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区域创新合作

成部分。2017年财政部发文实行内部控制报告管理制

度，BJ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组织完成2019年、2020

年度内部控制评价工作，经“财政部统一报表系统”

评价为良，整体进步空间仍非常大。公积金中心开展

的经济业务活动较多，领导层往往更重视各项业务指

标的完成情况，对内部控制及风险的重视程度不足，

容易忽视内部控制对业务环节舞弊行为的预防作用。

2020年某公积金管理中心发生4亿元担保资金在未进行

询价、充分考虑风险、履行“三重一大”手续情况下

直接存入某地方性小银行，出现资金安全风险，被纪

检监察组发现问题。作为单位领导层，如果没有树立

风险防控意识，将使公积金运营产生风险，出现资金

风险；如果意识不到内部控制的重要性，就难以为内

部控制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支持，限制内部控制在人、

财、物等方面的配置。对基层管理部员工而言，内部

控制仍是一项新生事物，多数人对内部控制的内容、

作用与功能一知半解，年终考评员工往往更重视具体

业务工作指标的完成情况，工作时未做到将风险意识

贯彻始终，未能做到时刻紧绷风险防控之弦，对风险

防控工作只做表面功夫，更有甚者认为其会增加本职

工作量，持抵制态度。此外，单位未组织与内部控制

及风险防控相关的学习培训，全员大规模学习仅为事

业单位工作人员公共知识专题培训和行政执法专项培

训，使得单位整体对内部控制的学习不足，缺乏风险

与内部控制意识，导致内部控制建设浮于表面，整体

运行效果并未显现。

2.4 内部控制制度形同虚设

单位在开展经济活动过程中，需要有配套科学完

善的内部控制制度作为支撑，以保证主业经济活动的

稳定与不断发展。内部控制的主要职责包括发现单位

存在的各类风险因素、有效识别并及时评估风险、在

问题暴露初期就及时控制风险。某市住房公积金中心

计划财务处原副处长陆某某，2012—2018年间利用职

务便利挪用公款200余次，总额达2 500余万元，用于个

人消费及投资理财等。该市公积金中心管理混乱，有

关财会制度不落实，年度经费账户内部专项审计工作

流于形式，内部控制制度形同虚设，关键岗位职责权

限、轮岗制度、财务监督制度在长达七年的时间里完

全失效，造成国家公共财产重大损失。某地住房公积

金管理中心发生人员经费预算列支不规范，将职务补

贴列支到“其他津贴补贴”科目中，造成2018年度、

2019年度超发绩效工资600余万元。该单位如若在超发

绩效工资当年年底编制预算时，认真履行自查手续，

便不会出现连续两年超发的问题。从违规发放贷款案

例来看，授权审批与业务经办由同一人完成，违反内

部控制不相容职务相分离以及授权审批控制。截至

2021年底，全国共设有住房公积金管理委员会341个，

全国住房公积金服务网点3 416个。在实际执行过程中，

各部门之间缺乏沟通，存在内部控制制度不够完善具

体，执行制度随意性问题，尤其是分支机构“人治”

现象较为严重，管理者依据个人经验开展工作，而不

是通过内部控制制度规制整个单位的运行。前例某地

公积金担保资金随意划转问题，该中心《货币资金存

放管理办法》规定：中心货币资金存放应当采取竞争

性方式或集体决策方式，择优选择货币存放银行，在

资金存储调拨过程中，通过择优选择利率水平高的货

币资金存放银行，在保证资金安全的基础上，实现货

币资金收益最大化。但实际执行过程中，2018—2020

年18笔资金仅有11笔资金做到竞争性询价。

单位实行内部控制制度后，没有制定与之相应的

执行监督及评价机制，缺乏对单位内部控制是否开展、

开展的效果、执行的监督以及评价的绩效考核。全国

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大部分为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

单位经费由财政统发，因此无法做到像企业一样给予

相应的资金绩效考评。单位没有针对内部控制制度执

行情况、存在重大风险隐患、内部控制缺陷等问题的

绩效考评文件及标准，发现但没有及时报告、处理，

造成重大经济损失的进行责任追究。现行住房公积金

监管体制为住房公积金管理委员会决策，管理中心运

作，银行专户存储，财政审计部门监督。公积金管理

委员会不是一个常设机构，一般每年召开一次会议进

行议事决策，管委会决策常常流于形式。外部监督部

门包括财政与审计部门，这两个部门重点对公积金的

业务活动是否合法合规进行监督检查，属于短时期的

事后监管，存在时效的弊端。社会中介机构（如会计

师事务所）是受托服务于单位，按照合同约定对受托

问题进行专项审计，监督范围只是具体的经济问题。

这就使得多个外部监督力量在各自的工作中履行各自

的职责，没有形成联合外部监督。

3 完善内部控制优化策略

3.1 提升单位风险评估水平

提升风险防控水平，促使单位提升自身预测风险、

分析风险、应对风险以及规避风险的能力，从而为单

位持续发展提供有效保障。在事前建立风险防控体系，

从侧重事后补救，转变为事前预防与事中、事后控制

并重，做到在第一时间评估风险，反馈信息，及时纠

046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正，借助业务系统持续对相关数据进行分析，筛选异

常指标，查找原因并及时报送相关部门。建立定期的

风险评估制度，明确风险评估的责任单位、任务分工、

工作流程、评估方法等。[4]从单位整体层面和业务层

面进行全面风险评估，对外部环境发生较大变化的事

项，及时进行风险的二次评估，并针对发现的问题提

出具体的改进方案，降低单位整体风险的发生率。全

面梳理单位风险点，编制风险管理清单，定期开展业

务核查，对风险制定控制程序和防范措施，针对不同

的业务模块采取更有针对性的风险防控措施，对产生

风险的原因进行分析汇总，形成风险评估报告并统筹

协调相应处室进行改进。建立专业的风险评估部门，

构成人员包含财务、审计、法律、信息技术等多方面

的专业人才，保证风险评估主体的独立性和专业性。

3.2 强化全员风险内控意识

重大风险往往是从微小的风险点不断发展而来，

经历一个从初成到不断演变最后失控的过程，现实中

的诸多案例也表明，重大风险事件的发生往往都是量

的积累导致质的变化。因此单位要树立全员风险内

控意识，转变风险防控理念，提高对风险的认知和识

别能力，积极主动地进行风险管理，深化全面风险管

理，形成单位风险管理文化。通过设置科学合理的岗

位责任制，将内控管理责任落实到具体岗位，结合岗

位内控制度的执行情况，设置相应的奖励与表彰机

制，营造全员风险内控的氛围，提升全员内部控制意

识。意识指导行为，行为形成习惯，习惯凝聚文化，单

位风险管理文化一旦形成，则会演变为一种力量，进

而约束、激励员工的行为。

3.3 提高员工风险防控能力

人力资源政策是构成单位内部控制环境的重要

因素，如果相关人员的素质不达标，即使具备科学完

善的内部控制制度，也无法使整个系统运行有效，达

到预期内控效果，因此提升员工专业能力对于健全单

位内部控制体系十分重要。要加强单位员工对内部控

制的学习，完善员工风险防控的理论知识体系。一方

面单位领导要带头学习内控知识，做好全体员工的表

率，从自身做起，在思想上提高对内部控制建设的重

视程度，能够充分认识到内部控制建设对于住房公积

金管理中心发展与运营的重要性，全面深入地了解和

掌握内部控制相关理论知识，掌握内部控制理念及方

法，形成良好的内部控制学习氛围。从领导层面加大

对内部控制建设的投入，只有在领导层面上重视内部

控制，才能够带动全体职工来重视内部控制，进行自

上而下的全面传导。另一方面定期组织员工开展风险

防控相关培训，通过聘请专业讲师进行现场授课、线

上培训、知识讲座、组织团建活动等方式，促使全体

员工深入了解风险防控的相关知识，全面提升人员素

质水平，并建立激励机制，将培训考核与年底综合评

定联系起来，激发员工的学习热情。此外，开展交流

研讨，加强各部门间的沟通合作，鼓励内控、财务、

审计部门同其他业务部门多交流，共同配合做好单位

内部控制管理的相关工作。

3.4 完善内部控制制度

一是加强组织建设，强化主体责任。成立内部控

制领导小组和工作小组，全面组织协调，[5]结合公积金

管理的实际内容与工作要求拟定有关制度，开展内控

措施评估和工作建设，设置员工岗位责任制，挖掘员

工潜力，对管理职责进行细化，内控责任细化至人。

二是推动住房公积金立法，完善《住房公积金管理条

例》，健全住房公积金内部控制建设的法律框架。三

是建立权力运行制衡机制，分事行权、分岗设权、分

级授权和定期轮岗是加强内部控制的基本要求。严格

执行不相容职务相分离和授权审批制度，对业务活动

的决策、执行、监督明确分工，分别行权，权责明确，

防止权限交叉、职责混淆；明确授权范围、授权对象、

授权期限、授权与行权责任，划定一般授权与特殊授

权的界限，对重点领域的关键环节和关键岗位，应当

通过适当压缩和规范自由裁量权，强化对核心权力的

制约和监督，完善干部职工交流和定期轮岗机制，不

具备轮岗条件的采用专项审计、资产定期盘点等替代

性程序。[6]四是建立健全预算管理制度，探索推进预算

管理一体化，以统一预算管理规则为核心，将统一的

管理规则嵌入信息系统，提高预算项目储备、预算项

目编审、预算项目调整和调剂、资金支付、会计核算、

决算和报告等工作的标准化和自动化水平，实现对预

算管理全流程的动态反映和有效控制。五是建立严格

的资金管理机制，科学设定制约机制，确保每一笔资

金运用都在系统留痕，资金调度计划应详细记录并妥

善保存，对大额资金实行竞争性询价程序，其划拨、

调度、使用实行集体研究决策制度。加强资金运行监

测分析和资金风险预警，在充分考虑资金的流动性、

安全性和收益性的前提下，科学测算资金调拨量。[7]六

是完善合同管理办法，设置合同归口管理部门，对业

务合同的各个环节进行统一的规范管理，规范对供应

商信息数据的审查工作，加强合同管理部门与合同涉

及的业务部门信息沟通。

047

区域创新合作

3.5 健全监督机制

央行对金融机构有着严格的监管指标，住房公积

金管理中心发放贷款，承担着部分金融机构的职能，

但却不受金融监管规则的约束，其对社会公众的信息

披露不全面、不及时，难以有效接受社会公众监督。

因此，更要强化监督制约机制，建立科学完善的公积

金信用监督体系，充分借助各项内、外部合力。管理

中心要建立独立的内审机构，赋予内审机构完全独立

性，直接对公积金管委会或党组成员负责。按业务需

要设计监督检查的方式、频率以及范围，重点关注内

部控制制度的建立、各项规章制度的运行、业务岗位

职责、业务流程、会计核算、财务管理等方面内部控

制缺陷，设计审计程序和工作方法；根据审计结果，

出具内部审计报告，提出整改建议，并跟踪内部控制

的整改情况。联合第三方机构会计师事务所，进行监

督检查，全面评价内部控制设计及运行的有效性，出

具内部控制评价报告，及时发现缺陷及漏洞。充分利

用外部力量，以审计监督和财政监督为抓手，查已病、

防未病，狠抓审计发现的问题，切实有效整改。以巡

视检查为切口，充分利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监管平台

和电子稽查工具，排查可疑数据，持续追踪整改情况。

纪检检查部门要从突击检查向日常全方位监督转变，

通过日常监督检查及时发现管理和制度上存在的问

题，强化建章立制和堵塞漏洞，降低各项风险出现的

概率。

4 结语

我国住房公积金制度从设立至今，已为我国住房

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当今经济形势不断变化，对住

房公积金内部控制提出了更高要求，有必要从风险评

估、风险内控意识、制度建设、监督机制入手，结合

公积金管理的实际内容与工作要求，提升内部控制的

实施效果与价值。

参考文献：

[1]张文杰.Y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业务前置风险

管理研究[D].银川:宁夏大学,2020.

[2]阚滇.风险管理视角下的住房公积金内部控制研

究[J].中国乡镇企业会计,2020(7):177-178.

[3]赵东晓.住房公积金审计重点及风险防范[J].审计

月刊,2022(6):32-34.

[4]董海飞.论住房公积金的风险防范[J].现代商贸工

业,2021,42(18):91-92.

[5]黎瑶.内部控制视角下企业内部控制制度的完善

[J].现代商业,2022(29):160-162.

[6]王海青.基于风险管理的内部控制研究[J].财会学

习,2022(30):161-163.

[7]崔向东.JN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内部控制问题与

对策研究[D].石家庄:河北经贸大学,2022.

Study on Internal Control of Housing Provident Fund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Risk Prevention and Control

Zhang Zhihua

(Beijing Housing Provident Fund Management Center, Beijing 100077)

Abstract: As an indispensable part of government’s public service system, the Housing Provident Fund

Management Center(HPFMC) plays a key role in alleviating the pressure of home purchase and ensuring that employees

have a home to live in. The HPFMC is a public institution that undertakes corresponding administrative responsibilities.

However, the amount of funds it collects and the nature of its loan determine its financial attributes to be different from

other administrative public institutions, and its risks also have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risk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his article concludes that there are issues of unclear business risk identification, lack of

professional personnel, insufficient awareness, and ineffective internal control systems in HPFMC. To address the above

issues, specific optimization paths are put forward such as enhancing risk assessment, strengthening staff awareness

of risk internal control, improving staff’s risk prevention and control capabilities, perfecting relevant systems and

supervision mechanisms,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internal control of housing provident fund.

