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西藏 尼洋河全长 307.5公里， 在雅鲁藏布江众支流中排行第四。 尼洋 河是西藏自治区工布地区的\"母亲河\"，又称\"娘曲\"，藏语意为\"神女的眼 泪\"。尼洋河沿河两岸植被完好，风光旖旎，景色迷人，途径景点众 多，是青藏高原上重要的河流之一。面积广袤的西藏有着多种地理和 气候类型，尼洋河的由小到大，也经历了这样地理条件和气候类型多 样性的磨练。尼洋河的出生地是米拉雪山的风雪，少年时的玩伴只有 光秃秃的山岩和刺骨的高山寒冷，到了青年时代才渐渐接触到了高山 苔藓和高原草甸。到了壮年以后，才真正过上了过日子，河道变得宽 而 流 缓，宽 阔 的 河 面 上 有 浅 滩，有 绿 洲，绿 洲 上 婀 娜 的 柳 树 有 序 排 列，就是那些悠哉悠哉啃草的牛、马、羊也变得有序起来，好像是有 谁给它们排好了队，就连河谷里的青稞也长得齐刷刷的。两岸群山起 伏，或褐色山岩，或绿色树木，这样的树木、这样的绿色在藏北、在 拉萨是绝对看不见的，山峦里或白云升起，或白云掠过，丝丝缕缕， 51

走进西藏 层层叠叠，虽是阴天但层云间还是忍不住透出些许彩霞，真是如梦如 幻，让人如醉如痴。从林芝去雅鲁藏布大峡谷出发时天还没亮，整个 上午都是阴天，加之我的座位在车子的左侧，所以只有在一次观景台 停车时才好好地欣赏一回尼洋河的风光。好在，风水轮流转，下午回 来的时候，我的座位就在河的一边了，天又完全晴朗起来，这让我足 足地看了一个够，或碧波荡漾，或水平如镜；或彩鸟戏水，或藏民收 割；平静的河水中，一会儿是绿的松在倒立，一会儿是黄的杨在招 手，要么就是白云飞渡。我一边看，一边在胡思乱想，这些急匆匆的 白云它们要赶着去哪里？是去附近的世界最高峰喜马拉雅凝结成那里 的一片雪，还是去千里之外浪漫的巫山听从神女的召唤？ 52

走进西藏 在距 林 芝 不远 的 地 方，尼 围 绕 神 山 转 一 圈 大 约 70 公 里， 洋 河 畔 有 一 座 山，人 们 称 之 为 虔诚的苯教徒们要用一天一夜 “苯 日 神 山”。其 实，是 信 奉 的 工 夫 走 完 全 程。导 游 讲，苯 苯 教 的 人 所 认 为 的 神 山。到 达 教 为 西 藏 的 原 始 教，是 一 种 多 神 山 脚 下 时 天 刚 蒙 蒙 亮，按 照 神 的 宗 教，而 且 与 外 来 佛 教 和 导 游 的 安 排，每 人 在 山 脚 下 挂 藏传佛教还有过很严重的冲 一 经 幡，以 此 为 自 己 和 家 人 祈 突，看 着 转 山 人 虔 诚 地 走 甚 至 福。就 在 挂 经 幡 的 地 方 有 一 虔 诚 地 磕 着 长 头，望 着 山 坡 上 “神 泉”，泉 水 从 石 洞 里 流 迎 风 飘 动 的 经 幡，我 就 不 明 白 出，导 游 提 示 每 人 品 尝 或 蘸 点 为什么苯教徒会有与佛教徒一 神 泉 水，这 样 可 以 消 灾 避 祸。 样 的 崇 拜 方 式？带 着 疑 问，回 附近的人和外地信奉苯教的人 来后查阅了许多有关苯教的资 对 苯 日 神 山 极 其 虔 诚，许 多 人 料。原 来，说 苯 教 是 西 藏 民 族 天还不亮就与家人围绕神山徒 的 原 始 宗 教 有 两 种 指 向，一 种 步 转，他 们 认 为 这 也 是 转 经。 是 指 最 原 始 的 苯 教，即 导 游 所 说 的 那 种“多 神 教”； 另 一 和 寺 庙、僧 侣，从 藏 区 到 世 种是指经过辛饶弥沃佛祖改 界各地有很多人信奉象雄文 造 后 的 雍 仲 苯 教，也 就 是 学 化中的古象雄佛 法。在与藏 界所说的古象雄佛法。 雍仲 传佛教长期的即排斥又融合 本教既是古象雄文化的核 过程中，对藏 传 佛教也生产 心，也是中国 西 藏民族传统 了极其深远的影 响，甚至人 文化和藏传佛教的源泉， 苯 们今天经常看到 的转山、转 教不仅仅涉及宗 教，还涵盖 水、尼 玛 堆、挂 经 幡、手 摇 了 民 风 民 俗、天 文、历 算、 经筒等都渊源于 苯教。传说 藏 医、哲 学、因 明 学（逻 苯日神山是苯教祖师西绕米 辑）、辩 论 学、美 术、舞 沃降伏魔鬼恰巴拉仁的地 蹈、音 乐 等 方 方 面 面， 现 方，是佛苯相 争 时最先出来 今，藏 区 以 及 印 度、尼 泊 反对佛教的苯教徒阿穷杰博 尔、布 丹、蒙 古 国、俄 罗 斯 曾与莲花生大师比试法力的 等地区仍然有很多古象雄文 地方，所以被 苯 教徒视为神 明中产生的宗教文化的遗迹 山。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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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雅鲁藏布江与喜马拉雅山 相遇 56

