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

调解员劝导张某、梅某对前期投入款项的返还事宜作出让步。

9、“成本最小法”：当双方当事人的纠纷调解陷入僵局时，调解

员要引导双方当事人理性分析和评估纠纷中权利义务以及继续僵持

的风险和变故，从而让当事人正确看待和理解调解的意义和价值。本

案中，调解员在调解过程中指出，若余某、张某、梅某三人纠纷不解

决，房租作为固定的成本与日俱增，时间拖得越长，租金将会越多，

而餐厅租金必须由三人共同承担，僵持下去对三人而言都会产生无意

义的损失，为了最小成本尽快解决纠纷，三位合伙人都要积极面向调

解，争取早日调解成功。

（二）调解员的风格与策略

作为调解员，我们要了解不同的谈判者有不同的风格，在调解中

也要考虑用不同的风格来做不同的调解。而不同的调解员本身也具有

不同的风格，在处理不同的案件时，也会采用不同的调解方式来应对。

关于调解员的风格分类，主要是从两个方面的要素来进行分析的:第

一个要素是调解员是从广义还是狭义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第二个

要素是调解员扮演的是一种斡旋型的角色，还是一种评估型的角色。

调解的风格也有广义和狭义之分。从广义的角度来看，调解所涉

及的并不只是双方争议的议题，它包括法律主张、在商业上的利益以

及双方之间的潜在利害关系等。狭义的调解则专注于法律问题，事实

与理由的交换以及金钱上的谈判。调解员究竟是扮演斡旋型的角色还

是评估型的角色？所谓斡旋型的调解员，其主要工作是帮助双方当事

349

人进行沟通，找出查找利益所在，带出一些中立性问题，进而促使双

方当事人认真地聆听彼此发言；评估型的调解员除了做斡旋型调解员

所要做的工作之外，还会提出个人意见:假如上了法庭，胜算有多少；

如果判下来，费用花多少。同时也会建议，要达成和解需要采取什么

行动等。

影响调解员调解风格选择的最主要的因素其实是当事人的调解

目标，即他们进入调解是为了修复关系，还是单纯为了钱。如果当事

人的调解目标是希望修复关系，调解员通常会采取广义的调解风格，

用一种斡旋型的做法来促进当事人双方沟通以修复他们的关系。如果

当事人双方互不认识，比如交通事故中的双方当事人，他们的争议主

要在于赔偿金额是多少当他们的争议重点指向赔偿金额时，调解员就

会采取狭义的调解风格，用评估型的做法来进行调解。当然，我们还

得考虑另外一个因素，即促成调解所面临的障碍。如果双方当事人对

赔偿金额和法律主张存在分歧，这时调解员提出个人的意见将有助于

他们消除障碍。对此，调解员可能会主动采取评估型的调解风格，提

出一些个人意见；也可能是基于双方的要求提出意见。因为调解员对

所涉及的问题具备专业的知识，所以他此时提出的意见是很合理的。

（三）调解中的心理学

法律规范评价案件，刚性的手段处理，无法案结事了。我们不能

忽略当事人的心理事实，应善于运用心理学资源，用心理咨询的技巧、

尽可能的化解小计心理带来的不良情绪。只有这有，才能通过调解化

350

解矛盾。

在婚姻、继承等家事案件当中，调解时若仅仅运用法律规范来评

价案件，或者是通过刚性的手段来处理纠纷，往往无法做到定纷止争。

例如：面对一个心里认定了老公有外遇的妻子，此时你一昧的要求她

拿出证据。 不但会失去理智，也会对调解员失去信任。作为律师调

解员，我们应先去倾听，表示深切的理解和同情。甚至于站在“同一

战线上”。这样当事人就会对调解员产生高度的信任，情绪才会稳定

下来，思维才会回归理性。调解员的话对当事人就会产生积极的效果。

这个时候调解员就可以说“但是”了，从法律的角度帮助当事人进行

理性分析，当事人的认知也在逐渐改变。

作为调解员，我们带来一些信息，要在适当的时候提醒双方，为

什么会产生这个争端。很多时候，我们会跟他们说这么一句话:“你

的屁股决定你的脑袋，你的立场可能让你有一些不同的想法。”在实

际的商业调解里，有时我要求双方都站起来互换位置，坐到对方的椅

子上去。如果讲可能不是那么重要他坐的地方不一样，就可能改变他

对世界的看法。例如你与他人约会，对方迟到了，大多数人第一想法

都会因对方不守时而生气。确实，当我们面对一些不好的事情时，会

有种倾向，都会把它想成最坏的情况。或许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约会

对象就在你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刚好轮胎爆了，车子抛锚了；或许你

们也不知道，你们的约会对象正要花一百美元打的士从抛锚地点赶来

赴你们的约会。我们直接的念头就是最坏的情况。这就是我们所说的、

一种最基本的归责于别人的心理反应。很多情况下，我们对看到的很

351

多行为是对是错不完全清楚，作为有智慧的调解员，当看到一些不清

不楚、难以鉴定的情况时，我们应把这些情况提出来，帮助他们想一

下，在同样的事情发生的背后是否有别的缘由。三、律师调解的实务技巧

（一）调解前准备阶段

1、了解案情，总结争议焦点，制定调解策略

在正式调解之前，作为律师调解员，应该先与委托一方进行深入

的沟通，了解案件的基本事实问题已经法律问题，知悉双方当事人对

纠纷、矛盾的基本态度与立场。再通过律师调解员自身的法律知识，

运用吱声积累的调解经验分析案件的基础法律关系，总结下一步调解

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争议焦点，预估调解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与

