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名：崔莹莹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富阳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5年3月20日

6

爱牙日，和同事一起拍摄了爱牙日主题照片，

发在朋友圈，引来很多点赞评论，

我也和他们分享了一些保护牙齿的知识。

爱在日常，才不寻常。

很开心能让大家对口腔有更多的了解。

拍摄时间：2020年9月20日

日常高光篇

“I”时刻

338

339

姓 名：林铭季

岗 位：医师

院 区：杭州老年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9年11月18日

7

我要郑重感谢一下我们的工作伙伴“杰克”和“安妮”！虽然不爱

说话，还总是躺着亮相，但为医疗事业“献身”的精神毋庸置疑！

急救技能是身为医疗人员应尽的义务，也是从医以来一直无间

断练习的一项技能，因此特别感谢，每年都要被抢救无数次！

拍摄时间：2020年10月06日 拍摄时间：2021年12月02日

姓 名：王也

岗 位：颌面外科医师

院 区：上海新浦口腔

入职时间：2015年7月1日

8

作为一位颌面外科医生，大部分患者找到我的时候都很害怕，而

我的日常，就是钻研怎么能让他们不那么害怕！印象中有一个帅

小伙拔牙前那个紧张焦虑呀！好在用了笑氧麻醉，整个过程很

顺利，直到现在他还直呼“神奇”。这里也要感谢集团给予医院更

加先进的工具和设备，让我们能够更好地给患者提供服务，赢得

患者信任！

拍摄时间：2021年11月8日

日常高光篇

“I”时刻

340

341

姓 名：黄星亮

岗 位：儿童医师

院 区：杭州儿童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3月6月24日

9

做儿童口腔，能让小朋友开心看牙，得到家长朋友的真心认可，

就是最幸福的！目睹了孩子全程跷着二郎腿看牙，妈妈都

惊呆啦~

拍摄时间：2021年9月29日

姓 名：李春明、韩梦然、杨帅、余江飞、程恒胜

院 区：杭州萧山牙科医院总院

入职时间：2014年11月6日

2016年4月20日

2021年7月1日

2017年8月4日

2017年5月2日

10

做公益，贵在持之以恒。

建院16年来，杭州萧山牙科医院始终积极履行公益事业，勇于承

担社会责任，年均口腔健康及身心健康宣教活动达260余场，受

众群体1万余人次，颇受广大市民喜爱。图中是2021年10月，杭

州萧山牙科医院联合萧山电视台《健康生活》栏目走进萧山区精

神卫生中心开展的公益义诊暨走访活动，探望部分有困难的精神

病患者，送去爱心。

拍摄时间：2021年10月8日

日常高光篇

“I”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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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名：杨帅

岗 位：医师

院 区：杭州萧山牙科医院总院

入职时间：2021年7月1日

11

学生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身为牙医，守护每一个孩子的口腔健康，

更是肩负的重责。以杭州市萧山区第三高级中学为例，入驻以来

每逢周二都会例行出诊，为同学们提供口腔检查、常见口腔疾病

咨询、正确刷牙方法演示等服务，针对性地普及学生的口腔健康

知识，增强口腔保健观念，助力孩子健康快乐成长。

拍摄时间：2021年10月19日

牙医的初心，

是帮助患者重获健康口腔，

重拾自信笑容。

一则则“★★★★★”好评的案例，

是患者的欣喜，

也是医者的欣慰。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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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即刻临时牙照 术前 术后

专家姓名：张春阳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种植医师

入职时间：2017年6月26日

种植牙，是人类的第三副牙齿。

与前两副牙齿的不同之处在于，

它可以——

当天种牙，当天戴牙，当天用牙~

种瓜得瓜，种牙得牙。

可您，种下的不止是牙齿，

还有扑面而来的，

味蕾，圆满，和福气。

1

患者主诉：上牙缺失，下牙松动

治疗方案：全口种植

患者主诉：牙齿颜色黄，可以美白白吗？

治疗方案：全口美白

术前 术中 术后

术前 术中 术后

患者主诉：牙齿颜色黄，可以美白白吗？

治疗方案：全口美白

术前 术中 术后

术前 术中 术后

术后即刻戴牙照

2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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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姓名：范洪领

院 区：上海新浦口腔

岗 位：修复医师

入职时间：2018年6月5日

美，无处不在；美，生生不息。

艺术家塑造美，文学家描述美，

而你，本就拥有美。

牙齿美白，

是你和牙医对“美之准则”的不断探索与尝试，

是口、颌、面三者的美观与功能的最优化协调。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

至少还有你的皓齿微笑，

在我脑海里，也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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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姓名：范洪领

