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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第 07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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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会产生非线性影响？厘清这些问题，有助于深

入探究如何推动我国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对我国早

日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有重要意义。

1 文献综述

本文将重点研究数字经济发展对产业结构优

化的影响效应以及人力资本的外部性在此过程中

发挥的作用，与此相关的文献主要包括以下三个

方面。

1.1 数字经济与产业结构优化

数字经济发展为社会与经济发展带来的红利

使之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因此学者们关于数字经

济对产业结构产生的影响也展开了积极的讨论。

多数学者支持数字经济推动产业结构优化的结论，

他们认为互联网发展是引领经济发展、产业转型升

级的重要推动力量［2］

，新经济时代的技术发展为产

业结构升级提供内需支撑和创新动力［3］

。数字经济

有层次地将数字智能化技术应用于实体经济，提升

经济实体的创新能力，驱动产业向中高端层次化迈

进［4］

，为产业结构升级注入新型生产要素，并提供技

术支持［5］

，同时促进作用存在明显的区域异质性差

异和阶段性特征，产业数字化比数字产业化对产业

结构升级的正向作用更加显著［6-7］

。从作用路径上

来看，数字经济通过影响技术进步差异、改善交易

效率与信息不对称问题、优化消费结构和助力社会

分工深化与科技创新来推动产业结构升级［8-11］

。

1.2 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学术界认为人力资本是产业发展和经济增长

中最活跃的因素，是影响产业结构优化的重要因素

之一。人力资本和产业结构是否匹配协调对产业

结构优化尤为重要，只有当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的

发展程度相匹配时，人力资本才能有效促进产业结

构升级［12-13］

，人力资本会通过影响技术选择和技术

进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14-15］

。从供给的角度来看，

产业结构升级随着人力资本水平的提升而提高，并

会进一步扩张社会性公共投资需求［16］

；从需求的

角度来看，增加高等教育投入会促进人力资本高级

化［17］

，引起消费结构升级，从而推动产业结构升级［18］

，

但是由于我国当前的公共教育投资中占比较高的

为高等教育，挤占了基础和中等教育，而对应的高

水平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高素质人力资本并不能

很好地与现有产业结构相匹配，反而对产业结构优

化存在阻碍作用［19］

。

1.3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近年来学者们对数字经济、人力资本和产业结

构优化三者之间的关系展开了丰富的研究，部分学

者从作用路径的角度出发，研究人力资本在数字经

济影响产业结构升级过程中的作用。由于我国数

字经济还处于发展初期，数据要素对产业结构升级

还未呈现出显著的积极作用。在人才技能水平和

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东部地区，人力资本水平和

数据要素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推动作用最显著［20］

；在

中西部地区，人工智能对人力资本表现出“侵蚀效

应”，对产业升级存在推动作用；在西部地区，人力

资本对产业升级存在抑制作用［21］

。数字经济的发

展通过促进人力资本水平提升来推动产业结构优

化和提高城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22-23］

。

也有学者考虑人力资本状况与数字经济或人

工智能的交互作用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关于

人口老龄化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有学者认为存

在促进作用［24］

，另有学者发现存在抑制作用［25］

，但

他们都认为人工智能或数字经济会发挥积极的调

节作用，并且高技能的人力资本与人工智能融合对

产业结构的升级效应更显著［26］

。科技人力资本在

智能化影响产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存在“U”形的异

质门槛效应［27］

，从区域异质性来看，数字经济和人

力资本的协调发展能够推动东部、西部和东北地区

的产业结构高级化，但是会阻碍西部和东北地区的

产业结构合理化［28］

。

已有文献为本研究奠定了坚实的逻辑和理论

基础，但是关于数字经济和人力资本的交互作用对

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研究不够充分，且没有一致结

论。本文从数字经济和人力资本协调匹配的视角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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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其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进一步在实证层面

充实了产业结构优化的经验证据，同时考虑人力资

本水平的门槛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了在数字经

济蓬勃发展的背景下，人力资本水平的变化对产业

结构优化进程的影响，为数字经济促进产业结构升

级的战略路径提供重要启示。

2 作用机制分析

2.1 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优化的促进机制

数字经济的发展使经济发展由传统要素转向

数据要素、创新要素驱动，产业结构也随之不断调

整优化。

1）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产生影响

数字经济立足于实体经济，从全方位改造传统

产业，改进其生产方式及产业组织方式，企业内部

结构得到重塑，助力传统农业、制造业的生产要素

朝着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流动，有利于产业链延

长且现代化。同时，通过提升科学技术创新水平，

衍生出新型的数据要素、信息要素，促使生产力以

及产业组织模式发生根本性的改变［2］

，并衍生出新

业态、新模式，引领高新技术产业达到新的发展水

平。另外，数字经济具有极强的渗透性。由于我国

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在三次产业间差距较大，因此

呈现出渗透非均衡的特点，数字经济在第三产业中

的渗透性高于第二产业，在第二产业中的渗透性高

于第一产业［29］

，即使三次产业的数字化转型程度都

有所提升，但由于数字经济对第三产业的渗透性更

强，推动第三产业发展速度更快、程度更高，进而推

动产业结构高级化。

2）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合理化产生影响

数字经济为产业创新带来了新机会，通过资源

共享、要素集聚的方式发挥其对产业转型升级的支

撑作用，其具有的高融合性和强扩散性加速其与各

产业不断融合，提升资源有效利用率，提高产业竞

争力和效率。依托数字技术形成的更加联通的网

络为各类生产要素的创造、流动提供了许多便利，

有益于缓解市场信息不完全、交易环节中的信息不

对称问题，提高交易效率，同时有利于技术、知识、

资本与人才更容易、更迅速实现时空交换，改善各

种要素的配置效率，优化产业部门之间的要素配

置，各产业之间不断融合、协同发展，从而推动产业

结构更加合理化，推动经济向更加高级化、智能化

和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2.2 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优化的促进机制

人力资本是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来源，人力资

本水平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方向、速度会产生决定性

影响。对于产业结构高级化而言，为保障人才供

给、强化智力支撑，政府会加大教育投资及其他公

共服务投资，通过科学技术创新提高生产效率、降

低生产成本，适应经济发展的需求，为产业结构升

级提供核心竞争力；劳动者的收入水平会随着其综

合素质的提升而提高；居民的消费结构会由以低层

次消费品为主转向更高层次消费，从而增加消费需

求、优化消费结构，引致企业更新技术及产品，倒逼

产业转移至高附加值、高技术水平产业，最终由人

力资本水平的提高促进产业结构高级化程度。

对于产业结构合理化而言，劳动力在不同行业

或产业之间流动转移的难易程度取决于其自身素

质水平，劳动者的能力及竞争力越强，在选择进入

的行业时就有更多的选择权，通常高素质人力资本

选择就业于高技术、高收益的产业部门，从而优化

就业结构、加速生产要素流动。高级人力资本具有

更强的科技创新能力及知识溢出效应，在企业技术

转型与产业调整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积极作用，

进而会拉大与其他产业部门的利润差距，人力资本

和物质资本也会向高技术、高利润的部门转移，实

现对要素市场的重新配置，知识和技术密集型等高

技术产业的发展更加迅速，落后产业逐步萎缩，加

速产业间、产业内的结构比例调整，从而提升产业

结构合理程度。

2.3 人力资本的调节效应及门槛效应

数字经济的高渗透性和强创新性促使其与各

次产业不断融合，逐渐模糊产业间的界限，广覆盖

性和强扩散性加速产业间优化调整、协调发展，为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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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提供源源不断的新动力，但是数