Key words: Internal control; Housing Provident Fund; Risk prevention and control

（校对：王娜 杨艳佩）

048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有人/无人机协同将成为无人平台在未来战场运用

的新常态。随着武器装备的智能化、自主化水平不断

提高，人与机器之间的任务剖分发生明显改变，人会

逐渐把大量重复且确定的工作交给机器完成，而自己

只参与重要决策环节。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是分布式

协同作战理念指导下应用较为广泛的典型作战模式，

是在信息化、网络化和体系对抗环境下，有人操作武

器平台与无人机作战平台联合编组，实施协同攻击的

作战方式，通过有人平台和无人机之间分工协作，形

成优势互补，达到“1+1>2”的作战效果。

大数据时代的今天，科研由技术驱动转向数据驱

动，文献计量分析大量应用于复杂的知识领域，通过

数据挖掘和信息处理，知识计量绘制成可视化的知识

图谱，揭示研究领域的动态发展规律，以帮助用户快

速的获取适用的科研信息。本研究使用Biblioshiny可视

化平台构建知识图谱，对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

的指令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

评估研究进行综合分析，对研究主题之间的关系进行

清晰的呈现，为相关专家在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领域

未来发展方面的研究提供一些重要信息。

1 研究设计

1.1 数据收集

在线检索Web of Science Core Collection（WoSCC）

数据库分析“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指令分

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估研

究”的文献，使用R Studio的Bibliometrix 3.0包的可转换

统计方法进行分析。检索式为“TS”=（(“Unmanned

systems” OR “AI System” OR “Automated Systems”

OR “Drones” OR “Unmanned trolley” OR “Unmanned

boats” OR “Unmanned shipboard aircraft” ) AND（“Command”

OR “Function” OR “Human-machine” OR “Situational

Awareness”OR“Effectiveness” OR “Combat”））

AND DT = (Article)， 索 引=SCI-EXPANDED、SSCI、CCREXPANDED、IC时间跨度=“2000-01-01—2022-12-31”，

未设置语言限制。检索结果以“纯文本”格式保存，

并带有“全记录和引用的参考文献”。收集的基本信

国际有人 / 无人机协同作战的研究现状、

热点和发展趋势

——基于2000—2022年WoS数据的BiblioShiny可视化分析

孙林辉 李 勋

（西安科技大学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4）

摘要：为了解2000—2022年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指令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

评估研究，应重点关注该领域研究现状、热点和发展趋势。本文基于BiblioShiny软件Web of Science（WoS）2000年

1月1日至2022年12月31日发表的以指令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估为主题的文献，分析每

年文献的数量、全国分布情况、机构分布情况、来源期刊情况、作者文献量、作者协作情况、机构协作情况、关

键词被引情况以及文献引用情况，剖析了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知识基础、趋势及热点。研究结果表明，

研究主题多为系统、设计、算法优化、安全、AI、图像相关的研究，其中算法、模型和设计是主要内容；框架、

无人驾驶、自动化、信任等方面的研究较多，且较为先进；AI和图像有较好的发展前景。

关键词：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文献计量分析；BiblioShiny

中图分类号：T-1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3-04-11

作者简介：孙林辉（1977— ），男，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工业工程、人因工程、安全管理；李勋（1998— ），

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管理科学与工程、工业工程、人因工程。

049

科技与产业

息包括：作者、标题、摘要、机构、国家、期刊、关

键词和参考文献。共纳入1 052篇文献。其中研究方向

中，指令分解46篇、功能分配379篇、人机协作58篇、

态势感知30篇、效能评估479篇、系统作战41篇。

1.2 研究方法

本 可 视 化 研 究 采 用BiblioShiny，BiblioShiny是 一

个基于Bibliometrix 3.0的图形化网络界面，能够转换

scoPUS、Web of Science、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CDSR）和RISmed PubMed/ MedLine数据库下

载的数据，使其能够在RStudio环境中运行。该工具包

含了完整的文献计量学分析流程，能满足文献计量研

究需求，可实现文献相关的知识和社会结构挖掘。

为探讨国际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研究动向和

热点问题，以期为学者研究提供后续可借鉴的方向，

需对R语言的BiblioShiny 软件进行环境部署。具体而

言，BiblioShiny程序的安装与运行如下：首先下载并

安装最新版本的R语言程序（https://cran.r-project org/）

和RStudio运 行 平 台（https://rstudio.com/）； 然 后 打 开

RStudio，在控制界面窗口上键入如下命令，运行后可

打开BiblioShiny for bibliometrix程序：

R> install.packages(“bibliometrix”,dependencies

TRUE)

R> library(bibliometrix)

R>BiblioShiny()

2 研究结果

2.1 发表文献基本信息

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指令分解、功能分

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估研究的发表文献

基本信息如表1所示。

2.2 有人/无人系统的指令分解研究的逐年增长和

引用情况

根据选择标准，本文确定并纳入了2000年1月1日

至2022年12月31日被WoSCC收录的1 052 篇文献。图1

中呈现的折线实线表明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

指令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

估研究领域的论文发表量呈波浪式逐年增加的趋势，

根据每年的发文量大体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2000—

2013年，每年相关研究主题的发文量不超过15篇，这

一阶段是这一研究的主题萌芽阶段；2014—2018年，

发文量逐年大幅增加，发文量达到64篇，研究进入主

题逐步稳定持续发展阶段，预示该领域研究热度高；

2019—2022年，发文量逐年大幅增加，发文量达到260

篇，研究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在引文分析中，2016年、

2017年被引用次数最多，其次是2015年、2018年、2019

年和2020年，自2018年以来增长迅速，如图1所示。

2.3 国家分布

共有70个国家和地区对本文作出了贡献。表2根据

对应作者所属的国家列出了10个最具生产力的国家。

美国发表的文章最多（195篇，50.0%），其次是中国

（192篇，17.5%）。总引用数美国最高（4 665次）; 平

均文章引用数英国最高（36.9次），其次是韩国和美

国。此外，英国的多国出版物占总出版物的比例最高

（42.9%)，表明其出版物之间的国际合作程度很高。另

外，日本排名最低，为15.4%。

2.4 期刊分布

检索到的文章发表在530个不同的期刊。前10位来

源共发表210篇文章（20.0%），其中计算机科学4种，

共发表100篇文章（9.5%）；遥感、智能相关期刊6种，

共发表110篇文章（10.5%）（见表3）。发表论文数量最

多的期刊为IEEE ACCESS（n =64），h指数最高的IEEE

ACCESS（16），总被引807次。图2显示了排名前10的

期刊随时间的发表趋势。基于回归分析绘制平滑线。

在前10位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均持续增加，而在IEEE

ACCESS上发表的文章数量在最近4年增加幅度最大。

表1 发表文献基本信息

Description Results

时间跨度 2000—2023年

资料来源（期刊、书籍等） 530

文献 1 052

年增长率%。 2.24

文件的平均年代 4.58

每份文献的平均引用次数 16.53

参考文献 41 419

文献内容

关键词+（ID） 2 248

作者关键词（DE） 4 043

作者

作者数 4 354

单篇文章的作者数 52

作者的合作情况

单一作者的文献 57

每篇文献的共同作者 4.6

国际合著比例 28.14

文献类型

文章 919

文章; 书籍章节 1

文章；早期发表 37

文章；会议记录文件 23

社论材料 7

会议摘要 1

新闻事件 1

综述 62

综述；早期发表 1

050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图1 逐年论文发表量与引用情况

表2 排名前10位的生产力最高的国家

国家 文章 TC指数 文章平均引用（次） SCP指数 MCP指数 MCP_Ratio指数

美国 195 4 665 23.90 159 36 0.185

中国 192 2 212 11.50 143 49 0.255

英国 49 1 661 36.90 28 21 0.429

澳大利亚 48 1 229 25.10 37 11 0.229

韩国 48 950 30.60 37 11 0.229

意大利 46 773 16.10 34 12 0.261

德国 45 555 12.10 29 16 0.356

印度 33 526 11.00 20 13 0.394

加拿大 31 335 14.00 21 10 0.323

日本 26 331 10.00 22 4 0.154

法国 24 330 12.70 15 9 0.375

表3 排名前10位的最具生产力期刊

要素 文章 指数TC h_指数 g_指数 m_指数 指数PY_start 分区 指数IF(2021-2022)

IEEE ACCESS 64 807 16 27 2 2016 Q3 3.476

DRONES 32 285 9 16 1.5 2018 - -

SENSORS 37 407 9 19 1 2015 - -

IEEE INTERNET OF THINGS JOURNAL 16 200 8 14 1.6 2019 Q1 10.238

IEEE TRANSACTIONS ON VEHICULAR

TECHNOLOGY

13 211 7 13 1.4 2019 Q2 6.239

ERGONOMICS 11 634 6 11 Q3 2.3561

REMOTE SENSING 13 155 6 12 0.5 2012 Q2 5.349

AEROSPAC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5 200 5 5 0.294 2007 - 5.457

COMPUTER COMMUNICATIONS 7 168 5 7 1.25 2020 Q3 5.047

ELECTRONICS 12 51 5 6 1.25 2020 Q3 2.69

图2 期刊时间发表趋势

051

科技与产业

2.5 作者分布

图3显示了研究期间最多产的10位作者。圆点的

大小代表文章的数量，黑色的浓度代表每年的总引用

数。在研究期间发表文章数量最多的前3位作者分别是

HUANG HL（14篇）、SAVKIN AV（13篇）和LEE J（11

篇）。GAL-OR B是开展研究最早的学者，2013—2018

年 发 表 研 究 最 多 的 是HUANG HL、KHAN A、KHAN

MA。自2017年以来，这一数字迅速增长，且h指数最

高，在过去22年发表的文章数量平均有所增加。h指数

排名前10位作者的本地影响力见研究期间被引用数，

排名前10的原创作者如图4所示。全球引用最多的文章

是HUANG HL、SAVKIN AV、KIM SJ和LEE J。

2.6 文献分析

根据研究期间被引用数，排名前10的原创文章

如表4所示。全球引用最多的文章是MURRAY CC在

2015年发表的关于“The flying sidekick traveling salesman

problem: Optimization of drone-assisted parcel delivery”[1]的

文章，研究并优化了无人机和快递卡车在包裹递送新

范式下的路线和调度[2]。第二篇文章是DORLING K在

2017年发表的关于“Vehicle Routing Problems for Drone

Delivery”[3]的文章，研究数值结果证实了重用无人机和

优化电池尺寸在无人机配送vrp中的重要性[4]。第三篇文

章是A range- HONG I [5]在2018年发表的关于“restricted

recharging station coverage model for drone delivery service

planning”[6]的文章，研究提出了一种新的位置模型来

支持商业无人机配送充电站系统的空间配置。

2.7 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列表共包含37 321个关键词。图5显示了基

于“关键词+”的50个最常用术语的树状图。矩形面积

越大，表示特定项所占的比例越大。优化、设计、系统、

算法是四个最突出的术语。“Keywords Plus”生成术语

词云图，如图6所示。

图7显示了基于桑基图的结果，描述了国家、机构

和期刊之间的关系。桑基图主要由节点和边两种元素

构成，可以可视化节点之间流量的大小。结果显示，

中国是主导国家（频率=662），包括前20所大学中的

17所。例如，清华大学最高（频率= 149），其次是台

湾 的NATIONAL DEFENSE MEDICAL CENTER（频 率=

90），北航大学（频率= 67）。除中国外，来自美国的

斯坦福大学（频率= 121）。该杂志的主要贡献者DE在

图3 多产作者分布

图4 作者影响力被引指数排名

052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图5 常用术语树状图 图6 术语词云图

表4 研究期间被引数排名前10的原创文章

文献 指数DOI 年份 本地引用 全球引用 指数LC/GC Ratio (%)

