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研究成果

145

通过 Pathway 显著性富集能确定基因参与的最主要生化代谢途径和信号转

导途径。当校正的 p 值(Qvalue) ≤ 0.05 时，认为 KEGG 通路存在显著富集情况。

如图 3 所示，乙酸+IL-1β 组和 IL-1β 组之间的 KEGG 富集分析显示 11 条显著富

集途径与炎症相关，如细胞因子-细胞因子受体相互作用、NF-κB 信号通路、PI3KAkt 信号通路和 TNF 信号通路等（图 3A）。丙酸+IL-1β 组和 IL-1β 组之间的

KEGG 富集分析显示 13 条显著富集途径与炎症相关，如细胞因子-细胞因子受体

相互作用、PI3K-Akt 信号通路、JAK-STAT 信号通路、MAPK 信号通路、NF-κB

信号通路和 TNF 信号通路等（图 3B）。丁酸+IL-1β 组和 IL-1β 组之间的 KEGG

富集分析显示 14 条显著富集途径与炎症相关，包括细胞因子-细胞因子受体相互

作用、PI3K-Akt 信号通路、NF-κB 信号通路、MAPK 信号通路、JAK-STAT 信号

通路和 Wnt 信号通路等（图 3C）。

图 3 与炎症相关的 KEGG 通路富集图。（A）IL-vs-乙酸+IL-1β 组，（B）

IL-vs-丙酸+IL-1β 组，（C）IL-vs-丁酸+IL-1β 组。

为了验证转录组学结果的可靠性，研究人员通过 qRT PCR 检测丙酸+IL-1β

组和 IL-1β 组之间与炎症相关的 10 个差异表达基因的 mRNA 表达，包括胸腺瘤

病毒原癌基因 1（AKT1）、趋化因子（C-C 基序）配体 2（CCL2）、趋化因子

（C-C 基序）配体 11（CCL11）、核因子 κB 亚基 1（NFKB1）、组蛋白去乙酰

化酶 7（HDAC7）、信号转导和转录激活因子 1（SATA1）、基质金属肽酶 10

（MMP10）、白细胞介素 11（IL11），干扰素诱导的跨膜蛋白 3（IFITM3）和

趋化因子（C-X-C 基序）配体 2（CXCL2）。结果表明，丙酸+IL-1β 组 10 个基

因的 mRNA 水平均低于 IL-1β 组。qRT PCR 结果和转录组学结果的类似趋势表

明转录组学测序数据是可靠的。（图 4）

二、研究成果

146

图 4 转录组学数据可靠性验证

为了进一步研究 SCFA 抗炎作用的潜在机制，验证离体试验的结果。研究人

员用 IL-1β 处理 FHs 74 Int 细胞，结果如图 5 所示，IL-8 和 IL-6 的表达水平显著

升高，对 FHs 74 Int 细胞的活力没有显著影响，也对细胞没有毒性，表明 FHs 74

Int 细胞炎症模型构建成功。

二、研究成果

147

图 5 IL-1β 对 FHs 74 细胞中 IL-8 和 IL-6 表达水平、细胞活力和细胞毒性的

影响

如图 6 所示，乙酸、丙酸和丁酸均显著抑制细胞炎症。乙酸、丙酸和丁酸均

显著抑制 IL-1β 诱导的 IL-8 的蛋白和 mRNA 的表达，对 IL-6 的蛋白和 mRNA 的

表达也有同样的抑制作用。同时，三种 SCFAs 对细胞没有毒性作用，也不影响

细胞的活力。

二、研究成果

148

图 6 乙酸、丙酸和丁酸对 IL-1β 诱导的 FHs 74 细胞中 IL-8 和 IL-6 表达水

平的影响

基于 KEGG 富集分析结果（图 3），研究人员通过 western blot 实验检测了

IL-1β 诱导的 FHs 74 Int 细胞中 AKT、JAK1、STAT1、NF-κB p65、JNK1/2 和 ERK

1/2 的磷酸化水平。如图 7 所示，与对照组相比，IL-1β 显著上调 NF-κB p65、

JNK1/2 和 ERK1/2 磷酸化水平。然而，AKT、JAK1 和 STAT1 的磷酸化水平没有

显著变化（数据未显示）。在 IL-1β 诱导的 FHs 74 Int 细胞中，乙酸盐仅显著抑

二、研究成果

149

制 ERK1/2 磷酸化，丙酸显著抑制 NF-κB p65、JNK1/2 和 ERK1/2 的磷酸化水平，

丁酸显著抑制 NF-κB p65 和 ERK1/2 的磷酸化水平，但对 JNK1/2 磷酸化的抑制

作用无统计学意义。

图 7 乙酸、丙酸和丁酸对 IL-1β 诱导的 FHs 74 Int 细胞中 NF-κB p65、

JNK1/2 和 ERK1/2 磷酸化水平的影响。

为了进一步证实乙酸、丙酸和丁酸通过抑制 NF-κB p65、JNK1/2 和 ERK1/2

的磷酸化来调节 IL-1β 诱导的炎症反应，BAY 11-7085、SP600125 和 U0126（分

别为 NF-κB p65、JNK1/2 和 ERK1/2 的抑制剂）被作用于 FHs 74 Int 细胞炎症模

型。如图 8 示，三种抑制剂均显著下调 IL-1β 诱导的 FHs 74 Int 细胞中 IL-8 和

IL-6 的 mRNA 水平。

图 8 NF-κB p65、JNK1/2 和 ERK1/2 的抑制剂对 FHs 74 Int 细胞中 IL-1β 诱

导的 IL-8 和 IL-6 mRNA 水平的影响

结论：乙酸、丙酸和丁酸对 ICR 胎鼠空肠炎症和人胎儿小肠上皮 FHs Int 74

细胞炎症具有抑制作用，但其作用机制有所不同。乙酸通过降低 ERK1/2 的磷酸

化水平抑制炎症，丙酸通过降低 NF-κB p65、JNK1/2 和 ERK1/2 的磷酸化水平抑

二、研究成果

150

制炎症，丁酸通过降低 NF-κB p65 和 ERK1/2 的磷酸化水平抑制炎症。该研究成

果对于乙酸、丙酸和丁酸在未成熟小肠炎症领域的应用研究至关重要，也为预防

早产儿坏死性小肠结肠炎的发生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法。

摘要图

研究成果已发表在《Food Science & Nutrition》杂志。该成果得到中国农业

科学院农业科技创新工程重大产出科研选题、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和现

代农产工业技术研究体系项目资助。黄胜楠为文章第一作者，高亚男为共同第一

作者，郑楠研究员为文章通讯作者。

——Shengnan Huang, Yanan Gao, Ziwei Wang, Xue Yang, Wang, Nan Zheng.

Anti-inflammatory actions of acetate, propionate, and butyrate in fetal mouse jejunum

cultures ex vivo and immature small intestinal cells in vitro. Food Science & Nutrition.

