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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山水：张大千仿王诜〈连山断磵图〉的流传与风格溯源

  张大千（1899-1983），四川内江人，年少时与兄长张善孖（1882-1940）同赴日本京都学习绘画与染织。1919年返回上海，师事曾

熙（1861-1930）与李瑞清（1867-1920）。1920年代在上海画坛展露头角，1941年前往敦煌临摹壁画，其摹稿无论作为个人画业创作，

或是重建敦煌壁画面貌，皆影响深远。战后1949年来台短暂居留，与黄君璧（1898-1991）、溥心畬（1896-1963）合称“渡海三家”。

随后移居香港，並赴印度、阿根廷、巴西等地，直到1977年后返台定居，1983年过世。1

  追溯张大千的创作生涯，时人多将他在1940年代远赴敦煌摹画，以及1950年代接触西方现代艺术等经历，视为其画业转折、脱胎的关键

节点。其中敦煌行促使张大千得以亲身观察六朝、隋、唐的绘画真迹，而战后移居欧美后与西方艺术的接触，则使他尝试将泼墨泼彩与西方抽

象表现主义（Abstract Expressionism）的观念融合，成就中西合璧的山水风格。然而早在1920至1930年代，张大千尚未前往敦煌，他就

开始通过仿古、摹古的探索方式，试图跳脱同时代画家的用色风格。这幅仿王诜（1048-约1104）〈连山断磵图〉，即可视为高古青绿山水

风格的探索成果。

流传有序：从上海到华盛顿

  张大千仿王诜〈连山断磵图〉原属于中国上海“青帮”头子，巨贾黄金荣（1868-1953）的书画旧藏。黄金荣本名黄

锦镛，与杜月笙（1888-1951）、张啸林（1888-1940）並称上海三大亨。青帮起源于长江苏北地区，在1920年代通过

鸦片走私崛起，与上海法租界当局互利合作，担任维持华人秩序的角色，之后通过与国民党合作，愈加巩固其合法地位。2

其中黄金荣曾任职于上海法租界巡捕，並通过经营舞池、游乐场、戏院大肆牟利。由于在担任巡捕前，曾在私塾读书，並

到裱画店当学徒，可以推测黄金荣对书画有所认识。再加上同属三大亨的杜月笙与张大千相识，黄金荣应有诸多场合能够

收藏张大千的书画。此作完成后璜裱付托东瀛黄鹤堂主人目黑先生，配以象骨轴首、东洋古丝绢轴裹，美轮美奂。

  另一方面，张大千以善于建构自我形象、活跃社交网络而著称，1920年代以后的上海，印刷与媒体文化盛行，提供张大千积极经营自我

形象，提升艺术地位的机会。他在1925年的上海个展获得空前成功，一时间声誉鹊起。到了1930年代，甚至有“南张北溥”的称号出现，与

溥心畬齐名，显示其成为全国性知名画家的地位。而快速崛起的过程，其背后也与富有购藏能力的买家与展览赞助者有关，很显然黄金荣也是

其中一人。

  到了1979年，艺术史学者傅申应美国华盛顿弗利尔美术馆（Freer Art Gallery）之聘，担任中国美术部主任，並于1991年逢赛克勒美术

馆（Arthur M. Sackler Gallery）与弗利尔合並的机会，举办“血战古人（Challenging the Past）－张大千回顾展”大展与研讨会，该展除

了华盛顿，还在纽约、圣路易等地巡回展出，展后有出版同名图录专册。3

册中除了收录来自美国赛克勒美术馆、英国大英博物馆等地的张大

千仿古作品，其中也有当时由黄金荣后代家属所收藏的仿王诜〈连山断磵图〉，被视为张大千仿古的重要例证。

血战古人：对王诜、陈洪绶风格的“重铸”

  1991年，傅申受台湾〈雄狮美术月刊〉邀请，阐述其策划“血战古人”展的理念：

向古人挑战（Challenging the Past），是这次我举办张大千回顾展的展名和目录的标题，以中国固有的成语译

为“血战古人的张大千”，这是在借以说明张大千先生雄心万丈勇猛精进，向历代古人出生入死地挑战，全部投

入其精神。......在他的前半生，他为了要能入于古人而血战。......为了要证明他是否入古，他不惜做一个制造假

画的伪作者；在向古人挑战的同时，还要向那些前辈画家和鉴赏家挑战；再而向全世界的专家们挑战。4

  文中所谓“血战古人”的精神，是指张大千通过仿古、摹古的过程达到“入于古人”。而作为展品之一的仿王诜〈连山断磵图〉，便呈现

了这般精神。

  此作为立轴形式，前景描写几株耸立的参天松柏，姿态怪异呈张牙舞爪之姿。有一高士形象者靠坐树下，望向远景的湍流与瀑布。题名的

“连山”，乃是远方绵延无尽的青绿高山，而“断磵”则是指山间的瀑布自高处落下，在乱石堆中溅起数条分流，随后落于溪谷之间形成水

潭。前景高士静坐于松林间，与远景瀑布激起的轰然水声形成对比，动静之间，令人对画中绚烂天地神往不已。

左：赵佶〈祥龙石图卷〉中“宣和殿宝”印

右：张大千仿王诜〈连山断磵图〉中“宣和殿宝”印

  画面右侧有落款“连山断磵图元祐五年庚午孟夏月保宁赐第王 诜制”，上方有“宣和殿宝”印，並附有董其昌（1555-1636）的题跋

“王晋卿山水，米海岳谓其设色似普陀岩，得大李将军法”等字。然而，这段题跋反而揭示此张大千仿古之作的事实：题跋内容明显参考南

宋〈西塞渔社图〉（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的董其昌题跋。针对〈西塞渔社图〉，今人徐复观先生撰写〈张大千<大风堂名迹>第四集王

黄金荣

1964年，傅申（左）

在台北拜会张大千

诜<西塞渔社图>的作者问题〉一文，进行

专门讨论，结论是：董跋系伪造。此外，

卷中董跋书风与董其昌真迹不合。此卷中

所谓的董其昌跋，笔力柔弱，结字习惯亦

与董其昌书法不似，其中署名“董” 的

写法，尤为明显，且“宗伯学士”“董

玄宰”两印系仿刻，故而此跋系伪作无

疑。而此作品〈西塞渔社图〉也原为大

风堂收藏，其中董其昌的题跋内容便被

张大千移花接木到〈连山断磵图〉上，借

董其昌假托王诜之名。5

  当时，董其昌曾将〈西塞渔社图〉误题为王诜之作，称其与自己收藏的王诜作品类似。之后〈西塞渔社图〉辗转成为大风堂收藏后，董其昌

的题跋内容便被张大千移花接木到〈连山断磵图〉上，借董其昌假托王诜之名。如此过程，反映张大千对王诜的认识，很可能来自董其昌所记述

的画史内容－设色得“大李将军”法，也就是擅长青绿山水的李思训（651-716）。

  另一方面，学者冯幼衡指出，张大千在1920-30年代也曾创作过一系列托名王诜所作的〈巫峡清

秋〉题材，显示〈连山断磵图〉並非孤例。6

这类仿王诜的〈巫峡清秋〉，很可能与另一位上海名家吳

湖帆（1894-1968）有关。两人在1927年以后相识，彼此交换藏画互相临摹，后者曾在1928年画过

〈王晋卿巫峡清秋图〉。也因此，张大千选择追摹王诜山水，有其现实社交网络的关联存在。7

  有趣的是，无论是吳湖帆或张大千的“仿王诜”山水，其风格都与王诜在画史上的风格描述不

同。如上所述，王诜的青绿山水则学自李思训，水墨山水则受李成（919-967）影响。然而，吳湖帆

的〈巫峡清秋〉在风格上反而近似清初四王风格，而张大千〈巫峡清秋〉则有石涛（1642-1707）的

风格－－也就是他最早摹古的对象。8

傅申也指出〈连山断磵图〉是将陈洪绶带有变形主义的风格融

入王诜的青绿山水中，将明代画风重铸为宋画的结果。9

  然而，正是这种画风的“重铸”，才能反映张大千“入于古人”的过程与野心，他不仅要仿古，同

时要能博学众采诸家之长，突破古人的风格窠臼。1982年，台湾锦绣出版社的中国全集系列之〈美术中国〉，亦有收录張大千一幅构图与〈连山断

磵图〉相差无几的〈林中隐士〉黑白图版，可见张大千在〈连山断磵图〉中的尝试，很可能是反覆揣摩、尝试后的结果。无论这幅〈连山断磵图〉是

基于学习、谋生何种目的，张大千身后留下的传奇、杰作与无数的疑问，都将持续向后世的学者、收藏家、鉴赏者发起挑战，也正如同1991年傅申

的感叹：“大千血战古人。我，血战大千？”10

（左圖）董其昌跋李结〈西塞渔舍图〉

（大都会美术馆藏）与本幅作品跋文对比

〈美术中国〉；〈林中隐士〉黑白图版

參考資料：

1.[謝世英，〈張大千〈廬山圖〉〉，顏娟英、蔡家丘總編輯，〈臺灣美術兩百年（上）：摩

登時代〉（臺北：春山出版，2022），頁82-83。]