MURRAY CC, 2015, TRANSPORT RES

C-EMER 10.1016/j.trc.2015.03.005 2015 52 500 10.40

DORLING K, 2017, IEEE T SYST MAN

CY-S

10.1109/TSMC.2016.2582745 2017 41 462 8.87

HONG I, 2018, TRANSPORT RES

C-EMER

10.1016/j.trc.2018.02.017 2018 13 96 13.54

SACRAMENTO D, 2019, TRANSPORT

RES C-EMER

10.1016/j.trc.2019.02.018 2019 13 114 11.40

ZHANG YR, 2020, COMPUT COMMUN 10.1016/j.comcom.2020.02.067 2020 13 67 19.40

BOUTILIER JJ, 2017, CIRCULATION 10.1161/CIRCULATIONAHA.116.026318 2017 10 127 7.87

ULMER MW, 2018, NETWORKS 10.1002/net.21855 2018 10 77 12.99

JEONG HY, 2019, INT J PROD ECON 10.1016/j.ijpe.2019.01.010 2019 10 81 12.35

POIKONEN S, 2020, COMPUT OPER RES 10.1016/j.cor.2019.104802 2020 7 67 10.45

ALLADI T, 2020, IEEE T VEH TECHNOL 10.1109/TVT.2020.3033060 2020 7 50 14.00

图7 桑基结果

中国占比最高，其次是美国。

将使用MCA对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指令

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估研

究的数据记录进行最终分析，以发现相关关键词及其

同义词，并评估它们之间的关系，以研究不同概念在

研究中的相互关系（见图8）。对于主题聚类，两个类

别表示为集群1、集群2。聚类1（三角形状）：算法、

模型、识别、网络、无人机等；群集2（四边形状）：

物流、运输、车辆、卡车等。

从 图9聚 类 分 析 角 度 看： 首 先truck CLE routing

salesman等4个主题聚类程度最高，说明其关联度较

高，可以归纳为第一组；其次security protocol svheme等

5个主题词聚类相关度较高，可以呈现为第二组；最后

其余主题词依据聚类分析结果，其相关度可以归纳为

第三组。通过聚类分析的结果可以看出主题词与第一

组关系最为紧密，其密切程度最高，在今后的研究中

可以进一步对第一组的四个主题词再深入研究。

从图10上看，国际上有人与无人系统的指令分解

053

科技与产业

图8 概念框架

图9 主题聚类

研究中，第Ⅰ象限的最优化性能、模型检索、设计研

究是重要且发展势头良好的研究主题[7]；第Ⅱ象限的数

值模拟耐撞风险研究是已有良好发展[8]，但是对于当前

领域不重要的研究主题；第Ⅲ象限中的验证性研究是刚

刚涌现的研究方向；第Ⅳ象限中的植被[9]、分类、图像

识别、准确性与管理研究[10]是该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

从图11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与无人系统的功能

分配研究中，第Ⅰ象限的劳动分工、自动化、设计研

究是重要且发展势头良好的研究主题；第Ⅱ象限的情

境研究、准确性研究是已有良好发展，但是对于当前

领域不重要的研究主题；第Ⅲ象限中的储存研究是刚

刚涌现的研究方向；第Ⅳ象限中的安全、最优设计模型、

共识研究是该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

从图12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与无人系统的人机

协作研究中，第Ⅰ象限的工作负载系统驱动程序[11]、

信任自动化[12]设计研究是重要且发展势头良好的研究

054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主题；第Ⅲ象限中的有人操作研究是即将消失的研究

方向；第Ⅳ象限中的任务分配研究是该研究领域的知

识基础。

从图13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与无人系统的态势

感知研究中，第Ⅰ象限的车辆性能[13]、情境意识[14]、履

行研究[15]是重要且发展势头良好的研究主题；第Ⅲ象

限中的互联网网络研究是刚刚涌现的研究方向。

从图14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与无人系统的系统

图11 功能分配专题

图12 人机协作专题

图13 态势感知专题

图14 系统作战专题

图10 指令分解专题

055

科技与产业

作战研究中，第Ⅰ象限和第Ⅱ象限的电机[16]、信息通

信研究[17]是已有良好发展，但是对于当前领域逐步不

重要的研究主题；第Ⅲ象限和第Ⅳ象限中的算法与网

络研究是该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和新起的热点。

从图15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

效能评估研究中，第Ⅲ象限和第Ⅳ象限中的实施成本

效益研究[18]是更加受青睐的研究方向；第Ⅳ象限中的

计算、优化、信息自动化、系统与模型识别和行为诊

断[19]是该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

从图16可以看出，国际上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的

指令分解、功能分配、人机协作、态势感知和效能评

估研究中，第Ⅰ象限的车辆性能、算法、情境意识、

履行研究，成本效益分析是重要且发展势头良好的研

究主题；第Ⅲ象限中的互联网网络研究是刚刚涌现的

图15 效能评估专题

图16 2000—2022年该研究领域主题分布

056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研究方向。

在主题的演变过程中，22年时间分为5个阶段：

2000—2010年、2011—2015年、2016—2017年、2018—

2020年和2021—2022年（见图17）。第一阶段为该研

究的初始阶段，研究主要集中于疾病、系统、自动化[20]、

行为、识别和表现[21]等方面。在第二阶段研究比较少，

主要是针对表达、计算、关联、准确性研究。到第三

阶段研究比较多，对模型、信任、升级换代、生存、

与劳动力分离、框架、诊断、无人驾驶、优化、自动

化等进行了深入研究[22]。第四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

而增加，该主题的研究演变为网络、选择、诊断、系统、

图像识别研究。

图17 2000—2022年该研究领域关键词主题演变

3 结论

有人/无人协同作战就是在通过减少“有人”、增

加“无人”，不断创新有人/无人协同作战样式，探索

人的决策优势与无人平台效能的最佳契合点，以降低

经济成本，实现最佳最快最安全的作战效果。当前，

国内外“无人机蜂群”主要是对微型和小型固定翼无

人机进行研究。无人机蜂群是通过模仿蜜蜂集群行动，

相互感知、信息共享、自主协同在复杂战场完成特定

的作战任务，利用数量上的优势或功能上的互补，获

得非对称优势，进而提高整体作战效能。

有人/无人机协同研究的基础，主要集中于算法方

面，比如采用候选算法实现了动态环境下多无人机任

务分配和路径规划的层次结构。基于交点的路径生成

算法和基于协商的任务分配算法，能够以较小的计算

成本生成允许的路径等。

针对目标重要度动态变化的多无人机协同目标分

配问题，综合考虑无人机异构性和地理环境约束，以

提高多无人机系统整体续航时间为目的，提出基于任

务接力的多无人机协同目标分配调度策略。

对无人系统态势感知能力的研究，根据态势感知

的目的性，态势感知可以归纳为态势觉察、态势理解、

态势预测3个阶段。基于图像对态势感知3阶段关键技

术进行系统研究，为有人/无人机态势感知系统研究提

供基础。将无人系统层级结构进行分析、任务能力进

行分解，构建无人系统态势感知所应具备的功能，并

对态势感知所应具备的能力进行定量分析，得出了各

能力的重要性排序。

对 无 人 机 系 统 作 战 效 能 评 估 的 主 要 方 法，研

究最多的是可用性—可信性—固有能力(availabilitydependability- capability，ADC)、 层 次 分 析 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以 及 支 持 向 量 机(support vector

machine，SVM)。

有人/无人机之间在信息、资源、计划等多方面实

现数据共享及协同，有人机对所获取的信息进行综合

处理，完成态势的评估分析。协同作战会使得态势感

知更强，信息优势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而无人机具有

有人机不可替代的优势和特点，随着人工智能技术、

信息化技术，隐身技术，空中力量时代的到来，欲发

挥和提升作战能力，需将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融入作

战体系，同时根据任务与计划、态势、系统可用资源

等多种因素开展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样式、作战流程

以及战法的研究和验证，以推动有人机/无人机协同作

战运用，并将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主要的航空装备。

人工智能和无人机装备的不断发展，为有人/无人

机协同作战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撑。AI智能跟踪功能是

通过无人机拍摄画面，进而AI算法智能识别目标，然

后选取跟踪目标，通过跟踪算法及AI的加持，对形变

目标进行识别，丢失的目标也能够重新捕获，让跟踪

目标始终保持在无人机拍摄画面的中心。在实际应用

中，可用于识别跟踪行人、车辆、电动车等多种目标。

随着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特别是5G网络的高可

靠、超低延迟通信链路特性，大大拓宽了无人机的边

界，使5G网联无人机的应用从最初单纯的军事领域向

民用领域拓展，现已能够覆盖千行百业。民用无人机

057

科技与产业

已经在应急保障、政府监管、设施巡检、园区管理、

公安警务、农林植保等多场景都拥有了专属于它的“工

作岗位”。加强人类对无人机信任度研究，关键技术

侧重发展自主、网络、信任度等方面[23]。有人/无人飞

机之间在信息、资源、攻击计划等多方面实现数据共

享及协同，有人机对所获取的信息进行综合处理，完

成战场态势的评估分析[24]。协同作战会使得战场态势

感知更强，信息优势可以更有效的利用，而无人机具

有有人机不可替代的优势和特点，随着人工智能技术、

信息化技术，隐身技术，空中力量时代的到来，若谁

欲发挥和提升空中作战能力 ,需将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

融入作战体系[25]，同时根据作战任务与作战计划、战

场态势、系统可用资源等多种因素开展有人/无人机协

同作战样式、作战流程以及战法的研究和验证 ,以推动

有人/无人机协同作战运用，并将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主

要的航空装备[26]。

未来，无人机群作战被认为是颠覆未来战场的新

型作战力量, 通信网络是牵引着无人机群正常运行的\"

风筝线\", 是连通无人机群的\"神经脉络\", 无人机群通信

网络态势（离散状态, 全局形势以及演化趋势）信息的

高效可靠获取是突破“电磁迷雾”并取得未来战场制

信息权的基础和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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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Research Status, Hot-spots, and Trends of International Manned/

Unmanned Aerial Vehicle Collaborative Operations

——Visual Analysis of BiblioShiny Based on WoS Data from 2000 to 2022

Sun Linhui, Li Xun

(School of Management, 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Xi’an 710054)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the manned/unmanned aerial vehicle (UAV) collaborative operations from 2000 to

2022, it is necessary to focus on the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hot-spots and trends in this field.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annual volume of literature, national distribution, institutional distribution, source journals, author literature volume,

author collaboration, institutional collaboration, keyword citation, and literature citation based on literature published

by BiblioShiny software Web of Science from January 1, 2000 to December 31, 2022 on the topics of instruction

decomposition, function assignment, human-machine collaboration, situational awareness and effectiveness evaluation.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research hot-spots include systems, design, algorithm optimization, security, AI, and image

related research, where algorithms, models, and design are the research frontier; The fields of frameworks, autonomous

driving, automation, trust are more researched and advanced; Furthermore, AI and imaging have bright prospects.

Key words: Manned/unmanned aerial vehicle; Collaborative operations; Bibliometric analysis; BiblioShiny

（校对：郭雁华 陈云）

059

科技与产业

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的深化，“空巢家庭”

与“4+2+1”主流家庭不断增多，传统居家养老模式已

经无法满足当今社会养老的需求。新的养老模式也在

这样的大环境下应运而生。通过调研发现，目前云南

省昆明市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存在服务短缺、文化活

动单一且选择空间不足、老年教育资源缺乏、心理疏

导服务短缺等问题，而丰富老年人的精神文化生活正

是积极应对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必然选择。

近年来，关于文化养老、智慧养老的研究较多，

但主要是从文化养老、社区文化养老、智慧养老等方

面进行探讨，从技术与方法层面建立健全互联网社区

文化养老的很少。社区作为老年人进行日常活动的主

要地点，既可以满足老年人对家庭的情感需要，又可

以发挥出文化交流的优势。因此，社区居家养老是最

传统、最易于接受的养老方式，社区文化养老的服务

工作切实关系着老年群体的乐龄生活。

本研究着重探讨在“互联网+”背景下建立智慧社

区文化养老的新模式。这种模式对于老年人来说，可丰

富精神文化生活；对于中年人来说，可缓解“四老”的

养老压力；对于国家来说，可促进社会和谐发展。此研

究可为昆明市解决文化养老问题提供借鉴，为我国文化

养老事业发展提供参考，以期持续完善社会养老体系。

1 国内外研究现状

1.1 国内研究现状

李莉莎（2020）将文化养老定义为：在满足老年

人物质生活需求的前提下，通过各种文化活动、情感

交流等方式来填补老年人内心的空虚，丰富其精神世

界，提高生活品质。它是在继承传统文化的基础上，

结合当代人文关怀发展而来的一种新型的养老模式[1]。

刘杨蒂（2016）从马斯洛需要层次论的视角下，通过

五种不同层次由低到高的需求对社区文化养老进行分

析，提出要创新社会文化养老服务体系，逐步调整和

完善资源配置，并明确组织、社区、文化部门的任务[2]。

杜玉霞（2018）认为，文化养老是以文化为核心，音

乐艺术就是文化的一种，通过音乐艺术教育，可以帮

助老年人身心健康，让老年人精神生活富足，在文化

养老发展过程中具有很好的推动作用[3]。周旭霞（2020）

提出搭建社区文化养老平台，一是发挥教育阵地的辐

射功能；二是加强老年文娱活动中心建设；三是充分

挖掘老年群体的丰富经验和技术能力，发挥他们的潜

力、智慧、创造性，重塑老年群体的施展空间，努力

将“传帮带”理念根植于民众心间[4]。

1.2 国外研究现状

国外对于文化养老的成果大多体现在理论领域。

基于“互联网 +”的智慧社区文化养老模式研究

冯嫄媛 韩 启 邹 洲

（云南艺术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摘要：随着中国人口老龄化程度的加深以及人们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老年群体多层次、多样化的精神文化

需求日益涌现，文化养老应运而生。政府对文化建设高度重视，鼓励社区积极有效开展文化养老服务，通过协调

整合社区内外各种资源，构建新型的互联网服务模式，这也是解决目前中国养老问题的有效方式之一。文章以昆

明市为例，利用访谈法和调查法分析老年人的文化养老需求及喜好，挖掘“互联网+”智慧养老融入社区文化养

老的可行之处，并通过现实服务与虚拟服务相结合的方式，探索了“互联网+”智慧社区文化养老服务模式，旨在

充分满足老年群体的精神文化需求，以缓解中年人的养老压力问题。

关键词：文化养老；智慧社区；“互联网+”；老年群体

中图分类号：C913.7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3-03-21

作者简介：冯嫄媛（1997— ），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环境艺术设计；韩启（1999— ），女，硕士研

究生，研究方向为环境艺术设计。通讯作者：邹洲（1978— ），男，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建筑艺术遗产保护

利用。

060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FASTAME（2014）指出老年群体的生活幸福度很大程

度上受社会期望所影响，强调在日常生活中通过发挥自

我价值，有利于老年人心理健康[5]。BERNARD（2014）

指出文化的多样性对提升老年人生活品质有积极作用，

并对戏剧活动介入老年生活的路径实施进行分析[6]。

KAHLIN（2015）指出老年阶段不仅仅是生命历程的尾

声，也是经验的累积与时间的总和，应更享受社会、

文化和历史层面的生活带来的丰富体验[7]。

1.3 国内外研究述评

我国目前对于文化养老的理论研究还不够深入，

实践经验也较为欠缺。相较于我国而言，西方发达国

家拥有相对丰富的研究成果，虽然没有明确文化养老

的定义，但由于国外进入老龄化的时间较早，生产力

水平较高，养老制度与社会福利保障体系较完善，在

政策实施和养老服务等方面都体现了文化养老的内涵。

同时，西方社会所强调的契约关系这一普遍认知，也

为“文化养老”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在一定程度上，

国外的研究成果以及一些实践经验都可以成为我国文

化养老问题研究的参考。

综上所述，吸取国内外研究经验和不足，本文探

究如何在“互联网+”的背景下有效整合高等院校、社

会、政企等社会资源，更好地发展社区文化养老模式。

2 老年群体目前存在的痛点问题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老年人的物质生活条件逐

步得到改善，但老年群体的精神需求却没得到足够的关

注。目前市场的养老产品主要聚焦在老年群体的身体健

康与饮食起居等方面，缺乏对老年群体精神文化需求的

关注。目前，老年群体存在的痛点问题有以下几点。

2.1 社交面较窄

对于老年群体，邻里间由于工作性质、家庭、爱

好不同，同时缺乏日常交流，难以形成广泛且良好的

人际交往关系。另外由于老年群体的活动范围大多停

留在社区范围内，老年人难以拓展社交面。

2.2 缺乏针对老年群体的文化娱乐活动

文娱活动能够帮助人们放松心情，丰富精神生

活，但目前城市内文娱活动的目标常以年轻群体为

主，老年群体的文娱活动设施不完善，缺乏文娱活动

资源，难以充分满足老年人的文化娱乐需求。

2.3 缺乏精神关怀

老年人因退休而离开了熟悉的工作环境，空闲时

间变多、活动范围变小，容易出现心理失衡现象，在

这种情况下更加希望得到周围人的关心。而且人到老

年，身体各项机能有所衰退，精力、体力、脑力都受

到影响，更加希望得到他人的接纳和重视。

2.4 缺乏社会参与感

尚有工作能力且退休的老年人通常希望在退休后

仍能为社会作贡献，充分发挥自己的潜能和余热，实

现自身的价值或未完成的心愿，也从中体验到成功的

喜悦和满足感。但许多老年人缺少了融入社会的平台，

缺乏社会参与感。

3 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情况

3.1 老年群体概况

中国老龄协会公布的相关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4

月，昆明市60岁及以上人口约为77.8万人，占全市户籍

总人口的12.09%，在云南省16个州市中排第一位。昆

明市已呈现出高龄化、增速快、基数大、空巢化等特点，

已经步入重度老龄化阶段。

3.2 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分类

城市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主要包括5个方面：人际

交往需求、文化娱乐需求、学习教育需求、情感关怀

需求、社会参与需求。

3.2.1 人际交往需求

目前老年人精神孤独问题较为突出，老年人迫

切需要保持与他人的良好交流。调查结果显示，有

55.24%的老年人愿意与他人交流，与他人交流是老年

人获取信息的重要信息来源，也是解决老年人精神孤

独问题的有效途径。

3.2.2 文化娱乐需求

文化娱乐活动随着时代变迁呈现出多样化、个性

化和优质化的特点。同时老年人有充裕的空闲时间，

为了心情娱乐、生活充实，对文化娱乐活动表现出浓

厚的兴趣。

但通过调查问卷得出，目前老年人的文化娱乐活

动选择还是更偏向于成本较低的项目，总体来看项目

种类虽然很多，但选择空间依然有限。

3.2.3 学习教育需求

老年学习教育的目的有二：一是感兴趣，退休后

终于有足够的时间去追求自己的爱好、梦想；二是增

长知识，他们希望可以通过学习新知识来提高自己的

生活质量。调查结果表明，在487名被调查者中，有331

人选择如果有机会“想”和“非常想”继续学习，希

望提升生活质量，占比67.97%；有403人选择“没有”