院 区：上海新浦口腔

岗 位：修复医师

入职时间：2018年6月5日

美，无处不在；美，生生不息。

艺术家塑造美，文学家描述美，

而你，本就拥有美。

牙齿美白，

是你和牙医对“美之准则”的不断探索与尝试，

是口、颌、面三者的美观与功能的最优化协调。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

至少还有你的皓齿微笑，

在我脑海里，也在我心里。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患者主诉：因为牙缝偏大，牙形不好，多年来不敢大笑。

社交达人既痛苦又尴尬。

治疗方案：微创瓷贴面

3

治疗前 治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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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镜头里，

见惯了美颜和修图。

而微创美白，

便可让你简单又放肆地笑！

从根，到冠，

从内部，到表面，

一露贵齿全貌~

专家姓名：顾凯凯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口腔美学医师

入职时间：2017年7月1日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患者主诉：年轻女孩刷牙常出血，不仅有较严重的牙周炎，同时存在

牙龈萎缩、牙齿不齐、咬合干扰等一系列复杂问题。

治疗方案：单纯的炎症控制后，为保证牙周组织的长久健康，又进行

了牙龈移植手术。

牙医备注：现代牙科不仅仅是治疗某一主诉疾病，同时还要将口腔系

统作为一个功能整体去思考治疗方案。牙齿周围软硬组织一直以来是

牙周医生关注的重点，良好的牙周维护，能为其他学科的顺利进行保

驾护航。

4

牙龈再生手术前后对比

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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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厘之间动刀子，

拼的是你的

健康、实力和运气；

拼的是我的

判断、功夫和经验，

拼的是时间，和彼此的信任。

专家姓名：韩子韵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牙周医师

入职时间：2020年10月9日

患者主诉：地包天，嘴巴不好看；因诊断明确，患者的前牙反颌是后牙宽

度不足导致（初次就诊时7周岁）。

治疗方案：扩弓治疗。第2张图可见，扩弓3个月之后，面型基本恢复正常；

第3张7个月后随诊照片可见，效果稳定。

拍摄时间：2016年8月5日：初诊，替牙列

拍摄时间：2017年7月14日：早期矫治11个月，全口牙齿替换完毕

拍摄时间：2022年1月26日：全口矫治结束后佩戴保持器1年，随诊

拍摄时间：2016年9月8日：初诊，替牙列

拍摄时间：2016年12月11日：早期矫治3个月，前牙反颌解除

拍摄时间：2017年7月16日：早期矫正结束后，7个月随诊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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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是天性，

别看孩子年龄小，其实啊他们也都打心里喜欢美、追求美~

而牙齿问题却越来越成为儿童面部美观的障碍！

地包天、龅牙、恒牙异位萌出或牙列不整齐等问题层出不穷。

这不仅会影响口腔功能和美观，

还会影响孩子心理健康。

关注儿童牙齿早矫，

帮助他们拥有一口漂亮牙齿和健康的口腔，自信大方地笑，

做好颜面管理，

将会受益一生！

专家姓名：吴刘茜

院 区：杭州钱塘牙科医院

岗 位：正畸医师

入职时间：2018年10月8日

拍摄时间：2021年1月24日

患者主诉：下前牙松动三度，外院建议拔除，因拔牙后种植

修复难度大、患者预算有限且强烈想保留。

治疗方案：门牙松动固定维持。

牙医回访：患者比较满意，自诉以前吃面条都不敢用力，现

在都可以吃肉了。

6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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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变松了？

牙要掉了？

牙咬不动面条了？

OH，NO~

它还可以咬肉呢！

好好地咬好吃的肉呢！

专家姓名：田力达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牙周医师

入职时间：2015年3月17日

患者主诉：一颗左下牙，突然遇冷水疼，咬东西疼，在夜里疼，

白天也疼，越来越疼......疼得让牙主人的女儿心疼，特地拜访牙

医请给妈妈止住牙疼。

治疗方案：根管治疗

牙医回访：患者说，早知道早点看牙了！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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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不补，大洞吃苦。

根管治疗，最考验

牙医师的内在功力和手段。

精准手感+高科技精准操作，

清龋、填充、打桩、固根、强冠......