二、研究成果

151

碱性磷酸酶通过调节 miR-146a 相关炎症途径减轻 LPS 诱导

的肝损伤

脂多糖（LPS）是革兰氏阴性菌的一种潜在毒力因子。LPS 具有强大的耐

热功能。加热在 250℃ 超过 30 分钟或 180℃ 3 小时以上时才能被清除。这在

奶粉加工或日常烹饪过程中是不可能实现的。对于肠粘膜未完全发育的婴儿，

或当肠上皮因酒精等外部因素而受损时，LPS 可能通过肠上皮组织进入血液并

引起疾病。LPS 通过 Toll 样受体 4（TLR4）依赖性途径刺激炎性细胞因子的表

达和释放进而导致急性炎症反应。当 LPS 进入肝脏时，LPS 和 TLR4 的协同作

用可诱导核因子（NF-κB）的表达。当大量 LPS 进入肝脏时，会导致严重的肝

损伤。

在临床实践中，肝碱性磷酸酶（ALP）被用作肝病的血清标志物。当肝脏

发生病理变化，包括肝炎、脂肪肝、肝硬化、药物性肝损伤和肝癌时，血液中

的 ALP 水平会升高。ALP 具有解毒的功能，ALP 可以通过去除 LPS 脂质 A 结

构中的末端磷酸基团来减轻 LPS 诱导的毒性。大量研究发现，ALP 可有效治疗

或预防败血症、孕期缺陷、肠炎、酒精性肝和急性肾损伤（AKI）等疾病。然

而，很少有研究关注 ALP 减轻 LPS 刺激和保护肝脏免受损伤的机制。本研究观

察口服 ALP 对 LPS 诱导的小鼠急性肝损伤的保护作用。评估组织学变化和细胞

因子产生，以确定口服 ALP 是否对急性肝损伤有保护作用。在体内和体外验证

了 LPS 诱导的肝损伤机制、细胞和肝组织水平的炎症反应以及口服 ALP 对 LPS

诱导的肝损伤的保护作用。

健康小鼠血液中的 LPS 含量非常低（0.59±0.05 EU/ml），ALP 的浓度略微

增加至 3.33±0.15 EU/ml。在小鼠灌胃给药 PBS/ALP 4 小时后，将 LPS 皮下注

射到两个治疗组。PBS+LPS 组血 LPS 浓度显著高于 PBS+PBS 组

（4197.18±492.82eu/mL，P<0.05）。与 LPS 组相比，腹腔注射 LPS 前 4h 经

二、研究成果

152

ALP 处理的小鼠血 LPS 浓度显著降低（1435.91±516.58eu/mL，P<0.05）。口服

ALP 可有效阻止 LPS 的刺激，降低血液中 LPS 的含量。

图 1 脂多糖影响肝组织的病理状态、肝脏生化指标以及血液中免疫因子的

合成量。

H&E 染色观察肝组织病理变化。腹腔注射阪崎肠杆菌 LPS 后，在小鼠肝脏

中观察到炎性细胞浸润、肝细胞排列紊乱和偶尔出血（图 1a）。为了评估炎症

作用，皮下注射 24 小时后收集小鼠肝脏并切片。ALP 给药 4 小时后注射 LPS

的药小鼠的肝组织免疫应答水平显著低于 PBS 给药后 LPS 给药小鼠的肝组织免

疫应答水平。经 ALP 和 PBS 处理的小鼠的肝脏结构与经 PBS 处理的小鼠相似

（即，病理学上无显著差异）。检测肝组织的 AST 和 ALT 生化指标（图

1b），并检测小鼠血清中 TNF-α 和 IL-1β 的表达（图 1c）。腹腔注射 LPS 显著

增加 ALT、AST、TNF-α 和 IL-1β 的表达，而 ALP 显著降低其表达

（P<0.05）。结果表明，口服 ALP 能有效缓解和预防皮下注射 LPS 引起的肝损

伤，保护肝组织健康，预防 LPS 引起的肝损伤，降低炎症因子的表达，预防肝

损伤和炎症。

通过 q-PCR 和 western blotting 检测肝脏标本中 miR-146a、NF-κB 和炎症因

子的表达。LPS 注射组的 TLR4、NF-κB、IL-1β 和 TNF-α 的 mRNA 水平升高，

而 LPS 处理组的 miR-146A mRNA 表达降低（P<0.05，图 2a）。LPS 组

TLR4、NF-κB、IL-1β 和 TNF-α 的蛋白表达水平升高（P<0.05，图 2b）。ALP

处理降低了 LPS 处理组 TLR4、NF-κB、IL-1β 和 TNF-α 的蛋白和 mRNA 表达

二、研究成果

153

水平。同时，ALP+LPS 组肝脏样本中 miR-146a 的表达水平与对照组相似

（P>0.05，图 2a）。结果表明，ALP 可能参与维持 miR-146a 的表达，从而降

低了 LPS 诱导的肝脏炎症反应。

图 2 检测肝组织中 miR-146a、TLR4、NF-κB、TNF-α 和 IL-1β 的 mRNA

和蛋白表达水平。

为了验证 ALP 和 miR-146a 对炎症的抑制途径，使用 HL-7702 细胞。将细

胞分为 12 组，包括对照组、LPS 组、ALP 组和 ALP+LPS 处理组。为了确定

ALP 和 miR-146a 的作用，将 miR-146a 抑制剂和 miR-146a 模拟物添加到每个

处理组。通过 western blotting 检测炎症因子的表达水平（图 3a）。对主要处理

组中炎症因子的表达和意义进行统计分析（图 3b）。LPS 处理后，TLR4、NFkB、TNF-α 和 IL-1β 的表达水平显著升高（P<0.005）。与单纯 LPS 处理组相

比，LPS+ALP 组炎症因子的表达显著降低（P<0.05），尤其是 TLR4 的表达显

著降低（P<0.005）。同时，当 mir146a 过度表达时，炎症因子的表达与 ALP 治

疗组相似（LPS+ALP 与 LPS+mir146a 模拟物，P>0.05）。然而，当 mir146a 被

抑制时（LPS 与 LPS+ALP+mir146a 抑制剂相比），LPS 组和

LPS+ALP+mir146a 抑制剂组的炎症因子水平显著升高，几乎没有差异

（P>0.05）。这表明 ALP 通过调节 mir146a 的表达来调节炎症因子的变化。

二、研究成果

154

图 3 mir146a 的抑制和过度表达对 HL7702 细胞中 TLR4、NF-κB、TNF-α

和 IL-1β 蛋白表达的影响。

为了确定 NF-κB 在炎症中的作用，部分细胞在测定前用 NF-κB siRNA 预处

理。通过 western blotting 检测炎症因子的表达（图 4a）。对主要治疗组中炎症

因子的表达和意义进行统计分析（图 4b）。当 NF-kb 被抑制时，IL1-β 显著升

高（P<0.005）。同时，当使用 LPS 刺激 NF-κB 抑制的细胞时，只有 TLR4 表

达显著增加，TNF-α 和 IL-1β 的表达没有改变（图 4b，LPS 与 LPS+NF-κB

siRNA 的比较）。当 ALP 加入到 NF-κB 抑制的细胞中时，NF-kb、TNF-α 和

IL-1β 的表达恢复到与对照组相同的水平（图 4a）。这表明 NF-κB 的表达对 IL1β 和 TNF-α 有抑制作用，ALP 的加入与调节 NF-κB 的表达 ALP 有关。

图 4 NF-κB 抑制对 HL7702 细胞 TLR4、NF-κB、TNF-α 和 IL-1β 蛋白表

达的影响。（a） TLR4、NF-κB、TNF-α 和 IL-1β 的 western blot 图像和蛋白表

达水平。

二、研究成果

155

图 5 食物中的 ALP 通过调节 mir146a 减轻 LPS 诱导的肝损伤。

结论：本研究利用 LPS 建立了小鼠肝损伤模型。证明口服 ALP 可有效降低

LPS 对肝脏的刺激。ALP 通过维持 miR-146a 的正常表达来预防肝损伤，从而降

低肝脏和血液中炎症因子的表达。口服 ALP 不会刺激机体和细胞的炎症反应，

对维持机体健康起到积极作用。这些数据表明，在婴儿食品中添加碱性磷酸酶

对保护婴儿健康成长具有重要意义。

该研究得到中国博士后特别资助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中国农业科学

院重大任务和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等项目资助。吴浩铭与王洋为文章并列第

一作者，李慧颖和王加启为文章通讯作者。

——Wu H, Wang Y, Yao Q, Fan L, Meng L, Zheng N, Li H, Wang J. Alkaline

phosphatase attenuates LPS-induced liver injury by regulating the miR-146a-related

inflammatory pathway. Int Immunopharmacol (2021) 101:108149.

doi:10.1016/j.intimp.2021.108149.