问题。通过以上的分析后，指定初步的调解策略与方案，可视情况决

定是否与委托方当事人进行提前沟通，确保调解时，能够做到心中有

数，沉着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2、联系对方当事人到场进行调解

联系对方当事人到场进行调解，这一环节，看似简单，但对后续

正式进入调解，最终能否调解成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与对方当

事人沟通联系时，我们往往都是通过电话沟通，因此我们需要在 5 分

钟的时间内，把调解的好处、我们组织调解的目的，通过简练的语言，

352

将我们的权威与信任感初步扎根在当事人心中，只有这样，才能化解

大多数当事人心中的戒备与反抗心理，最终同意安排时间当场进行调

解。这一步是否成功，关系着后续的调解工作能否顺利展开。

3、调解的地址选择、会场的布置安排

一般情况下，调解的地址选择在律师事务所即可。在与对方当事

人联系到场调解的过程中，若可以明显感知到对方当事人虽同意当场

调解，但对律师调解员任然有较强的防备心理，信任感不足的情况下，

可另行安排其他的调解地址。若双当事人均为同一个村里的村民或者

是同一个社区的居民的，可以安排在村委会或居委会的调解室进行调

解，并要求村、社区的主任在场见证与主持调解，这样可以增强当事

人的信任感。若双方当事人不是同一个村、社区的，则在调解允许的

情况下，安排在当地的司法所等权威机构进行调解。

在会场的布置上，可适当摆上鲜花等装饰物，有助于当事人身心

愉悦，更好地促进矛盾、纠纷的化解。同时应在会场上放置热水壶、

在双方调解陷入僵局时，可以通过给双方当事人添茶倒水的方式来化

解尴尬。在会场的布置方面有许多的细节需要律师调解员加以重视，

每一个细节都会影响着调解的结果，甚至是在双方当事人所坐位置上，

也是非常有讲究的。比如自带窗户的房间，应尽量让弱势一方面对窗

户。

4、调解优势、规则以及调解员资历的介绍

在进行调情，律师调解员应当向双方当事人详细地介绍调解与诉

讼相比，从时间、精力等各方面上所具有的优势，并且一定要告知当

353

事人调解成功后，形成的调解协议是可以经过法院司法确认，在一方

不履行调解协议中的义务时，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确保调

解协议的执行。对这一点的提前介绍与告知，可以使双方当事人更进

一步第接受调解，促使当事人双方从心底，自愿地向调解成功的结果

靠拢。

紧接着，要想当事人接受律师调解员的资料，调解的经验，从而

在当事人心中实例起律师调解员的权威性。并且要很坚决肯定地告知

双方当事人，自己与双方均没有任何特殊的关系，在调解过程中完全

是处于一个中立的立场。对于这一点，无论是在调解前还是调解过程

中都尤为重要，一定要再三反复强调，建立双方对律师调解员的信任。

最后，告知双方当事人本次调解的规则，调解规则大体的框架则类似

于诉讼程序。虽然律师调解室一种民间行为，但只有在程序上向法院

一样严谨、公正，最终促成的调解结果才能使当事人信服。

（二）调解过程中

调解中的程序主要是会谈，包括联席会谈（面对面会议）和单方

会议（背靠背会议）。所谓联席会谈就是双方当事人和律师调解员一

起的调解会谈，而单方会谈则是一方当事人与律师调解员之间的会谈。

一般没有硬性的规定必须使用这两种会谈方式，不过大多数的调解过

程都会应用到这两种方式。

一般来说在谈判的开始阶段都会举行联席会议。第一次联席会议

中律师调解员一般都会完成程序性事项，然后向双方当事人说明调解

354

的过程和基本规则，并向双方当事人陈述自己的中立性以获得双方当

事人的信任。接下来一般是双方当事人分别陈述自己的主张，在陈述

主张的同时律师调解员可能要求双方当事人简单地陈述理由。一般来

说第一次联席会谈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明确争议的焦点，以及在合适

的情况下让双方对自己的主张给出合理依据。会谈会进行一轮或者多

轮，时间可能是几十分钟，也可能长达数月。数轮会谈之中调解员要

完成的两件最重要的任务是促进信息交换和挖掘双方当事人立场背

后的利益。总而言之是通过各种手段促成妥协。如果进展顺利，则律

师调解员需要总结双方当事人达成的方案，并形成具体的调解协议。

如果调解进展不顺利，律师调解员应当评估达成妥协的可能性并咨询

双方当事人的意见，如果发现不宜继续调解，则应该终止调解程序。

调解并没有固定的程序，律师调解员主要是与双方当事人进行一

轮又一轮的商谈。律师调解员和双方当事人之间的商谈有两种:联席

会议和单方会谈。典型的调解程序都包含以下几个阶段:开场白、明

确立场和争议范围、促成了解和挖掘信息、形成主要条款、达成和解。

1、开场白

开场白最好表现得比较随意，有利于双方当事人撤下心理防线，

试图营造一种友好的氛围。这不同于法庭审理，法庭审理案件程序非

常正式，法官掌控审理的过程。从法官入场到双方的辩论和法官的裁

决，处处都体现了法律和法官的权威，充满了对抗的色彩。调解的主

角是双方当事人，律师调解员的角色是“协助双方当事人的中立第三

方”首先律师调解员当然要让自己和双方当事人熟悉起来，所以开场

355

白的第一步是自我介绍。律师调解员需要介绍自己和自己所在律所的

基本情况，并要求双方当事人自我介绍。律师调解员在介绍自己的时

候特别讲究技巧，使自我介绍成为一个轻松随意的过程。律师调解员

不会把自己的简历照着念一遍，也不会像询问证人一样询问当事人。

律师调解员的经验和资质是一个比较关键的信息，多年的经验和良好

的资质能够赢得双方当事人的信任。但是如果传递这个信息的方式不

妥当，有时候可能会造成不良的后果。比如，律师调解员会特意地问

双方当事人是否要喝咖啡或者饮料，或者问双方当事人的家乡、教育

背景、职业等、这样无形中就拉近了律师调解员与双方当事人的距离，

使双方当事人心理处于比较放松的状态。

在营造轻松缓和的气氛后，律师调解员需要解释调解的基本过程

和规则。这个过程最基本的目的就是使双方当事人知道调解的大致过

程和规则，从而有一个合理的预期，并且遵守调解的规则。一般来说，

律师调解员需要向当事人解释当事人自己主导调解的结果，律师调解

员主导程序；律师调解员保持中立；律师调解员不提供法律咨询；双

方需轮流发言，不得打断对方发言；认真聆听对方的陈述；当事人可

以在单方会谈中单独与调解员交流，律师调解员应该按照当事人的要

求保密；当事人有权中断调解过程。

律师调解员必须耐心细致地向双方当事人解释规则，并回答双方

当事人对规则的疑问。律师调解员在开始时必须交代发言的顺序并强

调自己在程序上的权威。这一环节律师调解员还可以实现另外两个重

要目的:首先将调解的范围进行限定，比如律师调解员可以告诉双方

356

当事人本次调解只解决特定的问题，不解决双方当事人之间另外的争

议；其次，律师调解员可以表明自己的中立地位，进一步赢得双方当

事人的信任。律师调解员会向双方当事人解释清楚自己的角色是“协

助性的中立第三方”，自己掌握程序，而双方当事人掌握结果。律师

调解员可以向双方当事人表明自己不偏不倚的立场，并说明自己与调

解的最终结果没有利害关系。如果有其他可能需要披露的信息，比如

律师调解员认识一方当事人而不认识另外一方当事人，则律师调解员

需要披露这些信息。在开场白的工作完成之后，调解的主体程序正式

开始。

2、明确双方当事人的立场

调解开始阶段一般是采用联席会议的方式。调解是由中立第三方

协助的商谈过程。律师调解员必须通过与双方当事人之间多次的交流