走进西藏 “雄伟的喜马拉雅山哎，奔腾的雅鲁藏布 江哎，山高水长情谊深哎，毛主席恩情永不 忘哎”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再熟悉不 过的几 句歌 词了。所以，如 果有 机会到 西 藏，那就应该去看看喜马拉雅山，去看看雅 鲁藏布江，看看喜马拉雅山有多雄伟，看看 雅鲁藏布江有多奔腾。还好，有机会去西藏 了，而且还要去雅鲁藏布大峡谷，恰恰是雅 鲁藏布江和喜马拉雅山相遇的地方，所以， 应该有机会实现那个多年来的愿望了。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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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峰回路转的是，回到景区的停车场，就要到餐厅吃饭的时候，有 人惊呼“看到了！”原来是随着天气的渐晴，南迦巴瓦雪峰慢慢地露 出了真容，一开始还显得十分羞涩，一点点地，极缓慢地，心事重重 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式地，欲言又止式地，无奈，人们越是激动、越 是焦急，团团白云越是像帷幕一样前来遮挡。此时，除了人们仰止的 高山上、天边处之外，整个天空已经晴得没有一丝云彩。等到我们吃 过了午饭，她便彻底地揭开了自己神秘的面纱，虽然被其它山峦遮挡 得只露出几个雪白的山尖，但也是令人激动不已的。人们的激动，因 为它的高，它的挺拔，它的洁白，它的神秘，当然，更多的则是人们 对它的口口相传。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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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南迦巴瓦峰，是林芝地区最高的山，海拔7782米，为 西藏最古老的佛教“雍仲本教”的圣地，有“西藏众山 之父”之称。雅鲁藏布大峡谷的马蹄形“大拐弯”就是 绕着他随后通向印度洋方向去的。南迦巴瓦峰也叫“木 卓巴尔山”，巨大的三角形峰体终年积雪，云雾缭绕， 因为从不轻易露出真面目，所以又被称为“羞女峰”。 南 迦 巴 瓦 在 藏 浯 中 有 多 种 解 释，一 为“雷 电 如 火 燃 烧”，一为“直刺天空的长矛'，还有一为“天上掉下来 的石头”。我不知道藏语为什么会有那么丰富的含义， 但我又觉得用南迦巴瓦这个多义词来定义这座山峰，上 述三种意义无论哪种都是很贴切的。直刺天空的长矛喻 其高和挺拔，天上掉下的石头喻其神秘。如果说“雷电 如火燃烧”不好让人理解的话，那就看看有人拍下夕阳 下的南迦巴瓦峰图片，就知道这样的说法是再贴切不过 的了！ 65