.

三、服务行业

156

三、服务行业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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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工作会议

2017 年 1 月 24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旗帜乳业时指出：“要下决心把乳

业做强做优，生产出让人民群众满意、放心的高品质乳业产品，打造出具有国

际竞争力的乳业产业，培育出具有世界知名度的乳业品牌。”

由“做大做强”到“做强做优”，从“安全奶”到“优质奶”，为了增强民族奶业的

核心竞争力，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已经默默耕耘了 6 年，制定了 26 项全产业

链标准，优质乳工程示范企业也从最初的 3 家增长到 25 个省 60 家乳制品企

业，优质乳制品品类也从液态奶扩展到奶粉领域，“优质奶产自于本土奶”的科

学理念已经成为民族企业发展的压舱石。

4 月 18 日，由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以下简称“联盟”）主办的“2021 年

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大会暨中国飞鹤优质乳全产业链新鲜成果发布会”在京召

开。国家奶业科技创新联盟发布《2020 年度飞鹤婴幼儿配方奶粉质量评价报

告》，从此，国内外婴幼儿配方奶粉的品质有了科学客观的评价方法。

三、服务行业

158

坚守初心，构建面向人民生命健康的奶业

走进中国农科院牧医所奶产品质量与风险评估创新团队，“学以致用，奉献

奶业，健康中国”12 个大字，时刻提醒着全体团队成员，科学研究成果要能为

产业所用，生产出高质量奶业产品，为提高人民健康服务。

联盟 2016 年成立，主要任务是实施优质乳工程，通过科技，在奶源上，实

现生乳鲜活本土化，在工艺上，实现加工工艺低碳化，在产品上，实现奶类产

品优质化，在消费上，实现国民消费理性化，达到标准引领—品质引领—品牌

引领的示范作用，显著提高民族奶业科技竞争力，为消费者提供真正的健康安

全、低碳绿色、营养鲜活的奶产品。

6 年来，实施优质乳工程的企业从 2016 年的 3 家，增加到 25 个省 60 家乳

制品企业示范，生产的国产优质巴氏杀菌乳产品中乳铁蛋白含量是进口奶的 8

倍以上，产量占国内市场总量的 90%以上。优质乳工程示范企业为面向人民生

命健康，做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

在联盟工作会议上，向“面向人民生命健康”而勇于创新的光明乳业等 31 家

企业颁发了“优质乳工程助力健康中国先进企业”奖牌，为蔡永康等 12 位先进个

人颁发了“奶业优质发展突出贡献个人”奖章。

三、服务行业

159

“优质乳工程，不是一个项目或运动，而是一项需要长期坚持的事业。”联

盟理事长王加启指出，实施优质乳工程，是发展优质绿色奶业的战略途径。把

本土奶打造成优质奶，消费信心才可逐步恢复，民族奶业才能成为健康中国、

强壮民族不可或缺的产业，才能助力下一代健康成长，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

供强大支撑！

科技创新，引领奶业高质量发展

联盟在奶业创新团队数十年科研积累的基础上，针对奶业利益联结机制不

健全、奶产品核心竞争力偏低等重大产业难题，带领联盟创新了生鲜乳用途分

级技术、绿色低碳加工工艺、奶类品质评价技术和优质乳标识技术 4 项核心技

术，制定全产业链标准 26 项，初步构建了优质乳工程的科学理念和技术体系，

把养殖和加工企业牢牢联结在一起，始终引领产业发展方向。

2021 年，已经有 25 个省的 60 家企业自愿实施优质乳工程，成效显著。生

鲜乳用途分级技术在光明乳业应用后，加工企业主动寻找优质奶源，在全国奶

价普遍偏低的情况下，每千克优质生鲜乳收购价上涨 0.15 元，每头成母牛每年

增收 686 元，正向引导奶业利益分配，破解了长期以来奶农与乳品企业之间利

益分配不平衡的难题，切实保护了奶农利益。

绿色低碳加工工艺引领加工企业去掉传统加工工艺中的预巴杀和闪蒸工

序，加工温度由原来的 105℃下降到 75℃，示范企业每加工 1 吨巴氏杀菌乳节

约 48.55 元，加工成本降低 15%以上。

奶类品质评价技术指导示范企业充分挖掘本土奶源的鲜活优势，生产的优

质巴氏杀菌奶中乳铁蛋白和 β-乳球蛋白含量分别是进口巴氏杀菌奶的 8 倍和 10

倍。示范企业开发出安全健康、绿色低碳、营养鲜活的优质奶产品，核心竞争

力显著提升，面对进口冲击时充满信心，从容应对。

2020 年 30 家企业通过优质乳工程验收，生产的优质巴氏杀菌乳已经占市

场总规模的 90%以上，深受消费者喜爱，优质乳技术已经助力企业显著提升核

心竞争力，形成了较大市场影响力。

三、服务行业

160

提出理念，优质奶只能产自本土奶

2007 年我国进口液态奶仅 0.5 万吨，2016 年猛增到 65.5 万吨，10 年间年

均进口增速高达 72.0%，是造成国内生鲜乳收购出现压价、限收，甚至倒奶现

象的重要原因之一，奶牛养殖业承受了巨大冲击。

进口液态奶直接抢占国内消费市场，品牌众多，对消费者的影响很大。国

产奶企业面对进口冲击被动挨打，缺乏核心竞争力，难以扭转困局。

消费者最关切的问题是：国产奶与进口奶，到底哪种牛奶好？

数据来源：农业农村部奶产品质量安全风险评估实验室（北京）

联盟对进口与国产液态奶进行系统评估，结果表明，国产奶与进口奶安全

指标都符合国家标准，但是在乳铁蛋白、α-乳白蛋白、β-乳球蛋白等重要活性

营养因子方面，国产优质液态奶的品质全面优于进口液态奶。进一步分析发

现，进口奶普遍存在运输距离远、保质期长或过度加热等问题，导致品质大幅

度下降。因此，联盟首次明确提出“优质奶产自本土奶”的科学理念，既科学回

答了消费关切，也已经成为国产奶应对进口冲击、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所在。

三、服务行业

161

2021 年全国生鲜乳质量安全检测技术培训班

6 月 9-10 日，农业农村部奶及奶制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北京）（以

下简称中心）主办的 2021 年全国生鲜乳质量安全检测技术培训班顺利召开。农

业农村部畜牧兽医局奶业处卫琳处长、中心主任王加启研究员、常务副主任郑

楠研究员以及 11 个任务单位共计一百余人参加了此次培训。培训由王加启研究

员主持。

培训班采用视频会议形式，围绕 2021 年生鲜乳质量安全监测工作，对

“2021 年生鲜乳质量安全监测计划和监测工作规范”进行了详细的解读；从样品

采集及现场检查要点、过程质量控制要点及监测任务中所有指标的检测技术关

键点等各个方面开展了一系列培训交流。

卫琳处长对出席此次培训班的专家代表表示诚挚的欢迎，对各单位积极参

加生鲜乳质量安全监管工作表示衷心的感谢。卫琳处长谈到，2021 年是两个百

年交汇之年，做好生鲜乳质量安全工作，就是奶业稳产保供的基础工作。各单

位参与生鲜乳质量安全监管工作使命光荣、任务艰巨，要本着严肃、规范、科

学的态度开展监测工作，保证监测工作高效高质量完成。

培训班还精心组织安排了答疑环节，参会代表们针对本次培训内容展开了

充分的交流和讨论。最后，郑楠研究员做总结发言，她谈到各单位要深刻认识

到生鲜乳质量安全监管工作的重要意义，要严格遵守项目要求和工作纪律，多

交流多讨论，为推动我国的奶业发展作贡献。

参会代表纷纷表示，本次培训班内容丰富，实用性强，切实提高了自身对

生鲜乳质量安全监测工作的理解和检测技术水平，对圆满完成 2021 年生鲜乳质

量安全监测工作充满了信心。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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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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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检中心通过两项新西兰国际能力验证