2.[ 王克文，〈The Shanghai Green Gang: Politics and Organized Crime, 1919-1937,

by Brian G. Martin〉，〈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27期（1997-06），頁295-

299。]

3.[ 傅申，〈血戰古人的張大千——張大千六十年回顧展緣起與簡介〉，〈雄獅美術月刊〉

250期（1991年12月），頁140；陸蓉之，〈溯古·開今·傅申〉（臺北：藝術家出版社，

2016），頁103-108。]

4.[ 傅申，〈血戰古人的張大千——張大千六十年回顧展緣起與簡介〉，頁134-135。]

5.[一画二主，美藏本〈西塞渔社图〉卷新考，熊言安编]

6.[ 馮幼衡，〈張大千早期（1920－1940）的青綠山水：傳統青綠山水在二十世紀的復興〉，

〈臺大美術史研究集刊〉29期（2010年09月），頁230-231]

7.[ 同上，頁230-231。]

8.[ 同上，頁231-232。]

9.[ Shen C. Y. Fu, Challenging the Past: The Paintings of Chang Dai-Chien.

Washington, Univ of Washington Pr, 1991, p.37；〈神追意摹血戰古人 悠遊丹青曠世奇

才——淺讀張大千仿王詵〈連山斷磵圖〉〉]

10.[ 傅申，〈血戰古人的張大千——張大千六十年回顧展緣起與簡介〉，頁156。]

作品原装象骨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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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HAIXIA (1908-1998) THE PEACEFUL PLACE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58.5cm. (26 3/4×23 in.)

HK$ 35,000 - 60,000

US$ 4,500 - 7,600

何海霞 深山幽居

立轴 设色纸本 约4.2平尺

题识：

六月似新秋。意写青城。何海霞。

钤印：「海霞」、「何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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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 YOUREN (1879-1964) CALLIGRAPHIC COUPLETS

mounted; ink on paper

69×16cm.×2 (27 1/8×6 1/4 in.×2)

HK$ 50,000 - 80,000

US$ 6,400 - 10,200

于右任

碑

體五言联

镜心 水墨纸本 约0.9平尺（每幅）

题识：

猛志逸四海，和泽周三春。远声先

生正，于右任。

钤印：「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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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 GU (1823-1896)

BREEZE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12×31cm. (44 1/8×12 1/4 in.)

HK$ 40,000 - 80,000

US$ 5,100 - 10,200 虛谷 湖山清风

立轴 设色纸本 约3.1平尺

题识：

湖山清风。□伯先生教之。

钤印：「虚谷」

鉴藏印：「张葆荪鉴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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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 BONIAN (1840-1895) RIDING HORSE, SIGNED

AS ZHAO QIANLI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silk

150×40cm. (59 ×15 3/4 in.)

HK$ 120,000 - 150,000

US$ 15,300 - 19,100

任伯年 仿赵千

里控马图

立轴 设色绢本 约5.4平尺

题识：

赵千

里写法。伯年任颐摹。

钤印：「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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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CHANGSHUO (1844-1927) CALLIGRAPHIC COUPLETS

painted in 1914

hanging scroll; ink on paper

170.5×34.5cm.×2 (67 1/8×13 5/8 in.×2)

HK$ 150,000 - 350,000

US$ 19,100 - 44,600 吳昌硕 篆书八言联

立轴 水墨纸本 一九一四年作 约5.3平尺（每幅）

题识：

流水平原时逢走马，夕阳古树大有鸣禽。昨偕孟公言木雁

生游芦子城北渡浦，意行白莲泾畔，涂中景物特佳，归集

猎碣十六字。“又”作“有”，本徐籀庄释。甲寅五月，

安吉

吳昌硕。

钤印：「俊卿之印」、「仓硕」、「归仁

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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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 TIANSHOU (1897-1971) CALLIGRAPHY

painted in 1959

hanging scroll; ink on paper

170.5×31cm. (67 1/8×12 1/4 in.)

HK$ 200,000 - 300,000

US$ 25,500 - 38,200

潘天寿 集卜文字

立轴 水墨纸本 一九五九年作

约4.8平尺

题识：

及门喜得二三子，载酒同游六一泉。

集卜文，参以猎碣意致。一九五九年

己亥，雷婆头峰寿者于止止堂西窗。

钤印：「大颐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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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 TIANSHOU (1897-1971) LANSCAPE AFTER RAIN

painted in 1928

mounted; ink on gold-flecked paper

19×50cm. (7 1/2×19 5/8 in.)

HK$ 50,000 - 100,000

US$ 6,400 - 12,700

潘天寿 雨后山景

镜心 水墨洒金纸本 一九二八年作

约0.9平尺

题识：

雨后山光与水光，兴来落笔亦苍茫。石田画法今谁

问，举笔人人说四王。颐渊师诲正，戊辰秋，阿寿。

钤印：「阿寿」

說明：上款「颐渊师」为经亨颐（1877-1938），字

子渊，号石禅，后又号颐渊，为中国20世纪初教育

家。潘天寿自1915年考入浙江第一师范学校，得李

叔同(弘一大师)、经亨颐诸师亲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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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 BINHONG (1865-1955) THE SCROLL OF LANDSCAPE

hand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40×1082cm. (15 3/4×426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黄宾虹 拟米元章笔意长卷

手卷 设色纸本

约39.0平尺

题识：

米元章自谓无一点吳生习气，荆浩言吳道

子有笔无墨，法明贤尚犹不足以董玄宰兼

皴带染法古也。宾虹。

钤印：「黄宾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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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利香港拍卖荣誉呈现新加坡著名画家曹瑞兰女士及其家

属珍藏名家书画二十余件，其中包括著名画家朱屺瞻，刘文

西，韩天衡，沈道鸿等精品佳作数件，均系曹瑞兰女士上款或

其所珍藏作品。朱屺瞻先生生前与曹瑞兰女士多有过从，曹瑞

兰女士在上海与辽宁等地举办个人展览时，朱屺瞻先生亦亲笔

为其题字。

  曹瑞兰女士，新加坡著名指画家，出生于中国广州，自

1937年后移居海外，並于1956年成为新加坡公民。她在笔画

的基础上从事指画创作，受到陈文希博士、马来西亚艺术学院

院长正山教授以及新加坡指画大师吳在炎先生的教导，兼之获

美国巴黎艺术学院奖励，曾赴法国巴黎进修西方艺术，转益多

师，对其指、笔画的深厚造诣，是有不分割的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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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 ZHOU (1925-1997) CALLIGRAPHY

painted in 1986

mounted; ink on paper

32×31cm. (12 5/8×12 1/4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黄胄 行書「耐心」

镜心 水墨纸本 一九八六年作

约0.9平尺

题识：

耐心。黄胄于新加坡丙寅年正月。

钤印：「黄胄」

441

ZHU QIZHAN (1892-1996) CALLIGRAPHY

mounted; ink on paper

75.5×59cm. (29 3/4×23 1/4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朱屺瞻 行書「友情至上」

镜心 水墨纸本

约4.0平尺

题识：

友情至上。屺瞻年百又三岁。

钤印：「朱起哉印」

朱屺瞻大师与画家曹瑞兰女士 画家曹瑞兰女士

万紫千红光艺苑——曹瑞蘭女士珍藏中國書畫（Lot440-461）

Fine Chinese Paintings Preserved by To’ Puan Tan Tsao Sui-Lan（Lot440-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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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 QIZHAN (1892-1996) HIDDEN ANCIENT TEMPLE

painted in 1989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9.5×68.5cm. (27 3/8×27 in.)

HK$ 60,000 - 120,000

US$ 7,600 - 15,300

朱屺瞻 深山藏古寺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九年作

约4.3平尺

题识：

深山藏古寺。己巳冬初画于上海，二瞻老民朱屺瞻年

九十八。

钤印：「朱屺瞻」、「二瞻老民」、「梅花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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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 QIZHAN (1892-1996) VILLAGE AMONGST THE MIST

painted in 1985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9.5×69.5cm. (27 3/8×27 3/8 in.)