参与老年教育活动，占比82.75%。另外，笔者还发现

许多被调查者并不了解老年教育的相关内容。

3.2.4 情感关怀需求

调查结果显示，子女每周回家看望父母的，占比

061

科技与产业

为28.5%；一个月至少探望一次的占43.7%；一个月到

半年探望一次的占11.6%；半年及以上探望一次的占

6.2%。有70%以上的子女不能满足老人每周一次见面

的需求，老年人的情感关怀缺失问题较为突出。

3.2.5 社会参与需求

调查结果显示，许多老年人有强烈的社会参与需

求。参与社会活动能持续让老年人找到自己的社会价

值，继续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部分老年人热

衷于参与公益事业，在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的同时，

还可以帮助其他人。

4 昆明市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服务存在的问题

通过对昆明市老年人需求情况的调研和供给现状

的了解，发现昆明市老年人对精神文化生活各个方面

都展现出浓厚的兴趣，精神文化需求旺盛，绝大多数

老年人希望拥有幸福健康的晚年生活。然而，目前昆

明市的相关政策、基础设施、文化活动场所、活动类型、

精神关爱供给均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老年群体需求。

4.1 老年人活动设施不完善

公园、广场、老年活动中心、老年教育机构、社

区活动室是城市中老年人开展老年文化活动的主要场

所。调查结果显示，目前昆明市各区的老年活动中心

的数量较少，且地域分布较为分散。很多公共文化场

所和设施未进行适老化设计与改造，难以满足老年人

的需要。

4.2 开展文体艺术活动难

老年人文化生活单一的情况比较突出，许多老年

人的文化活动大多局限于一些传统、熟悉的文化活动

项目。由于缺少相关的社团组织，持有相同兴趣爱好

的老年人难以找到志同道合者，因而难以开展文体艺

术活动。

4.3 教育资源匮乏，专业辅导种类有限

目前，昆明市的老年教育资源短缺问题也较为突

出，教育机构开设门类有限，且保障机制不够完善。

4.4 疏导服务短缺，精神关爱不足

调查结果显示，许多老人生活平淡无奇，枯燥乏

味，缺少心灵沟通的对象。长此以往，由于缺乏情感

关怀、心理疏导，老年人会出现一些心理问题。另外，

目前城市社区街道专业的心理疏导人员较少，难以有

效及时地解决老年人的心理问题。

5 智慧社区养老服务模式探索

5.1 目标人群

退休且具备一定活动能力，身体较为健康，居住

在城市及近郊的老年群体。

5.2 智慧社区养老服务的主要内容

专注老年群体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秉持着“老

有所依、老有所乐”的宗旨，致力于满足老年群体的

精神需求。

5.2.1 虚拟服务与现实服务相结合

打造交流讨论、健康咨询、活动发布、品质商城

于一体的线上平台，以及集老年比赛、文化郊游、兴

趣培训、爱好交流等线下活动俱乐部，为老年群体搭

建线上线下双社交平台，以满足现代化社会中城市老

年群体的精神文化需求，聚焦于老年群体社区活动，

提供高质量的养老服务。

5.2.2 “1+N”线下运营模式

通过“1+N”线下运营模式，有效整合高校、企业

等社会资源组成志愿者群体，联合医药企业、休闲娱

乐场所等合作伙伴，依托社区图书馆和社区卫生服务

中心，进行定点试验，打造养老服务圈，有效辐射周

边老年群体，让每位老人都能找到归属感，形成“老

年文化社交圈”。

5.3 智慧社区养老服务的具体建议

5.3.1 现实服务：建立线下俱乐部

第一，会员服务。线下俱乐部采用会员制的方式，

会员可享受线下俱乐部服务，例如公共场所休息、购

买饮品、商品折扣、活动参与资格等。

第二，精品旅行。通过与旅行社合作，策划相应

的精品旅游路线，可分为红色精神之旅、休闲康养之

旅、自然风光之旅3种不同类型的旅游路线，把控旅行

节奏，丰富老年群体的休闲生活。每团有20 ～ 30人，

配备1名导游、2名生活服务人员、2名安全保障人员。

第三，老年教育。对接教育机构，为老年人打造

轻松愉快的课堂氛围，开展一系列的老年课程。例如，

传统手工艺、实用技能、养生文化、安全教育等课程。

其中，艺术课程包括插花培训，培养老年人的审美能

力与动手能力；开展绘画、书法、影视赏析、摄影等

课程，陶冶老年人的情操；开展泥塑、糖艺、乐器演奏、

戏曲表演等团体课程，打造老年人的交友圈。

第四，场所服务。成为线下俱乐部会员后，提供

相应的公共室内空间供老年人午休、聊天、饮茶交友，

并提供书籍、茶饮、简餐等生活服务，方便会员面对

面沟通，扩大他们的交友圈。

5.3.2 虚拟服务：建立线上平台

利用线上平台的搭建，设置精准的需求模块，如

政策梳理、政务在线、“交友圈”、精品商城、广告宣传、

在线教育等；通过对入驻产品的筛选把控，充分满足

062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老年人的需求；通过对广告信息及健康资讯的严格筛

选，保障老年人获取可靠的信息；通过平台的严格监

督程序及安全盾升级，保障老年人的信息安全。

第一，健康资讯。商家入驻后，可在线上平台发

布养生养老相关资讯，包括文章、短视频、直播等形

式，平台会对其发布内容进行相关审核，确保内容积

极健康。

第二，交流讨论。线上平台按不同地区、不同爱

好设立不同交友论坛，注册用户可在自身关系圈中进

行合理的社交活动。

第三，品质商城。商家入驻后，可在线上商城中

上架经过国家有关部门批准的商品，主要为养生养老

保健品、辅助器械、日常生活用品等商品，平台抽取

相应的费用。

第四，活动公告。线上平台会公布活动公告，活

动包括文化郊游报名公告、社区比赛公告、艺术兴趣

精品课程公告等，每次活动后都会发布相关的新闻稿。

6 预期社会效益以及相关风险

6.1 预期社会效益

6.1.1 提高养老服务质量

通过打造老年文化社交圈、构建精神关爱服务网

络、开发老年教育精品课程、制定老年旅游路线、完

善会员管理制度与服务监督机制，使文化养老更加具

有针对性、全面性和可行性。专注老年文化活动服务，

关注老年群体精神文化需求，为其提供多元化、个性

化的文化养老服务。

6.1.2 整合社会资源，调动老年群体积极性

整合高校、企业、社会等资源，投入到我国的养

老事业，让全社会关注老年群体的精神文化需求，调

动社会主流群体的积极性，与老年群体产生互动的同

时，调动老年群体的积极性，提升老年群体的晚年生

活质量。

6.1.3 建立长效服务机制

建设老年群体文化交友平台，不仅仅是帮助老年

群体建立长期有效的服务社交平台，为昆明百万老年

人提供具有组织性、娱乐性的活动组织。

6.2 面临的风险

6.2.1 线上风险

在“互联网+”背景下搭建文化养老平台，是对传

统养老服务业进行改造与创新升级的产物。在实现养

老服务目标的过程中，始终离不开以大数据、人工智

能、互联网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应用，而高

新科学技术在为养老服务产业带来发展机遇的同时，

也带来诸多挑战。首先，大数据的运用可能会带来个

人信息泄露的风险。其次，一些无良商家迎合老年人

追求身体健康、精神愉悦和贪占便宜的心理，有意夸

大自身产品的功效，而真实目的却是兜售保健品，而

产品本身的质量也难有保证。

6.2.2 线下风险

项目活动以线下活动为主，老人在参加线下活动、

短途旅行时，有突发疾病的风险，从而给项目运营带

来一定的挑战。

7 结语

近年来，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等现代

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实时、快捷、高效、智能化的

养老服务业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近年来，养老服

务逐渐与文化、旅游、科技、生态等产业融合发展，

各地政府、养老机构、慈善机构不断探索“文化养老”

的新业态、新模式，文化活动已成为日常养老服务内

容之一，对于妥善解决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现实问题发

挥了重要作用。可以说，文化养老是以老年人的物质

生活需求基本得到保障为前提，以满足精神需求为基

础，以沟通情感、交流思想、拥有健康身心为基本内

容，以张扬个性、崇尚独立、享受快乐、愉悦精神为

目的的养老方式。

本文通过建立线上平台与线下俱乐部形式，实行

“1+N”融合社会多方资源，为老年人提供优质服务，

遵循“人本、协同、创新、开放、共享”的原则，让

老年人找到自己的社交圈，提升老年生活质量。同时，

平台能更好地让相关政务服务精准对接老年群体；开

展精神文化类活动，有效进行社区治理，进而完善社

区文化养老模式。

参考文献：

[1]李莉莎.积极老龄化视角下文化养老研究:以石家

庄市为例[D].石家庄:河北经贸大学,2020:13.

[2]刘杨蒂.潜在需求视域下社区文化养老服务路径

探析[J].河北工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33(2):23-25.

[3]杜玉霞.浅论音乐艺术在文化养老中的作用[J].大

众文艺,2018(17):120-121.

[4]周旭霞.文化养老的价值功能、现实困境与实现

路径:基于杭州市的实践[J].创新,2020,14(3):2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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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o-Cultural Factors on Self-Rated Well-Being and Meta

cognitive and Mnestic Efficiency Among Healthy Elderly

People[J].Applied Research in Quality of Life,2014(10):141-

164.

063

科技与产业

[6]BERNARD M, RICKETT M, AMIGONI D, et

al.Ages and Stages: The place of theatre in the lives of older

people[J].Ageing and Society,2014,35(6):1-27.

[7]KAHLIN I, KJELLBERG A, Nord C.

Lived experiences of ageing and later life in older

people with intellectual disabilities[J].Ageing and

Society,2015,35(3):602-628.

Research on “Internet+” Based Smart Community Cultural Pension

Mode

Feng Yuanyuan, Han Qi, Zou Zhou

(Yunnan Arts University, Kunming 650500)

Abstract: With the aging of China’s population and the advancement of living standards, cultural senior care has

emerged to meet the multi-level and diversified spiritual and cultural needs of the senior. The government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cultural construction and encourages communities to actively roll out cultural services and build a new

internet service mode by integrating various resources in and out of the community, which is one of the effective ways

to solve the issue of senior care. Taking Wanxichong community in Chenggong District of Kunming as an example, the

article analyzes the cultural needs and preferences of the senior by means of interviews and surveys, so as to examine the

feasibility of “Internet+” smart community cultural senior care by combining real and virtual services, aiming to fully

address the spiritual and cultural needs of the senior and to alleviate the pressure of the middle-aged.

Key words: Cultural senior care; Smart community; “Internet +”; Senior groups

（校对：郭雁华 赵一）

064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我国证券化产品的开发正式起步于2004年发布的

文件——《国务院关于推进资本市场改革开放和稳定

发展的若干意见》[1]。在被2008年爆发的金融危机打断

前的四年探索时间里，我国累计发行资产证券化产品

26项，金额超过630亿元。2012年后，随着全球经济复

苏，我国资产证券化业务按下重启键。2012年至今，

资产证券化的基础资产范围不断扩张，市场机制逐步

完善。本文的研究聚焦于信贷资产证券化，研究我国

信贷资产证券化对商业银行风险的影响，从而达到金

融稳定监管的目标。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1 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基本理论与发展现状