来促成和解。采取联席会议还是单方会谈的方式没有定规，但是调解

开始的时候调解员一般都会采用联席会议的方式。律师调解员有很多

理由采用联席会议开始调解。首先如果双方当事人没有签署同意调解

确认书，可以在联席会议中要双方当事人签署。事实上多数案件都是

在调解开始阶段才正式签署同意调解确认书的。这是因为不同案件的

同意调解确认书条款可能不一样，律师调解员在准备的过程中往往是

和双方当事人一起商定这些条款。其次，调解开始阶段律师调解员往

往要交代调解的规则，向双方当事人告知注意事项，回答双方当事人

可能有的疑问；使用联席会议方式开始调解，就不用将这个过程进行

两遍，可以避免浪费时间和精力。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要使双方当

357

事人相信调解员的中立性。调解过程中人们对调解员的信任往往非常

脆弱很多人其实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是双方当事人对调解员的信

任又是至关重要的，这决定了双方当事人对调解员的态度。如果双方

当事人非常信任调解员，往往就能向调解员袒露心声，而且容易听从

调解员的意见和建议。因此，取得双方当事人的信任，在调解员需要

做的工作中属重中之重。双方当事人最在意的就是调解员的中立性。

调解员除了真诚地告诉双方当事人自己是中立的之外，还必须从行动

上表现自己的中立性。调解开始阶段，能够让双方都在场的情况下交

代调解的规则、向双方当事人告知注意事项、回答双方当事人可能有

的疑问，就能使双方当事人切身感受到调解员的中立性。双方当事人

首先能感受到调解员对他们是同等对待的，而且双方当事人也看到调

解员与对方的交流是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完成的。反过来说，如果调

解开始就进行单方会谈，至少等待一方可能心存疑虑，怀疑调解员先

与另外一方会谈是否有不好的动机。

在第一次的联席会议中，调解员要达成的目的是明确双方当事人

的立场。调解员会要求双方轮流陈述自己的主张。调解过程中双方当

事人陈述主张不会像法庭上律师陈述那么有条理，这就需要调解员从

中引导。双方当事人漫无边际的陈述不相关的问题时，调解员可以提

醒双方当事人；调解员也可以针对案情提问双方当事人，引导双方当

事人回到主题上来。值得注意的是，调解员提醒双方当事人的语气措

辞都很有讲究。有时候双方当事人讲到另外一方当事人的行为，可能

会只顾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律师调解员不应直接打断双方当事人的

358

讲话，生硬地要求双方当事人回到主题。而应尽可能先表示同情，然

后要助手给双方当事人上一杯咖啡，再以非常和缓的口气要求双方当

事人谈谈案件争议中的某个问题。

所谓明确双方当事人的立场有几方面意思首先是调解员明确知

道双方当事人的立场，知道双方当事人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争议，以

及双方当事人主张以何种方案解决争议。其次是使双方当事人的一方

听到另外一方当事人的主张。让双方当事人知道对方的立场有很多好

处:首先双方当事人会把自己的主张和对方的主张相比较，促成双方

当事人认识到其主张的差距并考虑妥协的可能；其次，让双方当事人

有机会换位思考，认识到对方的主张也是有道理的；另外，也许双方

当事人对事实的认识也有差距，调解员在认识到这些差距之后，会引

导双方当事人将自己对事实的看法直接陈述给对方。

调解员在明确双方当事人立场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就会引导当事

人陈述案件事实。通过两三轮陈述以及调解员对当事人的提问，基本

上调解员就可以收集到相关的信息。一般来说，调解员需要在这个过

程中进一步了解双方当事人对案件事实的认识、双方当事人对争议解

决的主张、双方主张表面上的情理或者法理依据，以及双方是否有妥

协的意愿。

3、促成了解和挖掘信息

立场是双方当事人对争议的态度和主张，这与立场背后的利益

不同。例如一对室友甲和乙因为争抢一个橘子而发生争执，双方都想

要橘子，这是双方的立场。但是为什么要橘子，则是双方想要橘子的

359

利益所在。可能甲需要橘子是要制作橘子汁，而乙需要橘子则是想用

橘子皮来制作橘皮蛋糕。又或者橘子本来的确是甲的，但是乙要橘子

的原因是甲经常吃乙买回来的其他水果，乙认为自己有权吃甲的橘子。

在美国调解中立场和利益是一对非常重要的概念，调解员对这两种不

同信息的挖掘对调解是否成功至关重要。对于立场和利益的分析以及

如何运用，后面的案例分析中会专门讲到。上面的例子中，如果调解

员挖掘出来双方为争抢橘子背后的利益其实是不冲突的一个要橘子

肉一个要橘子皮，那么调解员就可以把这个争议迎刃而解

因此，在明确了双方的立场之后，调解员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挖掘

当事人立场背后的利益。调解实践表明:在立场冲突的情况下，利益

不一定冲突；当事人往往不理解对方的立场，但是在得知对方立场背

后的利益后往往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理解对方。因此，调解员需要在第

一次联席会议的后半段促成了解和挖掘信挖掘当事人立场背后的利

益。调解的实践表明，因为缺乏了解而导致纠纷的情形占很大比例，

即使是在商事纠纷中亦如此。

挖掘当事人立场背后的利益，既可以在联席会议中开展，也可以

在单方会谈中进行。因为当事人往往不愿意当面说出立场背后的利益，

一般来说调解员在联席会议中仅仅进行初步的挖掘，而将注意力集中

在单方会谈中。在调解过程中基本上各州也有类似的保密特权规定，

因此当事人可以在单方会谈中畅所欲言，不需要顾忌。

4、形成大致和解方案

通过挖掘当事人立场背后的利益，调解员就能深入地了解当事人

360

的真正诉求，进入形成大致方案的阶段。既然调解员了解了当事人的

真正诉求，就可以考虑哪些措施能够满足当事人的诉求。调解员应该

注意当事人的诉求是单一的还是多元的；如果是多元的，调解员应该

确定这些诉求之中哪个是最重要的，哪些是相对重要的，哪些是次要

的。调解员应该衡量当事人利益诉求之间的共同点和差异点，考虑哪

些方案可以同时满足双方当事人的利益诉求，而哪些方案则需要方或

者双方作进一步的妥协。

调解员在这一阶段的工作有几个关键点:首先是将双方当事人的

利益诉求传递给对方当事人；其次是协助当事人将自己的利益诉求进

行排序；再次是帮助当事人认识妥协的收益和成本、不妥协的风险以

及如何确定妥协的程度；最后是形成多种可以选择的方案。

就像市场的讨价还价一样，形成大致方案需要一个过程。要想形

成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方案，美国调解的经验告诉我们调解员要促使当

事人进入可能达成和解的区域。所谓可能达成和解的区域就是在双方

当事人的底线上，能够满足当事人大部分利益诉求的区域。

首先，调解员要善于利用当事人利益诉求的维度来促使当事人进

入可能达成和解的区域。当事人的利益诉求可能是多种多样的，很多

纠纷中当事人希望获得的不一定是金钱，或者不只是金钱。对当事人

来说可能达成和解的区域中的利益诉求经常不是一维的，当事人可能

会为了获得感情上的利益而情愿放弃部分金钱利益，或者当事人可以

为了获得一种形式的物质利益而放弃另一种形式的物质利益。比如一

个负伤的职员也许宁愿不要较低的人身伤害赔偿，而要求雇主单位给