HK$ 60,000 - 120,000

US$ 7,600 - 15,300

朱屺瞻 日长无客到山家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五年作

约4.3平尺

题识：

日长无客到山家。乙丑仲夏画于上海，朱屺瞻。

钤印：「朱屺瞻」、「簸弄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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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 QIZHAN (1892-1996) DAWN INSIDE THE MOUNTAIN

painted in 1989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5×68cm. (27×26 3/4 in.)

HK$ 80,000 - 120,000

US$ 10,200 - 15,300

朱屺瞻 江山初晓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九年作

约4.2平尺

题识：

江山初晓。己巳春日画，朱屺瞻年九十八。

钤印：「朱屺瞻」、「梅花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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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BINGSEN (1937-2006) CALLIGRAPHY

hanging scroll; ink on paper

63.5×32cm. (25 ×12 5/8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刘炳森 綠揚煙外曉雲輕

立轴 水墨纸本

约1.8平尺

题识：

綠杨煙外晓寒轻。炳森。

钤印：「炳森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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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BINGSEN (1937-2005) CALLIGRAPHY

hanging scroll; ink on paper

67.5×33.5cm. (26 5/8×13 1/4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刘炳森 煙开兰叶香风暖

立轴 水墨纸本

约2.0平尺

题识：

煙开兰叶香风暖。瑞兰女史正，炳森。

钤印：「刘炳森」、「海村农」、「乙丑」

展览：出版有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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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MINGMING (B.1952) SCHOLAR UNDER THE PINE TREE

painted in 1991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7.5×85cm. (26 5/8×33 1/2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王明明 万壑松风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九一年作

约5.2平尺

题识：

万壑松风图。辛未年秋月，明明画。

钤印：「王明明印」、「古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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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MINGMING (B.1952) HERDING

painted in 1986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5×66cm. (25 5/8×26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王明明 牧归图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六年作

约3.9平尺

题识：

牧归图。丙寅年，明明画。

钤印：「王明明印」、「动物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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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MINGMING (B.1952) CALLIGRAPHY

painted in 1994

mounted; ink on paper

115×60cm. (45 1/4×23 5/8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王明明 人生得友朋

镜心 水墨纸本 一九九四年作

约6.2平尺

题识：

人生得友朋，何必思乡。清袁枚诗，甲戌年春，明

明书。

钤印：「王明明印」、「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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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MINGMING (B.1952) SU DONGPO DRINKING

painted in 1985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82.5×73cm. (32 1/2×28 3/4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王明明 东坡先生饮酒图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五年作

约5.4平尺

题识：

东坡先生饮酒图。乙丑年腊月，瑞兰女士清赏教正，

明明于新加坡。

钤印：「明明」、「王明明印」、「古趣」、「诗情

画意」、「不薄今人爱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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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WENXI (1933-2019) LIVELY LOTUS POND

painted in 1992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6.5×66cm. (26 1/8×26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刘文西 池趣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九二年作

约4.0平尺

题识：

池趣。一九九二年十月于长安。刘文西。

钤印：「刘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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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WENXI (1933-2019) JAPANESE BRIDE

painted in 1984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5.5×44cm. (25 3/4×17 3/8 in.)

HK$ 20,000 - 40,000

US$ 2,500 - 5,100

刘文西 日本新娘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八四年作

约2.6平尺

题识：

一九八四年五月于长安。文西。

钤印：「刘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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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WENXI (1933-2019) PORTRAIT OF AN OLD MAN

painted in 1980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5×45.5cm. (27×17 7/8 in.)

HK$ 40,000 - 60,000

US$ 5,100 - 7,600

刘文西 老人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八〇年作

约2.8平尺

题识：

池趣。一九八零年八月。文西。

钤印：「刘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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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WENXI (1933-2019) A FARMER IN SHANBEI

painted in 1991

mounted; ink on paper

69×68.5cm. (27 1/8×27 in.)

HK$ 20,000 - 40,000

US$ 2,500 - 5,100

刘文西 陕北老农

镜心 水墨纸本 一九九一年作

约4.3平尺

题识：

陕北老农。一九九一年八月九日写于北戴河，刘文西。

钤印：「刘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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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 YUGUI (1940-2017) CALLIGRAPHY

painted in 1994

mounted; ink on paper

104.5×62.5cm. (41 1/8×24 5/8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宋雨桂 天涯芳草

镜心 水墨纸本 一九九四年作

约5.9平尺

题识：

天涯芳草。收藏家曹瑞兰斯幅得墨落若洪福天降矣。

甲戌泊新加坡书，宋玉桂题。

钤印：「二君若狂」、「玉桂画印」、「指纹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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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 TIANHENG (B.1940) AUTUMN SUBJECTS

painted in 1989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39.5×50.5cm. (15 1/2×19 7/8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韩天衡 秋滋味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八九年作

约1.8平尺

题识：

秋滋味。己巳年，天衡写此。

钤印：「韩印」、「天衡」、「己巳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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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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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 TIANHENG (B.1940)

AUTUMN RIVER

hanging scroll; ink on paper

Painting: 69×67.5cm. (27 1/8×26 5/8 in.)

Inscription: 36×76.5cm. (14 1/8×30 1/8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韩天衡 秋之恋

立轴 水墨纸本

画心: 约4.2平尺

诗堂: 约2.5平尺

诗堂：秋之恋。天衡。钤印：「韩」、「天衡」

题识：

天衡写。

钤印：「韩」、「天衡」

458

WEI ZHAOTAO (1938-2012) UNDERNEATH THE LION ROCK

painted in 1992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Painting: 93.5×52cm. (36 3/4×20 1/2 in.)

Inscription: 30.5×52cm. (12 ×20 1/2 in.)

无底价

NO RESERVE PRICE

魏照涛 狮子山下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九二年作

画心: 约4.4平尺

诗堂: 约1.4平尺

诗堂：余霞散成绮。程十髪题。钤印：「程十髪」

题识：

狮子山下。壬申魏照涛。

钤印：「照涛」、「玉桂画印」

457 458

459

SHEN DAOHONG (B.1947) LOVELY FAMILY PORTRAIT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5×68.5cm. (27×27 in.)

HK$ 20,000 - 40,000

US$ 2,500 - 5,100

沈道鸿

閤家欢

镜心 设色纸本 约4.2平尺

题识：

道鸿。

钤印：「道鸿」、「云峰鉴信」

460

SHEN DAOHONG (B.1947) CROWD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5×102.5cm. (27×40 3/8 in.)

HK$ 30,000 - 60,000

US$ 3,800 - 7,600

沈道鸿

众

镜心 设色纸本 约6.3平尺

题识：

道鸿。

钤印：「沈氏」、「道鸿」、「云峰鉴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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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461

SHEN DAOHONG (B.1947) PLAYING ZITHER

painted in 1995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56×124cm. (22 ×48 7/8 in.)

HK$ 40,000 - 60,000

US$ 5,100 - 7,700

沈道鸿 抚琴图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九五年作

约6.2平尺

题识：

（详文不錄）岁于九五年夏，西蜀大荒堂倦文，道鸿。

钤印：「道鸿」、「沈氏」、「西蜀道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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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 ZHOU (1925-1997) FAREWELL IN A SNOWY NIGHT

painted in 1973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04×95cm. (41 1/2×37 3/8 in.)

HK$ 200,000 - 400,000

US$ 25,500 - 51,000

黄冑 雪夜送亲人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七三年作

约8.9平尺

题识：

雪夜送亲人。一九七三年黄胄写。

钤印：「梁」、「梁黄胄」、「映斋梁氏」

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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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 LIANG (1900-1986) SCENE FROM THE BEIJING OPERA

painted in 1978

mounted;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9×112cm. (27 1/8×44 1/8 in.)

HK$ 100,000 - 200,000

US$ 12,700 - 25,500

关良 狮子楼

镜心 设色纸本 一九七八年作

约7平尺

题识：

苏州饭店留存。戊午十月，番禺关良。

钤印：「关良」、「南亭」

464

CHENG SHIFA (1921-2007) CATTLE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44.5×31cm. (17 1/2×12 1/4 in.)

HK$ 60,000 - 120,000

US$ 7,600 - 15,300

程十髪 牧牛图

立轴 设色纸本

约1.2平尺

题识：

邨晚吳牛将犊归。放翁句，十髮写。

钤印：「十髮」、「云间程潼」、「山花烂漫」、「三釜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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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 FENGMIAN (1900-1991) FLOWER AND BIRD

painted in 1934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4×31.5cm.