为了不断提升实验室检测能力，加强国际交流，农业农村部奶及奶制品质

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北京）（简称“中心”）参加了新西兰 Global Proficiency

机构组织的奶粉中脂肪和水分检测能力验证。日前获知，两项能力验证结果均

获满意。

新西兰 Global Proficiency 是新西兰面向国际的实验室能力验证计划、实验

室参考物质和相关服务的独立供应商。全球 80 多个国家的 700 余家实验室参与

其组织的能力比对项目。

此次两项国际能力验证顺利通过，表明中心在奶制品营养成分和理化指标

等领域检测能力过硬，完全达到了国际一流实验室认可和资质认定的要求。中

心将继续围绕奶及奶制品质量安全与营养品质，不断加强队伍建设，提升检测

能力，为服务奶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更加有力的技术支撑。

三、服务行业

164

中国农科院重大科研任务“牛奶优质化科研攻关”推进会

4 月 29 日，由牧医所主持的院重大科研任务“牛奶优质化科研攻关”推进会

顺利召开。院科技局项目处副处长王萌、项目专家组西南大学张家骅教授等五

位专家、牧医所副所长张军民、项目首席科学家王加启以及项目参加人员出席

会议。

会上，王萌副处长介绍了院重大科研任务的背景情况，讲解了推进会的相

关要求。随后，王加启研究员汇报了院重大科研任务“牛奶优质化科研攻关”的

研究背景、任务目标完成情况、重要研究进展、重大产出和下一步计划。

该项目围绕牛奶品质偏低的产业问题，提出牛奶品质形成的机理与调控的

科学问题，围绕“种植-养殖-加工-品质-消费”奶业全产业链，经过四个研究所两

年协同科研攻关，筛选获得优良饲草品种，初步揭示瘤胃微生物调控牛奶品质

机理，建立以粗饲料高效利用为核心的牛奶品质提升技术，构建牛奶品质评价

技术体系，提出了奶业优质发展政策建议，取得了阶段性重要成果。

项目专家组认真听取了项目汇报，审议了项目进展情况，提出了相关建议

和意见。他们认为项目完成了阶段性研究任务，在基础研究和应用技术领域取

得了良好进展，获得了阶段性重要研究成果，希望未来四年加强瘤胃微生物氮

利用研究，力争占领国际前沿，取得更大突破。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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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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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乳业技术创新中心与团队合作研讨会

2021 年 6 月 3 日，国家乳业技术创新中心与中国农业科学院奶业创新团队

合作研讨会顺利召开。内蒙古伊利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刘春喜副总裁、企业

事务总监王延龙、标准法规专家王玉琼、高级标准法规经理李宁，内蒙古乳业

技术研究院总经理孙培文、副总经理云战友，国家乳业技术创新中心筹建办公

室副执行组长冷候喜、奶业标准化服务平台筹建人李琴，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

畜牧兽医研究所奶业创新团队首席王加启研究员、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

医研究所张养东副研究员、赵圣国副研究员、孟璐助理研究员及农业农村部食

物与营养发展研究所科技处郭燕枝处长参加了会议。

会议前，刘春喜副总裁等一行人参观了奶业创新团队实验室，王加启研究

员向参观人员介绍了实验室人员构成及主要研究情况。会议开始后刘春喜副总

裁致辞，他首先为奶业创新团队对奶业行业发展所做出的服务贡献表示感谢，

并表达了双方开展深度合作的愿景。冷侯喜组长介绍了国家技术创新中心的筹

建情况、发展目标、功能定位、体制机制以及建设意义。张养东副研究员向与

会人员汇报了奶业创新团队情况，并详细介绍了团队在近 30 年发过程中经历的

3 个主要阶段，最后介绍了团队的研究方向与最新发展成果。郭燕枝处长从人

员情况、机构组成、成果介绍、方向定位、工作进展等方面汇报了农业农村部

食物与营养发展研究所的基本情况，并表达了与伊利集团开展深度合作的愿

景。接着双方就参与奶牛繁育与养殖研究中心、乳业标准化服务平台共建、高

质量乳品品质评价标准体系建设、乳及乳制品质量安全与品质评价等 7 个主要

议题开展讨论，并初步达成意愿。

最后，王加启研究员对会议进行了总结，他首先对伊利集团的来访表示感

谢，肯定了其在奶业行业发展中的作用与贡献，并强调企业想要持久发展需要

转换思维，打破禁锢，站到国家与行业发展的高度思考问题，做到与行业发展

同呼吸、共命运。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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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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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牛乳业与团队合作研讨会

2021 年 9 月 15 日，内蒙古蒙牛乳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与中国农业科学院

奶业创新团队合作研讨会顺利召开。内蒙古蒙牛乳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

裁杨志刚、安全研究部总监逯刚、技术外务部总监张铮铮、技术法规部总监张

英春、检验管理部高级工程师特日格乐、检测中心负责人张慧萍、法规事务部

高级工程师刘鲁林，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奶业创新团队首席王

加启研究员、执行首席郑楠研究员、张养东副研究员、赵圣国副研究员、刘慧

敏助理研究员、孟璐助理研究员及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局发展规划处处长郭燕

枝和农业农村部食物与营养发展研究所王靖研究员参加了会议。

会议由郑楠研究员主持。她首先介绍了与会嘉宾。张养东副研究员向与会

人员汇报了奶业创新团队情况，介绍了团队的研究方向与最新发展成果；王靖

研究员介绍了双蛋白工程的应用示范成果；蒙牛乳业张英春总监介绍了合作意

向方向。接着双方针对乳品全产业链标准化体系建设、快速检测方法开发和建

立学习交流机制等 3 个主要议题开展讨论，并初步达成意愿。

最后，王加启研究员对会议进行了总结，他首先对蒙牛乳业的来访表示感

谢，并表示奶业创新团队已经有了 30 年的积累，现在在郑楠研究员的领导下又

达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前期已经同蒙牛乳业开展了工艺提升等工作，下一步合

作重点是提升产业的发展，从战略上思考，抓住关键点，提升奶业全产业链质

量水平。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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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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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鹤乳业与团队合作研讨会

近日，飞鹤乳业与中国农业科学院奶业创新团队合作研讨会顺利召开。飞

鹤乳业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陈博、全产业链工程师李雪、公关主管王辉辉、牧业

技术助理工程师武晨清，原生态牧业公司总营养师李威、场长胡格吉勒、场长

孟明明、场长助理郑迪，及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奶业创新团队

首席王加启研究员、执行首席郑楠研究员、张养东副研究员、赵圣国副研究

员、刘慧敏助理研究员、孟璐助理研究员等通过线下和线上的方式参加了会

议。

会议由郑楠研究员主持。她首先介绍了与会嘉宾。赵圣国副研究员向与会

人员介绍了高产乳铁蛋白牛群筛选项目情况，汇报了该项目结果，双方就该项

目开展了充分的讨论。随后，双方讨论了奶粉新鲜度标准研究、奶粉质量提升

的全产业链关键技术和年度评价报告等三方面的工作计划，并初步形成下一步

工作重点。

最后，王加启研究员对会议进行了总结，他首先表示高产乳铁蛋白牛群筛

选项目具有开创性的意义，效果超过预期，为下一步的合作指明了方向，并表

示该项目已经超额完成任务，可以划上圆满的句号，下一步合作的重点是在技

术层面和研究层面的，抓住关键点，提升全产业链整体水平。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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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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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西兰奶业质量安全专家工作组 2021 年年会