1.1.1 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基本理论

（1）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参与主体与一般流程。

按照从发行到认购的流程顺序，信贷资产证券化

的主要参与主体如下：

①原始债务人：即商业银行发放贷款的对象。

②发起人：ABS（资产支持证券）的发起人通常

是商业银行、金融租赁公司等，他们依据一定的准则

挑选出部分资产，整合出售给SPV（特殊目的机构），

再融资用于日常经营[2]。

③特殊目的机构：当资产证券化的SPV和发起人是

同一主体时，这种安排称为表内模式，即组成基础资产

池的信贷资产依旧在发起人的资产负债表中显示。当资

产证券化的SPV是独立的第三方机构时，即为表外模式。

④其他管理与服务机构。

（2）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原理。

①资产重组。

资产重组即证券化产品发起人构建基础资产池的

过程。入池资产通常具有同质性、充分分散化、未来

现金流稳定以及可预期等特点，这使得证券化产品的

定价复杂程度得以降低；还款期限、金额、条件等较

相似的信贷资产便于整合打包并出售；一定程度上降

低现金流断裂的可能性。

②风险隔离。

发起人将入池资产出售给SPV的过程中，资产的收

益权和与之相关的风险均实现转移。破产隔离通过真

实出售的形式，将发起人的破产风险与证券化产品分

离开来，使得具有不同风险偏好及风险承担能力的投

资者承担对应的入池资产的那部分风险。正是这种创

新式的风险隔离机制区分了资产证券化与其他传统的

融资方式。

③信用增级。

信用增级是指运用某些金融工具在一定程度上保

证基础资产池的稳定性和安全性，在提高销售效率的

基础上保障投资者的权益。内部信用增级使用更加广

泛，依赖于资产池自身产生的现金流来向投资者提供

收益保障。

1.1.2 我国信贷资产证券化业务的发展现状

2020年，我国资产支持证券市场规模持续增长，

信贷资产证券化对商业银行风险影响研究

杜亚涛

（河北经贸大学,河北 石家庄 050061）

摘要：本文在介绍信贷资产支持证券的基本原则及其在我国发展现状基础上，分析了证券化可能给商业银行

风险带来的影响，并基于我国16家境内上市商业银行2014—2019年的数据，建立面板回归模型，从经营稳定性、信

用风险以及流动性风险三个角度来研究开展证券化业务对于银行风险影响情况。通过实证分析发现，信贷资产支

持证券发行使得商业银行的流动性风险得到更有效的控制，但对于信用风险的控制未有显著抑制作用；信贷资产

证券化业务的开展有助于商业银行增强其经营稳定性。

关键词：信贷资产证券化；商业银行；流动风险；信用风险

中图分类号：F832.33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3-03-04

作者简介：杜亚涛（1999— ），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金融科技。

065

科技与产业

其发行总金额达到近28749.27亿元，其中信贷资产

证券化产品8 041.90亿元，占比28%；年末存量超过

22 220.93亿元，占比超43%。2020年我国发行的信贷

资产证券化产品的细分种类及其占比如图1所示。在信

贷ABS中，个人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RMBS）全年

发行4072.63亿元，占信贷ABS发行量的50.64%;个人汽

车贷款ABS和公司信贷类资产支持证券（CLO）分别发

行1940.32亿元和1379.00亿元，占24.13%和17.15%;个人

消费性贷款ABS和不良贷款ABS分别发行347.41亿元和

282.60亿元，占4.32%和3.51%;融资租赁ABS发行19.93亿

元，占0.25%。

2015年资产支持证券的相关政策出台标志着我国

资产证券化向产品规范化、信息透明化及更高的市场

效率迈进了一大步。除2020年商业银行信贷资金积累

受新冠疫情影响而有所减缓，从而导致资产证券化产品

发行量同比下降外，2015—2020年整体信贷资产支持证

券发行量以及年末存量均稳步上升，发展向好。2015—

2020年我国信贷资产支持证券规模变化如图2所示。

1.2 信贷资产证券化对银行风险的影响分析与假

设提出

信贷资产证券化能够一定范围内拓宽商业银行的融

资渠道，并且为其短期负债提供风险缓冲，降低流动性

风险；通过成本相对低廉的证券化融资来“盘活存量”，

即部分非流动的资产被转化为短期流动资产，从而实现

对长期杠杆水平的控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负债结构短

期化与资产结构长期化的不匹配。基于此提出假设：

假设1：商业银行的流动性风险由于其开展了证券

化业务而有所降低。

风险隔离机制的成功建立不仅有关金融问题，同

时也涉及诸多法律问题，证监会关于“真实出售”的诸

多问题并没有明确的说明。贷款资产转移可能会使商业

银行主动放宽信贷审核及监管的严格度以增加其利息收

入。同时我国监管部门要求信贷资产证券化发起机构保

留不低于发行规模的5%的基础资产信用风险，而这种

“一刀切”的做法会削减风险自留比例的信息传递功能，

从而引发“逆向选择”问题。因此，考虑到我国现行的

资产证券化的法律制度以及风险的反馈机制，有关信用

风险的影响无法确定，故提出以下三个假设：

假设2a：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的发行有助于降低

商业银行的信用风险；

假设2b：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的发行对商业银行

的信用风险管理无明显改善；

假设2c：信贷资产证券化业务的开展会使商业银

行信用风险显著增加。

商业银行可以在经济低迷或预期经营不善时，通

过发行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来调节其收益情况，以达

到平滑收益曲线、增强经营稳定性的效果。此外，商

业银行能够通过发行资产证券化产品优化其资产负债

的期限结构，降低期限错配风险从而增强稳健性。基

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信贷资产证券化有助于商业银行提升其经

营稳定性。

2 实证研究

2.1 数据选择

为验证信贷资产证券化对商业银行风险的影响，

本文建立面板数据回归模型，探究描述变量间的因果

关系。我国各主要商业银行实际上是在2014年降杠杆、

改善融资结构的政策背景下才开始较大规模地发行证

券化产品[3]。因此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以及全面性，

本文将选取2014—2019年的年度数据研究。在商业银

行样本方面，选择在2014年及以前年度已在A股上市的

若干家商业银行为样本，包括三家城市商业银行、八

家股份制银行以及五大国有控股商业银行。数据来源

于CSMAR数据库、各商业银行年度报告以及资产证券

化分析网。

2.2 变量选择

本文分别建立了以资本充足率（CAR）和不良

图1 2020年我国发行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的细分种类

及其占比示意图

图2 2015—2020年我国信贷资产支持证券规模变化示意图

066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贷款率（Nplra）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模型来衡量商

业银行的流动性风险和信用风险，以Zscore值作为

对商业银行经营稳定性的度量。选择资产证券化笔

数（Number）、资产证券化规模（ABSra）和资产

证券化模式（Inv）三个变量作为解释变量。其中资

产证券化模式（Inv）定义为商业银行的继续涉入资

产与当年贷款总额的比重。研究变量与数据选择如

表1所示。

表1 研究变量与数据选择

变量 符号表示 计算办法 数据来源

被解释变量

资本充足率 CAR 各样本银行的年度财务报告

不良贷款率 Nplra

CSMAR数据库

经营稳定性 Zscore

，其中 表示样本银行

ROA的三年移动平均值

解释变量

资产证券化笔数 Number 发起人在各年度发行的信贷资产

证券化产品数量

资产证券化分析网

资产证券化规模 ABS ra

资产证券化模式 Inv 各样本银行的年度财务报告

控制变量 货币供应量 M2 各年度货币供应量 CSMAR数据库 经济增长率 GDP 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

2.3 模型建立

基于信贷资产证券化与商业银行风险的关系，建

立如下回归模型：

在上式中， 表示被解释变量,即衡量商业银行各

风险的变量； 代表解释变量,用作银行信贷资产证券

化的代理变量； 代表其他各控制变量； 是随机扰

动项； 、 及 为待估参数。

2.4 描述性统计

在16家样本银行的数据中，发行信贷资产证券化

产品数量平均值为3.92只，最小值为0只，最大值为35

只，标准差为5.62，说明各银行在发行信贷资产证券化

产品数量上差异较大。从实际数据上看，除五大国有

控股商业银行以及招商银行外，其余商业银行发行信

贷资产支持证券数量仍较少。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发

行规模与商业银行资产总额的占比均值为1.02%，最小

值为0，最大值为27.11%，标准差为2.83，说明各银行

在发行规模上的差异也较大。继续涉入资产与贷款总

额的比重均值为0.05%，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0.46%，

标准差为0.09，说明各银行间在资产证券化模式上的差

异较小，这说明样本银行在发行证券化产品时较好地

转移了基础资产的风险。各研究变量描述性统计汇总

如表2所示。

2.5 实证结果分析

以资本充足率（CAR）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

如表3所示。结果显示，商业银行流动性风险每增加的

1个单位中，8.2%是由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发行数量增

加造成的，5.6%由信贷资产证券化规模增加造成，而

以表内模式发行证券化产品会对商业银行的流动性风

险带来19.2%的负面影响。因此，表内资产证券化产品

数量越多、规模越大，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越大，

即流动性风险越小。该回归结果有效支持了假设1。

以不良贷款率（Nplra）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

如表4所示。回归结果表明，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数量

越多、规模越大且继续涉入比重越大，商业银行的不

良贷款率越高，信用风险越大。该结论支持假设2c。

以经营稳定性（Zscore）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

如表5所示。回归结果表明，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数量

每增加0.477支，发行规模占总资产比重每增加0.3%，

商业银行经营稳定性增加1。即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数

量越多、规模越大，商业银行的经营平滑性越强。该

结果支持假设3。

2.6 异质性检验

以商业银行性质划分，可将样本银行分为国有控

股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城市商业银行三类，

对每一类样本分别做回归分析，回归结果汇总如表6所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总资本净额

风险加权资产

×100%

信贷资产支持证券发行额

总资产

×100%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100%

不良贷款金额

资产总额

×100%

继续涉入的资产

贷款总额

×100%

( ) ROA

ROA A

E

y X it it C it

v

a b i f

+

= + + + l

D e m o

067

科技与产业

表3 对流动性风险回归的实证结果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模型5

Number 1.219***

（0.000 0）

0.894***

（0.000 0）

0.082**

(0.022 5)

ABSra 0.149***

（0.000 7）

0.982***

（0.003 3）

0.056**

(0.037 2)

Inv 59.855***

（0.000 0）

36.196***

（0.000 0）

1.918**

(0.033 6)

Controls N N N N Y

注：*表示显著水平为1%，**表示显著水平为5%，***表示显著水平为10%。

表4 对信用风险回归的实证结果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模型5

Number 0.124***

（0.000 0）

0.088***

（0.000 0）

0.006**

（0.031 7）

ABSra 0.001***

（0.005 9）

0.084**

（0.033 8）

0.000*

（0.063 2）

Inv 6.670***

（0.000）

4.360***

（0.000 0）

0.266**

（0.044 8）

Controls N N N N Y

注：*表示显著水平为1%，**表示显著水平为5%，***表示显著水平为10%。

表5 对经营稳定性回归的实证结果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模型5

Number 2.921***

(0.000 0)

2.354***

(0.000 0)

0.477**

(0.029 1)

ABSra 0.030**

(0.017 7)

0.170*

(0.094 3)

0.318*

(0.070 8)

Inv 123.979***

(0.000 2)

63.411**

(0.040 3)

16.004*

(0.052 7)

Controls N N N N Y

注：*表示显著水平为1%，**表示显著水平为5%，***表示显著水平为10%。

表6 样本银行分类回归的实证结果

国有控股商业银行 股份制商业银行 城市商业银行

Number ABSra Inv Number ABSra Inv Number ABSra Inv

CAR 0.087

(0.837)

4.011

(0.500)

92.551

(0.000)

1.126

(0.000)

5.304

(0.000)

21.557

(0.022)

4.963

(0.003)

0.387

(0.027)

156.686

(0.403)

Nplra 0.002

(0.972)

0.340

(0.050)

9.980

(0.000)

0.114

(0.002)

0.797

(0.000)

2.988

(0.018)

0.356

(0.013)

0.022

(0.048)

10.405

(0.532)

Zscore 2.805

(0.090)

62.881

(0.009)

193.042

(0.012)

3.034

(0.005)

10.776

(0.025)

37.070

(0.309)

9.690

(0.004)

0.398

(0.059)

312.810

(0.434)

示。

由表6可知，三类银行分别回归的结果与表5中的

回归结果大致相同。除少数回归系数不显著外，均体

现为流动性风险抵御能力、信用风险以及经营稳定性

随着信贷资产证券化产品数量、所占总资产比重以及

继续涉入资产占贷款总额比重的增大而增大。

3 结论与启示

本文通过实证研究得出以下结论：信贷资产证券

化产品数量多且规模占资产总额比重大的商业银行抵

御流动性风险且增强经营稳定性的能力更强，但对抗

信用风险的能力更弱[4]。本文的研究结论对于我国商业

银行的风险管理具有一定的政策指导意义。第一，信

贷资产证券化产品的发行能有效降低商业银行的流动

性风险，这对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指出了政策方向。在

今后的监管过程中也可适当放松约束，扩大试点范围

以刺激各类型商业银行积极开展证券化业务。第二，

表2 各研究变量描述性统计汇总（样本量：96）

均值 最小值 最大值 标准差

Number 3.92 0.00 35.00 5.62

ABSra 1.02 0.00 27.11 2.83

Inv 0.05 0.00 0.46 0.09

M2 1.61 1.23 1.97 0.25

GDP 0.89 0.70 1.15 0.15

068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金融资产证券化法律法规应尽快建立并完善，促进证

券化产品市场健康发展。第三，商业银行应不断丰富

证券化产品的基础资产类型以满足不同风险偏好投资

者的需求[5]。最后，投资者应审慎分析标的产品，充分

考量自身风险承受能力，选择合适投资标的。

参考文献：

[1]欧阳姣.信贷资产证券化对我国商业银行资本充

足率的影响[D].昆明:云南财经大学,2017.

[2]黄鑫.关于央行主导搭建信贷资产证券化区块链

交易平台的思考[J].商业文化,2020(29):2.

[3]沈彬彬.信贷资产证券化对我国商业银行流动性

风险的影响研究[D].苏州:苏州大学,2020.

[4]张春海.信贷资产证券化缓解银行风险承担水平

了吗？——来自中国银行业的经验证据[J].区域金融研

究,2020(1):38-43.

[5]李娜娜.我国商业银行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影响与

发行策略研究[D].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17.

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Credit Asset Securitization on Commercial

Bank Risk

Du Yatao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Shijiazhuang 050061)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introducing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credit asset-backed security and its status in China,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otential impact of securitization on the risk of commercial banks. Drawing on the data of 16

domestic listed commercial banks from 2014 to 2019, a panel regression model is established from three perspectives

of operational stability, credit risk and liquidity risk. Through empirical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credit asset-backed

security enable commercial banks to control the liquidity risk more effectively, but do not significantly inhibit credit

risk. On the whole, credit asset securitization helps commercial banks to enhance their operational stability.

Key words: Securitization of credit assets; Commercial banks; Liquidity risk; Credit risk

（校对：拜亚丽 曹傲）

069

科技与产业

随着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及价值链的全球化，制造

企业面临着劳动力、能源等成本不断上升的问题。加

之数字经济时代来临，市场环境的复杂性、不确定性

促使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企业将如何借助数字化转

型突破低成本陷阱而获得竞争优势是当前讨论的热点

问题。本文旨在探究数字化转型战略导向下的企业成

本管理，以及动态能力对企业成本管理的影响机制，

进一步推动企业成本管理的智能化，落实企业总体战

略，实现价值创造。

1 数字化转型、动态能力及成本管理

1.1 数字化转型与动态能力的内涵

孟韬等（2021）认为数字化转型是企业运用数字

技术改变生产流程、组织结构、资源配置、营销模式、

战略决策等，从而使商业模式变化、绩效提升的过程[1]。

TEECE（2007）将企业动态能力分为感知、获取

及重构能力，运用动态能力可以进行战略定位，规划

企业长远发展方向[2]。随着时代不断发展，营商环境的

改变促使企业提升应对能力，动态能力的定义亦随之深

化。本文结合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动态能力的要求，选取

数字化重构、实时分析与需求预测能力、客制化以及创

新这四个维度的动态能力作为企业的竞争优势来源。

1.2 数字化转型、动态能力及成本管理的关系

数字化转型本质上是企业为适应外部环境，运用

数字技术重构组织结构，改进运营模式，改变战略决

策，从而提升企业的资源利用效率，获得竞争力的过

程。数字化转型战略有利于全面提升企业的动态能力。

企业依托动态能力感知市场机会，捕获数字技术发

展，对组织结构变革、管理流程改进，以驱动企业战

略决策实施，从而构建核心竞争力，促进企业长远发

展[3]。因此，数字化转型战略导向促进企业动态能力升

级，动态能力又反作用推动战略实施，升级动态能力

成为创造竞争优势的前提。而成本被视为取得企业独

特资源和能力优势的必要投入，也是企业资源和能力

利用程度的核心体现和价值形式[4]。企业动态能力通过

技术创新和资源配置重构，完善成本管理体系，将成

本管理从“节流”这一表层目标拔高至“获得竞争优

势”的深层战略目标。

2 案例选择及数据收集与处理

2.1 案例选择与简介

本文选取格力电器为研究对象，原因在于其是数

字化转型企业的典型以及公司数据的可得性较高。

由年报文本分析可知，格力于2007年着手准备数字化

转型，此前格力内部成本管理战略集中在产品本身。

2012年，在国家政策未明之时，格力已全面展开大数

据应用，对价值链各个环节进行改造，搭建开放式云

服务平台，改变了原有的价值创造活动，实现生产制

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格力数字化转型导向下

成本管理研究

杨俊琪

（湖南工业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

摘要：本文结合企业数字化转型背景，基于动态能力理论，采用单案例研究法对格力成本管理进行分析，探

讨了数字化转型导向下动态能力对企业价值链成本管理的影响。以“数字化转型战略导向—动态能力—成本管理”