HK$ 30,000 - 50,000

US$ 3,800 - 6,400

林风眠 覓食西湖荷塘邊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三四年作

题识：

林风眠，一九三四，西湖。

钤印：「林风眠印」

466

TANG YUN (1910-1993) RED LOTUS

painted in 1976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2×65cm. (52×25 5/8 in.)

HK$ 40,000 - 60,000

US$ 5,100 - 7,600

唐云 红荷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七六年作

约7.7平尺

题识：

渠维英同志属，一九七六年八月廿八日，唐云画。

钤印：「唐云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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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 LIANG (1900-1986) DRAMA FIGURE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6.5×69cm. (53 3/4×27 1/8 in.)

HK$ 120,000 - 220,000

US$ 15,300 - 28,000

关良 戏曲「悦来饭店」

立轴 设色纸本 约8.5平尺

题识：

悦来饭店有此一股。良公。

钤印：「关良」、「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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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 QIZHAN (1892-1996) NARCISSU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6×67.5cm. (53 1/2×26 5/8 in.)

HK$ 200,000 - 400,000

US$ 25,500 - 51,000

朱屺瞻 清供图

立轴 设色纸本 约8.3平尺

题识：

清供图。乙

丑冬月，朱屺瞻。

钤印：「屺瞻」、「真趣」、「梅花草堂」

說明：作品得自於艺术家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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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 YUNHE (1874-1956) CHRYSANTHEMUM

painted in 1925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7×69cm. 53 7/8×27 1/8 in.

HK$ 150,000 - 200,000

US$ 19,100 - 25,500

赵云壑 繁花似锦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二五年作

约8.5平尺

题签：赵子云菊图。大玄书。

钤印：「稻田逸印」

题识：

醉卧丛花锦石边，莎鸡啼过海棠煙。家

贫更少鸘裘贳，自写秋光换酒钱。乙丑

秋，赵云壑。

钤印：「子云书画」、「云壑日利」、

「子云长寿」

鉴藏印：「文雅堂藏画」

題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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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CHANGSHUO (1844-1927) AUSPICIOUS ROCK

painted in 1919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01×40.5cm. (39 3/4×15 1/2 in.)

HK$ 300,000 - 600,000

US$ 38,200 - 76,400 吳昌硕 富贵寿石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一九年作 约3.7平尺

题盒： <一>

吳昌硕先生富贵寿石图。己未仲夏，荃庐珍藏。

<

二

>为君小写洛阳春，叶叶遮眉巧弄颦。终是倾城娇

绝世，

只须半面越撩人。荃庐再题。钤印：「荃庐」

（二次） <三>白岭。鉴藏印：「白岭」

题识：

名园芍药丛，重台眼稀见。风露一茎赠，艳色美人

面。街头若有卖，倾囊实所愿。明珠那足报，高情

动留恋。河井先生雅属，己未四月维夏，

吳昌硕年

七十六。

钤印：「仓硕」、「俊卿之印」、「雄甲辰」 說明：上款「河井先生」即河井仙郎（1871-1945），

字荃庐，日本西京人。精仓史之学，工篆隶，善鉴别

金石碑版。数游中国江浙间，受知于

吳俊卿。刻印专

宗秦汉，浑厚高古，金石家皆乐与缔交焉。

題盒正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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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CHANGSHUO (1844-1927)

DHARMA

painted in 1914

hanging scroll; ink on silk

107.5×41.5cm. (42 3/8×16 3/8 in.)

HK$ 100,000 - 200,000

US$ 12,700 - 25,500 吳昌硕 达摩

立轴 水墨绢本 一九一四年作 约4.0平尺

题识：

师来天竺，受法多罗。远泛重溟，乘贯月槎。慧可得

髓付与袈裟。一花五叶，结果自嘉。萧梁至今，万古

刹那。翘首西望，海实多魔。魔假道德，机巧干戈。

何不拂尘，为扫尘沙。咸归清净，世界太和。我图师

像，自古颜酡。心皈秋月，衣染朝露。焚香顶礼，对

诵楞枷。懒访安期，食枣如瓜。片纸灵石，历劫石 䃺。甲寅春初客海上，安吉吳昌硕年七十一。

钤印：「

吳俊之印」、「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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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472

WANG YITING (1867-1938)

FLOWERS AND BIRD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46×46cm.×4 (57 1/2×18 1/8 in.×4)

HK$ 40,000-80,000

US$ 5,100 - 10,200

王一亭 花卉鸣禽四屏

立轴 设色纸本

约6.0平尺（每幅）

题识：

<一>春风飘处多生趣，庭上明华已半

开。白龙山人写。

<二>横塘几顷碧玻瓈，旭日朝霞约略

迷。摇曳红裳更甚嫣，花言羞与六郎

齐。庚午，白龙山人王震写。

<三>满庭红影睡嫣然，幽鸟啼娇画烛

烟。乞借春阴好护惜，几时錬石补情

天。白龙山人写。

<四>庚午仲夏之吉，白龙山人王震写

于海云楼。

钤印：「白龙山人王震」（四次）、

「明道若昧」

鉴藏印：「太乙楼主」

说明：太乙楼刘少旅旧藏。刘少旅

（1900-1996），号太乙楼主人，香港

著名收藏家，精于鉴赏。早年曾在广州

设立九华堂，从事艺术经营活动，后南

迁香港。刘少旅与张大千、溥儒等知名

艺术家友善，所藏书画古董晚年大多捐

赠香港艺术博物馆、上海朵云轩等文化

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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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 SHANZI, FANG HUQING

ROARING TIGER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36.5×45.5cm. (53 3/4×17 7/8 in.)

HK$ 100,000 - 120,000

US$ 12,700 - 15,300

张善孖，房虎卿 风云际会

立轴 设色纸本

约5.6平尺

题跋：

风云际会。吳敬恒拜观敬题。钤印：「吳敬恒」

题识：

<一>虎痴写虎。

<二>瑶笙写石。

<三>虎狮补成。

钤印：「张善孖」、「程璋之印」、「虎狮之印」、

「房毅之印」

說明：文物商店旧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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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 SHANZI (1882-1940) CLEANING THE HORSE

painted in 1935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silk

111.5×46cm. (43 7/8×18 1/8 in.)

HK$ 300,000 - 600,000

US$ 38,200 - 76,400

张善

孖 沐马图

立轴 设色绢本 一九三五年作 约4.6平尺

题识：

古木新枝临风潇洒，秋水长天卧龙跃马。乙亥冬，虎

痴张善子写于旧京。

钤印：「张善子印」、「虎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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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KERAN (1907-1989) HERDING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7×47.5cm. (26 3/8×18 3/4 in.)

HK$ 300,000 - 600,000

US$ 38,200 - 76,400

李可染 牧牛图

立轴 设色纸本

约2.9平尺

题识：

可染。

钤印：「染」、「有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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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KERAN (1907-1989) HERDING

painted in 1979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68×48cm. (26 3/4×18 7/8 in.)

HK$ 380,000 - 600,000

US$ 48,400 - 76,400

李可染 春牛图

立轴 设色纸本 一九七九年作

约2.9平尺

题识：

春牛图。一九七九年，可染。

钤印：「李」、「可染」、「孺子牛」、「陈言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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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道湾儿，是北京西城区的一条胡同，因胡同本就不宽，又七拐