原来牙看好后这么轻松！

专家姓名：刘滨雁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综合医师

入职时间：2012年7月2日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患者主诉：牙科恐惧症患者

治疗方案：舒适化拔牙

2021.5.26首次就诊，笑氧镇静舒适化无痛拔除左侧下面埋伏

阻生齿；

2021.6.9 再次复诊，再次笑氧镇静舒适化无痛拔除右侧下面

埋伏阻生，每次都发朋友圈分享感受。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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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的牙根，

再无保留价值，

甚至，蚀烂牙槽之基；

“迟生”的智齿，

废用性倾倒受阻，不屈而萌，

披荆斩棘向邻牙，

——“齿”时拔掉，乐哉快哉！

专家姓名：厉爱芳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岗 位：外科医师

入职时间：2016年7月23日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患者主诉：严重牙周病，缺牙十多年

治疗方案：数字化种植修复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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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纠结、对比、怀疑到辗转多地，直到来到萧牙。

在听取设计方案、真实案例分享、后期服务跟进下，

最终打消疑虑接受数字化种植修复，

种植当天5个小时戴牙，

恢复了上半口的咬合关系。

很欣慰我们的团队用专业实现齿间健康，

让患者拥好牙享口福！

专家姓名：邱宜农

院 区：杭州萧山牙科医院总院

岗 位：种植医师

入职时间：2020年4月1日

经典案例篇

“I”时刻

患者主诉：牙痛、牙松动、牙缺损、咀嚼困难

治疗方案：微创拔牙、根管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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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就是双向奔赴~

97岁高龄的郭爷爷长期牙齿疼痛、咀嚼不便，

经检查发现老人口内存在松动牙、缺损牙、还有龋坏腐蚀牙。

仔细身体评估后，判断具备拔牙条件，

医生在心电监护下对松动牙进行了微创拔除，

同时对邻牙进行去龋根管治疗。

术后，老人家反应良好，感激不已，

主动提出要与医生合影留念。

专家姓名：李春明

院 区：杭州萧山牙科医院总院

岗 位：美学修复医师

入职时间：2014年11月6日

都说“成家”与“立业”，

是人生的两大目标。

何其有幸，在杭牙大家庭里，

好事成双。

家业圆满篇

“I”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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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20年3月17日

只因她在杭牙，

我也选择加入杭牙集团西湖分院。

彼此来杭的第一份工作在这里，一起投身口腔行业。

2020年10月我们结婚了，感恩有你一路相伴。

姓 名：张瑞龙

岗 位：市场部

院 区：杭州西湖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9年5月

姓 名：张秀红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入职时间：2018年10月

1

拍摄时间：2021年1月13日

在这里，

在杭牙集团，在西湖分院，

我俩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相伴。

爱情升温、组建家庭的同时，

我们也一起见证了集团事业的蓬勃发展。

姓 名：杜益飞

岗 位：正畸医师

院 区：杭州西湖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5年10月7日

姓 名：王慧敏

岗 位：综合医师

院 区：杭州西湖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5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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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业圆满篇

“I”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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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21年1月13日

2014年11月我们初相识于杭牙，

2015年4月20日我们相悦于杭牙，

2018年6月21日我们彼此付终身，

2020年8月20日我们迎来了爱情的结晶。

我们是因缘而聚拢的杭牙人，

我们是因爱而永在一起的家人。

姓 名：潘韬丰

岗 位：综合医师

院 区：杭州上塘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2年7月16日

姓 名：林彬彬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入职时间：2014年11月21日

3

家业圆满篇

“I”时刻

拍摄时间：2020年11月9日

姓 名：李星

岗 位：儿童口腔科医师

院 区：杭州儿童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8年5月15日

姓 名：颉云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入职时间：2017年8月21日

那个春节后，我经大学同学介绍，

从广西一路来到浙江，来到“杭牙”。

我拥有了最喜爱的工作——儿童口腔医师，

我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她”。

内向的我，从此更加爱笑，

幸福的我俩，从此更敬业更爱家。

（中间可爱的娃，是“借”我们的护士黄榆涵家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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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21年11月12日

姓 名：劳毅成

岗 位：信息部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集团

入职时间：2017年8月31日

姓 名：陈路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入职时间：2018年6月19日

我俩，兜兜转转，

在杭牙初相见，在杭牙共发展，

连伴郎伴娘都是杭牙的哥们与闺蜜！

缘，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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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21年9月

家业圆满篇

“I”时刻

姓 名：魏莉娜

岗 位：财务

院 区：杭牙集团临平城南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5年4月7日

在最美好的时光，来到最温暖的杭牙大家庭。

这里的七年，勾勒出我的青春时光：毕业、工作、恋爱、结婚、生儿育女......