字经济的发展及其作用的发挥需要人力资本作为

保障支撑，人力资本存量和素质水平差异可能引起

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优化影响的异质性。由此，本

文认为人力资本在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构优化的

过程中会发挥调节和门槛效应。

1）人力资本发挥的调节效应

（1）人力资本与数字经济的作用需要相互配合

才能充分发挥，共同促进产业结构优化。数字经济

的发展使传统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发生了变革，其衍

生出的新技术及新业务对劳动者的知识水平和学

习能力都有更高的要求，人力资本作为知识、技术

和创新能力的主要载体，有利于企业的技术创新、

应用以及技术扩散，企业的高素质人才可以建造创

新团队，加强企业的创新研发能力，新型数字化人

才参与数字经济产业的创新和创业活动，推动产业

结构高级化进程。同时，随着人力资本水平的提

高，劳动力在产业间转移的难度也会随之降低，高

素质劳动力会选择就业于更能发挥自己优势和能

力的产业，尤其是与数字经济融合度更高的产业，

就业结构得到优化。并且，从业者运用跨领域合作

能力参与到多产业、多领域的合作中，其他生产要

素配置会伴随着劳动力的流动而优化，实现产业结

构合理化。

（2）人力资本的积累及水平的提升会产生创新

能力、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等外部性，其产生的规

模效应和学习效应会放大数字经济在优化产业结

构进程中的作用［30］

。人力资本的规模效应主要体

现在技术进步的积累和扩散方面，劳动者的技能和

知识储备不断增加，运用数字技术开发新技术和新

产品，降低成本、提高生产效率。人力资本的数字

素养和技术会通过人才流动和知识共享等方式外

溢至其他企业或行业，促进企业和产业之间的合作

和创新，提高各产业之间的生产协调性。

2）人力资本存在的门槛效应

数字经济的发展可能会替代一部分劳动力，并

且劳动力数量短缺或能力不足时，低技能劳动力甚

至可能吸纳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优化的赋能效

应。同时，数字经济与人力资本水平的协调匹配是

一个动态的过程，当人力资本水平无法满足数字经

济或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时，它们之间的不匹配关

系可能会对产业结构优化产生负向牵制。因此考

虑不同人力资本水平条件下，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

高级化和合理化可能存在非线性效应。

3 研究设计

3.1 模型构建

为探究数字经济水平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

首先设定基准回归模型如下：

Up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1）

Ra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2）

式（1）（2）中，被解释变量 Upiit 和 Raiit 分别表示省

份 i 在第 t 年的产业结构高级化与合理化水平的指

标，Dⅈgeit 表示省份 i 在第 t 年的数字经济发展水

平，X 表示一系列控制变量，μi 表示个体固定效

应，δt 表示时间固定效应，εit 为随机扰动项。 α0 表

示该模型的截距项，α1 为数字经济发展变量的回归

系数，将反映其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程度。

为了检验人力资本在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构

优化的过程中发挥调节作用，其次设定如下回归

模型：

Up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2HC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3）

Up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2HCit + α3Dⅈgeit ×

HC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4）

Ra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2HC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5）

Raiit = α0 + α1Dⅈgeit + α2HCit + α3Dⅈgeit ×

HCit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6）

式（3）（4）（5）（6）中，HCit 表示省份 i 第 t 年的人力

资本水平，Dⅈgeit × HCit 表示省份i第t年数字经济

与人力资本的交互项，其余变量与式（1）相同。

为考察数字经济在影响产业结构优化的进程

中会因为人力资本而表现出不同的趋势变化，即可

能存在非线性影响，因此，引入门槛效应模型，设定

如下多重面板门槛回归模型：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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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iit = α0 + α1Digeit I(thit < γ1) + α2Digeit

I(γ1 ≤ thit < γ2) +⋯⋯+ αnDigeit I(γn - 1 ≤ thit < γn)

+αn + 1Digeit I(thit ≥ γn)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7）

Raiit = α0 + α1Digeit I(thit < γ1) + α2Digeit

I(γ1 ≤ thit < γ2) +⋯⋯+ αnDigeit I(γn - 1 ≤ thit < γn)

+αn + 1Digeit I(thit ≥ γn) + αm Xit + μi + δt + εit

（8）

式（7）（8）中，thit 为门槛变量，γn 表示门槛值，其余

变量与上式相同。此外，在进行门槛模型检验时，

首先需要确定门槛效应是否存在，若存在则需要依

次检验单一门槛、双重门槛与三重门槛。

3.2 指标选取

3.2.1 被解释变量

被解释变量为产业结构优化水平，多数学者通

常将其分解为产业结构高级化（Upi）和产业结构合

理化（Rai）两个方面来进行测度。产业结构高级化

表示一个地区的经济与产业重心从第一产业逐渐

转移至第二、第三产业的趋势进程，侧重于讨论产

业结构由低级向高级的演变过程；产业结构合理化

重在讨论三次产业间的耦合质量，反映产业之间的

协调发展程度与资源的有效利用程度。本文借鉴

李虹等（2018）［31］

的研究，采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

产值的比值测度产业结构高级化，主要公式为式

（9）；采用泰尔熵指数来反映产业结构的偏离情况，

借此来测度产业结构的合理化，泰尔熵指数与产业

结构偏离程度成正比，与产业结构的合理程度成反

比，即泰尔熵指数越小时产业结构越合理，泰尔熵

指数越大时产业结构越不合理，主要公式为式

（10），其中，Yi /Y 和 Li /L 分别表示第i个产业的产

值占该地区总产值的比重与第i个产业的就业人数

占该地区总劳动力人数的比重。

Upi = Y3 /Y2 （9）

Rai = ∑i = 1

3 æ

è

ç ö

ø

÷ Yi

Y ln

æ

è

ç ö

ø

÷ Yi ∕ Li

Y ∕ L （10）

3.2.2 核心解释变量

目前学术界关于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测度还

没有统一标准，康铁祥（2008）［32］

将八大数字产业增

加值与数字辅助活动的增加值加总得到我国数字

经济总规模；许宪春等（2020）［33］

从数字化基础设

施、媒体、交易和数字经济交易产品四个维度构建

数字经济规模核算框架；刘军等（2020）［34］

从信息化

发展、互联网发展、数字经济发展三个维度构建数

字经济指标体系；王军等（2021）［35］

从数字经济发

展载体、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和数字经济发展

环境四个角度测度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白雪洁等

（2021）［8］

依据《数字经济及其核心产业统计分类》

中的1-4大类来测度数字经济发展水平；金灿阳等

（2022）［36］

立足于投入产出视角，以数字基础设施、

数字创新、数字治理、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作

为一级指标构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核心解释变量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Dige），数

字经济的发展以互联网发展为基础，并且依托数字

技术支持、覆盖范围更广、使用程度更深入的数字

普惠金融提供更有效、更广泛的金融服务，有效优

化产业结构，因此本文借鉴赵涛等（2020）［37］

的做

法，从互联网普及率、移动互联网普及率、信息化行

业从业人员情况、互联网相关产出和数字金融普惠

发展5个维度构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指数的评价指

标体系，并通过主成分分析法，较为全面且清晰地

测度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如表1所示）。

表1 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指标体系

主指标

数字

经济

发展

水平

指数

一级指标

数字产业的发展

数字技术的应用

二级指标

互联网普及率

移动互联网普及率

信息化从业人员占比

互联网相关产出

数字金融普惠发展

具体指标

每百人互联网用户数

每百人移动电话用户数

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从业人员占比

人均电信业务总量

中国数字普惠金融指数

指标属性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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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机制变量