12 月 9 日，中国-新西兰奶业质量安全专家工作组 2021 年年会在线召开。

中方专家工作组成员王加启研究员、郑楠研究员、张养东副研究员、赵圣国副

研究员、孟璐博士、高亚男博士和张晓音博士，新方专家工作组成员戴安娜

舒马赫女士、莱昂内 巴舍女士、安德里亚 默里女士、克雷格 比林顿博

士、帕特里克 英格利希先生、艾丽丝 雷维尔女士、阿什林 钱德女士、艾

米 麦基弗里女士、菲尔 布雷默先生等出席会议。

2018 年，中国农业农村部与新西兰初级产业部共同成立中国-新西兰奶业质

量安全专家工作组（以下简称“专家工作组”）。三年来，专家工作组建立了完

善的工作制度，每年制定工作计划，召开年度会议，为中新双方加强奶业的合

作发挥了重要作用，推动了中新双方奶业合作平稳发展。

本次专家工作组年会就能力比对、国际会议、标准制修订、科研合作、宣

传引导、2022 年工作计划等进行了讨论。王加启研究员指出，2020 年中国奶类

产量增长 7.5%，2021 年继续保持较高增长，双方应该加强在科技创新领域的合

作，为奶业提质增效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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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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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标准工作进展研讨会

10 月 26 日上午，由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奶业创新团队制

定的《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乳品中糠氨酸的测定》和《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乳品

中乳果糖的测定》2 项国家标准研讨会顺利召开。

中国检验检疫科学研究院张峰研究员、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邵兵研究

员、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肖晶主任、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吴国华研

究员、上海海关动植物与食品检验检疫技术中心郭德华研究员、上海市质量监

督检验技术研究院葛宇研究员、山东省食品药品检验研究院王骏研究员、北京

市食品安全监控和风险评估中心曹红研究员、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薛永

霞助理研究员、农业农村部乳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孙亚范研究员、农业农

村部农产品及加工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李熠研究员、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

局郭燕枝处长、奶业创新团队王加启研究员等领导和专家参加了本次研讨会，

会议由郑楠研究员主持。

项目起草组围绕项目来源、与国内外相关法律法规和标准的关系、标准主

要技术内容以及第一次专委会意见修改情况等四个方面进行了详细的汇报。专

家组在听取汇报的基础上，对第一次专委会意见修改情况、目前存在的问题以

及下一步的解决方案展开了充分讨论，专家组对相关问题给出了建设性思路，

为项目起草组下一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

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肖晶主任对两项标准的工作进展给予了充分肯

定，她表示这两项标准的制定对提升我国奶及奶制品的质量安全、促进我国奶

业高质量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下一步评估中心会全力协助标准起草组共

同推进标准制定工作。

三、服务行业

175

三、服务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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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秸秆蒸汽爆破饲料制作技术规范团体标准发布

——填补秸秆汽爆技术标准空白 引领秸秆饲料化高效利用

近日，由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主持的团体标准《玉米秸秆

蒸汽爆破饲料制作技术规范》在“全国团体标准信息平台”顺利发布，填补了我

国秸秆蒸汽爆破技术标准空白，为引领秸秆饲料化高效利用提供了重要标准。

我国秸秆尤其是玉米秸秆资源丰富，但饲料化率偏低，因此大力发展玉米

秸秆的饲料化，对于节粮畜牧业、绿色环境和粮食安全均有重要意义。秸秆饲

料的消化率偏低，需要进行一定的预处理。蒸汽爆破技术作为近些年新兴的纤

维处理技术，在生物质能源和造纸等行业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研究发现，玉米

秸秆经蒸汽爆破处理后，动物瘤胃微生物发酵水平增加，秸秆消化率提高，动

物生产性能改善，饲料成本大大降低。目前，国内优秀蒸汽爆破企业在产能和

能源成本方面已经进入“亲民”时代，完全可以实现饲料工业化应用。

据悉，2021 年 10 月，农业农村部和国家发展改革委联合印发了《秸秆综

合利用技术目录（2021）》通知，明确将汽爆技术作为 30 项利用技术之一，但

是汽爆技术也是唯一缺乏参照标准和规范的利用技术。

为此，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联合优势力量，研究并制定了

团体标准《玉米秸秆蒸汽爆破饲料制作技术规范》。该标准规定了玉米秸秆蒸

汽爆破处理过程中涉及的术语和定义、玉米秸秆原料选择、蒸汽爆破处理、干

燥处理、蒸汽爆破玉米秸秆饲料质量要求、检测方法、检验规则、贮存和运输

等内容。

该标准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对影响蒸汽爆破效果的三个关键指标——

压力、保压时间和湿度限定了范围值，规范指导了企业制定合理的蒸汽爆破工

艺，避免了过度或过弱的蒸汽爆破强度；二是，首次提出了蒸汽爆破率指标，

三、服务行业

177

用于评价蒸汽爆破工艺和蒸汽爆破后饲料质量，保证了秸秆饲料消化率的提

升。

该标准的制定，填补了我国秸秆蒸汽爆破技术标准空白，将有利于引领秸

秆饲料化高效利用，为草食畜牧业高质量发展、农业绿色发展和环境碳减排提

供了重要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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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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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团队建设

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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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 2021 年研究生开题报告会

2021 年 8 月 25 日，奶业创新团队举办研究生开题报告会。中国农业科学

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张宏福研究员、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质量标准与检测技

术研究所邱静研究员、中国农业大学动物科学技术学院王军军教授、杨红建教

授、赵广永教授、周振明教授和北京农学院动物科技学院蒋林树教授作为答辩

评委出席了会议，答辩委员会由张宏福研究员担任主席。

开题报告会上，博士研究生刘思佳和熊展博分别就瘤胃新尿素分解菌和鹰

嘴豆素 A 对奶牛氮代谢调控等进行了汇报。硕士研究生仲慧月、杨继勇、武旭

芳和吴洪亚分别开展了关于奶牛瘤胃细菌尿素代谢通路、锶对奶牛生产性能及

含量的影响、奶中短链脂肪酸检测方法建立和乳铁蛋白缓解肠道物理屏障损伤

等内容进行了汇报。答辩委员会专家们针对各研究生的开题报告逐一提出问题

和建议。经过答辩委员会讨论，一致同意博士研究生刘思佳和熊展博、硕士研

究生仲慧月、杨继勇、武旭芳和吴洪亚通过开题。

会议最后，奶业创新团队王加启研究员总结发言，首先对七位专家表示感

谢，同时希望六位同学能够按照各位专家的建议和意见，认真完善试验方案，

在今后科研实践中继续努力。各位答辩研究生集体答谢了全体答辩评委，并合

影留念。

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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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团队研究生毕业答辩会议