走进西藏 午饭后，游览尼洋河与雅鲁藏布江的汇合处。因 为江岸下的木制栈道年久失修，在往下走的通道入口 处立起了“禁止通过”的牌子，人们只能在江堤护栏 外参观。因为护栏较高，所以想要拍照而躲过架在江 岸的电线是十分困难的，我索性在工作人员看不见的 时候一步跨过禁行线，“老夫聊发少年狂”，沿水泥 台阶快速下去。难怪不让游人进入，栈道的木板朽烂 的很多，如不小心就会踏空跌入雅鲁藏布江去。没什 么好看的，彼岸极远，通过镜头可以看到一座桥，桥 应该在尼洋河上，没人介绍，只是个人通过水流的颜 色臆断的，因为有资料介绍，河水清澈而江水浑浊， 江河汇合处泾渭分明。远处是云雾缭绕下的群山，山 上无外乎蓝天白云，是在西藏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的 景色。此岸则更 无好看处，如果 用两个字来概括是 “荒芜”，再用两个字来概括还是“荒芜”，也可能 是“荒废”。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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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能 看 到 麦 克 马 洪 线 的 南 伊 沟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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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南伊沟位于西藏米林县南部的南 伊乡境内，是喜玛拉雅山脉无数个美 丽沟谷之一，距县城5公里。有“藏地 药 王 谷”之 称，又 有 小 江 南 之 谓。我 觉 得 应 该 首 先 区 分 清 楚“沟”和 “曲”的 概 念，才 能 把 南 伊 沟 的 事 儿 说清楚。南伊沟是指喜马拉雅山脉间 的 一 片 河 谷，而 南 伊 曲（藏 人 将 河 称 为“曲”）只 是 这 片 河 谷 中 的 一 条 河。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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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进入南伊沟景区，同样要改乘景区里面 的电瓶车。与雅鲁藏布大峡谷景区电瓶车不同 的是，那里是封闭式中巴车，而这里是低矮的 敞 篷 车。想 一 想，这 样 的 安 排 也 是 极 有 道 理 的，大 峡 谷 景 区 里 走 的 路 都 是 在 悬 崖 边 上 行 走，即使是在封闭的车子里，乘客都极具恐怖 感；而这里的敞篷车虽然让游客来去一身灰， 却很有利于看风景。虽然电瓶车开得很快，但 36公里的车程还是要用很长时间的，景区内的 路也不好，颠簸得十分厉害。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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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全程有4个停靠处，应该说纯粹的景点只有两个，另外两个一个是村 级的珞巴族民俗馆，可供参观的物品很有限，大多是刚刚制作的；再一个是 一个野猪养殖场，兼卖藏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正好左侧一雪峰吸引了 我，索性就没进去看野猪和藏药。第三个景点是南伊曲的一个马蹄形转弯， 宣传图片倒也精美，但实地却什么也看不清楚，想拍照都拍不出个子午卯 酉，因为近处疯长的灌木遮挡了大部分河道。但从电瓶车上所能看到和听到 的，感觉南伊曲的水质清澈，水势也很不小。南伊曲作为雅鲁藏布江的支 流，最终汇入孟加拉湾。两岸植被茂密，当为全西藏之首，盛产林杉和冷 杉，是藏药的主产地，动植物物种十分丰富。河水被河床巨石荡起碎玉般的 细末，而河石也被湍急的河水打磨出清晰的、或曲或直的美丽的纹理。 75

走进西藏 最后一站来到喜马拉雅 许多腐朽之木又孕育出新的嫩 枝 或 其 它 的 树 种，在 时 空 的 沧 山 脚 下 一 块 较 大 面 积 的 平 地， 桑巨变中让人体会到生命的生 是 整 个 景 区 最 好 看 的 地 方，也 生 不 息。林 间 生 长 着 大 量 的 蕨 是全部景点留给人们游览时间 类、蘑 菇 和 木耳，体 现 着生 物 最 长 的 地 方，一 条 曲 折 的 木 质 多 样 性 的 同 时，也 体 现 着 此 地 栈道让人感受到了天下少有的 的宁 静 与 祥和。据说，松 萝也 美景。主 要 看点 有两 个，一个 不 是 可 以 随 意 长 出 的，凡 是 它 是 原 始 森 林，原 始 得 不 能 再 原 能够疯长的地方无一例外地是 始 了，直 刺 蓝 天 高 大 的 松 柏， 生 态 环 境 极 好 的 地 方。另 一 个 被松萝缠绕而死的树木或立或 看 点 是“天 边 牧 场”，在 这 样 卧，其 上 布 满 了 厚 厚 的 苔 藓， 一 个 到 处 是 山 的 地 方，有 这 样 76