美好的瞬间慢慢拼接，

人生的每一步都与杭牙共同成长。

感恩杭牙，感谢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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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21年1月13日

姓 名：欧全刚

岗 位：微创根管医师

院 区：杭州老年口腔医院

入职时间：2013年8月20日

姓 名：黄芸

岗 位：护士

院 区：杭州牙科医院

入职时间：2016年6月16日

从毕业后的一个人，

到工作中一见钟情、渐入佳境的两个人，

到家大业大的三个人，

再到现在凑够了“好”的四个人。

只想说：

过往当下，感恩长在！身边之人，万千珍惜！杭牙未来，万千期待！

7

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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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向往的生活，

是活过每一个季节。

呼吸空气，喝水，品尝水果，

感受它们对我们的影响。

当下，借由杭牙这个平台，

我们可以更好地品尝美食、绽放魅力，

链接与全世界的善意。

在这里，

我们每一位，都是家人。

一起记录，见证和创造，

每一个精彩的“I”时刻，

一起努力雕刻，

更好的工作与生活方式。

大杨老师大名杨维信，杭牙集团1975年发端时的第一位牙医。

如今，大杨老师的飘逸身影，偶尔出现在杭牙集团滨江、临平、西湖、海口等院区，如惊鸿一瞥。

初见他的人，有60后、70后、80后、90后、00后....职务、年龄各各不同，

但对大杨老师的第一印象却又颇为相似：飘然世外、仙风道骨。

大杨老师每次来，都是如下形象——

半长胡须，传统袍服；

净肤凤眼，性和恬淡，

颔首微语，举止超然。

若隐若现中，透着一种阅历非凡、浮游半生的空明。

好像一个云游四方的世外之人。

事实上，大杨老师儿孙满堂，均从事口腔行业。

重要节庆里，他也会以大哥的身份，出席在家族聚会场合。

大杨老师访谈记：

一句话，

“

医

”辈子

附

记 \\ 大杨老师访谈记

374

375

（一）最骄傲的事：三弟的大格局，“迈出了我想都不敢想的步子”

大杨老师出生于1950年。母亲去世时他已成年，三弟刚七个月。

他回忆说，他经常抱着幼弟去讨奶。

村里有个婶子，孩子尚在襁褓，那时节大家都穷，奶水不够。但婶子很慷慨，每次有求必应。有一次，喂了

后，抱着走，三弟还“嗯嗯嗯”地没吃够。婶子就在后边喊：“快回来，回来！再给他吃点。”

由是大杨老师对婶子非常感激。他更夸赞成人后的三弟知恩图报，每次回去都给那婶子包红包，

2000-10000不等。

也有人给得有点为难，老父亲听了他的描述后，就交代说，下次别去了。

他就不去了。

看得出大杨老师对他的老父亲满心尊敬和怀念。

我对大杨老师童年的事情非常好奇，好奇的最大缘由是他们的父亲——杨作舟，一名地下党员，一生付出了

非凡的心血和智慧看顾着大家族的人，是如何在日常中用一件件小事，浸润着儿子们的情操、培养出了儿子

们务实而又创新的行事风格来；尤其是作为家族的幼子，杭牙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杨占友是如何炼成的。

董事长每次提到他的父亲，言语神情里总充满了尊敬、追思、怀念，还有止不住的伤感。

董事长曾说，在他父亲去世的二十周年祭祀上，他回村请了全家族的人，在父亲坟前酒杯一端，话噎在喉，

泪如雨下……

有人推测，董事长幼小时必定顽皮顽劣，惹得老父亲很不放心。

大杨老师却回忆说三弟小时候很苦，少年时就很懂事且有担当。对他们的父亲杨老先生而言，当这个“自小

无娘”的小儿子考上大学后，老父亲是无比欣慰且满怀期望的。杨老先生去世较早，但他泉下有知，今亦当

完全放心了：小儿子不但发展得很好，更还继承了乃父衣钵要旨——把整个大家族归拢得、照顾得很好。

2021年大年初七，董事长生日。

大杨老师在饭桌讲了一番话。他说：

“三弟是咱们家的‘英雄’——说‘盖世英雄’都不为过。没有他，就没有今天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聚在杭州吃

这顿饭。他把咱们都照顾得很好。现在外边各行各业都不易，而今天我们在这里踏踏实实地工作、安安心心

过日子，这一切都因为三弟。他的格局非常大，迈出了我想都不敢想的步子，取得我想都不能想的成果。”

满座听了皆以为是，唯有董事长不由自主地不好意思起来，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问大杨老师是不是以前没有这么当众称赞过三弟，

大杨老师说：“是的，从来没有。”