361

其一份稳定的工作。

其次，调解员可以调整当事人的利益诉求来扩大可能达成和解的

区域。当事人在走入调解室的时候会对自己在争议中的利益诉求有一

个大致的预期。然而，当事人的预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调解有一些

技巧可以调整当事人的预期，比如诉讼风险收益分析、参照点分析、

法律评估和替代性的利益等。诉讼风险收益分析将诉讼的成本、风险、

预期收益数额和概率计算相应数据与调解方案中的数据进行比照，从

而使当事人自行调整其预期。比如，一宗案件原告索赔 30 万元，并

不代表原告能获得 30 万元的赔偿。调解员可以与原告的律师一起，

帮助当事人分析其坚持诉讼的成本、收益和风险。假设原告有一半的

胜诉机会，而胜诉之后获得赔偿的比例很可能是 60％，而律师费是 3

万美元，那么就可以计算出原告坚持诉讼，最终拿到 6 万美元（30

＊50％＊60％-3）的机会比较大；同时原告可能直接输掉诉讼，那么

也有最终收益为零且需负担律师费；如果原告能拿到 100％的赔偿比

例，最终拿到 12 万美元（30＊50％-3），但是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比较

小。一般来说，人们在提出索赔时往往对风险收益有模糊的认识，绝

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应该获得索赔额的 50％以上。在调解员的帮助

下，如果当事人能够进行上面的诉讼风险收益分析，当事人往往能够

调整自己的预期。比如在上面的例子中，如果对方提出支付 9 万美元，

进行过诉讼风险收益分析的当事人比较可能会接受。参照点分析法则

是在双方分歧非常之大而且缺乏了解的时候使用的方法。参照点分析

法是由调解员传达给当事人（最好是间接）对一个问题的标准量度，

362

当事人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会一定程度反应出这个量度。按照调解的经

验，首轮联席会议之后，一般需要两轮单方会谈和第二轮联席会议，

才能形成一个大致的方案。每一轮的会谈顺序和阶段性目的可以参见

下面的表格。

会谈形式 阶段性目的

第一轮联席会议 明确调解规则；赢得当事人信任；梳理案件主要事实；

明确当事人的立场。

第一轮单方会谈 在首轮联席会议的基础上挖掘当事人立场背后的利益以

及其他信息；调解员了解并协助当事人理解自己的利益诉求；

将利益诉求分类并排序；调解员在当事人之间进行信息传递，

促成了解。

第二轮联席会议 由当事人在接受调解员传递的信息之后，向对方表明自己的

立场、利益（如果是可以公开的）、自己的诉求和诉求排序，

以及其妥协的意愿。

第二轮单方会谈 调解员进一步挖掘当事人的利益、进一步理解当事人的

利益诉求及排序、调整当事人的心理预期、与当事人形成备

选方案、将双方当事人的备选方案传达给对方、挖掘并排除

达成和解的障碍。最终形成大致的和解方案。

以上的会谈顺序和阶段性目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模型，如果有需要，

调解员可以安排更多轮次的会谈。总之经过几轮的会谈，调解员要通

363

过利益挖掘、信息传递、调整当事人预期等手段使当事人达成大致的

和解方案。

（三）调解成果

1、调解成功——达成调解协议

经过调解后，双方当事人达成一致意见，调解成功后，应当建议当事

人形成书面的调解协议，为确保双方当事人在今后能够自觉履行调解

协议，建议在调解协议当中增加违约金条款，从而督促双方当事人更

好地履行调解协议。

其次，律师调解员可以建议双方当事人将形成的调解协议进行司法确

认，确保在乙方当事人不履行调解协议时，另一方可以直接向法院申

请强制执行，使形成的调解协议具有强制执行立，巩固调解形成的成

果。

2、调解不成功

在双方当事人的主张难以达成一致，分歧与差距较大的情况下，

律师调解员应当及时停止调解，避免扩大双方的矛盾，激化双方的情

绪。虽然调解结果没有成功，但是律师调解员任然应当建议双方当事

人形成本次的调解笔录，将通过本次调解已经达成一致的部分明确下

来，尚未明确的部分也同样通过书面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便于下次调

解无需做重复的调解工作，同样也便于双方当事人通过其他途径解决

纠纷。

364

四、律师调解法律服务产品——课件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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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以案说法——调解成功案例精选

（一）买卖不成仁义在 专业调解化纠纷——律师商事调解市场

化实践

1、案情简介

7 月，杭州城开启“炙烤模式”，热到大家的脾气也是一点就燃，

一点点小问题都不能忍，对一切都不能宽容。就在这火爆的 7 月里，

一个餐厅的合伙人因为友谊的小船打翻，走进了我们惠崇所，希望能

够通过调解，让合伙人的散伙状态不再僵持，大家好聚好散，买卖不

成仁义在！

调解申请人余某与被申请人张某、梅某于 2017 年 5 月签订合作

协议，余某出资七十五万，张某出资四十八万、梅某出资四十一万七

366

千，三人合伙开展中餐厅的项目。餐厅由余某负责管理，张某、梅某

通过股东大会行使监督权。现在中餐厅经营出现危机，餐厅的外债压

力渐渐加重，双方都有意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但因为在合伙的过程

中的不愉快导致调解前期双方有明显的矛盾冲突，彼此的信任破裂。

在此次调解之前，申请人余某及其合伙人已经有 2 个诉讼案件，分别

是有一个债权人起诉三个合伙人共同偿还债务，另一个是合伙人中的

一人作为餐厅的房东起诉申请人余某承担房租。申请人本意是为了委

托我们所惠崇律师起诉另外两个合伙人承担经营债务的，但经过周主

任对案件事实和证据的利弊分析后，申请人余某选择了调解。

2、案件分析

合伙是指两个以上自然人按照协议共同投资、共同经营、共分盈

利、共担风险的法律关系。合伙以合伙人的意思表示一致为基础，公

民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就出资数额、盈余分配、债务承担、入伙、

退伙、合伙终止等事项，经过充分协商，达成一致协议。合伙人的意

思表示一致，构成合伙成立和存在的基础。个人合伙的性质决定了合

伙人之间具有共同的经济目的和紧密一致的经济利害关系，原则上合

伙人既要共同出资，也要共同参加经营决策和日常经营活动。

在整个调解过程中，三人的焦点主要在于:一、外债是余某的个

人债务还是经营亏损，外债如何分配；二、超出预算的经营成本如何

分配。

关于第一个焦点，张某和梅某认为余某在经营过程中，造成的债

务两人均不知情。中餐厅的营业额全部由余某自己收取，收纳员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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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手钱数，做出的债务报表都是根据余某提供的营业额来记录。且余