2021 年 5 月 24 日，奶业创新团队举办博士后和研究生答辩会。西北农林

科技大学动物科技学院院长姚军虎教授、唐山市农产品质量安全检验检测中心

主任郑百芹研究员、山东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王中华教授、中国农业大学动

物科技学院武振龙教授、天津农学院张学炜教授、北京农学院动物科技学院蒋

林树教授、中国农业科学院饲料研究所刁其玉研究员和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

中心彭子欣研究员作为答辩评委出席了会议，答辩委员会由姚军虎教授担任主

席。

答辩会上，硕士研究生杨雪、贺越和罗润博分别就各自的毕业论文《组学

技术解析赭曲霉毒素 A 损伤肠道物理屏障的机制》、《奶牛瘤胃细菌脲酶结构

蛋白的分子特征及其活性抑制机制》和《糖蜜添加量对苜蓿青贮品质及微生物

群落的影响研究》进行了汇报。博士后吴浩铭、博士研究生姚倩倩、留学博士

研究生 Sidi Ka Amar Abdou-Aziz、硕士研究生范琳琳、王子微、李彦军、唐文

浩和陈美庆分别针对奶制品微生物、风险评估、苜蓿青贮评价、脲酶抑制剂、

脂肪酸检测方法等方面进行了中期汇报。博士研究生迟雪露、硕士研究生杨丽

婷和田锦秀分别就风味物质、营养功能评价、饲料营养方面进行了研究生开题

汇报。

经过答疑，答辩委员会对奶业创新团队的研究生科研工作选题、设计和工

作进展等给予肯定，并一致投票认为硕士研究生杨雪、贺越和罗润博均达到研

究生培养要求，建议授予相应学位，博士后吴浩铭、博士研究生姚倩倩、留学

博士研究生 Sidi Ka Amar Abdou-Aziz、硕士研究生范琳琳、王子微、李彦军、

唐文浩和陈美庆通过中期考核，博士研究生迟雪露、硕士研究生杨丽婷和田锦

秀通过开题。会后，各位答辩研究生集体答谢了全体答辩评委，并合影留念。

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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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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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奶业创新团队“趣味运动会”

2021 年 9 月 10 日下午，奶业创新团队在牧医所 3 号楼下举办了趣味运动

会。此次趣味运动会旨在庆贺第三十七个教师节，同时围绕“全民健身运动”主

题，提升团队人员幸福指数，增进互动交流，增强身体素质，提高健身意识，

促进团队文化建设。

本次运动会以抽签形式分组比赛，团队首席王加启研究员、执行首席郑楠

研究员以及团队其他老师分别带队参加。运队会共设置 6 项趣味比赛项目，分

别为勇往直前、齐头并进、珠行万里、齐心协力、不倒森林和跳大绳，集趣味

性、竞技性、协作性于一体，既是参赛人员风采的展示，又是团队协作能力的

考验。

运动会现场，六支队伍展开了场面热烈又健康快乐的角逐。大家兴致高

涨、你追我赶、凝心聚力，互相加油、尽情享受，欢呼场面融汇成了一片快乐

的海洋。

本次趣味运动会不仅让大家在忙碌的工作学习之余，身心得到了有效的放

松和锻炼，还增进了交流，增强了团队凝聚力，让大家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更

加充沛的精力，更加强健的体魄和更加坚定的协作意识，更好地投入到工作和

学习中。

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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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团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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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展“不忘初心 坚定信念”党史学习教育党课

8 月，牧医所第六党支部奶业创新团队党小组开展党史学习教育党课活

动。奶业创新团队首席王加启研究员以“不忘初心，坚定信念”为题为党员讲授

党课。

王加启以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和发展为切入点，回顾了中共一大召开、井冈

山会师和土城战役等历史事件，深刻分析了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和长征精神

等伟大革命精神，并通过朱德和张国焘的事例，从正反两方面讲述了坚定理想

信念对个人与团队发展的重要性。从中国共产党人坚定初心使命“为中国人民谋

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到奶业科研工作者坚定信念“学以致用，奉献奶

业，健康中国”，教育引导党员同志要有信仰、有责任、有活力，明事理、守规

矩、担责任，为推动奶业高质量发展做出新的更大贡献。

通过此次党史学习教育党课活动，重温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大家表示将在

今后的学习科研工作中坚定理想信念，勇于战胜挑战与风险，敢于担当，自觉

将个人力量融入国家发展的伟大事业之中，用基础研究、原创性研究上取得的

成果助力“三农”工作。

四、团队建设

185

奶产品质量与风险评估团队党支部成立

——实现支部与团队互融互促 开启助力奶业振兴新征程

11 月，奶产品质量与风险评估团队党支部召开全体党员大会，选举产生第

一届支部委员会。牧医所党委书记马莹同志、团队执行首席郑楠研究员列席会

议，全体党员同志出席了会议。会议由赵圣国博士主持。

大会根据《中国共产党章程》和《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等有

关规定，采取无记名投票方式和差额选举的办法，选举出三位支委成员。根据

支委会讨论决定，由赵圣国担任支部书记，孟璐担任组织委员，刘慧敏担任宣

传委员。第一届支委成员表示，将努力做好服务工作，夯实支部战斗堡垒作

用，助力支部党建与团队建设的融合发展。团队执行首席郑楠博士谈了支部建

设对团队的重要作用，希望支部党员充分发挥好模范带头作用，做好党建与科

研的协同发展。

所党委书记马莹同志指出，新支部支委能力强，党员年轻有活力，要发挥年

轻人的干劲与优势，努力建设一流党支部。她要求，一是，发挥支部的战斗堡

垒作用与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支部建在团队上，支委要团结带领全体党员，

团结群众，冲锋在前，严于利己；二是，党建与业务工作互促互融，培养特色

支部工作方式，广泛听取党内外的建议；三是，要将党中央的重大决策部署落

实到科研工作和学生培养中，对标“面向人民生命健康”，为民族奶业振兴做出

自己的贡献。

通过此次大会，全体党员进一步明确了新党支部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先锋

模范作用的深刻意义，增强了做一个合格党员的自觉性和积极性。大家纷纷表

四、团队建设

186

示，要以实际行动做好本职工作，提升团队的创新能力，争创红旗党支部和一

流创新团队。

五、专题报告

187

五、专题报告

五、专题报告

188

面对新冠肺炎疫情：

需要树立奶类具有双重营养功能的新认识

2020 年以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比想象的要顽固，这就提醒大家除疫苗研发

之外，也要重新审视食物对人体营养健康的重要性。

2020 年 2 月，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防治营养

膳食指导》中明确提出，尽量保证每人每天至少摄入 300 g 奶及其制品，以提

高人体抵抗力。综合国内外研究结果可以看出，奶类具有“基础营养”与“活性营

养”双重营养功能。

2020 年，中国研究者率先解析了在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流行背景下，奶类对

人体营养、免疫与肠道微生物的稳态调节作用（Ren 等， 2021）；2020 年，

意大利研究者将奶类中的活性因子——乳铁蛋白添加到新冠肺炎病毒感染患者

的食物中，使得感染新冠肺炎病毒的患者的康复期从 32 天缩短到 14 天（图

1）（Campione 等， 2020）。

近 10 年，国际上对奶类的营养功能开展了系统研究，取得了重要进展，揭

示了奶类不仅仅具有普通食物的提供能量、脂肪、蛋白质、矿物质等“基础营

养”作用，更是发挥着“活性营养”的功能。这是因为奶类含有丰富的活性因子，

比如乳铁蛋白、α-乳白蛋白和 β-乳球蛋白对肺、结肠、肝、乳腺等部位的肿瘤

具有抑制作用，并且可以缓解脑中风（Li 等， 2019；2020）；免疫球蛋白

IgG 可显著预防人体轮状病毒诱导的腹泻（Inagaki 等， 2013），并且可与人

呼吸道合胞病毒或其他病原体结合，发挥免疫保护的作用（den Hartog 等，

2014）；乳过氧化物酶可抑制变形链球菌、血球链球菌和白色链球菌的生长

（Welk 等， 2009），抑制肺部炎症细胞的浸润而减轻肺炎症状（Shin 等，

2005），缓解呼吸道疾病的发生（Fischer 等， 2011）。

五、专题报告

189

因此，在人类与疾病斗争的过程中，不但要发挥奶类的“基础营养”功能，

更要充分发挥奶类的“活性营养”功能，树立奶类具有“基础营养”和“活性营养”