作为分析框架，发现客制化能力、创新能力、实时分析与需求预测能力及数字化重构能力作用于企业内外部价值链

成本管理环节，有利于完善企业成本管理体系，构建核心竞争力，落实企业总体战略目标。在此基础上，文章重点剖

析了企业整体战略的匹配与融合对提升成本管理水平的驱动作用，旨在为制造企业数字化转型实践提供借鉴。

关键词：数字化转型；动态能力理论；成本管理；企业管理

中图分类号：F49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3-02-09

作者简介：杨俊琪（1998— ），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财务管理。

070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造企业的服务化转型。同时，公司将总体战略调整为

多元化发展。自此，格力展开深度数字化、自动化、

智能化转型，创新企业管理部门、研发设计版块、销

售模式。2017年格力迈向较高层次数字化转型阶段，

2018—2019年格力的数字化转型评级结果均为AA。

2020年开始，格力进行更深层次的数字化转型，致力

于构建万物互联智慧家庭系统，力求用户体验到“万

物互联，一呼百应”的家庭生活。格力实现了从低端

市场的侵入者到高端市场引领者的华丽转身。

2.2 数据收集与处理

本文选取格力2007—2021年的数据，主要来自公

司信息发布官方渠道、相关新闻报道以及国内外数据

库相关学术论文期刊等。对格力电器数字化转型过程

中的成本管理创新活动的有效资料进行记录，对其进

行概念化、分类。同时对所搜集到的数据进行编码，

一级编码为动态能力与价值链成本管理内外部各环

节，分析二者之间的关系。

3 案例分析

3.1 数字化转型中动态能力对成本管理的影响机制

格力进行数字化转型，使得企业的动态能力得到

更新升级。动态能力本质上是将企业的资源进行合理

的配置和使用，发挥其最大的价值。而企业成本又是

资源的价值形式，故此动态能力中的客制化能力、创

新能力、实时分析与需求预测能力以及重构能力作用

于企业内外部价值链的各个环节，进而改进成本管理

体系（见图1）。

动态能力赋能企业成本管理不仅体现在对生产成

本的控制，还进一步降低了各环节的协调成本，达到

高效的生产运行状态，从而实现降本增效的成本管理

目标。由数字化转型为企业的成本管理赋能，企业在

行业中获得了竞争优势，进一步落实了企业的竞争战

略。数字化转型与企业竞争战略一体化融合与适时匹

配，一方面明确指导执行层面成本管理战略的制定，

另一方面有利于发展动态能力从而作用于成本管理，

更好地落实企业的战略目标。

3.2 数字化转型中动态能力对成本管理的作用路径

3.2.1 动态能力与内部价值链成本管理

（1）研发环节

格力通过大数据分析，挖掘线上用户消费、评价

数据，精准研发客需品。同时，如表1所示，格力借

助客制化能力，即以客户为导向进行定制化生产的

能力，实现了研发主体的转换，将原来被动的市场调

研与接受客户需求的研发构思端口转变为通过“格

力+”App，引导客户主动参与产品设计。如此企业产

品创新直接对口客户偏好，增加客户满足感。在收集

客户需求之后，企业创新能力得到激发，研发人员通

过对比产品数据发现创新点，实现产品的更新换代，

例如空调的数据词为“节能”，则利用用户行为数据

＋AI算法形成“节能”模型。并且，创新能力促使研

发人员对老旧的高成本工艺进行设计改造，再通过

PLM系统平台对接生产制造部门，完成工艺的更新升

级。格力将顾客价值共创作为研发核心，结合以构思、

设计、上市等环节构成的螺旋式研发模式，以动态能

力推动自身技术创新体制的建立。研发是内部价值链

的始发环节，对于实施产品差异化战略的格力而言更

是其战略落地的关键。

（2）生产与质量检测环节

数字化转型提炼的动态能力作用于生产环节，重

构生产模式，实施动态监控、实时预测需求，进行精

准排产，从而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2015年格

力公司首创“齐套排产—定额领料—落地返冲”组织

模式，利用数字工具规范了企业的内部流程，提升了

公司的生产管理水平，所体现的具体动态能力见表1。

实时分析与需求预测能力则是作用于生产流程转动的

每一步骤，首先通过齐套检查系统对物料流转进行实

时监控，改善盲目生产、物料短缺现象；然后将MES

信息系统、订单调整管理系统、信息化物料配送看板

组合使用，实现物料定额配送，全过程信息化监控管

理；最后，落地反冲的实时消耗、异常反冲实现生产

物料的闭环管理，降低生产浪费与无效损耗。经过四

年全面优化，2019年格力精益制造体系（GMS）将人、

机、物、法、环全面打通并紧密结合，大幅提升了生

产效率和人力资源利用率。

（3）销售与物流环节

动态能力在销售环节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两方面：

其一，数字化重构能力助力新零售模式布局，上线格

力自媒体“董明珠店”，迅速搭建出与消费者交流互

图1 动态能力对成本管理的影响机制

071

科技与产业

通的O2O模式。同时恢复线上平台的合作，进一步拓

展线上销售渠道。在数字化销售渠道搭建中，格力创

造性地提出了“私域直播＋社交分销”（S2B2C）销售

模式，成功通过董明珠的名人效应，为中央直播间引

流，同时利用全方位购物场景为客户提供沉浸式购物

体验。其二，如表1编码结果所示，借助实时分析与需

求预测能力，格力根据地域差异销售不同类别产品，

利用BI系统整合市场信息，建立“总公司直营—区域

性销售—代理商—经销商”四级线下销售模式，由区

域性销售直接对接电商订单，可以有效缩短物流运输

距离。另外，格力电器利用云端平台，对生产计划需

要的零部件、销售的产品实行调拨和流转，进一步优

化库存结构和提高物流运输的效率。格力数字化平台

的实时分析与需求预测能力，大大提升了资源使用效

率，减少了能源消耗，从生产制造端口开始控制存货

数量、改善产品品质，延伸至销售端达成优化产品定

价、提升客户体验的有效运营模式。

表1 动态能力与内部价值链成本管理

数据支持 关键词

提炼 动态能力 成本管

理环节

在研发中通过大数据分析电

商、论坛用户评价数据，研发

顾客需要的产品

顾客

需求

客制化能力

创新能力 研发

通过监控和追踪整个供应链上

的物流状态

动态

追踪

实时分析

与需求预

测能力

物流

首创“齐套排产—定额领料—落

地返冲”组织模式，利用数字工

具规范了企业的内部流程，提升

了公司的生产管理水平

组织模

式革新 重构能力 生产

在线上销售方面借助云端平台

优化库存结构，线下则是通过

数字化管理系统进行大数据分

析整合市场信息

大数据

分析

实时分析

与需求预

测能力

销售

3.2.2 动态能力与外部价值链成本管理

动态能力作用于外部价值链成本管理各个环节的

编码结果见表2。根据家电行业的特性，格力的研发生

产制造尤其离不开零部件、设备的供应。因而供应商

的原材料价格、运输费用、协商耗费等都会对企业成

本管理产生影响。格力通过供应商库存管理系统配合

生产现场进行物流管理，利用供应链协同系统与供应

商完成密切有效的信息交换与协商，智能物流又将供

应链完美串联。利用透明度高的智能化供应链管理模

式，格力不仅可以对供应商进行评级与淘汰，还可以

实现全产业生态的价值共创，有利于提高管理水平，

降低企业成本，提高利润。创新能力进一步加强了企

业与外部价值链的信息交流，格力电器为合作企业及

其他企业提供“上云上平台”服务，改变与外部企业

的连接关系。格力电器以联云科技公司为媒介与外部

形成良好网状共连生态圈，企业内部搭建聚集内、外

部资源的云平台，协同带动其他企业共创价值。

优良的售后服务可以有效提高客户满意度，提升

企业品牌声誉。格力全产品的GPRS模块，可以将空调

运行状态参数回传至珠海总部，实施远程监控空调异

常，继而将异常情况提前告知用户。同时结合MES系

统，分析数字化平台收集到的用户需求，精准地采取

措施解决用户问题，增强用户黏性、聚集性。

3.3 数字化转型导向下企业成本管理成效

3.3.1 研发数字化升级，增强技术创新力

截至2021年年底，格力累计申请国内外专利96 626

项，获得国内外发明专利授权13 507件，成为中国首家

发明专利授权破万件的家电企业；累计获得65项中国

专利奖，历年获奖总数位居空调行业第一。格力近十

年的研发强度占营业收入的比重呈现增长趋势。如图2

表2 动态能力与外部价值链成本管理

数据支持 关键词提炼 动态能力 成本管理环节

在信息共享的平台上，利用材料需求计划MRP和ERP系统，并开

发了“供应商库管理系统”及“供应链协同系统” 供应商库存管理数字化 创新能力 供应商库存

为其他企业提供“上云上平台”服务，改变与外部企业的链接关

系。格力以联云科技公司为媒介与外部形成良好网状共连生态

圈，企业内部搭建聚集内、外部资源的云平台，协同带动其他企

业共创价值

数字技术更改连接关系 创新能力 经销商合作企业

将空调运行状态参数进行回传到大数据平台，通过大数据平台结

合专家分析结果来判断空调运行是否有异常 大数据协助售后服务 客制化能力 售后服务

利用大数据技术发展智能家居业务模块 数字技术发展多元化 创新能力 竞争对手

确定数字经济下的消费市场，为客户提供数字化的消费体验 市场定位 数字化重构能力 顾客

所示，随着数字化转型的深入，该指标在2015年大幅提

升，至2018年、2020年超越竞争对手，说明格力持续加

大研发力度，将专利技术与产品研发相结合，致力于提

升产品性能和质量，积极落实企业产品差异化战略。

3.3.2 生产数字化升级，降低成本费用率

格力利用数字化重构能力打造了精益生产体系，

072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少人化、智能化制造车间，使得生产人员数量逐渐下

降。企业员工的学历水平越来越高，本科学历的职工

数由2013年的9 503人增加至2021年的17 274人。数字

化转型提高了格力的综合管理水平，销售渠道与数字

化方式结合，可以持续降低企业的销售费用。如图3、

图4所示，格力期间费用率及成本费用利润率，2015—

2021年均领先美的与海尔，说明其成本费用控制较

好，获利能力较强。内部管理与销售环节的成本费用

得到有效控制，是获得成本管理核心优势的关键。

3.3.3 运营数字化升级，提升行业竞争力

格力的数字化能力提升了企业运行管理水平。虽

然纵向对比发现，2013—2021年格力的应收账款周转

率与应付账款周转率指标变动趋势截然相反，前者持

续下降，后者保持增长。但在横向对比中应收账款周

转率一直高于行业的强力竞争对手，应付账款周转率

在2021年超越海尔，仅略低于美的（见图5、图6），说

明企业占用供应商资金的能力逐渐提升，在价值链上

下游中的话语权也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另外，据中国

空调市场的统计数据，2021年格力空调市场占有率约

50%。并且，动态能力提高了企业售后服务水平，助推

格力成为行业中客户满意度最高的品牌之一。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对格力进行探索性编码研究，得出格力的

数字化转型是从研发制造环节切入，通过数字技术打

造以客户需求为核心的研发设计模式，借助实时分析

与需求预测能力，推算生产需求，形成以“研发—仿

真—制造”为主线的内部价值链。又通过PLM系统平

台，打通设计端到制造端的数据，研发人员同步工艺

设计，及时、准确传达至生产制造环节，避免设计工

图2 研发强度占营业收入的比重对比

图3 期间费用率对比

图4 成本费用利润率对比

图5 应收账款周转率对比

图6 应付账款周转率对比

073

科技与产业

艺和制造价值链各环脱节。基于此，格力实现产品全

生命周期信息化管理，打造研发设计、工艺仿真、制

造现场数据互通的5G工业互联的智能化制造平台。格

力利用智能化系统，建立数字化车间，辅之物流供应

链透明，全面提升各环节互联水平，形成了系统化的

智能制造示范工厂，达到提效、省力、降低成本和质

量控制等目标。

本文通过对格力的成本管理成效分析，肯定了格

力精细化的成本管理带给企业的总成本领先优势，

但是多元化战略并没有很好地与企业数字化转型项目

结合，数字化转型没有更好地为企业战略服务，导致

战略执行过程中营业成本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致使

格力毛利率降低。因此，为助力格力数字化转型下成

本管理取得成效提出以下建议：首先，格力一直致力

于将技术研发打造为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但为提高企

业综合能力应注重多方面发展，将资源投入到价值链

附加增值环节，剔除非增值部分，完成价值链整体优

化，实现成本领先。其次，深化改革内部流程，实现

管理智能化，降低运营成本，同时应坚持以顾客为导

向，降低产品全生命周期内成本。最后，格力应注意

数字化转型与自身战略的匹配度，选择同时满足适合

数字化转型与相关多元化条件的项目，加强产品的差

异化战略，实现企业多元化发展目标。

参考文献：

[1]孟韬,赵非非,张冰超.企业数字化转型、动态能

力与商业模式调适[J].经济与管理,2021,35(4):24-31.

[2]TEECE D J.Explicating dynamic capabilities:

The nature and microfoundations of (sustainable)

enterprise performance[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7,28(13):1319-1350.

[3]张振刚,许亚敏,罗泰晔.大数据时代企业动态能

力对价值链重构路径的影响:基于格力电器的案例研究

[J].管理评论,2021,33(3):339-352.

[4]洪荭,许希希,胡华夏.企业成长、成本优势与

技术成本战略:基于制造企业双案例研究[J].财会月

刊,2022(8):130-137.