某只给两人看过营业额，两人从未看过债务报表。同时，余某在外宣

称餐厅是其个人资产，故张、梅两人对外债的性质存疑。因此两人不

愿意承担外债，外债的分配陷入了僵局。

第二个焦点在于，成本预算为 150 万元，三人的钱款均已到账，

可是余某在后期的装修和房租成本等达到了 200 多万元，远远超出了

三人一开始的预算，张、梅二人不愿意继续出资。

3、调解过程

山风欲来——第一次调解的暗潮涌动

“既然今天大家来到这里，就要信任我。我也会做到不偏不倚、

公正公平。调解是一种促进社会和谐、愉快解决纠纷的方式。希望大

家都能本着解决问题出发换位思考，协商处理。”“好的，周主任，我

们都相信你！”2019 年 7 月 11 日上午，浙江惠崇律师事务所调解室，

惠崇律师向前来调解合伙协议纠纷的当事人表明了立场和身份，赢得

了双方当事人的信任。

在整个调解过程中，三人的焦点主要在于:一、外债是余某的个

人债务还是经营亏损，外债如何分配；二、超出预算的经营成本如何

分配。

关于第一个焦点，张某和梅某认为余某在经营过程中，造成的债

务两人均不知情。中餐厅的营业额全部由余某自己收取，收纳员从未

经手钱数，做出的债务报表都是根据余某提供的营业额来记录。且余

某只给两人看过营业额，两人从未看过债务报表。同时，余某在外宣

368

称餐厅是其个人资产，故张、梅两人对外债的性质存疑。因此两人不

愿意承担外债，外债的分配陷入了僵局。

第二个焦点在于，成本预算为 150 万元，三人的钱款均已到账，

可是余某在后期的装修和房租成本等达到了 200 多万元，远远超出了

三人一开始的预算，张、梅二人不愿意继续出资。

调解中途，气氛陷入了僵局，双方均坚持自己的利益不肯让步。

周主任见状，将余某与张某、梅某两人分开到两个房间，让双方先缓

和一下情绪，然后和双方对方案进行沟通和讨论。至此，双方终于有

了一定的调解基础，双方同意等余某理清外债之后再进行第二次的调

解。此时天色也已深，在周主任的不懈努力之下，经过整整一天的调

解，终于让这个本来毫无调和可能的案件起死回生，终于达成了调解

第一阶段的成功。

暴雨劲风——第二次调解的火爆氛围

“这样子，我们是根本不可能再谈的！”2019 年 7 月 19 日上午

10 时，双方调解才刚开始不过几分钟，被申请人张某和梅某就欲掀

桌离开，当事人就如同这盛夏的骄阳十分暴躁。周主任虽然是娇小的

女子，但并没有被这暴怒的彪形大汉所吓倒，反而是从容淡定地动之

以情、晓之以理，让各位重返谈判桌。

调解正式开始之后，周主任首先对第一次调解进行总结，并让双

方第二次调解时分别拿出双方均能接受的方案，向双方当事人表明了

上次调解的两个方案。当余某拿出方案时，张某和梅某对余某的方案

表示不同意，对于余某提出的要求张某和梅某承担的 136 万元的债务，

369

只愿意承担 100 万元。双方调解瞬间陷入僵局，张某拍桌离去。在这

样的紧迫的情况之下，周主任立马将张某和梅某安排在另一间调解室，

并与余某进行单独交谈。在与余某对于该纠纷做的分析单独会谈之后，

周主任又与张某和梅某进行单独会谈，最后在这样几番结合事实情理

的引导调解之后双方终于达成了一个双方都认可的调解方案。即饭店

归余某所有并由余某承担 100 万元的债务，此外，返还张某和梅某部

分出资款；张某和梅某承担 36 万元的债务。在签署调解协议的时候，

梅某对自己的租金能否收回来存在顾虑，所以周主任在协议中另外强

调了这一点。在签订协议的最后关头，梅某又提出主张利息，使调解

再次陷入僵局，“既然你们选择了调解，那就是真心想来解决问题，

调解调解，就是调双方之矛盾，解双方至矛盾，因此，不仅要考虑到

自己方的利益，也要考虑到对方的利益，这样才能更好地平衡双方利

益解决矛盾。”在周主任的耐心劝导之下，余某才同意梅某的主张。

云开月明——16 小时、2 个星期的坚持，调解终于成功

对于这一场调解，周主任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在当事人之间不

断运用法、理、情，终于促成了这一复杂案件调解的成功。调解室内，

三人握手言和。这个案情复杂的案子，历经一周的调解终于完美谢幕。

最终经过充满温情、强而有力的调解，双方达成了一个统一的调解方

案，即余某承担所有外债，返还张某和梅某部分出资款，餐厅所有权

归余某所有，其他一切事务与梅、张二人无关。

这一场持续了两天的调解充分表现了惠崇精神，不仅能高效地解

决问题，节约司法资源，也为和谐社会的构建贡献了一份的力量。

370

调解心得

调解的难度丝毫不亚于开庭诉讼，耗费的心力也非诉讼可比，调

解首先需要建立在信任基础之上，还受双方个人顾虑等因素影响。但

是周主任却这样说：相比诉讼，我更喜欢调解，调解让我作为一名律

师更加有成就感，看到双方当事人握手言和让我感受到律师的巨大价

值。

确实，调解相较诉讼而言有太多太多的优势值得我们去推崇。

一是调解减少纠纷解决成本。当当事人与别人发生矛盾冲突的时

候，某是心情沉重，寝食难安，希望尽快把闹心事搞定，把思想包袱

尽早卸下来，但是如果通过诉讼的话可能会经历一审、二审、再审、

执行等阶段。审理期限较长，少则 3 个月，一般都要 6 个月左右，如

果公告时间更长，有的甚至耗时更久。然而调解方式处理，把矛盾通

过一个灵活、简便的方式在几天内化解掉，这样就免得当事人一遍遍

的往法院跑，既节约了时间，可将时间用于有效的工作上，也使当事

人的心情早日轻松起来，同时也免除了当事人的诉讼负担。

如果纠纷进入诉讼程序，则意味着要投入较高的诉讼成本。诉讼

成本包括两个方面：一是社会成本，二是经济成本。社会成本包括声

誉成本和关系成本，经济成本则包括诉讼费、律师费等各种费用的支

出以及可能带来的各种机会成本的损失。如果纠纷各方利用律师调解

室进行调解，社会成本和经济成本都会相对减小，调解费用相比诉讼

较少，而且为纠纷各方可能存在的合作关系留有余地。同时，律师可

促成纠纷各方尽可能就纠纷解决达成合意，使纠纷各方避免付出更多

371

的机会成本。

二是调解有效解决执行难。调解处理纠纷的大多能自动履行、即

时结清。调解协议是案件当事人意思的充分体现，一般都能自觉履行

协议。“执行难” 是长期以来困扰人民法院和当事人的一大难题，调

解却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一问题，对那些履行能力欠缺的当事人而

言，法院的强制执行也没有用武之地，而通过调解的方式，债务人往

往能够主动去想办法偿还债务。

三是调解维护双方关系。调解有利于彻底、迅速、高效、便捷地

解决纠纷、化解矛盾。它避免了双方当事人对簿公堂、撕破脸皮维护