他还说，早些年对三弟不放心，忽然有一天他想明白了——原来三弟很能干、很有担当。

他很骄傲。

（二）最“痛-快”的事：巅峰期间瞒着家人投资失误，三弟力挽狂澜事业另翻新篇

大杨老师的职业巅峰在海南。

当年三弟大学毕业时，获得机会留在当地政府部门任公职。但杨占友喜欢海南的碧海蓝天、绿树红花，加之

父亲曾经的一句“天下是天下人的！”让他坚定了南下的决心，签约海南航空公司。

等待报道期间，杨占友在大杨老师的口腔诊所帮忙：擦桌子、做接待、任安保，“仅仅两个星期，三弟就决

定放弃海航工作，投身口腔行业。”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告别了年少时在哥哥们口腔诊所的“苦力”，杨占友开始从技术提升、团队建设、品牌运营、公益传播上下功

夫。两三年间，“维信牙科”名号响彻海南，吸引了社会各界名人看诊。

“《林家铺子》里的谢添、《渴望》里的‘刘慧芳’、《西游记》里的‘阎王爷’、《封神榜》里的‘姜子牙’......”

直到现在，对当年来看牙的腕儿，大杨老师都能如数家珍。

“忙的时候，我们在牙椅之间来回跑——不，是飞。”忆起这个，大杨老师止不住的笑意，“那时付款没有二

维码，也没有刷卡，都是付现金，忙起来都来不及点钱。看完后对患者一挥手，走啦。”

2000年，大杨老师的账上已经有了8位数存款，他瞒着家人和同事将钱投入了证券市场。一年多的时间里，

全赔，还倒贴了债务、卷进了官司，变卖了资产都不够还债。兄弟之间第一次发生了“罕见的争论”。

三弟只身到了杭州，从头开始，翻开新篇。

大杨老师的两个儿子，继续留在海南，恪守医心，继续守业。

回忆起那段时光，大杨老师如实地说，“都是辛辛苦苦挣下来、省下来的钱，我当年真的很痛啊。”

同样的压力还有对家人的愧疚：“家人、朋友一说，我就心如刀绞啊。”

“那也得说啊。”我笑着说。

大杨老师也笑。

附

记 \\ 大杨老师访谈记

376

377

现在，他已经淡然了：“要是别人早跳楼了。”

历尽得失，方得明白。

更何况，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杭牙集团才在三弟的带领下，来到杭州快速地扎根、壮大，并拥有了无限广阔和美好的未来。

（三）最有趣的缘起：一句话，“医”条道；一辈子，“医”生情。

大杨老师学口腔的缘起很有意思：

那正是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学者有缘。

这可是杭牙集团的历史源头。

大杨老师学牙科之前，自学过摄影、无线电修理，都持有政府颁发的营业执照。乡里逢集，他就去摆摊，专

职接收收音机、唱片机、录音机等，能修好的当天取走；修不好的拿回家继续修，下次逢集时再交还。

“完全自学。一个月挣几块钱，很高兴。”

但家里的老父亲，一直还在为儿子谋寻着更优质的营生。

大杨老师有位表姐夫，是位乡镇牙医。杨老爷子每次看到他，必说的一句话是：“教教万友；教教万友。”

万友就是大杨老师的小名。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因为杨老爷子的人格魅力，表姐夫不但答应了，还做到了。

有一天，大杨老师的无线电正准备收摊，表姐夫突然现身：“走，家里吃饭去。”

饭桌上，表姐夫开始游说大杨老师跟他学牙科：“收音机十家里一家有，以后最多一家一台。你能修多少？

牙呢，一人就30颗，一家4口人就100多颗。现在看牙，中国10万人里头只有一个牙医。你以后活多得做不

完。你学不学？”

大杨老师一听，有道理：“学。”打酒去、买肉，然后如饥似渴、日夜坚守地学。

就这样，大杨老师的一生都改变了，

改变了的还有弟弟们和其他家人：以“医”为生。

表姐夫“师带徒”式地教大杨老师技术。

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学习，大杨老师最终出摊。

一出摊还真有生意：从简单的开始，日夜琢磨着做好，比自学修理无线电还要上心，很快就爱上了、干上了

表姐夫回来后，表姐来取工具，看着他摆的摊儿像模像样的，在集上围观了一群人，正在给人拔牙呢。就开

怀大笑说：

“万友，你可真行啊。”