走进西藏 一 大 块 平 得 不 能 再 平 的 草 场，周 许 多 恐 怕 是 两 抱 也 难 以 合 拢 的， 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和刺破苍穹 高耸的树盖上结满了黄橙橙的果 的 大 山，山 谷 里 的 南 伊 曲 发 出 清 实。后 来，在 资 料 上 看 到 说 南 伊 脆 而 欢 快 的 流 水 声，头 顶 上 蓝 得 沟 里 有 个 沙 棘 岛，是 不 是 就 是 我 不 能 再 蓝 的 天 空，天 空 中 偶 然 飘 上 面 所 说 的 地 方 呢？牧 场 周 围 生 过 几 朵 白 得 不 能 再 白 的 云，牧 场 长 许 多 说 不 出 名 字 的 灌 木，其 根 中几头牦牛悠闲地啃着绿黄色的 部 奇 形 怪 状，差 不 多 就 是 天 然 的 草，并 悠 闲 地 摇 晃 着 和 马 尾 一 样 盆 景。蓝 天、白 云、雪 山、崒 长 的 尾 巴。牧 场 边 缘，几 栋 木 制 岭、松 柏、草 场、小 桥、流 水、 民 居 古 朴 自 然。如 果 说 在 这 里 看 牦 牛、木 屋……置 身 其 中 的 人 当 到 沙 棘 树，应 该 不 是 什 么 特 别 稀 然会有别于一 般的感受，我想， 奇 的 事 情，但 稀 奇 的 是 这 里 沙 棘 即 使 从 没 到 过 这 里 的 人，闭 上 眼 树 的 古 老 和 粗 壮，毫 不 夸 张 地 说 睛想一下，也会感到不同凡响。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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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洪中 站 1913 10 利国 诱和 在1914 7 中中 南 国国 伊 西西 沟 藏藏 ， 地地 就 方方 能 噶三 看 夏方 到 的代 所 代表 谓 表在 的 ，英 麦 背属 克 着印 马 中度 洪 国西 线 北姆 。 洋拉 政开 年 府会 中， 月 央英 至 代印 表政 年 ，府 搞外 月 了交 ， 一大 英 份臣 国 划麦 、 界克 换马 82

走进西藏 界换文，将中印边界向中国西藏方向推移150公里，以喜马拉雅山脊分 水岭的连接线作为界线，这条线被后人称作麦克马洪线，将原属于中 国西藏地方的9万平方公里国土划入英属印度。麦克马洪线从公诸于 世那天起，我国的中央政府就从没有承认过，无论是当时的北洋政 府，还是后来的南京国民政府或新中国的人民政府。麦克马洪线就从 我们眼前的雪峰上划过，我国的国土仍然被印度实际占领着。我深 信，作为每一个中国人，在欣赏南伊沟美景的同时，无不希望祖国强 盛，无不希望早日收复自己的国土。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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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关于米拉山口的忧虑 85

走进西藏 从拉萨去林芝必定经过米拉山口，从林芝 回拉萨也必定经过米拉山口，换言之，米拉山口 是目前拉萨和林芝之间无法逾越的必经地。自从 那次从拉萨去林芝看到了正在施工的林拉公路升 级版中的米拉山口隧道口后，我就产生了一种无 可名状的忧虑：这样壮观的雪山山口会不会从大 多数人的视线中消失呀？我也当然知道所忧虑的 事情是不成立的，只是自寻烦恼的杞人忧天，但 还是挥之不去。 86