调节及门槛变量为人力资本（HC），本文采用学

术界常用的做法，用各地区6岁以上人口的平均受

教育年限来测度人力资本水平，将小学、初中、高中

与中专、大专及本科以上学历的受教育年限分别设

定为6年、9年、12年和16年，以各受教育阶段人口

占该地区人口的比重作为权重，加权计算得出各地

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某一地区的人力资本水平

与该地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成正比，主要计算表达

式为式（11）：

HC= ⅇdu1 × 6 + ⅇdu2 × 9 + ⅇdu3 × 12 + ⅇdu4 × 16

N （11）

其中，ⅇdu1 至 ⅇdu4 分别表示该地区各受教育年限

的人数，N表示该地区6岁以上总人口数。

3.2.4 控制变量

为减少遗漏变量在进行实证检验时会造成的

误差影响，本文基于已有文献的经验，选择以下6种

控制变量：

1）地区经济发展水平（Pgdp），将该地区以

1990年为基期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取自然对数，以

此来衡量。

2）政府支持（Gov），采用地方政府一般预算支

出与该地区当年GDP的比值来衡量。

3）对外开放（Open）, 采用以即期汇率计算的

贸易开放度衡量。

4）技术创新水平（Inno），以各地区当年国内专

利申请量的对数衡量。

5）金融发展水平（Fin），以各地区当年金融业增

加值占GDP的比重衡量。

6）社会消费水平（Soc），以各地区当年的社会

消费品零售总额占GDP的比重来衡量。

3.3 数据来源与描述性统计

本文在收集并整理中国31个省份（除香港、澳

门、台湾外）2011—2020 年面板数据的基础上，实

证研究数字经济的发展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以

及不同人力资本水平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数字普

惠金融指数来自《北京大学数字普惠金融指数》，其

他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信息年鉴》《中

国科技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及各省份统计年鉴、

中经网统计数据库等。各指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见表2。

表2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类别

被解释变量

核心解释变量

机制变量

控制变量

变量

Upi

Rai

Dige

HC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变量含义

产业结构高级化

产业结构合理化

数字经济发展水平

人力资本水平

地区经济发展水平

政府支持水平

对外开放水平

技术创新水平

金融发展水平

社会消费水平

样本量

310

310

310

310

310

310

310

310

310

310

均值

1.335

0.227

0.600

8.853

8.149

0.291

0.269

10.57

0.071

0.392

标准差

0.720

0.201

0.066

1.067

0.340

0.211

0.287

1.590

0.030

0.069

最小值

0.527

0.0080

0.492

4.222

7.523

0.119

0.008

5.136

0.026

0.222

最大值

5.244

1.042

0.892

12.21

9.213

1.381

1.464

13.78

0.196

0.610

4 实证结果与分析

4.1 基准回归分析

本文使用F检验、LM检验和Hausman检验确

定了选择固定效应模型作为分析方法。先将被解

释变量与核心解释变量单独回归，再加入所有控制

变量进行基准回归，回归结果见表3。

列（1）和（2）分别为添加控制变量之前，数字经

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与产业结构合理化影响的回

归系数，可以发现，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与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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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结构合理化（逆向指标）都会产生正向影响，且

系数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一结果表明由于数

字技术的发展赋能产业发展，使得产出效率与质量

提升，产出数量增加。数字经济的发展本身也会衍

生出新的技术或知识密集型产业，因此这种技术创

新能够很大程度地推动产业结构高级化演变。另

外，数字经济能够为各产业间的要素流动减少阻

碍，促使各产业部门之间的资源配置更加优化，从

而使得产业结构合理化程度得到提升。

表3 基准回归结果

模型

变量

Dige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常数项

样本量

R2

(1)

Upi

3.886***

(23.52)

-0.996***

(-10.02)

310

0.656

(2)

Rai

-0.988***

(-11.89)

0.820***

(16.39)

310

0.337

(3)

Upi

3.290***

(11.79)

-0.190

(-0.871)

1.490***

(5.694)

-0.401***

(-4.156)

-0.139***

(-5.822)

8.212***

(8.786)

-0.295**

(-2.332)

1.581

（-0.901）

310

0.820

（4）

Rai

-0.938***

(-5.046)

-0.065 1

(-0.448)

0.054 9

(0.315)

-0.005 75

(-0.089 6)

0.040 7**

(2.570)

-2.206***

(-3.544)

-0.017 5

(-0.208)

1.040

(0.890)

310

0.375

注：***、**、*分别代表在1%、5%、10%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检验t值，下同

再逐步添加控制变量，列（3）和（4）分别显示了

加入所有控制变量后的回归结果，仍然可以发现，

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优化具有正向作用。观察控

制变量，对于产业结构高级化来说，政府支持和金

融发展水平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政府的财政支持

和金融业快速发展能够为产业增加要素投入，提高

生产技术与效率，从而有效地助力产业结构向更高

级的方向演进。对外开放程度、技术创新的系数显

著为负，这可能是因为我国主要出口的产品为第二

产业制成品，第三产业的发展还有所欠缺，新技术

的产生或改进以及专利创新可能更多地集中于第

二产业，在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行业的发生较

少，这不利于产业结构高级化进程。社会消费水平

也制约了产业结构高级化进程，这可能是因为当前

人们更多地集中于第二产业产品上的消费，而在服

务、娱乐、教育等方面的消费还处于较低水平。对

于产业结构合理化来说，金融发展水平对其存在显

著正向影响，这可能是因为数字技术和知识具有外

溢效应，会对其他产业的生产效率和技术创新也带

来积极影响，同时利于就业结构调整，从而促进产

业结构合理化。

4.2 稳健性检验

4.2.1 解释变量滞后一期

为了缓解由于解释变量内生性问题导致的回

归结果偏误，将核心解释变量及控制变量均滞后一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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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并且对时间和个体效应进行双重固定，进行回

归检验，估计结果如表4所示，与表3的列（3）、（4）

结果类似，表明本文的核心结论是可靠的。

表4 解释变量滞后一期回归结果

变量

Dige

常数项

控制变量

个体效应

时间效应

样本量

R2

Upi

5.789***

(5.553)

-0.801

(-0.384)

控制

固定

固定

279

0.832

Rai

-3.412***

(-4.516)

4.739***

(3.133)

控制

固定

固定

279

0.412

4.2.2 替换核心解释变量

在前述的实证分析中，对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

测度采用的是主成分法，为了保证实验结果的稳健

性，本文参照王若男等（2023）［38］

的做法，对数字经

济发展水平重新使用熵值法进行测算，回归结果见

表5。

4.2.3 被解释变量滞后一期、两期

产业结构优化是动态的过程，高级化和合理化

路径可能存在依赖，因此将被解释变量滞后一期、

两期作为新的核心解释变量，再次进行回归检验。

估计结果见表5。

表5 替换核心解释变量、被解释变量滞后的回归结果

方法

变量

Dige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常数项

样本量

R2

替换核心解释变量

Upi

1.221***

(4.379)

0.621**

(2.544)

2.232***

(7.208)

-0.692***

(-5.911)

0.024

(1.062)

11.77***

(11.32)

-0.695***

(-4.469)

-5.299***

(-2.728)

310

0.746

Rai

-0.591***

(-3.705)

-0.235*

(-1.682)

-0.198

(-1.116)

0.103

(1.540)

-0.005

(-0.353)

-3.138***

(-5.276)

0.136

(1.530)

-0.591***

(-3.705)

310

0.350

被解释变量滞后一期

Upi

5.051***

(4.756)

0.059

(0.233)

1.466***

(5.781)

-0.172

(-1.511)

-0.174***

(-5.903)

7.116***

(6.858)

-0.426***

(-3.291)

1.198

(0.477)

279

0.797

Rai

-2.943***

(-3.759)

-0.089 3

(-0.476)

0.063 4

(0.339)

-0.001 89

(-0.023)

0.009

(0.402)

-2.892***

(-3.780)

-0.013

(-0.138)

3.785**

(2.044)

279

0.590

被解释变量滞后两期

Upi

5.014***

(4.448)

-0.121

(-0.453)

1.204***

(4.784)

-0.236*

(-1.832)

-0.177***

(-5.767)

7.009***

(6.403)

-0.396***

(-2.986)

3.146

(1.204)

248

0.790

Rai

-2.295**

(-2.436)

-0.114

(-0.509)

0.190

(0.904)

0.150

(1.396)