八绕，故以“象形”之法名之为八道湾，但在口语中，要读作“八道

湾儿”。1919年，鲁迅先生曾置下八道湾儿十一号院，作为其与弟

弟周作人、周建人及家眷的住所，並在这里创作了〈故乡〉〈阿Q正

传〉〈吶喊〉等名篇。直到1923年，兄弟失和，鲁迅搬离了十一号

院，这里也就成了周作人一家的独门独院。本文中的三通信以及一个

失群的实寄封——徐志摩信，1927年8月3日；徐志摩信，1927年

10月26日；郁达夫信，1935年4月24日；许广平信封，1935年12

月6日——收件人都是住在这里的周作人。

    麦赛尔蒂罗（Rue Marcel Tillot），是民国时期上海法租界的一

条路。1927年，由胡适、徐志摩等人组织筹办的新月书店，就开在

这条路上的一五九号。本文中的两通徐志摩信札，便是在书店开业之

后不久，由这个地址寄出。

    新月书店，是新月派乃至新文化运动的重要阵地之一，是传播新

思想的平台，同时也是我国早期民营现代出版企业的代表，在近现代

出版发行史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虽然新月书店之后的日子並不

长久，只维持了六年便宣告关停，但它的成立，确实是当年上海滩和

文艺界的一件大事。

    这在徐志摩于1927年8月3日致周作人的信中也有体现，他在提

及了活动于北平的文人朋友们相继南下、自己每日忙于琐事无暇文艺

创作后，以他惯用的“轻描淡写”的新月派口吻对周作人诉说了书店

开业的情况，並向周氏进行约稿：……新办两家店铺，新月书店想老

兄有得听到，还有一爿云裳公司，专为小姐娘们出主意的，老兄不笑

话吗？新月初试，能站住否不可知，老兄有何赐教？如蒙光赐敝店承

印大作，那真是不胜荣幸之至了！

    检〈知堂书信〉，从周作人于1927年7月29日致江绍原信中的

内容来看，周氏确实在收到徐志摩此信之前便已了解了新月书店开张

这件大事儿，並且对后来徐信中所言的“北京的朋友纷纷南下”抱有

一丝积极、认可的态度：……闻现代诸公在东南甚得法，新月书店又

已开张，喜可知也！1

    除新月书店外，徐志摩在信中所说的“新办两家店铺”的另一

家、仿佛连他自己也颇为不屑的“专为小姐娘们”出主意的“云裳公

司”开业，同样是当年上海滩上的一件大事儿。

    云裳公司的开业时间与新月书店都在1927年7、8月间，在周瘦

鹃撰稿、发表于〈申报〉1927年8月10日第12版的一篇名为〈云想衣

裳记〉的软广告中，我们可以对云裳的开设地点、股东情况、经营策

略、开幕盛况等有一些初步的了解：静安寺路爱巷（Love Lane）之

口，有小肆临衢，晶窗内金阑灿然，作流云卷舒状，美乃无匹。……

此特别之开幕典礼成，于是乎云裳公司遂与海上女士相见矣。

    云裳公司者——定做妇女新装事业之新式衣肆也。创办者为名媛

唐瑛、陆小曼二女士与徐志摩、宋春舫、江小鹣、张禹九、张景秋诸

君子，而予与老友钱须弥、严独鹤、陈小蝶、蒋保厘、郑耀南、张珍

侯诸子，亦附股作小股东焉。……于七月十日开幕。……届日，骏奔

麋集者凡五百余人……任总招待者为唐瑛、陆小曼二女士，交际社会

中之南斗星北斗星也。……开幕之日，为优待顾客计，概照定价九五

折，名媛如谭雅声夫人、张星海夫人、陈善浩夫人、丁慕琴夫人，明

星如殷明珠女士等，皆已选样定做，……招待参观，期订三日。第一

日为文艺界与名流闺媛。第二日为电影界明星。第三日为花界诸姊

妹。一时上海裙屐，几尽集于云裳公司之门，诚盛事也。2

    从公司为时三天的开幕盛况，足以窥见徐志摩、陆小曼伉俪于当

时的影响力——名流捧新月，名媛捧云裳——用今日的话讲，二人绝

对是顶流。

    不过，与今日一样，既是顶流，就有被人“蹭流量”的可能，这

从云裳复杂的股东构成中，可见一斑。徐志摩在1927年10月26日致

周作人信中，亦对此种现象流露出一丝不愉快的情绪——他先是如之

前8月3日信中一样，以他惯用的“短话长说”的方式，将自己在上

海的“窘迫”状况与“苦闷”岁月向周作人倾诉了一番，並表达了

对于周氏得以专心读书、创作的羡慕之情；继而表示之前的约稿尚未

收到；再谈到新月书店的广告“语涉夸狂”，但並不是他的意愿；

最后，则说道开业尽三月有余的云裳：……云裳本意颇佳，然兴趣一

懈，即一变而为成衣铺，江小鹣亦居然美术家而裁缝矣。

    信中所言的江小鹣，既是云裳股东，也是雕塑家，却已经亲自干

起了裁缝，而云裳也已经从“私人订制”的个性化高端路线，变成了

一家“成衣铺”。徐志摩的“兴趣一懈”，或是由于参与的股东多

了，相左的意见和出工不出力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才导致的吧。

这里不妨再谈两件与云裳和新月相关的琐事。

    前文所引周瘦鹃软广告中，云裳公司的地址是在静安寺路爱巷

（Love Lane）。目前，笔者尚不能有证据证明这处选址和这种街道

的叫法是否有什么深意，但“Love Lane”的叫法，是被英国人赋予

的，汉语的“爱巷”或“爱之弄”则是相对应的意译。这条巷子在拥

有英文名字之前，因巷口有一座横跨东芦浦的斜桥，而被用“指事”