大杨老师还了工具。立刻自己买了一套，继续干。

大杨老师说起他修无线电和学习摄影时，凡涉及到器材购买（那时买台照相机凭票不说，还是一笔巨款），

老爷子都是二话不说，买！

父亲的格局与鼓励，儿子的热忱与好学，

就是这样代代相传的吧。

谁曾想，以后的牙科与照相和无线电修理也是密切相关呢！因为牙科设备的维护离不开这些技能。

命运的转折总是既有偶然又有必然。

上世纪70年代末，东北经济形势好，大杨老师深感专业技术急需提升。机缘巧合，他经人介绍，到了齐齐

哈尔口腔医院进修。

“医院里的这批老医生，都是从‘满洲国’期间就从事口腔医疗技术的专家，都曾接受过日本口腔医学的培训

和进修。他们德高望重，教授得非常认真，都愿意把最拿手的好技术传给我。”

大杨老师回忆，前后有两年时间，他空了就去，去了就学，“无论是技术还是理念，这段学习对我来说，都

是一个真正的提升。”

1975年，大杨老师在牡丹江市卫生局主持的医生考核中，获得正式“医师资格”和从业执照。“维信牙科”正

式挂牌。

其后，在当地卫生局主持下，与牡丹江市口腔医院建立了联合诊疗机制。

“在医言医。既然选择干口腔，当口腔医生，我就要求自己始终要站在医疗技术水平的制高点上，要让当地

同行们对我有认可和肯定。”

附

记 \\ 大杨老师访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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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大杨老师继续追求深造，择机赴哈尔滨医科大学学习，获口腔医疗专业大专文凭。

随后他在东北的诊所口碑日盛。

再后来，二弟从部队卫生员退役，也进修了口腔，扎根东北做口腔。

彼时，三弟在东北求学，学业之余在口腔诊所帮忙，耳濡目染，与每一位前来看牙的父老乡亲打交道。

大杨老师后又带着手艺和妻子从东北到新疆、北京等地辗转，寻求更好的机缘。

而东北牡丹江的牙科诊所，由二弟杨维良接手和壮大了。

（四）最期待的未来：相互欣赏，美美共行

1987年，大杨老师南下广东。

“把我的牙科工具都打包，邮寄到深圳。”他忆起当年的豪情万丈，“还准备了好多条万宝路。”

三个月后，再轮渡到海口，转战三亚。

“那时海口连红绿灯都没有。一出海港都是搭棚的蹦蹦车——就是电动三轮车加一顶草棚。”大杨老师回忆起

来，非常感慨。

那时海南还隶属于广东省。

大杨老师的第一家现代化式诊所，就在三亚开张了。

1991年，三弟暑假期间去海南。

这注定是一场兄弟俩都难忘的久别重逢，大杨老师自述他当年非常开心：带三弟吃好吃的，那还是个万元户

的年代，领着三弟去省医院配了一副四千多块钱的眼镜，给三弟包扎返回时的礼物，拎着一直送上车。

期间杨老爷子也带着大杨老师的长子杨双星到了海南，看到大杨老师如火如荼的事业和新置办的小楼，非常

欣慰。回去后写来一封信，大杨老师回忆起来感慨万千：

“我父亲的信文采斐然，措辞优美，感情深厚。

“信中提到，吾儿成家理家有成，实在是心甚慰然。儿子是好儿子，孙子是好孙子，我知足了。”

可惜的是，后来几经搬家，信件不存。

但老父亲的情怀，终究铭刻在心底的。

这大概就是中国父子之间，那种最难以描述的深刻：

每一个儿子都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和肯定；

而每一位父亲又都无比希望和欣慰儿子卓越强大。

在过去，中国父子很少能当面直白地表达情感，徒留下了太多“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

杨老爷子则不同，他的智慧始终在于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时刻，

直接地、适时地、自然地告诉儿子们。

他曾对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现在的董事长，说道：“今后能不能照顾整个家族，要看你了。”这种称赞、

信任和期许，给了当初的少年以巨大的勇气和激励吧。

1994年，大杨老师在海南等来了三弟，也开启了维信牙科叱咤琼州的辉煌10年。

直到2002年，杨占友只身来杭，开启了“杭牙集团”新阶段。

采访到最后，大杨老师发自内心地来说：有这么一个德才兼备的弟弟，是当大哥的无比自豪和荣耀。看到三

弟每天殚精竭虑为企业操劳，既是心疼，又是钦佩，甚至是感动，但更多的，还是骄傲。

结语

如今大杨老师化为玉石收藏家，

并将自己活成了年轻人：练剑、修道、学舞、约会。

他的屋子里堆满了自己手工雕刻的宝贝，不许他人轻易进。

每次与大杨老师见面，他都随缘赠送“伴手礼”：玉石吊坠、手镯、

手串、挂件、耳环。无论是谁，个个都有。

过去大家子大家族出手阔绰的风范，至今犹存。

文/尧三

附

记 \\ 大杨老师访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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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二杨老师，是在一家茶楼里。