0.027

(1.035)

-3.446***

(-3.767)

-0.038 0

(-0.343)

3.298

(1.510)

248

0.539

4.2.4 分阶段回归

国务院于 2015 年 7 月印发的《国务院关于积

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将数字经济的

发展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本文借鉴梁琦等

（2021）［39］的做法，将研究样本按照时间划分为

2011-2015 年与 2016-2020 年两个子样本，实证

检验得到分样本的回归结果。估计结果见表6。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1443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表6 分阶段回归的稳健性检验结果

模型

变量

Dige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常数项

样本量

R2

2011-2015年

Upi

2.078***

(3.858)

0.085

(0.504)

0.308

(1.119)

-0.171*

(-1.651)

-0.098***

(-3.279)

9.380***

(9.123)

-0.125

(-0.917)

-0.279

(-0.199)

155

0.775

Rai

-0.624***

(-2.996)

0.324***

(4.776)

0.087

(0.793)

-0.083**

(-2.039)

-0.008

(-0.640)

-0.322

(-0.806)

-0.086

(-1.622)

-1.895***

(-3.355)

155

0.448

2016-2020年

Upi

1.777***

(6.175)

0.055

(0.259)

1.135***

(4.444)

0.712***

(3.243)

-0.012

(-0.357)

8.536***

(6.626)

-0.184

(-0.674)

-1.049

(-0.634)

155

0.688

Rai

-1.159***

(-3.937)

0.266**

(2.488)

0.241

(1.493)

0.494***

(3.062)

-0.029

(-1.014)

-0.490

(-0.430)

0.046 6

(0.184)

-1.088

(-1.238)

155

0.271

由以上回归结果可知，稳健性检验的回归结果

与基准回归模型得到的结果基本一致，均能支持本

文核心研究结论的稳健性。

4.3 异质性分析

由于我国各区域的市场规模、产业与经济发

展基础不同，要素和资源禀赋条件存在差异，因此

有必要按照东、中、西部将全国样本划分为不同子

样本。同时，依据周敏等（2020）［40］

的研究，城镇

化水平在产业结构升级过程中具有显著影响，因

此本文采用学术界常用的城镇化率指标（即城镇

人口占总人口之比）来衡量地区城镇化水平，并按

照其中位数将全国样本划分为低城镇化水平和高

城镇化水平两个子样本，探讨数字经济发展对产

业结构优化的影响差异性，异质性的回归结果见

表7和表8。

由区域异质性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数字经济的

发展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与合理化（逆向指标）在全

国范围以及东部和西部地区都能产生显著的正向

影响，而对中部地区的正向影响不显著。在东部地

区，数字经济水平的提升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合理

化的影响都在 5%水平下显著为正，低于对全国的

整体促进作用。可能的原因是，东部地区基础设施

相对于全国平均水平比较完善，经济发展水平本就

处于较高水平，产业结构的重心已经较早由第一、

第二产业转向了第三产业，产业间的协调程度也原

本就领先于其他区域，数字经济对其产业结升级的

促进作用有限，所以不能充分发挥出数字经济的优

势作用。在西部地区，数字经济的回归系数在 1%

水平下显著为正，但是系数大小却低于全国整体水

平，可能的原因是，西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低，尚未

夯实产业基础，数字基础设施不完善，数字经济相

关技术发展与其他区域尚存差距，因此数字经济对

其产业结构的影响程度低于全国整体水平。同时

由于西部地区的产业结构层次与合理化程度相较

于其他地区而言还存在较大的进步空间，因此数字

经济的发展能够有效地刺激其向着产业结构更加

合理化与高级化的方向演进。

1444

SHANGHAI ENERGY SAVING

2023年第 10 期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上海节能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2018 年第 07 期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新

疆

财

经

大

学

专

栏

表7 区域异质性回归结果

变量

Dige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常数项

样本量

R2

Upi

东部

1.514**

(2.438)

1.154*

(1.832)

2.044*

(1.694)

-0.514**

(-2.463)

0.028

(0.309)

8.812***

(4.932)

-0.605

(-1.288)

-9.975**

(-2.003)

110

0.887

中部

1.619

(1.318)

0.400**

(1.981)

1.521

(1.227)

-1.048

(-0.615)

0.079

(0.815)

7.094

(1.437)

-0.326

(-0.777)

-4.437**

(-2.486)

80

0.832

西部

2.983 3***

(9.076 8)

-0.699 6***

(-5.355 5)

0.057

(0.243)

0.563

(1.029)

-0.074

(-1.634)

4.332***

(2.768)

0.075

(0.181)

5.345***

(4.157)

120

0.689

Rai

东部

-3.156 5**

(-2.545 4)

0.274 8**

(1.994 6)

1.265

(1.617)

0.043

(0.385)

0.043

(0.942)

6.028**

(2.158)

-0.359

(-0.992)

-1.197

(-0.965)

110

0.141

中部

-0.051

(-0.140)

0.031

(0.312)

-0.226

(-0.732)

-0.374

(-0.951)

-0.051**

(-2.403)

-1.375

(-1.281)

0.034

(0.200)

0.653

(0.836)

80

0.539

西部

-0.532***

(-3.807)

-0.079

(-0.429)

-0.091

(-0.969)

0.036

(0.367)

-0.021

(-1.640)

-0.426

(-0.781 0)

-0.146

(-1.224)

1.494

(1.010)

120

0.797

表8 城镇化水平异质性回归结果

变量

Dige

Pgdp

Gov

Open

Inno

Fin

Soc

常数项

样本量

R2

Upi

低

4.203***

(9.966)

-1.036***

(-3.119)

0.805**

(2.278)

0.836***

(3.041)

-0.134***

(-3.633)

5.370***

(3.790)

0.466**

(1.980)

7.489***

(2.891)

154

0.712

高

2.193***

(6.253)

0.163

(0.579)

2.131***

(5.695)

-0.623***

(-5.284)

-0.118***

(-3.210)

8.990***

(7.110)

-0.907***

(-4.935)

-0.538

(-0.238)

156

0.864

Rai

低

-0.917***

(-9.522)

0.217***

(2.867)

0.029

(0.359)

0.019

(0.306)

-0.018**

(-2.139)

0.443

(1.369)

-0.216***

(-4.031)

-0.775

(-1.310)

154

0.787

高

-1.115***

(-2.851)

-0.178

(-0.569)

0.163

(0.391)

-0.104

(-0.792)

0.072*

(1.740)

-3.644**

(-2.582 4)

0.128

(0.623)

1.888

(0.748)

156

0.162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1445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城镇化水平异质性回归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对

产业结构优化均在 1%显著性水平下具有积极影

响。数字经济正向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拟合系

数在城镇化水平较低地区更大，这可能是由于高城

镇化水平地区的经济发展和工业化水平较高，人力

资本和物质资本更丰富，数字经济的红利已经较早

释放。而数字经济的产业结构合理化效应在城镇

化水平较高地区更强，这可能是因为高城镇化水平

地区的技术创新和人力资本水平较高，在数字经济

发挥作用的过程中，技术溢出和知识溢出更迅速，

要素流动阻碍更小，因而资源配置更有效，产业结

构合理化程度更高。

4.4 机制效应结果分析

为了验证人力资本会在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

优化的过程中发挥一定作用，本文采用调节效应模

型加以分析。具体做法是，在基准回归模型的基础

上加入了人力资本以及数字经济与人力资本的交

互项，以此验证人力资本作为调节变量的作用，为

避免交互项可能会使变量之间产生严重的多重共

线性，本文将经过中心化处理后的交互项加入模型

进行分析。

表9的列（1）和（2）分别显示了人力资本在数字

经济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过程中的回归结果，其拟

合系数都在 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可知人力资本

推动产业结构高级化，抑制产业结构合理化。对于

产业结构高级化而言，由于随着劳动力资本素质的

不断提升，就业人员会逐渐从农业部门向非农业部

门流动，所以产业结构会随着劳动人口的就业结构

而转变，同时高质量的人力资本也能对产业升级产

生推动与支撑的作用，从而有效推动产业结构升

级。对于产业结构合理化而言，当人力资本的素质

不断提升时，其能更容易、更快速地适应新的生产

环境，流动转移遇到的阻力会减小，同时也会减少

各种资源要素在产业部门间的流动阻碍，从而使得

产业结构更加优化。

列（3）和（4）分别显示了人力资本在数字经济

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理化过程中的调节效应

检验结果，数字经济以及数字经济与人力资本交互

项的系数符号相同，即表明人力资本在数字经济赋

能产业结构优化的过程中发挥了调节作用，有效强

化了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优化的正向促进影响。

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会使得生产过程对劳动者的

技能需求产生变化，人力资本素质的提升可以帮助

劳动者拥有跨领域的知识和技能，为劳动者增加就

业和创业机会，使其参与不同产业之间的融合与合

作，推动传统产业与数字经济的结合，从而更有效

地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表9 基准回归及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模型