的原理命名为“斜桥弄”。

    暂不论“土”与“洋”、“旧”与“新”，其实“斜桥”这个巷

名也是不乏诗意的，但可能是由于“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诗

境过于放浪而又带入感太强吧，“云想衣裳”的徐、陆二人，才宁愿

将自己店铺的地址，以颇为直白的英译汉的面貌，呈现给世人。不

过，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在不久的将来，打理云裳公司事务的责任，

就被另两位大股东张禹九、张景秋弟兄交给了他们的姐姐、徐志摩的

前妻张幼仪来打理了。

    此外，张禹九也是新月书店的股东和实控人之一，只是在1931

年底，徐志摩意外离世后，书店的发行、编辑事务受到了较大的冲

击，没几年便关停了。

    从今日所见的两通徐志摩致周作人信札来看，他在新月书店上投

入的主观能动性，也明显要比云裳公司要多一些。比如，除了信中关

于书店发行方面的事务以外，两通信的信笺、信封皆为新月书店定

版，信笺和信封正面印有书店名、地址等信息，信封背面则是新月

书店开业时主打的著作与译着，而它们之中最具特色的则要数1927

年10月26日通信所用的信笺——是笺为木版水印，除在左下角标明

“新月用笺”之外，整体图案为“古典”白文印与“浪漫”朱文印的

堆栈，用十分“波普”的形式，将新月派的文学观念反复传达。

    不难发现，徐志摩在致周作文两通信札中的行文风格颇为一致，

只到最后才点明要事，之前都是在铺陈。而与徐志摩，或者说与新月

派惯常的婉转低回不同，1934年4月24日，创造社主将郁达夫在与

周作人通信时的行文，就像创造社成员的许多作品那样，直抒胸臆、

锋芒毕露——他先是开门见山地说明了周作人的两位日本朋友目加田

与小川已经来杭州与他见面；随后则是商定某书的编选问题——甚至

可以说，言简意赅。但要注意的是，信中虽然也只说了两件事，而这

两件事，都非常重要。

    信中第一件事所提到的周作人的两位日本朋友，分别是目加田诚

与小川环树，他们二人日后都成为了日本重要的中国古典文学专家，

而彼时二人的身份，都是在北平的留学生。在当时与他们一同留学北

平的日本学生中，还有一位名叫滨一卫的，信中並未提及。滨一卫与

目加田、小林关系极好，他后来也成为了日本著名的中国戏剧专家，

而他早前在日本读高中时，结识了同校一位名叫周丰一的中国留学生

朋友，此人恰巧是周作人的长子。

    此后，滨一卫在公派至北平留学期间，由于与周丰一是故旧相

识，便有机会借宿于周作人家，在与家中长辈相熟之后，他的朋友

们，如小川、目加田等，也就时常来到八道湾儿，向周作人讨教问

从法租界麦赛尔蒂罗，到西城八道湾儿

——徐志摩、郁达夫、许广平与周作人通信钩沉

题。这导致他们的名字，在〈周作人日记〉中经常出现，这也是郁达夫

后来接待目加田与小川的原委所在。

    目加田与小川曾计划于1935年，从北平南下，至江浙一带进行游

学考察，他们曾十分希望在这次游学中，能有机会到上海拜谒仰慕已久

的鲁迅先生，所以想请周作人写一封介绍信。但介于周氏兄弟间的特

殊关系，周作人只是推诿说“並不是很方便”，表示如果二人要去杭

州，他就给郁达夫写信，让他代为介绍；如果经过扬州，他就托付朱自

清代为介绍。最终，二人决定由周作人介绍，去杭州拜访郁达夫，而郁

达夫在热情接待他们后，也为他们写好了拜谒鲁迅时所需的介绍信。3

    后来，小川环树在〈留学的印象——鲁迅及其他〉、目加田诚

在〈郁达夫〉中，对这次辗转见到鲁迅的经历都有过相应描写，而

郁达夫这封带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性质的通信，则是此事的一件

极好的物证。

    如果说郁达夫信中的第一件事，是周作人、郁达夫促成了中日两国

学者间的一次重要交流，並对日本汉学界存在一定影响的话，那么第

二件事，则是属于中国现代文坛的大事件。

    信中的第二件事，明显是郁达夫在与周作人商讨一部文集的编选问

题。虽然郁达夫在信中並未言明是哪一部书籍，但从“良友”“散文

二篇”这两条线索，以及“周作人、鲁迅、冰心、林语堂、川岛、钟敬

文、丰子恺、罗黑芷、朱大枬、叶永蓁、朱自清、叶绍钧、许地山、王

统照、郑振铎、茅盾”这一长串散文大家的名字，已足以让我们将目光

锁定在〈中国新文学大系〉上了。

    〈中国新文学大系〉是1935—1936年间，由上海良友出版的一套

大型现代文选集，主编为出版家赵家璧先生，全书共10卷，每卷专有

一编选者。〈大系〉中共有散文二卷，第6卷〈散文一集〉，为周作人

编选；第7卷〈散文二集〉，为郁達夫编选。郁达夫信中所说的“散文

二篇”，便是〈散文二集〉。

    再检〈知堂书信〉，有周作人1935年1月6日、15日致赵家璧二

札，可视为〈大系〉组稿的前期准备工作，是编选者与编辑之间对组稿

原则与编排体例的协商，也是本文郁达夫致周作人信中所商讨事宜的前

因。现将原文依次附下，以供参考：

家璧先生：

    从郑先生转来合同，今仍将一份寄奉，乞查收。〈大系〉规定至民

十五年，未免于编选稍为难，鄙意恐亦未能十分严格耳。有许多材料不

能找到，将来尚须尊处帮助。先此奉复，顺颂

撰安。

    一月六日，作人。4

    家璧先生：

    快信敬悉。散文分选前西谛亦有以性质区分之说，但事实上甚不容

易。达夫来信拟以人分，庶几可行，已复信商定人选矣。因此恐耽搁时

间，拟于二十左右寄呈一部分选稿，以此虑不能有多少成绩耳。人选未

完全决定，选稿只能部分的开始，前示所要序文等未能应命，因须全部

选定后始可写序文，现在则无从着笔也，尚祈鉴查。匆匆顺颂

撰安。

    一月十五日夜，作人启。5

    另外，除了文本内容本身以外，郁达夫信中另有两个有趣的细

节，颇耐人寻味：一是罗列散文家名单开头处的“周作人、鲁迅、冰

心……”，二是正文末尾的“我的字数有四十余万，因你和鲁迅、冰心

三人就有三十万也”。两处都将周作人放在了鲁迅之前，这或许是遵从

信札行文体例，将收件人的名字尽量放在靠前的位置，以表尊重。但这

也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周氏兄弟失和之后，二人的共同好友们斡旋于昆

仲之间的情景。

    或许，郁达夫不曾预见的是，在他写这封信的一年之后，1936年

5月，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在访问鲁迅时，曾问过一系列类似的问

题——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涌现出的优秀短篇小说家、剧作家、诗

人、杂文家、左翼作家分别有哪些？而在杂文家一项，鲁迅的回答是，

“周作人、林语堂、鲁迅、陈独秀、梁启超”，他也很客观地将已经与

自己失和多年的二弟，放在了第一的位置上。6

    关于周氏兄弟失和这件“家务事”，在几代学人几十年不懈的发掘

下，已经有了丰盛的研究成果。不过，许广平于1935年12月6日寄出

的一封信的信封，则像是把这桩公案重新拉回到了“家务事”的层面。

    可惜的是，这封信的信纸已与信封失群，信中的内容，我们暂时

无从知晓。但至少我们能了解到，至少在1935年底，也就是鲁迅去

世之前一年，兄弟二人似乎还保持着某种默契，並以一种不直面对方

的形式，进行着交流——就像前文提及的，周作人通过郁达夫，将两

位日本汉学后劲辗转推荐给鲁迅——虽然这在旁人看来，也“並不是

很方便”。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周氏兄弟显然並未等到

在现实中相视一笑的机会，但在精神层面，鲁迅在弥留之际所读的，全

是周作人的文章，而周作人在晚年，也一直在看鲁迅的文集罢了。7 鲁

迅生命中的最后十年，在魔都领略过麦赛尔蒂罗路的“新月”，见识了

类似Love Lane的摩登，但他的心里却对北平的旧时月色有一种放不

下的执着，如他1932年3月2日致许寿裳信中所说：

    倘旧寓终成灰烬（按：时正值“一·二八”事变之后），则拟掣眷

北上，不复居沪上矣。8

    不过，鲁迅最终还是没能回到北平，八道湾儿十一号院之后的那些

月圆之夜，记录的也多是街坊四邻的团圆而已。

    月相如常，世相无常。经历了这些年的阴晴圆缺，今天的八道湾儿

依然叫八道湾儿，十一号院也还在，但麦赛尔蒂罗路早就改称兴安路

了，Love Lane则改称吳江路，新月书店和云裳公司，也早就没了踪

迹。

    但好在，发生在彼时彼处的一些故事，得以通过当事人的记录，流

传下去。

參考資料：

1.[周作人著，黃開發編：〈知堂書信〉，北京：華夏出版社，1994

年9月，第139頁。]

2.[ 徐匯區圖書館，館藏數字資源數據庫，徐汇区图书馆 (xh.sh.cn)]

3.[ 潘世聖：〈小川環樹、目加田誠與魯迅及其他〉，〈魯迅研究月

刊〉，2014年第6期，第58—60頁。]

4.[ 周作人著，黃開發編：〈知堂書信〉，北京：華夏出版社，1994

年9月，第270頁。]

5.[ 同上，第271頁。]

6.[ 安危：〈魯迅和斯諾談話的前前後後〉，〈新文學史料〉，1987

年第3期，第16頁。

安危譯：〈愛德格·斯諾採訪魯迅的問題單〉，〈新文學史料〉，

1987年第3期，第2頁。

斯諾整理、安危譯：〈魯迅同斯諾談話整理稿〉，〈新文學史料〉，

1987年第3期，第7頁。]

7.[ 耿寶強：〈歧路未必不兄弟：失和以後的魯迅與周作人——從

〈題三義塔〉談起〉，〈關東學刊〉，2021年第3期，第100頁。]

8.[ 李新宇、周海嬰：〈魯迅大全集·6〉，第20頁。]

周作人手拓信封（印刷制式信封6封）

477

XU ZHIMO, GUO MORUO

LETTERS AND ENVOLOPES

mounted; ink on paper

郁达夫致周作人信件：24×18cm.(9 1/2×7 1/8 in.)

张铁铮致周作人信件：24×17cm.(9 1/2×6 3/4 in.)

郭沫若致与西园寺公一信件：37×24cm.(14 5/8×9 1/2 in.)

徐志摩致周作人信件（10月26日）：25.5×19cm.×2(10×7 1/2 in.×2)

徐志摩致周作人信件（8月3日）：25×16.5cm.×2(9 7/8×6 1/2 in.)

郁达夫致周作人信封：17.5×8.5cm.(6 7/8×3 3/8 in.)

许广平致周作人信封：14×9.5cm(5 1/2×4 3/4 in.)

郭沫若致与西园寺公一信封：16×10cm.(6 1/4×3 7/8 in.)

徐志摩致周作人信封：19×9cm.×2(7 1/2×3 1/2 in.×2)

徐志摩致周作人便条：16×12.5cm.(6 1/4×4 7/8 in.)