Research on Cost Management under Gree’s Digital Transformation

based on Dynamic Capability Theory

Yang Junq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Trade,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uzhou 412007)

Abstract: This paper aims to discuss the impact of dynamic capability on cost management of enterprise value

chain in the context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with Gree as an example. Under the framework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rientation-dynamic capability-cost management”, it is found that customization capability, innovation capability,

real-time analysis and prediction capability and digital reconstruction capability are all key to the cost management

system and to enhancing core competitiveness and realizing the strategic objectives of the enterprise. On this basis, the

role of the matching and integration of enterprise’s overall strategy in improving cost management is examined, aiming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Key words: Digital transformation; Dynamic capability theory; Cost management; Business management

（校对：陈云 杨艳佩）

074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关于企业成长，不同时期的学者们有不同的理解

和阐述。早期的学者认为企业的成长是指企业规模的

逐步扩大；而现今学者们普遍认可的思路是，企业的

成长应该是在规模增大的同时，还有素质能力的同步

提升。还有学者认为，如果一个企业在保证持续经营

的同时增进了自身与社会和消费者之间的联系，实现

了技术的进步，在某一领域内表现突出，就能表明该

企业在成长。可见，不同时代背景下人们对企业成长

的认识和理解会体现出当时的企业特征和时代要求。

如今，我国已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科技是第一生产

力、创新是第一动力，加快推进企业转型升级和高质

量发展，已成为企业成长的显著标志和时代要求，研

究和探讨新时代场景下企业成长问题，具有重要的现

实意义。

1 研究现状

1.1 企业成长的模式与特征研究

企业成长理论的创始人Edith.T.Penrose（1959）在

The Theory of the Growth of the Firm一书中提出，企业成长

理论的核心即企业建立在管理性框架内的各类资源的集

合体，企业的成长取决于是否会更好地利用现有资源；

Sagi（2001）认为在当今经济逐渐全球化的竞争趋势中，

企业仅靠自身无法实现长足发展，而具备较高成长力水

平的企业能够高效地把握政府的扶持鼓励和各级财团的

选择与支持，其中企业、产业、国家三要素对企业成长

性至关重要；Federic Delmar（2003）研究了20世纪80

年代末到90年代中雇员超过20人的11 000多家企业的

发展状况，利用相对、绝对销售增长，相对、绝对雇

员增长，机构增长与并购增长对企业成长模式进行

划分[1]；杨杜（1996）将“经营资源”作为企业成长的

最重要概念，对企业经营资源的量、扩张、结构、支

配主体这四个模块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认为企业

成长理论的核心是规模经济、成长经济和多元化经济，

统称为“复合经济”；赵晓（1999）从经济学思路出发，

详细阐述了提高企业内部管理水平和效率的必要性与

重要地位；王毅（2002）强调了包括战略核心能力、

组织核心能力和技术核心能力在内的企业核心能力对

于企业成长的突出地位[2]。

1.2 企业成长的影响因素研究

Ardisshvili等人（1997）对可能的企业成长性评

价因素进行了归类，主要有资产总额、市场占有率、

企业员工总量、产出量和营业收入等[3]；Poindexter等

（1976），Tyebjee等(1984），Siegel等（1985），美 国

纽约大学企业研究中心（1992）等学者和研究机构通

过对企业成长影响因素的重要性进行整理排序，确立

了一套对风险企业成长性评价具有实际指导价值的指

标体系[4]。国内学者在对企业成长性影响因素进行考察

时，起初往往倾向于个别具有代表性的财务指标，随

着国内经济水平不断提高，企业成长理论日趋完善，

企业成长：作用机制、分析框架与实证检验

闫雪婷

（河北交通职业技术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91）

摘要：中国式现代化要求企业必须转变发展模式，从追求规模扩张到实现高质量发展，以技术创新推动产业

转型升级。本文在总结国内外关于企业成长的研究现状的基础上，系统剖析了企业成长作用机制的内在逻辑，

构建企业成长性分析测评框架，以海信视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07—2021年的实际运营状态数据为基础，以SPSS

20.0软件中降维分析和熵值法作为数据分析处理和权重确定的手段，开展了企业成长性的实证分析与检验，总结

了该企业成长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针对这些问题提出若干相应对策建议。

关键词：企业成长；作用机制；指标体系；实证研究

中图分类号：F272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3-04-06

作者简介：闫雪婷（1994— ），女，助教，硕士，企业与产业集群成长发展。

075

科技与产业

学者们开始倾向于根据不同企业的实际情况，从多角

度、多方面对其成长性进行评价。范柏乃（2001）引

入了员工素质、管理者素质、产品技术性能、市场销

售能力四条新的评价标准[5]；郭蕊（2005）强调了技

术、产业、制度和社会环境对企业健康成长有着关键

影响；张焕勇（2007）主要针对企业家个人素质与其

所管理公司的成长力之间的内在关系进行研究[6]；郭韬

（2017）立足于自然资源与基础设施环境、人力资源

环境、科技环境、商业环境、政策法制环境等区域环境，

对企业外部区域环境对大型企业和中小型企业成长性

的影响做了实证分析；向敏（2021）从技术性和社会

化两个方面的本地能力探讨企业的成长性问题；邵传

林（2022）则探讨了区域制度变革对国有企业和民营

企业成长性影响的差异性[7]。

1.3 研究述评

综上所述，无论是基于成长路径及表现特征不断

丰富和发展基础上的企业成长模式与特征研究，还是

基于影响要素和考评指标不断扩大和拓展基础上的企

业成长影响因素研究，抑或是针对具体企业成长特征

与影响要素的实证研究与剖析，很大程度上都是对企

业成长过程和成长结果现实表征的概括、体现与评判，

较少触及企业成长的内在作用机制及其深层次的逻辑

规律。因此，本文拟从企业成长的内在作用机制研究

出发，构建企业成长性分析测评框架，通过对海信视

像公司成长性的实证分析检验，探求企业成长的内在

逻辑规律与现实成长路径。

2 企业成长作用机制的内在逻辑

2.1 要素禀赋结构契合基础上的转换和升级是企业

成长的理论基础

任何企业的成长和发展，都必须建立在诸如资源、

资本、劳动力、技术、信息、知识、数据、基础设施、

制度体系、社会文化等最基本的生产要素基础之上

[8]。这些生产要素根据其可移动性特征，可以划分为区

域要素和非区域要素，一定时期内，区域要素和非区

域要素的聚集程度、匹配质量、优化水平和整合效果

形成了该地区的要素禀赋结构。同时，区域要素禀赋

结构又是可以变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区域内这些

生产要素通过内涵提升、外延拓展、区际要素流动等

方式和途径发生变化，区域要素禀赋结构也随之发生

改变。另外，无论是何种要素禀赋结构，其中必然存

在着主导型要素和一般型要素之分，这种主导型要素

和一般型要素的构成比例和匹配性差异，反映了地区

要素禀赋结构的品质特征和优劣程度；而且，随着地

区要素禀赋结构的发展变化，主导型要素的类型和构

成亦将表现出相应的演进和变迁，呈现出资源主导型

（自然资源、资本资源、劳动力资源等）要素禀赋结

构→技术主导型（专利、非专利技术、信息等）要素

禀赋结构→知识主导型(知识、数据、品牌等）要素禀

赋结构的发展演变规律。随着这一转换升级过程的推

进，企业实现输入结构优势（低成本投入优势）→过

程结构优势（高生产效率优势）→输出结构优势(高附

加产出优势)的持续成长和发展演进。

2.2 内外协同互动基础上的“压力—状态—响应”

机制是企业成长的内生作用机制

在地区要素禀赋结构与企业成长双向耦合、协同

演进和共同提升的过程中，两者之间客观上存在着复

杂的“压力—状态—响应”作用机制。随着经济社会

发展，市场需求出现重大变化会对企业发展形成巨大

压力，迫使其及时调整运行状态，包括产业升级、运

行模式、技术体系、产品结构等，以主动响应新的市

场需求结构要求，即市场需求的倒逼机制；同时，当

地区要素禀赋结构出现转换升级时，企业原有的发展

优势将不复存在，迫使企业应势调整其运行状态，适

时把握要素禀赋结构变化带来的新发展优势，即要素

禀赋结构的推动机制。企业成长与地区要素禀赋结构

这种双向作用机制，形成了企业成长的内生作用机制。

3 企业成长性分析测评框架

3.1 企业成长性的测评要素

企业的成长主要是指企业在保证持续稳健发展的

前提下，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实现规模增大、经营范

围扩大、技术水平提高以及对社会贡献率增大等，实

质上是企业发展潜力和发展优势不断塑造、发展能力

不断提升、发展水平和发展效果持续显现的动态过程，

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企业成长性的内

涵和外延也不断得到丰富和拓展。如何客观全面地考

察企业成长和发展过程、状态和水平，很多学者从考

察企业成长性的影响因素出发，通过对各方面影响因

素的重要性进行整理排序，梳理出各种分析和评判企

业成长性的指标体系。纵观这些评价指标体系，都是

从全面性的角度来考察某一时点企业成长的状态和水

平，并且明显地表现出不同时代人们对企业成长性的

现实认同和时代特征，并未从较长时间周期上考察企

076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业成长过程中各方面影响因素（要素禀赋结构）转换

升级的演变特征；同时，很多定性与经验性指标影响

了实际分析评价的客观性和可操作性。参阅相关研究

文献，结合企业成长过程中主导要素禀赋结构的转换

与升级，考虑到现实评价基础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

从企业规模增长、技术进步、产品升级方面构建企业

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3.2 企业成长性测评指标优化

为了保证测评指标的代表性和信息含量，运用

SPSS 20.0软件对各项指标进行分析处理，11个原始指

标已经被重新筛选和分类，其中，流动资产周转率指

标和营业利润同比增长率指标由于特征值为零且贡献

度在财务因素、技术因素和产品因素三个因子中极低

或为负值而被剔除，得到降维优化后的企业成长性综

合评价指标体系（见表2）。

3.3 企业成长性评价方法与步骤

3.3.1 指标权重值的确定

在开展企业成长性评价研究过程中，由于企业成

表1 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第一层 第二层 第三层 计算公式及数据来源

企

业

成

长

性

综

合

评

价

财务因素

营业收入同比增长率

营业利润同比增长率

资产负债率

流动资产周转率

盈利能力

净资产收益率

（企业年报数据）

（企业年报数据）

负债总额/资产总额×100%

营业收入/流动资产平均余额

上市公司每股收益（摘自年报）

净利润/净资产×100%

技术因素

技术资本占用率

专利数

技术员工聘用率

技术资本总额/资产总额×100%

绝对数指标（摘自相关数据库）

技术员工/职工总数×100%

产品因素 国内市场占有率

国际市场占有率

（企业年报数据）

（企业年报数据）

表2 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第一层 第二层 第三层 权重值

企 业 成 长 性

综 合 评 价

财务因素

营业收入同比增长率

资产负债率

盈利能力

净资产收益率

0.113 9

0.119 6

0.160 7

0.118 2

技术因素

专利数

技术资本占用率

技术员工聘用率

0.120 0

0.116 5

0.115 0

产品因素 国内市场占有率

国际市场占有率

0.104 4

0.031 7

长性测评是一种多指标综合性评价，评价指标体系中

各指标间互有区别，所表示的意义不同，它们在评价

过程中发挥的作用也不同，为了充分反映不同指标在

综合评价结果中的重要性与贡献度差异，需要采用一

定的方法和途径对各项评价指标进行赋权，为了保证

指标赋权的客观性，尽量减少人为因素的影响，本文

采用熵值法开展指标的权重确定。

采用熵值法对项目决策进行赋权的理论基础是信

息熵，信息熵用来度量系统的有序化程度或者系统的

不确定性。信息量越大，不确定性就越小，熵也就越

小；信息量越小，不确定性越大，熵也越大。确定各

个指标权重的依据就是各个指标的信息载荷量。

①计算第 j 项指标下，第i个被评价对象的特征比

重，公式如下：

②计算第 j 项指标的熵值，公式如下：

③计算指标 差异性系数比

表明每个指标在综合评价时所起作用的大小。熵

值越小，指标值的差异程度越大，对综合评价的作用

就越大，指标的熵权就越大，熵权越大对综合评价结

果的影响越大。

, , ,...,

ln ln

ij

ij

ij

j

ij ij

j

j

j

P

x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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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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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W X

1

1

1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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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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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

1

i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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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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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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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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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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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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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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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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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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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 m o

xij

077

科技与产业

④确定权重系数，公式如下：

依据以上权重计算步骤，可得企业成长性综合评

价指标权重值（见表2）。

3.3.2 综合评价值的计算

依据评价对象各项评价指标的原始数据，经过系

统的分析整理，在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的基础上建立如

下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模型，开展企业成长性状态和

水平的综合评价。

其中： 为第 i 个评价对象成长性综合评价结果值；

为第 j 项评价指标权重值； 为第 i 个评价对象第 j

项评价指标的评分值。

4 海信视像公司成长性实证检验

4.1 数据来源与成长性测算

为了能够较为直观地体现海信视像公司成长及

发展演变过程与特征，本次测评选取了该公司2007—

2021年共15年的数据资料开展评价研究。基础数据来

源于企业年报及国家相关数据库，个别指标根据含义

和特征做了相应处理。

在对取得的基础数据进行分析整理的基础上，

对各项指标的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依据处理

结果，结合各项指标的重要性赋权情况，运用企业成

长性综合评价模型开展各评价年份成长性综合评价指

数测评，得到该公司评价期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结果

（见表3、图1）。

4.2 企业成长性评价结果分析

从以上评价结果可以看出，海信视像公司2007—

, , ,...,

ln ln

ij

ij

ij

j

ij ij

j

j

j

P

x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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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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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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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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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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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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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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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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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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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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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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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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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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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j

ij

j

ij ij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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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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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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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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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 1 2

j i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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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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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1

1

1

1

i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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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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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j

ij

j

ij ij

j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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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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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e

e j m

Q W X

1

1

1 1 2

j ij

i

n

i

n

j

n

1

1

1

1

i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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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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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D e m o

表3 海信视像公司2007—2021年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

年 份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 0.195 5 0.171 6 0.395 1 0.358 2 0.479 6 0.396 5 0.425 9 0.359 9

年 份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平均增长速度

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 0.415 8 0.489 3 0.339 2 0.411 4 0.420 7 0.611 0 0.607 8 2.75%

图1 海信视像公司2007年—2021年企业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发展变化

2021年成长性发展演变呈现出以下明显特征:第一，

企业经过15年的发展变化，尽管这一发展变化过程

充满了艰辛与曲折，但总体上呈现出明显的成长性

特征，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由2007年的0.195 5发展

到2021年的0.607 8，增长了三倍多，年均增长速度

2.75%，表现出良好的成长性发展态势；第二，企业

在这15年的成长发展中，由于受到内外部环境的影

响和冲击，先后经历了四次较为明显的波动。一是

2007—2011年世界金融危机影响的传导与辐射，二是

2011—2016年国内外激烈的市场竞争导致企业收益

水平的剧烈下降，三是2016—2022年市场竞争压力倒

逼机制下企业由低成本规模增长模式向高效率技术

进步转型，四是2020—2023年重大公共卫生事件对全

球经济发展大环境的影响；第三，企业在15年的成

078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长和发展过程中，成功地实现了成长模式与支撑要素

禀赋的转型与升级（见表4、图2）。2007—2017年以

财务因素为主要贡献的规模型成长模式表现效果明显

减弱，以技术因素和产品因素为主要支撑条件的技术

型成长模式表现效果越来越明显，特别是技术因素，

2017年是一个关键性节点，企业实现了由资源支撑型

输入结构优势成长路径，成功转向了技术支撑型过程

结构优势的成长发展路径。

表4 海信视像2007-2021年各因素模块评价结果

年 份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财务因素指数 0.145 2 0.087 2 0.354 8 0.289 9 0.385 8 0.314 8 0.304 6 0.225 1 0.253 2 0.248 0 0.129 1 0.077 2 0.063 1 0.199 6 0.202 0

