龙阁，漫步在石板街巷间，那些明清古建筑的木雕、石刻、门

楼及名人故居，无不昭示着这座古城的韵味和历史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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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张家界行走其间，峰林气势磅礴，层层幽谷叠翠，峭壁千仞，姿态

万千，脚下万丈深渊，让我心惊胆战。斧砍刀劈的金鞭岩，满目青翠的索

溪峪，真正领略了世间少有的人间仙境。

这里古朴的风俗民情，神秘莫测，让人惊心动魄，湘西赶尸的传闻，尽

管从未得到证实，但却成了很多惊悚影视，小说的创作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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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到敦煌一次实属不易，开车从兰州出发，沿河西走廊的古丝路一路向

西，经武威，张掖、嘉峪关3天才到。那天当我爬上鸣沙山，正想拍张照片，突然一阵

大风裹挟着黄沙袭来，嘴里、耳里，背包都灌满了沙子。

敦煌一词，最早见于张骞给汉武帝的呈报，说“始月氏居敦煌、祁连间”。敦煌

现有世界文化遗产3处，莫高窟、玉门关和悬泉置遗址。莫高窟又称“千佛洞”，是中

国最为著名的佛教艺术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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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来到孔子故里曲阜，这是此生难得的一次朝圣。当走进孔府、孔庙、孔

林，恍惚中似乎又看到了孔子周游列国的马车，风尘仆仆，颠簸在崎岖的路上……。

孔庙始建于春秋，是万千读书人的圣地。孔府又名衍圣公府，为孔子嫡长孙的衙署。

孔林本称至圣林，是孔子及其后裔的墓地。孔子在世时被尊奉为天纵之圣，他的思想影响

深远，后被尊为圣人、万世师表，大成至圣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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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沿十八盘登上泰山，在山上住了5天。孟子说“孔子登东山

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五岳之尊的泰山，是中华民族最崇高的象征。秦始皇

一统天下后，历朝帝王都要到泰山加冕封禅，汉武帝8次到泰山封禅，也是继秦始皇

之后第二位到泰山封禅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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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日出最动人心弦，随着第一缕曙光撕破黎明前的黑暗，东方天幕由漆黑

而逐渐转为鱼肚白、黄红色，直至耀眼的金黄，喷射出万道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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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末七月，从呼和浩特一路行走了包头、鄂尔多斯、呼伦贝尔，锡林郭勒，一直

到中蒙边境的东乌珠穆沁旗，从西到东历时半个多月，辽阔的草原、蓝天白云，一望无垠

的绿海，白色的羊群，飞奔的骏马，让人遐思无限。

那天来到伊金霍洛旗的成吉思汗陵，深深地磕了一个长头，祭拜了一代天骄的大汗。

据说这里只是衣冠冢，成吉思汗归葬何处始终是个谜。近千年来，成吉思汗建立的帝国，

深刻影响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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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来到巍山城南10公里的巍宝山，道教宫观依山而建，第一座便是南诏土主庙，

唐代称雄于西南的南诏国，正是发祥于此。第一代南诏王细奴逻与其父蒙舍龙，耕牧于

巍山祖地，作为彝族祖先，他们一路走来，一统六诏，雄踞天南。如今一年一度的二月

八年节，已成为中国彝族共同的祭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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