自己的利益，能有效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以及构建双方当事人之间的

关系。

惠崇所律师以身作则，用实际行动化解社会矛盾、改善社会治理

体系，用敬业的态度、专业的技能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努力通过一个

个调解成功地案例为调解疯狂打榜。

（二）惠崇所律师调解工作室成功化解一起历时 3 年的国家级信

访积案

随着杭州亚运时代的到来，未来科技城板块的房产项目热火朝天，

在全国限房限购政策背景下，商业办公项目成为没有“房票”的“投

资客”的投资热土，互联网行业的高速发展更是使得该性质土地的房

产极速升温。但由于此类房产缺乏强有力的监管，违规销售现象层见

迭出，开发商与业主之间矛盾纠纷频发。信访人李某因与开发商杭州

某房地产有限公司存在房屋预转让合同纠纷，自 2019 年以来在国家

372

信访局登记 60 余次，要求政府解决其无法得房问题。面对这起疑难

复杂的信访案件，在传统化解方式见效甚微的情况下，2021 年 6 月，

政府某部门创新信访案件化解方式，引入专业律师力量，委托浙江惠

崇律师事务所惠崇律师团队处理这起省市督查重点关注的信访积案。

调解过程：律师发挥专业优势 线上线下联合发力

深入沟通，研究类案，扎实做好准备工作。惠崇律师团队接受委

托后，首先与委托单位及政府各职能部门进行深入沟通，分析研判类

似情况的法院既往判例，认真听取各部门对该案的处理意见，全面了

解案件前因后果及处理现状，为后续调解工作的开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耐心引导，真诚沟通，与信访人建立信任。了解案件基本情况后，

周律师随后通过“背靠背”的方式与双方当事人分别开展数次“心贴

心”交流。信访人李某年轻气盛、固执己见，起初与周律师沟通时他

的情绪十分激动，他说自己不相信法律，如果事情得不到解决他会继

续在国家信访局进行登记，甚至扬言会到杭州亚运会场馆拉横幅引起

全国人民的关注。面对这样的情况，周律师首先表明其中立的第三方

身份，介绍自身作为调解员的桥梁作用以及过往的调解经历，引导其

从解决问题的角度理性看待与周律师的沟通。在周律师耐心细致的解

释说明、思想疏导下，信访人逐渐回归理性、卸下心防，他开始向周

律师讲述案件前因后果，倾诉这些年的不顺利，周律师对信访人的遭

遇表示同情和理解，以强大的同理心获得了信访人信任，也对信访人

认知中的不合理部分进行纠偏。

厘清事实，分析利弊，督促开发商承担责任。如果说周律师与信

373

访人的沟通是“谈心式”的，通过感性方式潜移默化地转变信访人的

固执观念，那么周律师与开发商的沟通就是“分析式”的，从法律角

度理性分析前因后果，一针见血地指出虽然合同条款和已有判例均有

利于开发商，但并不意味着开发商不存在过错。开发商起初态度十分

强硬，在得知与信访人调解方案差距过大后，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

要求解除与李某的预转让合同。在这种情况下，惠崇律师团队与委托

单位多次实地走访，为开发商讲明事理、讲通情理，督促开发商承担

其应当承担的社会责任。开发商也在沟通过程中卸下过往的“客套话”，

实事求是地向周律师披露了公司目前负债严重、房产被抵押、账户被

监管的经营情况，这些信息在后续调解工作的推进、调解方案的形成

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循序渐进，拉近预期，初步达成调解方案。经过近九个月数十次

的线上线下沟通，双方心中对于调解的预期逐渐拉近，最终信访人和

开发商都同意调解。2022 年 4 月 29 日，考虑到信访人身在外地，受

疫情影响来杭不便，调解通过线上方式进行，信访案件当事人、委托

单位承办人、律师调解员共同参会。由于这起纠纷历时已久、双方积

怨颇深，调解甫一开始信访人和开发商便剑拔弩张、互相指责对方的

过错，调解一度偏离方向，但周律师以其强大的控场能力把控调解进

程，引导双方将重心集中到解决问题上来，经过近 3 个小时的线上沟

通，双方初步达成调解方案。

全面考虑，标本兼治，最终实现案结事了。虽然信访化解工作循

序渐进地推进，但由于李某一直在信访，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该案

374

一度将启动听证终结程序。此外，开发商先前向法院提起的诉讼也将

要开庭处理。在这种情况下，周律师一方面积极配合信访局及委托单

位开展信访听证终结相关工作，另一方面考虑到无论是通过听证方式

还是诉讼方式终结信访都只是程序上的终结，信访人的诉求并没有得

到实质上解决，如果贸然终结可能激化信访人与开发商、政府之间的

矛盾，出现“终而不结”的困境，为后续工作埋下更大的隐患。鉴于

此，周律师在听证正式开始前，在征得委托单位同意的基础上，再次

向双方当事人做了大量解释说服工作，说服信访人立足实际情况、放

下多年心结、作出合理让步，督促开发商进一步与债权人沟通、加快

筹集资金，最终促成双方在听证开始前达成调解协议，实现案结事了。

调解结果：握手言和息访罢诉 经年积案成功化解

在政府各部门的支持帮助下，经过惠崇律师团队近一年的不懈努

力，2022 年 5 月 25 日下午，信访人李某与开发商在浙江惠崇律师事

务所调解室达成调解协议，李某当场签署了《息访罢诉承诺书》，开

发商也于当天全面履行了协议内容，这起拉锯 3 年的国家级信访案件

终于顺利落下帷幕，双方当事人及委托单位都对周律师表示由衷地感

谢。

调解心得：依法依规有效引导 常情常理平衡利益

这起信访积案成功化解后，周律师感慨良多，她表示，如何在双

方心中建构平衡是调解成功的关键，这种平衡的构建既要依法依规，

又要符合常识常情常理，只有这样调解员的公信力才能建立，案件才

能调解成功。这起积案的成功化解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信心，她将带

375

领团队充分发挥律师调解的专业优势、职业优势、实践优势，以丰富

的法律知识和经验助力信访积案化解工作，为信访工作的法治化建设

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三）惠崇所律师调解工作室成功调解一起涉及 20 余人的群体

性劳动争议纠纷

1、案件背景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传统行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近年来