HK$ 200,000 - 400,000

US$ 25,500 - 51,000

徐志摩、郁达夫、张铁铮、郭沫若、许广平 

与周作人往来通信、与西元寺公一通信、与周作

人通信信封

镜心 水墨纸本

题识：

<一>启明我兄：

今日得简，甚喜。江南秋光正好，艳日和风，不寒不暖，极想

出门玩去，又为教务所累，天天有课，一步也行不得。对此光

景，能不懊怅！上海生活，诚如兄言，真是无从喜欢，除了光滑

马路，无一可取，一辈子能淘成得几许性灵，又生生叫这烦嚣窒

灭，又无从振拔。家中老小，一年来唯有病缘，求医服药，日夜

担心。如此生活，焉得著述闲情？笔政荒芜，自觉无颜。遥想老

兄安居城北，拂拭古简古笺，写三两行字，啜一碗清茶，养生适

性，神仙亦不过如此，着实可羡。此固是老兄主意坚定，不为时

潮所弃，故有此福，亦其宜也。大作尚未寄到，前日已翻阅两大

书，趣味泠然，别有胸襟，岂意于二十世纪复能得此？愿兄暇

时，更多事书写众生苦闷，亦可怜也。新月广告，语涉夸狂，然

此皆出主事者手笔，我不与闻，盖所谓“广告”者是也。云裳本

意颇佳，然兴趣一懈，即一变而为成衣铺，江小鹣亦居然美术家

而裁缝矣。凤举何在？盼为致意。

志摩敬候。十月二十六日。（1927年10月26日）

<二>启明兄：

八月三日写的信，到今天（九月二十二）从来信堆捡出来了。我

还惦着你总没有回信呢，多可笑！

志摩再候。

<三>启明兄：

北京的朋友纷纷南下，老兄似乎是硕果仅存的了，我倒是羡慕

你，在这年头还能冷笃笃的自顾自己的园地！〈戆第德〉已经印

得，老兄或已见过，但我不能不亲自奉呈一本给你，因为我曾经

意外的得到你的奖励，那给我不少的欢喜。我南来以后，真叫是

“无善足述”，单说我的砚田已经荒了整十个月了，怎好！近来

也颇想自勉，但生活的习惯仿佛已经结成一张顽硬的畸形的壳，

急切要打破它正费事得狠哩。新办两家店铺，新月书店想老兄有

得听到，还有一爿云裳公司，专为小姐娘们出主意的，老兄不笑

话吗？新月初试，能站住否不可知，老兄有何赐教？如蒙光赐敝

店承印大作，那真是不胜荣幸之至了！

志摩敬候。八月三日。

〈赣第德〉另包寄奉。（1927年8月3日）

<四>戳记： 1927年11月4日

北京西城八道湾十一，周启明先生。徐。

戳记：

北京西城八道湾十一号，周启明先生。（1927年9月30日）

<五>长年翁：

昨天收到来信，今天去为代刻铜印，因系日本人名印，刻字合

作社则不刻，说是本人来刻则可，代刻则不可。解释其理由则

云凡刻印其均须造册呈报，今刻本国以外的人名则其不好交代

云。一笑。

耑此奉阅，並请日安。十一月廿三日，铁铮上。钤印：「张铁铮」

<六>启明先生：

半月前接来示，目加田及小川君曾来杭，我陪了他们两日，但桂

君终于没有来。良友的散文二篇已选就，稿于今日寄去，唯序文

尚序迟三五日再寄。你的选本，不知已交出否？现在将我所选的

人名，再抄录一道如下，此外的都可归入你那一集也：周作人、

鲁迅、冰心、林语堂、川岛、钟敬文、丰子恺、罗黑芷、朱大

枬、叶永蓁、朱自清、叶绍钧、许地山、王统照、郑振铎、茅盾

计十六人，于上次商定之人外，我只加了罗黑芷、朱大枬、叶永

蓁、郑振铎、王统照，及许地山等六人，若有重出，当可合並，

我的字数有四十余万，因你和鲁迅、冰心三人就有三十万也。匆

告，並颂教安！

达夫敬上。四月廿四日。（1935年4月24日）

北平新街口八道湾十一号，周作人先生。

快信。四月廿四日。（1935年4月24日）

<七>北平西城新街口八道湾十一号，周启明先生。

上海霞飞路霞飞坊六十四号，许广平缄。十二月六日。（1935年

12月6日）

<八>西园寺公一先生：

我现在需要日本的“月宫殿”纸，比这张样本还要宽两寸的，

不知尊处有否？如有，希望能惠我一卷。无理之求，乞谅。即

颂文祺。

郭沫若再拜。一九六五、四、十。（1965年4月10日）

回信请交本市什刹海西河沿八号于立群为荷。沫若又及。

送和大，西园寺公一先生。郭。

<九>郭沫若信及信封（致西园寺）。

张铁铮信。

郁达夫信及信封（致知堂）。

许广平致知堂信及信封

徐志摩信及信封（致知堂）。

徐志摩信、信封及便条（致知堂）。

477

徐志摩信与便条（部分拍品实景图）

477

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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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XU ZONGHAO, XU YANSUN

ZHAN HUA STUDIO

painted in 1926

hand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24×105cm. (9 1/2×41 3/8 in.)

HK$ 35,000 - 70,000

US$ 4,500 - 8,900

徐宗浩、徐燕孙等  湛华馆

手卷 设色纸本 一九二六年作

约2.3平尺

题识：乙丑冬日，同人有消寒之會，每

合製一畫以記雅興。此卷於丙寅花朝雅

集，為湛華館馬伯逸。作者屋宇雪廣、

人物燕孫、星華綴竹石、鏡汀作雜樹。

結構謹嚴、氣韻閑雅，有絢知之。合展

玩繼晷為志城月。石雪居士徐宗浩。

鈐印：「宗浩私印」、「江南布衣」

鑒藏印：「湛華館」

478

「为往圣继绝学」-京华煙云专题（Lot477-487）

Anecdotes among the Masters back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in Peking（Lot477-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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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 CHENG AND MEMBERS

OF HUSHE PAINTING SOCIETY

CHRYSANTHEMUM

hand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Inscription: 10.5×58cm. (4 1/8×22 7/8 in.)

Painting: 10.5×132cm. (4 1/8×52 in.)

Back-inscription: 10.5×178cm. (4 1/8×70 1/8 in.)