双重营养功能的科学理念， 让奶类为国民营养计划和提高人民生命健康水平发

挥更大作用。

奶类的基础营养对人体健康的影响

心血管类疾病

很多研究人员开展了奶及奶制品对全因死亡率、冠心病或心血管疾病的前

瞻性队列研究。Gholami 等（ 2017）通过对 8 648 例心血 管疾病、11 806 例

冠心病和 29 300 例脑卒中病例的 27 项研究进行荟萃分析，发现总奶制品摄入

量能将心血管疾病风险降低 10%[ 相对 风 险 度（relative risk， RR）=0.90，

95% 置 信 区 间（ confidence interval， CI）：0.81 ～ 0.99]， 并且对中风

有保护作用（RR=0.88， 95% CI：0.82～0.95）。Guo 等（ 2017）等对总（高

脂 / 低脂）奶制品、 奶、发酵奶制品、奶酪和酸奶等 29 项队列研究进行了随

机效应荟萃分析，包括 938 465 名参与者和 93 158 名死亡、28 419 名冠心病

和 25 416 名心血管疾病病例，发现总发酵奶制品（包括酸奶制品、奶酪或酸

奶；每 20 g/ 天）与死亡率（RR 0.98，95% CI：0.97 ～ 0.99； I2 = 94.4%）

和心血管疾病风险（RR 0.98，95% CI：0.97 ～ 0.99； I2 = 87.5%）之间呈负

相关。另外，每天食用 10 g 奶酪的人群患心血管疾病的风险降低 2%（RR

0.98，95% CI：0.95 ～ 1.00；I2 = 82.6%）。

Zhang 等针对发酵奶制品摄入量与心血管疾病的关系进行了荟萃分析。通

过在 PubMed 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搜索了 1980—2018 年期间发表的