技术因素指数 0.039 5 0.055 3 0.027 3 0.030 8 0.069 5 0.048 3 0.079 9 0.070 6 0.103 4 0.161 6 0.123 6 0.218 2 0.249 2 0.307 9 0.286 5

产品因素指数 0.010 8 0.029 1 0.013 1 0.037 5 0.024 4 0.033 5 0.041 4 0.064 1 0.059 3 0.079 7 0.086 5 0.116 0 0.108 5 0.103 5 0.119 4

图2 海信视像企业成长性各模块评价指数发展变化

4.3 评价结果影响因素分析

为了能够深入剖析海信视像公司成长和发展过程

中各影响因素发展演化的差异性特征，从财务因素、

技术因素和产品因素三个方面开展具体构成指标的分

析与剖析（见图3、图4和图5）。从评价结果可以看出，

三个方面的评价指标表现出不同的发展变化特征：第

一，财务因素中的各项指标，包括企业营业收入同比

增长率、每股收益、净资产收益率、资产负债率对企

业成长性影响和贡献程度均呈现出逐渐降低的发展态

势，虽然2019年后有所提高，但随着疫情影响的扩散，

财务因素各项指标对企业成长性影响和贡献程度表现

出较弱的发展前景；第二，技术因素中的各项指标，

包括企业专利数、技术资本占用率、技术员工聘用率

对企业成长性的影响和贡献率表变现出强劲的增长态

势，企业专利数和技术资本占用率两项指标成长指数

随着企业技术进步及技术资产投入的阶段性变化呈现

出一定的波动性，技术员工聘用率对企业成长性的影

响和贡献率呈现出一种快速增长的态势，已成为企业

图3 企业财务因素各项指标成长指数发展变化

079

科技与产业

成长发展的主要影响和贡献要素；第三，产品因素的

两项指标，国内市场占有率和国际市场占有率反映了

企业产品改进、品质提升的速度和水平，这两项指标

成长指数也呈现出明显的增长趋势，虽然国际市场占

有率成长指数受到国际形势、国际贸易等方面的影响，

表现出较大的波动性，但国内市场占有率成长指数却

呈现出持续增长的发展态势，成为支撑企业持续性成

长的主要力量。

5 存在问题及对策建议

5.1 企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依据以上企业成长性实际测评结果及影响因素特

征分析，海信视像公司在成长和发展过程中，存在如

下问题：

第一，企业发展过程成长性综合评价指数出现多

次较大幅度的波动变化。造成波动的原因固然有国际

金融危机、国内外市场环境变化、全球贸易格局调整、

新冠疫情影响等外部环境变化，但另一方面也说明企

业在生产经营、持续发展和成长的韧性方面存在不足，

面对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和危机挑战，及时应对并做

出战略调整的应激反应能力较弱，风险防范和抵御机

制还需完善[9]。

第二，传统产业改进步伐缓慢，转型不及时导致

企业成长受到影响。企业原有资源主导型发展模式对

资源、资本、劳动力等的依赖性较强，生产过程中的

技术进步速度较为缓慢，劳动生产率及资源利用率较

低；新产品开发及产品更新换代缓慢，产品科技含量

和附加值较低，不能满足复杂多变的市场需求，以市

场占有率（特别是国际市场占有率）变现出来的市场

竞争能力不足，从而影响了企业的成长和发展。

第三，支撑企业向知识主导型要素禀赋结构转型

的高级要素欠缺，导致企业创新活动和效果受到制约。

尽管企业已基本进入向技术密集型产业模式的转型升

级阶段，但由于企业的人才、技术、专利、信息、数

据等以知识资本为主体的高级要素积累不足，知识生

产和运用能力较弱，难以形成以产品创新为主导的品

牌型竞争优势，跟进国家知识经济发展的步伐缓慢。

5.2 对策建议

针对上述实际存在的问题，特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第一，始终保持企业旺盛的创新活力。创新是企

业实现不断成长和可持续发展的不竭动力，企业要适

应创新发展的时代特征，努力营造和培育创新发展的

企业文化氛围，积极推进企业学习型组织结构变革，

加大创新资金投入力度，加快高层次创新人才与团队

建设，完善高技术含量创新仪器与设备配置，持续促

进企业创新活动的开展，使企业始终保持旺盛的创新

活力，不断提升企业成长发展能力[10]。

第二，不断促进企业的转型升级。面对激烈的市

场竞争，面对复杂多变的市场需求形势，企业要紧紧

抓住国家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

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机遇，主动融入国家推

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大潮中，积极优化企业的生产结

构、技术结构、产品结构，不断调整企业的成长路径

由规模式成长向技术式成长、产品式成长转型和升级。

第三，注重高级要素的培育集聚。依据新结构经

济学的发展理论，企业创新活力的保持、企业成长路

径的转型与升级，必须依赖于高层次生产要素的广泛

培育和大规模集聚；企业要实现由资源主导型要素禀

赋结构支撑向技术主导型要素禀赋结构支撑，以及知

识主导型要素禀赋结构支撑的成长路径转型与升级，

必须关注地区政府在高层次生产要素方面的政策，强

化企业自身对技术、专利、数据、知识等高层次生产

要素的大力培育和积极吸引，为企业实现高质量快速

图4 企业技术因素各项指标成长指数发展变化

图5 企业产品因素各项指标成长指数发展变化

080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成长提供有力支撑。

第四，建立均衡稳健发展的企业运行和风险抵御

机制。企业生产经营与发展成长，受到企业内部条件

和外部宏观环境的双重影响，外部宏观经济环境和市

场环境通常难以预测和干预，但企业可通过改善内部

条件、做出战略调整和建立风险抵御机制来达到适应

外部环境和降低风险的效果，从而保持组织韧性，增

强企业自身的生命力，不断提升企业成长发展能力[11]。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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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2010(1):60-66.

[2]范明,汤学俊.企业可持续成长的自组织研究:一

个一般框架及其对中国企业可持续成长的应用分析[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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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m Growth and the Benefits of Information Disclosure:

Evidence from Finland[J].European Journal of La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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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投资[J].统计研究,2016(5):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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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民企与国企的比较[J].经济与管理,2022,36(5):73-84.

[8]邱鹏.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机制研究——基于

海信案例的分析[J].现代商业,2007(27):154-156.

[9]鄢波,杜勇,阮敏彦.上市公司成长性与财务指标

的相关性研究[J].商业研究,2011(7):119-124.

[10]段王明.财务管理在企业经济管理中的作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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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卢金标.企业在经济波动中的战略应对探讨[J].

现代经济信息,2012(8):76.

Research on the Mechanism of Action, Analysis Framework and

Empirical Testing of Enterprise Growth

Yan Xueting

(Hebei Jiaoto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Shijiazhuang 050091)

Abstract: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requires enterprises to adjust their development mode from pursuing

scale expansion to achiev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and promote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with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On the basis of summarizing the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at home and abroad, this article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the internal logic of the mechanism of enterprise growth by constructing an evaluation and

assessment framework. Drawing on the data of Hisense Video Technology Co., Ltd. from 2007 to 2021, the article

employed dimensionality reduction analysis and entropy in SPSS 20.0 software to process the data and determine the

weights, and carried out 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growth of the enterprise according to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summarized the issues in the growth process of the enterprise, and proposed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Key words: Enterprise growth; Mechanism of action; Indicator system; Empirical research

（校对：拜亚丽 曹傲）

081

科技与产业

从银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看，中小微企业普遍存

在资产规模小、抗风险能力差、管理水平低等问题，

中小微企业如何向银行提供强有力的风险评估信息，

使得银行愿意向其放贷，这是关键问题。2022年5月，

国务院促进中小企业发展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印发了

《加力帮扶中小微企业纾困解难若干措施》，以帮扶

中小微企业纾困解难，实现平稳健康发展。中小微企

业的信贷决策，不能只考虑一个目标，而是要综合考

虑多个目标，例如收益最大和风险最小。实际上，在

日常生活中我们通常都需要考虑多个目标才能判断一

个决策的好坏，这些目标之间往往不能同时达成。因

此，我们最后所做的决策只能是一个均衡解，而不可

能同时求得每个目标的绝对最优解[1-2]。多目标优化模

型最早于1896年由法国经济学家Pareto提出，他认为多

目标优化问题的解不是唯一的，而是一组均衡解[3]。随

后在1951年，Koopmans提出了“Pareto最优”的概念[4]；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多目标决策已经在多个领域应

用[5-8]。1972年，美国某大学举办了第一届多目标决策

国际会议，会后，Zeleny写了一本关于多目标最优化的

论文集并得以出版发行，并总结相关文献达500篇[9]。

Logist和Houska等总结了多目标优化的几种方法，包括

加 权 和 法（weighted sum method,WS）、 约 束 和Normal

boundary intersection（NBI），并且论述了各自的优缺点。

其中，WS法找到的Pareto解不服从均匀分布，而NBI法

可解决这一问题[10]。本文从银行角度，对中小微企业

相关指标进行量化处理，将信贷问题抽象为多目标优

化问题，并采用NBI法重新构造信贷决策模型，用罚函

数处理非线性不等式约束和非线性等式约束，最后用

改进的粒子群算法求解[11-19]，做出信贷决策。

1 中小微企业信贷决策多目标优化模型

由于中小微企业的信息透明度较低，通常较容易

获得的信息主要包括企业代号、企业名称、银行对其

信誉评级、是否有过违约记录、进项销项发票的日期、

金额及发票状态。发票状态包括有效发票和作废发票，

将作废发票剔除，只保留有效发票的信息。在银行处

理中小微企业信贷问题时，会根据中小微企业的经营

实力和信誉水平评估该企业的信贷风险。企业的经营

实力指标Y1为标准化的上游年均业务量 、标准化的

下游年均业务量 和标准化的年均毛利润 以及上游

业务量年均变化率 、下游业务量年均变化率 和毛

利润年均变化率 的动态加权和，即

，其中：

（1）

企业的信誉水平指标 ，其中 为企业信

誉评级， 为是否违约。令 ， 和 分别是

中小微企业的多目标信贷决策研究

许妙遥 宫召华

（山东工商学院,山东 烟台 264003）

摘要：本文主要研究中小微企业信贷决策问题，将中小微企业相关指标进行量化处理，建立一个多目标优化

的信贷决策模型。多目标问题通常对不同目标加权转为单目标的方式处理，这种方法会使得Pareto分布不均匀。为

解决这一缺陷，采用NBI方法重新构造信贷决策模型，进一步采用罚函数法对非线性不等式约束及非线性等式约

束进行处理，并用改进的粒子群优化算法求解，该算法能显著提高计算效率。最后选取部分中小微企业数据，验

证本文模型及算法的有效性，并给出银行信贷决策建议及合理的经济解释。

关键词：计算机技术；中小微企业；信贷决策；多目标优化；粒子群算法；NBI

中图分类号：TP399; O221.2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2023-03-08

基金项目：山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ZR2019MA03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11771008）。

作者简介：许妙遥（1998— ），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大数据分析；宫召华（1978— ），女，副教授，

博士，研究方向为非线性优化、数据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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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e m o

082

中阿科技论坛 2023年第5期

第 j个企业的信贷经营实力指标和信誉水平指标，

，且

（2）

则第 个企业信贷风险为

。

根据企业的信贷风险Rj

将企业分为四个等级，即1

级、2级、3级、4级。对于风险等级为4的企业不考虑

予以贷款，相同风险等级的企业贷款利率应相同，由

于每个企业的还款能力不同，相应的贷款比例也应当

不同。设ri

表示第 i类信贷风险等级的企业贷款年利率，

为对 j家企业拟放贷的企业贷款比例,

。由于利率过高可能造成企业的流失，企业流失

率与利率的关系可以表示为：

（3）

设决策向量 ；设M为

该企业贷款的最大额度，站在银行的角度，该问题考

虑两个目标，分别是收益最大化和风险最小化。

收益最大化：银行贷款收益主要来自于未流失企

业的贷款金额和贷款利率，收益用符号来表示，尽可

能使得收益目标最大，即：

（4）

风险最小化：风险 J 2可由企业风险值Rj

和企业流

失率 构成，取单位贷款额度的风险值作为银行贷款风

险，希望风险尽可能小，即：

（5）

设银行可用于贷款的总金额为L，则对所有企业贷

款的金额之和应小于贷款总额L，对不同信贷风险的企

业所贷款的额度也应当不同，并且贷款额度和贷款利

率都应在规定的范围之内，因而约束条件可描述为：

（6）

其中，a、b、c、d、e、f 为给定常数。

综上，信贷决策多目标优化问题（MP1）可描

述为：

其中， 和 分别在公式（4）和（5）中定义。

2 问题转化

MP1为一个含有边界约束及非线性不等式约束的

双目标优化模型。多目标的优化问题的求解，会产生

一组Pareto解，而通常处理多目标问题的方法采用WS

法，是对不同目标进行加权处理为单目标问题并改变

其权重，但这种方法会存在缺陷。例如，由均匀分布

的权重系数所找到的Pareto解却不是均匀分布，这会导

致某些非凸部分可行域的Pareto解无法取到。为了解决

这一问题，保证模型的Pareto解是连续的，我们选择用

NBI处理多目标问题。由于含有非线性约束条件的优化

模型求解十分复杂，罚函数法是解决约束优化问题的

重要方法，其基本思想为将约束问题转化为无约束问

题，此时无约束问题的目标函数将变为约束条件与原

始目标函数的某种组合，即在原来的目标函数上加上

由约束函数组成的一个“惩罚项”来迫使迭代点逼近

可行域，从而使问题变得简单。

2.1 NBI处理多目标

NBI解决多目标规划问题从几何角度来看，首先需

要在代价空间中建立一个包含各极小点的所有凸组合

的平面即各极小值的凸包（CHIM），然后构造该平面

的法线。NBI法的基本原理是从CHIM的任意一点沿法

线方向出发与可行代价空间边界的交点，找到最接近

远点的交点，即为Pareto最优解。在此基础上，我们可

将多目标问题重新描述为最大化距离的问题，在不违

反约束条件的情况下，寻找CHIM上任意一点沿法线方

向到可行代价空间边界上的距离，这个距离记为。此

时的目标函数可转变为：

（7）

通过在CHIM上寻找等距点，可以相应地在目标空

间中的Pareto边界上找到等距点，为了保证寻找到的点

是在CHIM的法线方向上的，可以引入一个等式约束，

数学表达式为：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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