变量

Dige

HC

Dige*HC

常数项

控制变量

样本量

R2

(1)

Upi

4.577***

(7.550)

0.214***

(4.071)

0.232

(0.235)

控制

310

0.720

(2)

Upi

3.736***

(7.781)

0.126***

(3.017)

2.760***

(13.71)

1.805**

(2.297)

控制

310

0.828

(3)

Rai

-2.087***

(-9.565)

0.0411**

(2.198)

-0.148

(-0.420)

控制

310

0.540

(4)

Rai

-2.055***

(-9.472)

0.049***

(2.616)

-0.238**

(-2.392)

-0.275

(-0.775)

控制

310

0.548

1446

SHANGHAI ENERGY SAVING

2023年第 10 期

SHANGHAI ENERGY SA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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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第 07 期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新

疆

财

经

大

学

专

栏

4.5 门槛效应结果分析

已经得知人力资本会在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

构优化的进程中发挥积极的正向调节作用，为验证

数字经济与产业结构优化是否会在不同人力资本

水平下呈现出非线性关系，将人力资本（HC）作为门

槛变量，通过自取抽样法（Bootstrap）自抽样1 000

次检验其门槛效应，通过了单一门槛检验，相关结

果见表10。

表10 门槛检验结果

因变量

Upi

Rai

门槛类型

单一门槛

双重门槛

单一门槛

双重门槛

F值

121.40***

14.64

459.38***

3.58

P值

0.000

0.208

0.000

0.970

临界值

10%

17.836

165.851

50.229

37.127

5%

20.496

205.692

85.208

52.026

1%

29.043

289.706

188.259

186.157

在本文的测度中，人力资本水平的最小值为

4.222，最大值为 12.21，均值为 8.853。表 11 显示

了人力资本在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

理化进程中的门槛效应，其单一门槛均在 1%的水

平下显著。当人力资本水平低于6.617时，数字经

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系数为-4.086，随着人力资

本水平的提升并跨越门槛值6.617时，数字经济对

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系数为2.784，可见，数字经济对

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影响会由人力资本的量变产生

质变，呈现出“U”形的效应曲线。这表明在人力资

本处于较低水平时，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会

产生负向作用。这可能是由于人力资本素质较低

时，大量劳动者从事重复性的体力劳动工作，无法

助力数字经济水平的提高，同时劳动者本身也无法

匹配较高技能的岗位，从而会限制产业发展，抑制

其高级化进程。而当人力资本水平超越门槛值时，

数字经济的发展会顺利推进产业结构高级化。

当门槛变量人力资本低于10.816时，数字经济

对产业结构合理化（逆向指标）的系数为-0.616，当

人力资本高于10.816时，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高级

化的系数为-1.606。这表明在人力资本处于中低

水平时，其在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影响中

会产生正向作用，这是因为高素质劳动力能够使数

字经济的作用更好地发挥。而当人力资本水平越

过门槛值处于较高水平时，数字经济的发展推进产

业结构合理化的效果会更显著，可能是由于数字经

济有益于高素质劳动力及其拥有的能力和技术在

不同产业部门间更自由地流动，可以加快产业之间

融合调整，从而促进产业结构合理化。

表11 人力资本门槛效应回归结果

变量

Dige

(HC≤ɤ1)

Dige

(HC＞ɤ1)

常数项

控制变量

样本量

R2

门槛P值

Upi

-4.086***

-0.789

2.784***

-0.246

-0.060

-1.519

控制

310

0.867

0.000

变量

Dige

(HC≤ɤ2)

Dige

(HC＞ɤ2)

常数项

控制

样本量

R2

门槛P值

Rai

-0.616***

-0.114

-1.606***

-0.117

0.266

-0.71

控制

0.067

0.771

0.000

5 结论与对策建议

5.1 结论

在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的背景下，数

字经济对产业结构的调整优化产生了很大作用，而

人力资本也在这一过程中承担着非常重要的角

色。本文验证了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

理化的影响效应，并以人力资本为切入点，考察了

其在这一影响过程中的调节效应以及门槛效应，并

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1447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对此影响过程进行了区域异质性分析。研究结果

表明：

1）数字经济的发展对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会

产生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

2）数字经济的发展水平在各个地区优化调整

产业结构的作用效果存在显著差异，对西部地区的

促进作用最强，东部地区次之，对中部地区的影响

不显著；对高城镇化水平地区的产业结构高级化效

应小于低城镇化水平地区，产业结构合理化效应强

于低城镇化水平地区。

3）人力资本能够在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构优

化进程中发挥积极的调节作用，同时，数字经济在

对产业结构优化产生作用的过程中，会由于人力资

本水平的差异存在异质门槛效应，数字经济对产业

结构高级化会产生先抑制后促进的“U”形影响，对

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正向影响会随着人力资本水平

的提升而更加明显。

5.2 对策建议

基于上述结论，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1）推进基础设施建设，提升技术创新水平

充分释放数据要素作为新动能的潜能，有效激

发传统基础设施和新型基础设施的改进，从而打通

产业发展的信息“大动脉”，进一步加快传统行业的

数字化转型，为产业结构优化提供关键支撑和创新

动能。围绕数字产业集群发展要求，注重强化产业

链基础设施建设，使其成为激发经济发展的“主引

擎”。对于5G基站、数据中心和云计算中心等关键

基础设施，要做到适当的超前部署，为今后深度应

用提供坚实基础。

2）采取差异化部署战略，优化各区域产业结构

充分利用网络交流新平台，连接人力资本水平

较高和较低的地区，实现人力资本顺畅流通，促进开

放式联合创新发展。运用数字技术更有效地满足中

西部地区和低城镇化水平地区的人才需求，填补各

地区人力资本水平差距，优化各项生产要素配置，促

进各区域产业结构优化水平提升，进一步发挥人力

资本在推动产业结构优化中的重要支撑作用。

3）充分发挥数字技术优势，增强人力资本的关

键作用

数字化人才是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

在基础研发环节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等过程中发

挥核心作用。通过开发数字化平台能够创造人才

交流创新的机会，信息化为人才的交流与进步提供

了新的连接基础，数字化技术能够匹配并连接各领

域的人才，以数字平台为载体发挥出人力资本的外

部性。同时，坚持对基础教育以及职业培训的持续

投资，提高对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力度，保证科技创

新的发展，通过创新驱动引领产业结构优化调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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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2］左鹏飞, 姜奇平, 陈静. 互联网发展、城镇化与我国产业结构转型升

级［J］.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 2020, 37(7): 7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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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与政策［J］. 经济与管理评论,2021,37(1):10-22.