HK$ 250,000 - 500,000

US$ 31,800 - 63,700

金城、陳東湖等湖社成员 

独傲秋霜卷

手卷 设色纸本

引首: 约0.5平尺

画心: 约1.2平尺

题跋: 约1.7平尺

引首：独傲秋霜。朱益藩。钤印：「朱益藩」、「凤池染翰」

题识：

1.北楼写意。钤印：「金城之印」

2.东湖画菊。钤印：「东湖」

3.枕湖。钤印：「枕湖」

4.影湖。钤印：「景岚」

5.饮湖。钤印：「光城」

6.晴湖写。钤印：「树智」

7.五湖。钤印：「五湖」

题跋：1.写到秋霜老更妍，墨茶阁里说薪传。画图不尽悠然意，且醉东篱莫问年。潜庵

兄出其先德北楼先生及诸弟子合作菊花卷索题，为赋二十八字。郑其藻彝久。钤印：

「郑其藻」

2.着意伤春坐日斜，低回往事又秋花。开图烂漫秾于锦，渲染何从问墨茶。廿五年春

暮，重旅旧京，潜庵我兄以其尊人北楼先生及诸湖弟子合作设色菊花卷子令题，不胜棐

几人琴之感也。杨天骥记。钤印：「杨千里」

3.当光绪壬寅岁，余始识北楼沪上，论文谈艺，相得甚欢，遂为异姓昆弟之交。北楼复

执赘先尚书门下为弟子，余仲丧其元耦，北楼之女弟来，归为继室。而北楼之门子潜

479

庵，又吾从父兄逊初之女夫也。申之以盟誓，重之以婚姻，

其后同官京曹，犹数往还。比余南归，踪迹亦阔疏，惟北楼

莅沪时，时一相见，乃不数见，而北楼遽以疾逝矣。丙子孟

夏，再来故都，潜庵出此卷属题为志，吾两人始终离合之

迹，如此卷中画菊，北楼与诸弟子各作一花。北楼名所都讲

之地曰湖社，凡着弟子籍者，必以湖云，因並志之。湘潭袁

思亮跋。钤印：「袁思亮」、「伯夔」、「蘉庵」

4.怜旧色，验取画秋消息，粉靥金裳浑惯识，沉冥芳意隔。

展卷潮庄一首，掩卷断肠无极。半掬寒泉谁荐得，春觞还此

日。〈谒金门〉，丙子闰春，潜庵大兄置酒太平花下，酒

半出此卷属题，率拈一解。绍兴寿鉨旧京。钤印：「谒金

门」、「鉨」、「印丐题辞」、「丙子」

5.玉潭隶体付沤波，苕霅千秋妙画多。璀璨试看篱畔菊，师

生沆瀣复如何。潜庵先生招饮寓斋，出视尊先翁及诸时贤合

作卷，附题小诗博粲。丙子黄宾虹。钤印：「黄宾公」

6.屈子餐英逐楚湘，渊明采菊遁柴桑。先生别具高人兴，为

率及门写拒霜。北楼先生率湖社诸弟子合作菊花卷子，潜庵

世讲出此嘱题。丙子嘉平腊八，恩华倚装。钤印：「惟适

斋、「恩华」、「韵邨」

7.宝绘南唐纪五臣，高周朱董並徐君（借韵）。试参湖社群

贤画，未必今人逊古人。（其一）月蕊冰姿独傲霜，真教梅

萼妒先芳。写生不教黄居寀，众妙都能貌晚香。（其二）

北楼神技重春明，三十年来莫与京。恨我生平悭一面，剩从

画里仰高名。（其三）继志堪钦继体贤，鸾绫什袭护秋烟。

征题我愧钟郎笔，难把黄华五美传。（其四）戊寅伏日，潜

庵道兄出其尊翁北楼先生及湖社诸贤合作菊花长卷征题，率

成四截句以报雅命。商邱弟陈实铭葆生时同寓天津。钤印：

「葆生六十后作」

8.戊寅闰七月，潜庵社掌以此见视，想见当年墨茶阁中绛帐

传经、师生相得之乐，爰识数语，以志欣羡。巢章甫拜题。

钤印：「一藏」、「章父」

9.秋色裁成一一枝，门墙逸趣寄东篱。霜天不耐风吹雨，凄

绝当年老画师。庚辰岁暮，潜庵大兄出示令先尊北楼先生及

湖社门弟子合作秋菊卷，不胜故旧寥落之感，率题小诗，用

报雅属，即乞吟正。西溪居士时客旧京。钤印：「许修直」

479

    本专题中有金城手卷作品两件，其中〈独傲秋霜〉卷为金城与六位湖社弟子合作，在其身后，由其哲嗣金潜庵组织多家

题咏与跋尾，以寄追思；〈临文征明〈九歌图〉〉卷则是金城临摹文征明画、题、王谷祥引首、明清三家跋尾，是一件忠实

的临古作品。

    在绘画题材上，二作一为没骨花卉，一为人物翎毛，似可窥作者艺术语言的丰富多样。而在创作动机层面，前者是对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之类雅集唱和活动的记录，表现在画作上，则是通篇充斥的明亮、热烈的情绪，即使是跋尾部分的

追思，各家也大多是以赞扬的基调，讲述金氏于当时画坛的贡献与影响；而后者的创作手段——临摹——作为书画学习与沿

袭的重要方法和路径，在创作动机上显然变得严肃了许多，整卷自引首至跋尾也都充斥着一丝不苟的“致敬”和“思考”的

态度，体现在情绪上，则更加低沉、恬静。

    金城于中国近现代画坛的地位和对后世的影响，经近百年的沉淀，于今日已无太大的争议于分歧，所以两作的艺术水

平、绘画技法等问题，且留与诸家自行品评，以下只对两作中涉及的人物、背景进行一些简述。

    〈独傲秋霜〉卷的画心部分，除金城外，六位湖社弟子依次为：

    陈东湖，浙江山阴人，1921年加入中国画学研究会；

    李鹤筹（枕湖），字瑞龄，山东德县人，1920年加入中国画学研究会；

    李景岚（影湖），女，画中印为画印，非钤印；

    刘子久（饮湖），天津人，1920年加入中国画学研究会，画中钤印“光城”为其早年署名；

    李树智（晴湖），字小泉，山东宁津人，1921年加入中国画学研究会；

    李上达（五湖），字达之，辽宁人。

    他们之中，李景岚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中最为少见。而其之所以用“画印”而非“钤印”，或许是因为该卷的创作场景，

並非是在中国画学研究会一月两次的例行笔会雅集上，而是某时的兴之所至。当然，这仅仅是基于李景岚画印的一个推测，

並无其他实证。

    该卷题咏者共计十人，其中引首者为朱益藩，跋尾创作时间从1935年暮春开始，至1941年初为止，作者九人，依次为：

    郑其藻，字仪九、彝久，河南开封人，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举人，民国初曾为法制局主事；

杨天骥，本名锡骥，自改天骥，字千里，号骏公、茧庐等，笔名东方，江苏苏州人。光绪二十四年（1898）秀才，二十八年

壬寅科（1902）优贡。宣统元年（1909），陆续担任〈民呼〉〈民吁〉〈民立〉及〈新闻报〉等主笔，宣传革命思想，同盟

会会员、南社社员。

    袁思亮，袁树勋之子，字伯夔、伯葵，号蘉庵、莽安，别署袁伯子，民国藏书家、学者。其跋文中多次提及其家族与金

城家族、弟子间的姻亲关系。

    寿石工，著名书画家；

    黄宾虹，著名书画家；

    恩华，字咏春、韵邨，巴鲁特氏，蒙古镶红旗人，光绪二十九年（1903）癸卯科进士，著有〈八旗艺文编目〉，是研究

清代旗籍文人的重要目录索引；

    陈实铭，字葆生，号踽公，清末拔贡，著名词人，民国时寓居津门；

    巢章甫，字一藏，号海天楼主，原籍江苏武进，久居天津，为大风堂弟子。

    许修直，原名卓然，字西溪，晚号百砚室主，江苏无锡人，藏砚名家，抗战期间曾出任汪伪北平市长。

    其中，除寿石工、黄宾虹、巢章甫三人是拍卖市场中常见的艺术家以外，其他参与者，在题咏、唱和这些文士雅艺之

外，普遍都存在或存在过政要的特殊身份标签——有清廷遗老，也有民国要员，甚至伪政府官员——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在

金氏家人与门人的合力下，在金城归道山十余年后，其影响力在京津画坛仍不可小觑；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表明，参与社会交

往，或者说个人或团体的社会活动能力、结交名流的能力，对于许多艺术家的职业发展和艺术推广，也是大有裨益的。此中

规律，从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傅抱石等人的发展轨迹中亦可寻见。

与〈独傲秋霜〉卷这般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临文征明〈九歌图〉〉卷中，从引首至跋尾，金城一人分饰王谷祥、

文征明、王岱、彭兆荪、孙均等多个角色的闹中取静。作者除将原本中的人物、翎毛进行临写以外，亦对其上的跋文、题咏

进行了亦步亦趋的临摹，篆书、行草、小楷各臻其体，展现出了超凡的书法、绘画临摹能力。这种看似平实的表达，却将作

者的书画造诣展露无遗，可谓是在表现手法上的“复归平正”，于无声处听惊雷。

    两卷金北楼，一边是厅堂里的高朋满座，另一边是书斋中的青灯古佛，今日能于一室之间，动静相宜，或许也是翰墨自

身的缘分使然。

至于观者好动还是喜静，依旧如前所言，且留与诸家自行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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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 CHENG (1878-1926) FIGURES IN THE STYLE OF WEN ZHENGMING

painted in 1922

hand scroll; ink on paper

Inscription: 22×97.5cm. (8 5/8×38 3/8in.)

Painting: 22×670cm. (8 5/8×263 3/4in.)

Back-inscription: 22×70cm. (8 5/8×27 1/2in.)

HK$ 1,000,000 - 2,000,000

US$ 127,400 - 254,800

金城  通临文征明 〈九歌图〉

手卷 水墨纸本 一九二二年作

引首: 约1.9平尺

画心: 约13.3平尺

题跋: 约1.4平尺

题签：金北楼临文衡山九歌图。

引首：衡翁九歌。谷祥。钤印：「石梅花盦」、「北楼临本」

题识：（屈原〈九歌〉，文略）乙卯十一月八日征明书。壬戌十一月廿四日吳兴金城临。

钤印：「北楼摹本」、「金」、「金城之玺」、「吳兴金城」、「墨茶阁」、「吳兴金城巩伯

书画印」

跋尾：1.灵均〈九歌〉所称太一、司命、湘君、河伯之属，皆喻意于君，唯〈山鬼〉一章，以鬼

喻己，为媚君之意。楚俗尚鬼巫之事，神必致其辞，灵均作为〈九歌〉，惓惓爱君之心，可谓

至矣，然后之哀屈者宋玉、景差，而后着为〈广骚〉，不一其人，辞尽意竭，无复以加。今此

图则又无声之歌也，后至观者，当深思其意，勿徒作画玩耳。辛酉秋，茖峨父母见示因题。王

岱。钤印：「金巩伯氏」

2.右衡山〈九歌图〉，庄严超逸，楮墨间有灵气往来，令人作天际真人想，吳带曹衣，非可齐

眂。映渊耆古，而精鉴别，沧江虹月中又添光气矣。向见鄱阳中丞所藏龙眠〈揭铂图〉，笔意

于此仿佛，令不可复睹展玩此卷为感怆久之。彭兆荪。钤印：「蕅庐」

3.嘉庆戊寅十月，钱唐高垲、仁和孙均同观。钤印：「拱北」

题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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