走进西藏 在西藏，从气候环境上说，拉萨与 林芝两个地区就是两重天：拉萨地区寒冷 而干燥，属内陆性气候；而林芝地区温暖 而湿润，属海洋性气候。从而也造就了两 个地区的不同地理特质：拉萨地区荒山野 岭，山石裸露，而林芝地区植被丰茂，山 野翠绿。这是为什么呢？其实，就是米拉 雪山做的怪！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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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西藏米拉山口，地处拉萨市墨竹工卡县与林芝 市工布江达县的分界线上， 米拉山是雅鲁藏布江谷地 东西两侧地貌、植被和气候的重要界山，是西北边的 拉 萨 河 水 系 与 东 南 面 的 尼 洋 河 水 系 的 分 水 岭。海 拔 5020米的米拉雪山在西藏众多的高山中本来算不上很 高，但因为它的特殊地理分界意义而著名。正是这样 一座米拉山，将南来的印度洋暖湿气流阻断下来，才 造成了两个地区气候条件的截然不同。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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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升级后的林拉公路 从山口隧道通过，乘客将 在车内比较舒适地翻过米 拉山口，当然也就无法实 地体验山口的壮美。但我 也十分相信，公路的设计 者会在适当的地点留有公 路出口以便通往山口景 地，让很少有机会入藏的 观光者甚至是一辈子只能 进藏一次的人去真切地呼 吸一次高山之巅那稀薄的 空气。 91

走进西藏 风 谲 云 诡 纳 木 错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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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开始看到网络上那样美丽的图 片，我真的无法想象那竟然会是纳木 错。湛蓝湛蓝的天空几乎看不到一丝 云 彩，湖 水 也 洁 净 得 没 有 一 丁 点 杂 质，念青唐古拉山雪峰上没有一缕云 雾，只有接近于剔透的银光，天空静 静 地，雪 峰 静 静 地，湖 水 也 是 静 静 地，静得能看清楚倒影中念青唐古拉 山的褶皱。但这确实是，是我曾经去 过的纳木错。 94

走进西藏 为 什 么 呢？因 为 在 我 的 印 象 里， 纳木错不会是这样美丽的，有的只是 风 云 变 幻、山 峰 挺 立，湖 水 激 荡 的 壮 观与神秘——也就是我曾经见到过的 样子。尽管我明白天有不测风云、月 有阴晴圆缺的道理，但我还是始终把 我去时的那个下午的情景当成了纳木 错的常态。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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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从 拉 萨 出 发，整 个 上 午 都 是 晴 朗 的 天，就 是 翻 过 海 拔 5150米的纳根山口能看到纳木错开阔的湖面时，天还是很晴 的。但形势在突然间就变得急转直下，等车子接近纳木错湖 边时，天 空便 乌云 密 布，紧接 着风 起处 卷 起成团 成团 的乌 云，乌云渐渐地压向高耸的念青唐古拉山，并很快吞噬了高 高的雪 峰。湖 面上 顿 时波涛 汹涌，看不 到 资料上 介绍 的岛 屿，看不到雪峰的倒影，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勇立潮头的海 鸥随波逐流，让人们不得不想到传说中的纳木错湖及湖水中 的神秘。成群的海鸥一会儿站立潮头上，一会儿落到滩上的 游人前，又一会儿仿佛听从远方神者的呼唤而钻入云层的黑 暗里，此时的纳木错只是少了霹雳和闪电，不然就是一幅高 尔基所描写的海燕图。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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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西藏 藏 语 中 的“措”是 湖 的 意 思。“纳 木 错”为藏语，蒙古语名称为“腾格里海”， 都是“天湖”之意。纳木错位于西藏自治区 中部，是西藏第二大湖泊，中国第三大的咸 水湖，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湖泊。全湖 东 西 长 70 多 公 里，南 北 宽 30 多 公 里，面 积 1920多平方公里，最深处超过了120米。纳木 错南面有终年积雪的念青唐古拉山，北侧和 西侧有高原丘陵和广阔的湖滨，广阔的草原 绕湖四周，象一面巨大宝镜镶嵌在藏北草原 上。 99

走进西藏 纳木错是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的第一 神湖，为著名的佛教圣地之一，与羊卓雍 错、玛 旁 雍 错 并 称 为 西 藏 的“三 大 圣 湖”。 每年都吸引着西藏当地和青海、四 川、甘 肃、云 南 的 教 徒 们 迢 迢 千 万 里，完 成艰辛的旅程，来转湖朝圣，以寻求灵魂 的超越。 湖的四面建有4座寺庙，象征佛 教上所说的愠、怒、权、势。 据说，纳木 错还是预卜凶吉祸福的圣湖，每逢夏天， 会有不少喇嘛前往朝圣，以湖中显现的灵 异景象来预卜未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天 纳木错的风谲云诡又是一种怎样的现象 呢？可惜，我等俗人就无从而知了。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