［4］张于喆. 数字经济驱动产业结构向中高端迈进的发展思路与主要任

务［J］. 经济纵横, 2018(9): 8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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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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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疆

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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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

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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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经济、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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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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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冰雪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和建设

思路——以阿勒泰地区为例

龚桂颖 杨习铭 董厶菲 靳亚婷

新疆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

摘要：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明确指出优先发展农业农村现代化，实现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

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目标要求。新疆阿勒泰地区系相对丰水区，是我国六大林区之一，素有“金山银

水”和“北疆水塔”之称，被国务院确定为水源涵养型山地草原生态功能区。在此营造冰雪型特色小镇，建立健

康疗养、生态旅游、医疗美容、休闲度假、体育运动和文化体验等新兴业态产业体系能提高阿勒泰地区冰雪运

动产业国际竞争力，进而带动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以国家批建的阿勒泰地区特色小镇为研究侧重点，

深入分析当地自然资源、环保政策、人文环境和生态旅游优势。以当地四种优势针对性嵌入医药型、文旅型、

体育型和养老型四种冰雪小镇发展模式。冰雪小镇的构建将助推阿勒泰地区经济、文化、生态和社会综合效

应提升，让阿勒泰地区加快迈入新时代我国特色小镇定制化、数据化和智慧化高质量发展之路。

关键词：乡村振兴；冰雪小镇；阿勒泰地区

DOI: 10.13770/j.cnki.issn2095-705x.2023.10.007

Development Model and Construction Thoughts of Ice

and Snow Characteristic Towns in Xinjiang: Take Altay

Region as an Example

收稿日期：2023-06-14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背景下新疆产业结构升级路径研究”（19BJL129）；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

国与中亚国家产能合作绩效评价与推进路径研究”(2021D01A54)；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科技厅国际合作项目“阿尔泰区域经济合作模式与合

作机制研究”(2020E01026)；新疆财经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一带一路’数字服务贸易网络对中国高技术产品出口竞争力影响研究”

（XJUFE2023K004)

作者简介：龚桂颖（1998-07-），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一带一路”经贸合作

杨习铭（1985-），男，博士，副教授，硕导，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合作

董厶菲（1999-），女，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合作

靳亚婷（1996-），女，研究方向为宏观经济理论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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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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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

栏

GONG Guiying, YANG Ximing, DONG Sifei, JIN Yating

College of Economics, Xin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Abstract: The 19th CPC National Congress propos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clearly pointing out the overall goal of prioritizing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rural modernization, realizing industrial prosperity, ecological livability, civilized rural customs, effective governance, and prosperous living. The Altay region in Xinjiang is a relatively water-rich area and one of the six major forest regions in China.

It is known as the \"Golden Mountain and Silver Water\" and \"Water Tower in Northern Xinjiang\". It has been

designated as a water conservation-oriented mountain grassland ecological functional zone by the State Council.The construction of a snow-covered characteristic town in this area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emerging industrial systems such as health care, eco-tourism, medical beauty, leisure vacation, sports and cultural experience can improve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the snow sports industry in Altay region, thus driving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snow sports industry. Taking the nationally approved Altay region characteristic towns

as the research focus, in-depth analysis of local natural resource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policies, humanistic environment, and eco-tourism advantages. Four types of local advantages are targeted to embed four development models of snow towns: medicine, cultural tourism, sports, and pension. The construction of snow

towns will boost the economic, cultural, ecological, and social comprehensive effects in Altay region, allowing

Altay region to accelerate into the new era of customized, digitalized, and intelligent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characteristic towns.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Ice and Snow Town; Altay Region

0 引言

自特色小镇 2014 年在杭州首次提出以来，各

地以促进乡村振兴为目的，建设特色小镇作为精准

脱贫、城乡产业融合发展和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的

重要举措。各省区市分别依据自身发展特色，扎实

推进特色小镇建设，在乡村发展建设、综合治理、振

兴特色产业等方面取得新进展。冰雪小镇作为特

色小镇中的重要分支，在建设过程中将健康、养生、

养老、休闲、旅游等产业多元化发展功能融为一体，

助力当地全面发展，实现经济与生态共同发展新局

面。从 2013 年开始，新疆加快推动乡村振兴和特

色小镇建设。2016年顺利完成贫困村有序脱贫任

务。2017年全区贫困率降到3%以下，特色旅游小

镇建设投入达到9 750万元，共发展旅游相关企业

6 000余家。同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乡村旅游促

进办法》指出在“十三五”期间共打造乡村旅游示范

村镇（乡）100个。截至2020年，全国三批特色小镇

中新疆和生产建设兵团总共建设了23个国家级特

色小镇，自此全区特色小镇发展步入健康轨道，

2022年，北京冬奥会成功举办，此次奥运会带动了

我国冰雪体育事业的发展，因此给予了新疆冰雪体

育行业新的成长契机。

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精神指引下，新

疆充分发挥自身的特殊地理区位优势、自然资源禀

赋优势和人文历史优势，依靠国家和自治区优惠政

策，加速推进新疆特色小镇新兴产业发展并已初具

规模。2019 年 4 月国家发布《关于以 2022 年北京

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为阿勒

泰地区冰雪体育运动的发展提供了政策支持。

新疆冰雪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和建设思路——以阿勒泰地区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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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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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促进了我国冰雪体

育行业的发展，给冰雪体育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发展

机遇。阿勒泰地处北纬45°“黄金雪域”线上，是中

国最优质的天然滑雪区域之一，被誉为“人类滑雪

起源地”，冰雪文化、体育运动、资源环境居世界一

流水平，具备打造世界一流冰雪运动区的资源禀赋

和潜力。阿勒泰地区滑雪场众多，冰雪体育运动发

展良好，前景开阔，目前，阿勒泰地区冰雪体育运动

行业迎来了长期发展，众多滑雪场既有分散式经营

与发展，又有地区合作和集中化管理。建立阿勒泰

地区冰雪小镇，不仅能够充分发挥将军山丰富的冰

雪资源优势，为促进阿勒泰地区经济和特色小镇发

展作出贡献，而且对阿勒泰地区冰雪体育运动产业

进行规模化管理，实现优劣互补，通过产业内合作

形成规模聚集效应，提高阿勒泰地区冰雪运动产业

国际竞争力，进而带动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

1 国内外研究现状

1.1 特色小镇的相关研究

在经济新常态下，特色小镇建设一方面成为加

快推进区域创新发展的战略选择，同时也是推进供

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新型城镇化的有效途径，另一方

面在文化上有利于历史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在经济

上有利于产业融合发展及转型升级，缩小城乡收入

差距实现城乡区域协调发展。现有研究侧重点主

要是探索乡村振兴、共同富裕与文化旅游高质量发

展的有效突破口。盛世豪等（2016）［1］

认为特色小

镇建设与传统产业集聚相似，但核心在于带动乡村

共同富裕，构建一个完整的产业系统，其中包括文

化创业、研发创新、成果转换、体验应用等多个环

节。周晓虹（2017）［2］

提出，特色小镇将扩大有效供

给、推动产业转型与产业升级，同时助力创新探索

“多元化”“开放化”“共享化”的乡村新型治理模

式。谭荣华等（2018）［3］

认为特色小镇“产业+金融”