所有关于发酵奶制品摄入量与心血管疾病风险之间关联的文章，筛选出了 10

项研究符合本研究的纳入标准，包括 385 122 名参与者、1 392 名心肌梗死、4

490 名冠心病、7 078 名中风和 51 707 名未分类的心血管疾病病例。总体而

言，发酵奶制品的摄入量与降低心血管疾病风险的统计证据显著相关[ 优势比

（OR） = 0.83，95% CI：0.76 ～ 0.91]。在亚组分析中，奶酪和酸奶的消费与

五、专题报告

190

心血管疾病风险降低相关（奶酪的 OR= 0.87， 95% CI： 0.80 ～ 0.94；酸奶

的 OR = 0.78， 95% CI：0.67 ～ 0.89）（Zhang 等， 2020）。

Dehghan 等（2018）发表了一项耗时 15 年、涉及五大洲 21 个国家 13 万

余人的奶制品摄入量与人类疾病关系的队列研究。该研究根据总奶制品的摄入

情况将参与者分成四组，分别为无奶制品摄入、每日摄入少于 1 份标准食用

量、每日摄入 1 ～ 2 份标准食用量和每日摄入超过 2 份标准食用量。研究发

现：①与不摄入任何奶制品组相比，每日摄入 2 份标准食用量以上总奶制品

（牛奶/ 酸奶为 488 g，奶酪为 30 g）的人群总死亡率显著降低 17%，心血管疾

病死亡率显著降低 23%，主要心血管疾病发生率显著降低 22%，中风发生率显

著降低 34%。②与不摄入任何奶制品组相比，每日摄入 1 份牛奶（244 g）能够

显著降低主要心血管疾病的发生率（18%）；每日摄入 1 份酸奶（244 g）亦能

够显著降低总死亡率（17%）和主要心血管疾病的发生率（10%）。③在仅食

用全脂奶制品（牛奶、酸奶或奶酪）的人群中，每天服用＞ 2 份标准食用量同

每天＜ 0.5 份相比，总奶制品摄入量的增加能够显著降低总死亡率（25%）和

主要心血管疾病的风险（32%）；但是食用全脂和低脂混合奶制品的人群中，

每天服用＞ 2 份标准食用量与每天＜ 0.5 份相比，总奶制品消费量的增加只

能在整体趋势上降低 14% 的总死亡率和 19% 的主要心血管疾病风险。④中风

和高血压在中国都是比较常见的疾病，增加奶制品的摄入量可能减少这两种疾

病的患病风险。

骨科疾病

骨质疏松性或脆性骨折影响了 50 岁以上女性和 1/5 男性的健康。这些事

件与大量发病率、死亡率增加和生活质量下降有关。预防脆性骨折推荐的一般

措施包括均衡饮食，摄入最佳蛋白质、钙及充足的维生素 D，以及定期进行负

重体育锻炼。骨矿物质密度、微观结构估计的骨强度以及小梁和皮质微观结构

与总蛋白质摄入量呈正相关。几项研究表明，只要钙供应充足，膳食蛋白质摄

入量越高，骨折风险可能性越低。奶制品是钙和维生素 D 这两种营养素的宝贵

来源。欧洲科学家评估了维生素 D 强化奶制品对 60 岁以上法国普通人群影

响，将人群分为女性和男性的 3 个年龄段（60 ～ 69 岁、70 ～ 79 岁和 ＞

五、专题报告

191

80 岁），发现 60 岁以上按照推荐摄入量食用奶制品人群的终生骨折总数减少

了 64 932 例，其中女性和男性分别减少 46 472 例和 18 460 例，特别是女性和

男性可以预防 15 087 例和 4 413 例髋部骨折（Hiligsmann 等， 2017）。针对

美国 80 600 名绝经后女性和 43 306 名 50 岁以上男性进行了长达 32 年的随

访，发现每天食用一份（240 mL）牛奶可显著降低 8% 的男性和女性的髋部骨

折风险（RR = 0.92，95% CI：0.87 ～ 0.97）。男性和女性每天摄入的奶制品

总摄入量（其中牛奶约占一半）能够显著降低 6% 的髋部骨折风险（RR =

0.94，95% CI：0.90 ～ 0.98）（Feskanich 等， 2018）。因此，奶制品消费者

的髋部骨折风险较低（Rizzoli 等， 2021）。一项对 746 名（65.0±1.4）岁的

白人女性进行的横断面研究中发现，动物和奶制品蛋白质的摄入对骨骼强度和

微观结构存在有益影响（Durosier-Izart 等， 2017）。奶制品不仅对中老年骨

骼产生益处，也会对儿童和青少年健康发挥作用。针对截至 2016 年 12 月的

15 项研究开展荟萃分析，发现奶制品消费对儿童和青少年骨骼结构的影响显

著，食用奶制品 16 个月后骨矿物质密度平均增加 8%。因此，系统地食用奶制

品可能有益于儿童和青少年骨骼结构和发育（Kouvelioti 等， 2017）。Josse 等

（ 2020）研究了接受 12 周增加奶制 品摄入量的饮食和运动干预的超重/ 肥胖

少女中，骨骼相关生化标志物水平的变化，通过 35 名女孩的数据表明，与摄

入少量或不摄入奶制品的组相比，摄入足量奶制品组的骨吸收在干预期间显著

降低。骨吸收的变化与研究期间消耗的平均奶制品数量呈负相关。因此， 建议

青春期女性每天摄入 3 ～ 4 份混合奶制品可以改善超重/ 肥胖少女的骨骼健

康，并改善其 BMI 百分位数和营养摄入量。

心理健康

除了身体健康，奶制品与认知能力和心理健康的关系也受到了诸多的关

注。2011—2015 年通过在加拿大社区老年人中开展老龄化纵向研究，通过总奶

制品摄入量和特定奶制品摄入量与 3 个认知领域（执行功能、记忆力和精神运

动速度）表现之间的横断面关联， 发现在 7 945 名参与者（65 ～ 86 岁，

49% 女性，97% 白种人）中， 平均奶制品摄入量为 1.9 （1.1） 次/ 天。奶

制品、奶酪和低脂奶制品的总摄入量与执行功能域，以及酸奶摄入量与记忆域

五、专题报告

192

呈正相关（所有 P ＜ 0.05）；奶制品、奶酪和低脂奶制品的总摄入量与语言流

畅性显著相关（所有 P ＜ 0.05）。与摄入量较少的人相比，奶制品摄入量＞

2.5 次/ 天的参与者得分更高。因此，奶制品成分在执行语言流畅性和记忆中起

到了特定作用。针对心理健康，通过病例对照研究、横断面研究和队列研究

等，不同奶制品类型、性别或人群的抑郁风险混合关联研究也在不同国家和地

区开展（Hockey 等， 2020）。一项在 1 159 名 19 ～ 83 岁的日本成年人的

横断面研究表明，将不食用低脂奶制品与中度（每周 1 ～ 3 次）和高（≥ 4

次/ 周）频率的抑郁症状发生率的优势比和 95% 置信区间进行比较。低脂奶

制品消费量分别为 0.96 （0.71, 1.30） 和 0.51 （0.35, 0.77）（趋势 P=

0.004）。因此，较高频率的低脂奶制品消费可能与较低的抑郁症患病率有关

（Cui 等， 2017）。

奶类的活性营养对人体健康的影响

癌症

Zhang 等（2019）也针对发酵奶制品与癌症的关系进行了荟萃分析。通过

PubMed、Embase 和中国知网数据库搜索了截至 2018 年 7 月的所有关于发酵

奶制品摄入量与癌症风险之间关联的可用研究，筛选出 61 项研究，共有 1 962

774 名参与者和 38 358 例癌症病例。在队列研究中发现癌症风险显著降低与发

酵奶制品的摄入量有关（OR= 0.86，95% CI：0.80 ～ 0.92）。在总体比较

（OR = 0.87， 95% CI： 0.80 ～ 0.95）和队列研究（OR = 0.81， 95% CI：

0.74 ～ 0.88）中，酸奶消费显著降低癌症风险。在按癌症类型进行的亚组分析

方面，发酵奶制品的摄入量显著降低了膀胱癌、结直肠癌和食道癌的风险。在

分层分析中，发现显著降低的结直肠癌风险与奶酪摄入量有关。酸奶消费量显

著降低膀胱癌和结直肠癌的风险。这两项荟萃分析表明，发酵奶制品的摄入量

与心血管疾病和癌症风险的整体降低相关。

五、专题报告

193

内分泌疾病

糖尿病从 2000 年以来病例已经增加了 70%，并在 2019 年成为全球人类第

9 大死亡原因。2 型糖尿病的患病率迅速增加。建议采用健康饮食作为预防或

延迟 2 型糖尿病发作的有效行为之一，奶制品消费已被推荐为健康饮食的一部

分。诸多学者都开展了针对奶制品摄入和 2 型糖尿病的荟萃研究，均发现奶制

品总消费量与 2 型糖尿病风险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Aune 等， 2013；Fan

等， 2020；Gao 等， 2013；Gijsbers 等， 2016），并且每天增加 200 g 奶制

品摄入量，2 型糖尿病风险降低 3%（Gijsbers 等， 2016；Soedamah-Muthu

and de Goede， 2018），每天摄入 270 g 奶制品时风险最低（Fan 等，

2020）。这些荟萃分析中的研究大多针对欧洲和美国，因此有学者开展了关于

中国人群的队列研究。1993—1998 年针对 63 257 名年龄 45 ～ 74 岁的中国

男性和女性开展了前瞻性队列研究，发现 2 型糖尿病的发生率［95% CI：10.5

（10.2 ～ 10.8）/（1 000 人·年）］。奶制品的摄入与 2 型糖尿病风险的降低

显著相关；与不喝牛奶的人相比，每天喝牛奶的人 2 型糖尿病风险显著降低

12%（Talaei 等， 2018）。这与 Gijsbers 等（2016）的亚组分析结果类似，即

亚洲人群中牛奶消费量与 2 型糖尿病风险呈现更显著的负相关。

针对 3 454 名具有高心血管风险的地中海老年人群开展 4.1 年的奶制品消

费与 2 型糖尿病风险之间的队列研究，结果发现奶制品总消费量与 2 型糖尿病

风险呈负相关，且这种关联似乎主要归因于低脂奶制品；酸奶总摄入量与较低

的 2 型糖尿病风险相关，随访期间总低脂奶制品和总酸奶的摄入量增加与 2 型

糖尿病呈负相关。因此，大量奶制品尤其是酸奶的健康饮食模式可能有利于心

血管风险的老年人预防 2 型糖尿病（Diaz-Lopez 等， 2016）。另外，来自奶

制品的脂肪酸（中链、奇数和超长链 SFA 以及反式棕榈油酸）也与降低 2 型

糖尿病的患病风险和改善代谢健康有关（Guo 等， 2019）。

代谢综合征（MetS）最初由 Reaven 在 1988 年描述为“X 综合征”或“胰

岛素抵抗综合征”。其主要特点包括血压升高、腹部肥胖、甘油三酸酯升高、高

密度脂蛋白胆固醇低和血糖升高。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奶制品可能会影响多

种代谢途径并对人体健康产生有益作用。Bhavadharini 等（ 2020）针对五大洲

五、专题报告

194

21 个国家的 35 岁和 70 岁 的 147 812 名个体进行了 9.1 年随访的前瞻性流行

病学研究，了解参与者的惯常食物摄入量、个人病史、处方药使用、教育水平

和吸烟状况，并定期进行身体指标和血液检测。统计数据表明，①人均奶制品

总摄入量为 179.0 g/ 天。欧洲/ 北美、中东和南美地区总奶制品摄入量较高，

而南亚、中国、非洲和东南亚的摄入量较低。北美和欧洲的低脂奶制品消耗量

高于全脂奶制品，而世界其他地区消耗的全脂奶制品量高于低脂奶制品。②奶

制品摄入量较高（至少每日两份） 与较低的平均收缩压/ 舒张压、体重指数、

腰围及甘油三酯有关， 而与高密度脂蛋白及其他心血管危险指标之间无显著相

关性。③较高的奶制品总摄入量、全脂奶制品及全脂和低脂奶制品混合摄入

量， 均与较低的代谢综合征患病率显著相关，不同的奶制品类型（牛奶、酸

奶、奶酪和黄油）也显示出与代谢综合征低患病率一定的相关性。奶制品摄入

量与代谢综合征之间的关联在奶制品摄入量低（中国、南亚、东南亚和非洲）

和奶制品摄入量高（北美/ 欧洲、中东和南美）的地区一致，但低奶制品地区

的相关性更强（P= 0.017）。④较高的奶制品摄入量与高血压和糖尿病的发生

率较低均显著相关；当摄入量增加为每日三份时，风险更加降低。全脂奶制品

摄入量较高与高血压和糖尿病的低发生率相关，而低脂奶制品摄入量与高血压

或糖尿病间无明显相关性。这可能是因为奶制品相关肠道微生物和 α-多样性指

数与血液甘油三酯呈负相关，而与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呈正相关（Shuai 等，

2021）。因此，食用较多的全脂奶制品，与较低的代谢综合征、高血压及糖尿

病患病率显著相关。

消化道疾病

炎症性肠病（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s，IBD），包括克罗恩病（crohn

disease，CD）和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 是影响胃肠道的慢

性炎症性疾病。Han 等（ 2020）对 2015 年美国健 康访谈调查进行了二次分

析，以使用双变量和多变量逻辑回归来表征估计的美国炎症性肠病成年人及其

食物摄入量和消费频率，发现牛奶能够降低炎症性肠病的发生率。而另一项针

对 401 326 名参与者的前瞻性调查队列研究，通过测量总奶制品消耗量和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