疫情反复多发的实际情况更是给不少企业带来沉重打击，杭州某家用

电器有限公司（下称“该公司”）正是受疫情影响面临生死存亡的典

型企业，时至今日该公司已经负债累累、濒临破产。公司 20 余名员

工前期已就工资发放、经济补偿金支付等问题与公司进行多次协商，

但均未果，遂要求劳动监察部门、某镇司法所介入帮助其解决纠纷。

浙江惠崇律师事务所主任惠崇律师受某镇司法所委托，主持调解这起

群体性劳动争议纠纷。

2、调解过程

2022 年 4 月 12 日 8 时 40 分，惠崇律师带领团队 4 人驱车 40 余

公里赶赴纠纷现场。到达目的地后，惠崇律师团队第一时间与公司法

定代表人进行了沟通。在初步了解公司经营状况以及现阶段处境之后，

周律师随即召开会议与公司全体员工充分沟通，共同商讨如何解决纠

纷。会议现场，由于每位员工的情况各异、诉求不尽相同，尽管周律

师极力对所有在场员工进行解释和安抚，积极列举各种方案对策，但

376

直至下午 13 时，仍未形成意见统一的调解方案。

随后周律师与司法所所长、劳动监察大队负责人以及公司法定代

表人继续围绕该纠纷商讨对策，力求最大程度保障员工合法权益。下

午 14 时，第二次会议召开，周律师根据商讨出的新方案，结合法律

规定与公司发展的实际情况为在场员工阐述利弊，经过周律师的耐心

沟通，部分员工表示愿意接受调解方案，周律师团队随即起草协议，

同意调解方案的员工现场签字确认。

此时仍有部分员工不接受调解方案，周律师与他们进行了深入沟

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终公司与员工之间达成了更加完善的调

解方案：除了为员工补足工资、补缴社保外，公司将根据员工工作年

限支付一定数额的补偿金。当天晚上 22 时 30 分，所有员工均在调解

协议上签字确认，本次调解获得圆满成功。

3、案件剖析

本案的争议焦点是如何在公司经营困难的情况下最大程度保障

员工合法权益。公司目前负债累累，账户已被其他债权人申请保全，

若员工走劳动仲裁程序，要求公司依法足额支付经济补偿金，即使诉

求得到仲裁支持，也会因为周期长、债权人众多等原因面临执行困难。

调解具有成本低、对抗性弱、方式灵活的特点，如果能够通过调解达

成切实可行的方案，不仅有利于缓和劳资矛盾，还能最大程度维护劳

动者的合法权益。

4、调解心得

本次调解历时 14 个小时，最终取得圆满成功。周律师表示，调

377

解前与双方当事人的有效沟通是调解成功的前提，调解过程中展现的

专业素养、公正立场、沟通技巧、控场能力是调解成功的关键，通过

价值置换平衡双方利益是调解成功的根本。优秀的调解员会在调解陷

入僵局时转危为安，同时还需要具备极强的耐心、高度的细心和坚定

的决心，多维度的调解方法是调解成功的关键奥义。六、浙江省第一个浙江省中小企业协会商事纠纷惠崇律所

调解站启动仪式圆满成功

全国律师协会副会长章靖忠在启动仪式上发表讲话 余杭街道主任李晓琦在启动仪式上发表讲话

浙江省中小企业协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蔡章生

在启动仪式上发表讲话

余杭区司法局副局长陈国良在启动仪式上发表讲话

378

浙江省中小企业协会与惠崇所《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签约仪式

浙江省首家商事纠纷调解站——惠崇律所调解站揭牌

379

七、惠崇律师为各街道、社区、企业提供调解业务知识培训

余杭街道社区调解技巧授课 石鸽社区调解技巧授课

双联村调解技巧授课 径山镇司法所调解技巧

西部科技园企业调解技巧授课 余杭街道村妇联调解技巧授课

380

仓前街道调解业务知识培训 杭师大科创园调解业务知识培训

在余杭区大调解协会成立会议上为全区调解员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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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惠崇所律师调解工作室成功调解各类法律纠纷

【买卖合同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6 年 10 月 19 日，惠崇律师应邀为

中泰街道，成功调解了一起买卖合同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我们特别感谢您用了整

整 6 个小时，帮我们调解，直到现在连晚饭也没有

吃，把我们的案件调解好。真的太感谢您了，今后

有时间欢迎来家乡玩。

【物业合同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7 年 2 月 18 日，惠崇律师在惠崇所

调解室成功调解一起物业合同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我们

这个案件法官给我们调解了，也没有调解好，如果不

认识你，这个案件肯定无法调解好。

【继承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8 年 5 月 9 日，惠崇律师应邀为小古

城村，成功调解一起继承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早认

识你就好了，我们的纠纷都有十几年了，在你专业、

耐心的调解下，纠纷终于圆满解决了，你是我们的恩

人。

382

【劳动争议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1 月 23 日，惠崇律师应邀为余

杭法院，成功调解了一起劳动争议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 周律师，感谢您的调解，对于调解，

一开始我真的没有信心，因为我们双方之间没有沟通，

而您将我们的案件调解好，您真的太厉害了，水平真

的高。

【离婚财产分割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3 月 3 日，惠崇律师在惠崇所调

解室，成功调解一起涉案金额 600 万的离婚财产分割

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我真没想到，我们的案件

会调解成功，真的太感谢你了，没有你的调解，我们

一定会去法院诉讼。

【民间借贷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3 月 29 日，惠崇律师应邀为余

杭法院，成功调解了一起民间借贷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您能这么细心、用心、耐

心、专心的将我们这么复杂的案件调解好，真的太不

容易，我真的没有见过像您这样的好律师，您应该要

让更多的人知道您，让更多的人受益。

383

【股权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3 月 29 日，惠崇律师应

邀为余杭法院，成功调解了一起股权纠纷案

件。

【当事人感谢语】 周律师，我们这么复杂的

案件都被您调解成功了，我们真的太感动了，

您真是一位好律师，一位伟大的律师，公正、

专业、温和、善良。

【合伙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7 月 19 日，惠崇律

师在惠崇所调解室，成功调解了一起涉案

金额高达 600 万元的合伙纠纷案件。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真的特别感谢

能遇到你，在你专业、敬业、耐心、细致

地调解下，让我们的复杂案件得以调解成

功。如果没有您的调解，也许我们之间还

会涉及诸多案件，可能还会有刑事案件的

发生，谢谢您的帮助。

【房屋租赁合同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19 年 8 月 26 日，惠崇律

师应邀为顾问单位，成功调解一起房屋租

赁合同纠纷。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感谢您帮我们

调解解决了这个复杂案件。特别让我感动

的是您宁愿少收律师费，花时间帮我们调

解此案，而且调解成功效率 100%帮我们

节约了大量的诉讼时间和成本，我也见过

很多律师，您是我心中的好律师，正义、

善良、有温度。

384

【信访积案化解】

【案件情况】2022 年 5 月 25 日下午，信访人李某与开发

商在浙江惠崇律师事务所调解室达成调解协议，李某当场

签署了《息访罢诉承诺书》，开发商也于当天全面履行了

协议内容

【当事人感谢语】 非常感谢周律师一年来的倾心付出，

周律师真是一位认真、负责、专业的律师。

【劳动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22 年 4 月 12 日 8 时 40 分，惠崇律师带