的发展模式，有助于将特色产业、金融支持融为一

体，加快推进小镇发展。XueqinWang 等（2019）［4］

提出用科学方法评价特色小镇特性与特色，促使其

实现乡村振兴和可持续发展的转型。王博雅等

（2020）［5］

认为特色小镇承载了多个高端发展要素，

城乡布局中的空间单元节点创新具有辐射作用。

柴诗瑶等（2021）［6］

认为建设特色小镇须注重生态

环境和基础设施，因地制宜合理规划，找准当地优

势产业，积极融合上下游产业，形成多元发展模式。

1.2 冰雪小镇相关研究

建设和发展冰雪小镇能更好地促进健康与医

疗、文化与旅游、互联网与智慧康养、体育与娱乐等

各方面的协同发展新产业模式。何莽（2017）［7］

认

为冰雪特色小镇建设应起到将多方面产业联合起

来的聚合作用，如健康疗养、医疗美容、生态旅游、

文化体验、休闲度假、体育运动、健康产品等。姜艳

（2018）［8］

认为在冰雪小镇的建设中，政府应该加大

冰雪特色小镇的财政投入，鼓励引入社会资源。谢

晓红等（2018）［9］

提出选取冰雪小镇应该具有代表

性，应从地理区域、气候特征、资源状况及特色产业

四方面考虑。崔炜（2019）［10］

提出打造特色冰雪小

镇要满足全生命周期、涵盖多层次、多样化和多维

度需求配置资源，从自身优势、产业链和配套服务

体系打造出品牌效应。毛鲁平（2019）［11］

认为冰雪

小镇规划要点在于产业设计与运营思维、经营者与

投资者的市场牵引作用。范逸男等（2020）［12］

提出

冰雪小镇发展规划应坚持政府和市场主导、加强社

会协同的治理机制和创新机制，创新性解决发展中

问题。陈南江（2021）［13］

将医疗资源引入冰雪小镇

建设，提出将康养和度假结合，形成产业文化特色，

注重盈利模式构建和品牌效应。

1.3 新疆特色小镇研究

新疆特色小镇研究大多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

特色小镇产业分析及对策建议；二是特色小镇路径

研究。顾阳等（2018）［14］

认为新疆应利用“一带一

路”建设加大体育旅游专业人才培养，改善体育旅

游地基础设施，将传统体育与竞技体育有机融合，

打造新疆体育特色小镇品牌。王亚菲等（2018）［15］

建议打造具有新疆民族文化底蕴的绿色旅游特色

小镇。杨习铭等（2019）［16］

提出以霍尔果斯市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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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区作为文化旅游中心，依托中哈霍尔果斯国际

边境合作中心和伊犁哈萨克自治州自然人文景观建

立“集聚提升类”“城郊融合式”“风景保护类”和“边

境特色类”四类边境特色小镇。张雪坤（2020）［17］

认

为禾木村特色小镇要不断挖掘民族的本土文化特色

及气候地理特点与自然优势。王辉（2019）［18］

对新疆

体育特色小镇的建设提出建议，如在建设过程中要

合理规划布局、利用产业优势构建价值链、打造产业

精品等。闵雪（2021）［19］

提出吐鲁番特色小镇的建设

过程中要加强政府主导、优化管理体系、加大特色优

势宣传、培育专业人才等。李小艳等（2021）［20］

将新

疆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归纳出六种模式。张珊珊等

（2021）［21］

提出可可托海小镇需适度调整、继续保

持、积极拓展及重点改进的四个策略。范江江等

（2021）［22］

认为新疆区域需加快发展本土优势特色

体育产业和加大体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形成区域

优势特色体育产业体系。房秋荣（2021）［23］

认为新疆

特色小镇主导产业辨识度不高、开发区模式存在缺

陷，需完善相关政策法规和重视环境建设。

1.4 文献述评

通过文献梳理显见：上述针对特色小镇的研究

成果虽多，但缺乏对新疆冰雪型特色小镇的深入探

究。本文创新侧重点：

1）对冰雪小镇类型进一步细化，找准功能定

位，分为四种类型，逐一进行经济效应分析并提出

建设思路。

2）针对目前阿勒泰地区特色小镇文化旅游研

究的空白领域进行了补充完善。

3）对近年新疆在全面实施乡村振兴，实现共同

富裕与特色小镇建设融合发展进行了阐述，为今后

新时代新疆乡村振兴和特色小镇高质量和可持续

发展提供参鉴。

2 阿勒泰地区冰雪小镇的优势

2.1 生态旅游优势

新疆自然资源丰富，景色诱人，是国内生态旅

游的重点区域。新疆阿勒泰地区水资源丰富，植被

茂盛，拥有冰川河流、草原峡谷、湖泊湿地等生态旅

游资源。该地区每年最热月份平均气温23℃，全年

平均气温 4 ℃，空气质量优良，是全疆旅游资源最

具优势和发展潜力的地区。同时，该地区常住人口

少，地域辽阔，得天独厚的优势让阿勒泰成为开展

生态旅游的绝佳之地。目前，在该地区已有众多生

态旅游景区，喀纳斯、禾木村及可可托海更是闻名

世界，交通条件改善与潜在旅游项目开发为当地吸

引众多游客，生态环境优势亦使当地成为一个绝佳

的康养宝地。另外，新疆独特的旅游文化也为当地

发展冰雪产业奠定了基础。

2.2 人文环境优势

拥有“草原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之称的阿勒泰

地区是一个多民族聚居地，国家第七次人口普查数

据显示，阿勒泰地区哈萨克族人口数量约占当地总

人口的二分之一，除了哈萨克族，当地还有其余36

个民族。不同的民族风俗与当地独特的自然环境

造就了不同的文化特色，形成了多样性的人文环

境。阿勒泰的餐饮文化呈现多元化，奶制品、抓饭、

果酱等融合各民族特色的食物给当地提供丰富的

美食。阿勒泰的文娱活动多样化，当地居民大多能

歌善舞，冬不拉、巴言琴、马头琴等富有民族特色的

传统乐器在此汇集，赛马、叼羊、姑娘追等特色民族

活动造就当地不一样的文化风格，哈萨克族特有舞

蹈“加尔-加尔”“阿嘎加依”等原生态歌舞表演，让

阿勒泰地区充满浓郁的民族风情。同时，阿勒泰地

理位置独特，地处北疆，与三国接壤，生活文化具有

独特的异域风情，当地居住风格从小木屋到欧式建

筑能给人们带来差异化的居住体验。

2.3 政策支持优势

新疆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具有建设特

色冰雪小镇的良好基础。2019-2020 年新疆维吾

尔自治区政府工作报告连续两年提出“全面实施旅

游兴疆战略”，为深入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治疆方

略，2020年9月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提出持

续推进“旅游兴疆”战略，政策支持力度空前。2021

新疆冰雪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和建设思路——以阿勒泰地区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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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2 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