他看了看长相甜美的服务员递上来的精美点茶菜单，问：

“我可以自己带茶吗？我的茶更好。”

“可以啊。”服务员笑容可掬地说，“每人另需158元的茶位费。”

“那还是这里点吧。”

我忍俊不禁。

二杨老师看着我说：

“人跟人的消费习惯不同，我不习惯奢侈型消费。几百块一杯的茶，我可以能省就省。别人可以不这

样，我们相互尊重。”

我认同。

二杨老师是杭牙集团内部成本控制的NO.1。

采访，就从二杨老师小时候如何养成的勤俭开始。

二杨老师访谈记：

秉

“

初

”心，

践

“

医

”行；

活到老，学到老！

附

记 \\ 二杨老师访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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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节俭：一支铅笔的故事

二杨老师出生于1959年。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三兄弟中让老父亲最少操心的一个：忠厚，朴实，独立，懂事，能挣钱亦能攒钱。

二杨老师上学：小学5年，初中2年，高中2年，自学半生。

回忆起这段经历，二杨老师最大的感受，唯有一个字：“苦”。

“上小学时，连像样的教室都没有。

“没有课桌，只有木板。木板还是——‘文革’时期，从坟里挖出来的。

“上中学时，木板都没有。玉米秸秆加泥巴糊得有半尺厚，晒干、烤烤、刷漆，就是课桌。

“高中时好多啦，有专用的课桌椅了。来回18公里，每天走路，没有交通工具，有也坐不起。

“吃不饱。每天都不敢吃饱。”因为没有能让他吃饱的条件，

一桩桩“苦”事，二杨老师平静地述说着。

刹那间，我的记忆被拉回小时候祖辈或父辈跟我讲述过去故事的情形。

改革开放带来的物质文明发展，迅速改变了我国大面积城乡居民的贫穷现状。二杨老师提到的这一桩桩一件

件，以后的孩子们恐怕只能依靠文字、图片或影像资料来查验了。但从那个阶段走过来的人，“苦”大概会深

深地刻在记忆里。

二杨老师采访中数次提到，有次需要买铅笔，三分钱一支，家里只有两分钱，还要出门再借一分钱。买回来

的铅笔一直用到捏不住，再用小刀剥掉铅笔头的木层，捏着铅笔芯继续写。

我觉得，就是这支铅笔，

在二杨老师心里，镌刻了他一辈子都要勤俭的好习惯。

根治海河：一年的工地窝棚生活

高中毕业后，二杨老师17岁。

他响应“根治海河”的号召，春夏秋冬四季，四条河流，整整一年在工地上吃、住、挖河沟。

“冬天都是冻土，零下十几度，也天天挖，一镐头一镐头地刨。夏天30多度的高温，热得汗流浃背，每天都

像被倾盆大雨浇过似的。45°的堤坡，半立方的泥土堆上去，那条件，可想而知！

“拉车上坡，我在前边，绳子一头拴车上，一头拴身上，工友在后边推。

“苦，真苦。住的窝棚就是地上刨个坑，上面搭上秸秆和茅草，叫地窖子。”

这一年的艰苦工地生活，强有力地锻炼了二杨老师的筋骨和意志，

“那么苦都熬过来了；以后什么苦还过不去？”

二杨老师说。

与此同时，“根治海河”也让年轻的二杨老师品味到了万人齐心做成大项目的喜悦。

“利国利民，不得了啊。”

在工地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二杨老师都交给了家里的老父亲。

一年后工程结束，二杨老师回家务农，同时继续跟大杨老师学习口腔医术，学习无线电半导体收音机安装等

工作。

“上高中时就和大哥配合，每周给供销社装一台收音机。”二杨老师回忆说，目的是让那些乡亲们听到党的声

音，接触到新生事物，也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学看牙，大哥教了我一星期，给了我一本书。”二杨老师说。

学习打麻药，对着镜子，张开嘴，自己给自己打针，一针又一针，就这样来摸准扎针位置、麻醉时长。只有

体会到才能用得好。

不知不觉中，二杨老师就在牙科接诊方面，独挡一面了。

恪守医心：“谁牙疼，那是真疼，没钱也要给人看。”

“镶牙贵。全口牙，20块；遇到能讲价确实手头紧的，有就给点，没有就不要。”