领团队 4 人驱车 40 余公里赶赴纠纷现场。本次调解历时

14 个小时，最终取得圆满成功。

【当事人感谢语】周律师，我们真的特别感谢能遇到你，

您专业、敬业、耐心、细致的调解，平衡了我们双方的利

益，让我们的复杂案件得以调解成功。

【物业纠纷调解案】

【案件情况】2021 年 9 月，惠崇所惠崇律师团队接受某

街道委托处理该街道辖区内某小区的信访纠纷，以独立第

三方视角分析、评议信访案件，促使各方当事人作出合理

让步，最终该小区的诸多矛盾得到“一揽子”化解。

【当事人感谢语】我们小区的纠纷十分复杂多样，多亏了

周律师的倾心付出，我们小区才能恢复和谐安宁。

385

九、法律服务团队与联系方式

本产品由浙江惠崇律师事务所律师调解工作室提供，简介如下：

浙江惠崇律师事务所成立于 2016 年 2 月 3 日，是一家崇尚法治、

以德立所、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综合性合伙制律师事务所。

惠崇所崇尚高品质的服务理念和精神，着力于建设优质高效的律

所管理与服务体制。所内设政府顾问部、公司部、互联网与知识产权

部、刑事部、调解部及民商事诉讼部六个业务部，将律师业务的专业

性与客户需求的多样性有机统一起来，提供高品质、全方位、多领域

的法律服务。

惠崇所将“以仁为崇，视民为崇”作为立所之本，发展之宗旨。

在业内率先提出了调解化解法律纠纷理念，最大化地节约当事人的诉

讼成本，提高纠纷解决的效率，修复社会关系，促进社会和谐，切实

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切实维护社会的公平与正义。

惠崇所将始终如一地以专业的品质，敬业的精神，不懈的努力，

以团队协作的方式，同心同德，共同奋斗，为客户提供优质的法律服

务。

部分荣誉：

 浙江省重大决策社会风险评估机构

 浙江省律师行业先进基层党组织

 杭州市规范化律师事务所

 杭州市三强双进律师事务所党组织

 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特邀调解组织

386

 杭州市西湖区人民法院特邀调解组

 织杭州市余杭区人民法院特邀调解组织

 杭州师范大学实习基地

 杭州互联网公证处遗产管理人服务机构

 杭州市党政机关外聘法律顾问备选名册

 杭州恒生科技园第三方法律服务机构

 杭州师范大学科技园第三方法律服务机构

微信公众号： 惠崇律师

惠崇调解——解决纠纷，唯有调解，方得人心，也唯有帮助他人，

才能真正成就自己。

网站：http://www.zjhclawyer.com/

备注：“同意协会汇总编印并通过适当形式进行宣传，未经授权

不得作其他形式的使用”

387

388

房屋租赁合同纠纷的

调解法律服务产品

389

房屋租赁纠纷一直是商事诉讼中的最为常见的法律纠纷之一。因

房屋租赁纠纷所产生的法律问题主要包括合同效力的认定、合同的继

续履行或解除；房屋租赁纠纷中的费用承担以及处理；房屋租赁纠纷

中的装修以及恢复原状等。

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近年来房屋租赁纠纷的数量不断增加，

同时因疫情及其防控措施对民商事法律行为产生了一定影响，大量的

房屋租赁合同纠纷中掺杂了多种违约情形和解约情况。

本法律服务产品根据本所律师团队在法律实务中所具体经办的

案件，结合搜集的相关法律法规、判例等，对房屋租赁合同纠纷的解

决，尤其是以调解形式解除房屋租赁纠纷案件，形成了一套相对完整

的法律体系。一、近三年房屋租赁纠纷案件的基本情况

本所律师通过案例检索方式获取了浙江省房屋租赁合同纠纷自

2020 年 1 月 1 日至 2022 年 5 月 31 日共 25083 篇裁判文书。2020 年

至 2022 年浙江省房屋租赁合同纠纷的行业分布主要集中在租赁和商

务服务业，房地产业，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

息技术服务业。通过对标的额的可视化分析可以看到，标的额为 10

万元以下的案件数量最多，有 8706 件，10 万元至 50 万元的案件次

之，总共有 3200 件。具体情况如下：

（一）数据来源情况

裁判时间：2020 年 1 月 1 日 — 2022 年 5 月 31 日

案例来源：Alpha 案例库

390

案由：房屋租赁合同纠纷

裁判文书类型：判决书

审理法院：浙江省各级人民法院

数据采集时间：2022 年 6 月 20 日

本次检索获取了浙江省与疫情有关的房屋租赁合同纠纷自 2020

年 1 月 1 日至 2022 年 5 月 31 日共 25083 篇裁判文书。

（二）案件数量情况

1、2020-2022 年浙江省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件数量

（此图仅为裁判文书网公布判决案例，不包通过调解处理的房屋

租赁合同纠纷）

391

此图自 2020 年 1 月 1 日至 2022 年 5 月 31 日止，浙江省各级人

民法院受理的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件数量呈减少趋势，但 2020 年受

理的数量最多，疫情之下房屋租赁交易减少，相应纠纷也减少。

2、2018-2022 年浙江省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件数量

从上方的年份分布可以看到 2018-2022 年浙江省房屋租赁合同

纠纷案例数量的变化趋势。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浙江省房屋租赁合

同纠纷在 2018-2020 年呈上升趋势，2020 年疫情爆发第一年，受疫

情影响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件明显增长，而后呈现下降趋势。

392

（三）案件行业分布情况

从上面的行业分类情况可以看到，2020 年至 2022 年浙江省房屋

租赁合同纠纷的行业分布主要集中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房地产业，

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393

（四）案件的程序分类

从上面的程序分类统计可以得出2020年至2022年浙江省房屋租

赁合同纠纷的审理程序分布状况，其中一审案件有 19674 件，二审案

件有 2370 件，再审案件有 397 件，执行案件有 2582 件。并能够推算

出一审上诉率约为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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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案件的裁判结果

1、一审裁判结果

通过对一审裁判结果的可视化分析可以看到，当前条件下全部/

部分支持的有 7508 件，占比为 38.16%；撤回起诉的有 5618 件，占

比为 28.56%；其他的有 5551 件，占比为 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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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审裁判结果

通过对二审裁判结果的可视化分析可以看到，当前条件下维持原

判的有 1464 件，占比为 61.77%；撤回上诉的有 392 件，占比为 16.54%；

改判的有 277 件，占比为 1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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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审裁判结果

通过对再审裁判结果的可视化分析可以看到，当前条件下驳回再

审申请的有 292 件，占比为 73.55%；改判的有 29 件，占比为 7.30%；

提审/指令审理的有 28 件，占比为 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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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执行裁判结果

通过对执行裁判结果的可视化分析可以看到，当前条件下终结本

次执行程序的有 1318 件，占比为 51.05%；其他的有 904 件，占比为

35.01%；终结执行的有 318 件，占比为 1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