“逢集时，给有需要的患者把模型取好，晚上回家做，下次逢集再给他们戴。”

“出摊时，每天晚上回家，门闩都是留着的。无论多晚回来都要和父亲畅谈一天下来的心得体会。

“我父亲说：家有千顷地，不如有一技。为人心善天地宽，为人解难寿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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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 二杨老师访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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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还说：行医就是行善，你有这个技术能帮人就帮，要是没有这技术，想帮都帮不上，没钱也要给人

看。没钱给你不要紧，人家能记你的一辈子。”

所以同村人找他拔牙，基本不收钱。看到那些有实际困难的老乡更是绝对不要钱。

“只要能给乡亲们解决牙齿方面的疾苦，我就会感到非常开心快乐。这也是老父亲对我们的谆谆教导。”

一到逢年过节，家里堆满了别人送的东西：包子、饺子、窝头、菜，就当看牙的费用了。

二杨老师自称不算计钱，但却是家族中最能省钱的人。

母亲去世时，二杨老师还在上小学。

连续数年，家里由老父亲一人带着5个孩子全力支撑。

因白内障双目失明的奶奶，一直由作为长子的杨老爷子奉养；但鳏居之后，老奶奶开始在三个仍在村里的儿

子中轮流，但老父亲还是全力兼顾族人定期不定期的需求。

老父亲的大气与难处，二杨老师一直默默看在眼里。

“上学时，我父亲去学校给我送窝头，他从怀里拿出来递给我，看我吃。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给我吃。”

“那几年老父亲特别苦。”二杨老师说，“但我们一家人很心齐，日子越过越好。”

1980年代前后，农村责任田都分包到户，

“小麦5毛钱一斤，我家也能顿顿吃白面了。”

二杨老师回忆说。

而当年走街串巷、不计成本、给人上门看牙的“初心”，也是杭牙集团董事长杨占友多年来始终秉持的，且继

续发展壮大了。

“我们研发口腔CT车，每年那么多上门义诊，那么多公益，包括董事长强调的凡是上门来看牙但真经济困难

的他特批也要给人看，都是这个理儿。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

求学华西：处处用心，业精于勤

20岁那年，二杨老师说公社里有了征兵名额，“1978年，响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当时我家里是中农，全公

社30多个应征入伍人员中只要2个中农，1/15。”

参军是对自己的一种历练，年轻不能错过，他动了心，并在父亲的大力支持下积极报名。

可跟着二杨老师学做牙的徒弟表哥（一名部队转业人员）劝他：“当兵很苦的。你就在家里，目前条件不错

了，之后结婚，再开个诊所，挣钱养家，挺好的。”

如若他去参军，家里肯定要苦些，毕竟少了经济来源。

表面温和的二杨老师却觉得：“总要出去看看、多学学，多经历些。”

老父亲更是积极鼓励他、支持他进了部队，当卫生员，为部队的战士做口腔医疗服务，同时锻炼自己。

部队里吃穿都不需要个人花费，他的每月津贴6元，留下1元买牙膏等必备物品的钱，其余5元都寄回家。这

期间，二杨老师还做了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是——他当乡村牙医时，遇到一位50多岁的“婶子”。是位

烈属，解放战争时，这位“婶子”的丈夫在洞房花烛夜次日就参了军，牺牲在战场，无儿无女无人赡养。

善良的二杨老师就托隔壁的老太太去说媒，给老父亲作伴。

“我们都会长大出门，老父亲要有个伴。”

说成了，村里摆酒。

“村里好多人笑话我，说我给自己找后娘。”

但内心倔强的二杨老师，总能坦然面对别人的“笑话”——成为了佳话。

“老父亲一直鼓励我们朝前走。他守家。我们总不放心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后娘”对杨老爷子很好，兄弟三人对“后娘”同样很好。杨老爷子先行往生后，兄弟三人齐心供养后娘二十余

年，并给她体体面面地送了终。

“都是缘分。”

但说起老父亲的去世，却又是二杨老师最大的遗憾，不能释怀。

“当年不懂；也因为是在农村。如果在城里，送他到医院就能救过来，还能再活几十年。”

老父亲给二杨老师的影响极大。

“我爷爷去世时，我父亲才十几岁，最小的叔叔只有几个月。我父亲有5兄弟，7姐妹。全是作为长兄的他努

力拉扯弟弟妹妹。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我们家现在，兄弟姐妹也都相互照顾。我们都希望手足过得好，一

个人好不算好。”

这样的话，也同样从杨占友董事长的口中说过。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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