“十四五”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提出将大力发

展文化体育产业，并重点支持发展冰雪产业，提升

文化体育用品的制造业服务化和服务业制造化水

平。同年10月，新疆发改委下发《关于印发全国特

色小镇规范健康发展导则的通知》，提出体育运动

类的特色小镇要发挥本土优势，发展山地户外、滑

雪、马拉松等项目，培育健身休闲、体育竞赛表演等

业态，积极鼓励举办赛事、打造体育消费集聚区。

科学配置健身步道、体育公园等户外运动公共服务

设施，为阿勒泰地区发展冰雪体育运动和生态旅游

提供了良好政策环境和强力支撑。

2.4 自然资源优势

阿勒泰地处新疆最北部，地域宽广，总面积达

到 117 989.21 km2

，光照充足。同时，阿勒泰地貌

类型复杂，以山区居多（见图1）。阿勒泰独特的气

候造就了当地多方位优势，使其拥有丰富的水资

源、动植物资源、矿产资源、林海雪原和山地草原旅

游资源，孕育了冰雪业市场产业链、生产链和供应

链必需的许多珍贵的中药材，例如：甘草、板蓝根、

柴胡等，这些自然资源禀赋奠定了阿勒泰地区冰雪

小镇的基础。2020年新疆的中药材占地面积达到

了400多万亩（除红枣外），对比广西、甘肃、云南等

地中药材种植面积达到900万亩，说明利用阿勒泰

的自然优势，中药材种植业在新疆还有广阔的发展

空间。其中新疆中药材的种植又主要以药食同源

类中药材为主，为建设当地医药型冰雪小镇奠定了

良好的基础。

图1 阿勒泰地区地形图

3 阿勒泰地区冰雪小镇的发展模式

特色小镇旨在打造当地特色，具有相关优势资

源，有明确产业定位、文化内涵、旅游服务基础设施

功能齐全及可持续发展空间。以特色小镇促进乡

村振兴，着力点在于强化乡村产业发展，改善居民

居住生活条件，提升村庄综合竞争力［24］

。打造的冰

雪小镇的模式主要包括文旅型、养老型、体育型、医

药型，这些模式需结合当地农业、制造业、特色旅游

业的优势产业链延长，对增加就业岗位，吸引大量

社会资金投入，巩固精准扶贫成果，推进乡村振兴，

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助力共同富裕（见图2）。

图2 冰雪小镇的四类模式

3.1 体育型冰雪小镇

体育型冰雪小镇建设需以开展体育运动为特

色，利用当地生态优势，例如山地、草原、水流等地

理资源，开展山地运动、徒步旅行、马术运动、传统

体育运动等项目，将体育与旅游、健身、赛事等业态

深度连接，融合发展。推动“体育强国”战略实施，

将当地打造为倡导国民强身健体和养生益寿的最

佳地区。2022年，北京冬奥会成功举办，此次奥运

会带动了我国冰雪体育事业的发展，给予了新疆冰

雪体育行业新的成长契机。“中国滑雪之都”阿勒泰

拥有国家 3A 级森林公园，阿勒泰山众多的冰雪资

源和环境非常优越，滑雪场自然优势居世界一流水

平，具备未来发展冰雪体育小镇有利条件。该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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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平稳的气候环境非常适合冰雪的贮存和维护，

有着内地滑雪场无法比拟的自然优势。阿勒泰市

应紧紧抓住这一发展契机，因地制宜，快速发展体

育型冰雪小镇，依托将军山作为冰雪体育产业基地

拓展体育康养业全面发展，积极打造冰雪竞技体育

项目，建设全国一流的体育型冰雪小镇。在此基础

上加快发展冰雪体育设施新基建，将体育与康养设

备生产制造业全产业链延伸至竞技、训练、冰雪观

光、冰雪度假、康复等产品研发领域，使新疆“将军

山”品牌的冰雪体育和康养器材设备研发生产形成

产业集聚，形成最强竞争力。

3.2 文旅型冰雪小镇

发展文旅型冰雪小镇需将当地文化旅游业与

康养业结合，通过举办富有当地特色民俗活动，形

成阿勒泰可可托海文旅型冰雪小镇特色。如牧民

转场、雪地赛马、篝火晚会、山地滑雪等具有浓郁民

族特色的文娱和体育活动及体验来弘扬当地传统

文化，促进民族文艺演艺精品创新，推动当地多民

族文旅手工艺产品电商业拓展。还可深度挖掘军

垦文化资源打造戍边兴边的红色文化基因传承基

地和军垦文化科教中心，将当地军垦文化结合进旅

游业，打造忆苦思甜活动体验项目，重走军垦之路、

弘扬兵团精神演艺精品节目，传播可可托海老一辈

艰苦创业和新疆各族军民守边兴边的中国故事，打

造可可托海镇及周边小镇的兵团文化优势、历史文

化优势和资源文化优势，以此吸引国内外游客观光

旅游和康养，进而拉动阿勒泰地区经济发展。

3.3 养老型冰雪小镇

根据预测，2050年我国劳动年龄人口将下降至

6.4 亿人左右，人口老龄化要比原来的上升三分之

一。养老型冰雪小镇的服务对象主要针对老年人

口的健康养生和休闲旅游。此类小镇的建设重点

必须紧紧围绕健康养生产业发展，依托当地生态环

境，构建生态旅游度假、高山森林养生避暑、田园养

生体验等业态，构建有特色的休闲农庄、养生度假

区、生态民宿等产品，构建完善的旅居养老产业体

系，打造集养老居住、康养医疗护理配套服务为一

体的养老基地。阿勒泰禾木村地处喀纳斯河与禾

木河交汇之处的山间盆地，其地理环境优越，气候适

宜，自然资源优渥，是新疆特色村落之一。该村周

边草地、雪山、河流等独特的自然景观与当地人独

特的小木屋融为一体，原始的畜牧业、生态动植物

加上当地珍稀马鹿茸药材，发展冰雪小镇的潜力巨

大。为保护生态需将控制旅游人数与发展中草药

产业这对矛盾解决好。域内经济发展的重点需限定

在旅居养老、健康疗养、老年素质教育活动等业态，

以此带动护理、餐饮、医药、文娱、老年用品等多产业

发展及产品研发。未来新疆养老型冰雪小镇高质量

发展路径需聚焦创建养老服务示范基地、高端康养

服务业、健康养生园和新疆康养小镇联盟。

3.4 医药型冰雪小镇

医药型冰雪小镇：

1）充分利用当地道地中药材和民族医药资源，

以药膳、针灸、温泉等中医和民族医药养生项目为

主要特色，将当地食药同源的农作物与珍稀药材生

产加工结合，形成地域特色的食药养生品牌。

2）在冲乎尔镇区域内利用较为完善的医药医

疗资源配备当地野生中药材，向镇西衔接新疆哈

巴河县中药材种植生产基地，建立充足的中药材

供应链。

3）加快开发地域健康食品，以农业为基础，积

极发展绿色种植业与生态养殖业，加大研发力度，

研制符合特定人群生态健康的保健食品。开展生

态观光、农事体验、自主食品加工制作等活动，打造

冲乎尔冰雪小镇独有的食品产业链优势。

4）将冲乎尔冰雪小镇建设成为中药材种植

基地，以标准化健全规范种植与加工，形成中药

原材料产业链上游和供应链下游。推动当地中

医药产业园实现产研一体化，构建完整中医药科

技产业链。

5）结合中药材生态化种植业与文旅业发展打

造阿勒泰特色中药材主题公园，推动建设中医药国

际综合诊疗中心，塑造国际化医药冰雪小镇，面向

新疆冰雪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和建设思路——以阿勒泰地区为例

1455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一带一路”沿线游客，进而推动当地乡村振兴。

4 阿勒泰地区冰雪小镇的效应分析

4.1 生态效应

打造体育型冰雪小镇要求统筹兼顾生态效

益。依托阿勒泰山冰雪资源优势，推行绿色、低碳、

健康的运动方式，共绘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丽画

卷。体育型冰雪小镇要在冬季充分发挥阿勒泰地

区的冰雪资源优势，推动建立生态环保、功能完善

的全民冰雪活动场地并且配套相应的基础设施，开

发冰雪娱乐休闲项目，形成自然健康、绿色生态的

养生环境和低碳环保的运动氛围。在夏季，通过丰

富避暑旅游项目，推行绿色低碳健康的运动方式，

营造健康、舒适、有序的生活环境，实现冰雪价值和

生态效应最大化。

4.2 文化效应

建设可可托海文旅型冰雪小镇。通过创建红

色历史文化展览馆、博物馆、纪念馆和教育基地等

体现“爱国创业精神”和“戍边兴边”兵地共建的文

化自信，增强中华各民族凝聚力。通过数字产业吸

引国外游客，利用VR、AR等虚拟科技将数字技术应

用到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中，再利用大数据、人工

智能等平台来弘扬中国传统文化，传播可可托海老

一辈艰苦创业和新疆各族军民守边兴边的中国故

事，让世界更好地了解新疆。

4.3 社会效应

打造养老型冰雪小镇重点在于增强社会效

应。创新发展养老服务产业，实现养老医疗、运动

健康和养生益寿的老龄产业一体化。解决当地就

业问题，吸引相关行业管理人员与科研人员投身

养老服务产业发展、康复护理和养老产品研制。

建设养老型冰雪小镇能够有效应对人口老龄化问

题，以政府为主导推动养老服务项目的开展，提供

和完善养老基础设施，吸引更多企业入驻以此完

善养老产业链，为老龄化人口提供养老康养服务

和生活保障。

4.4 产业效应

打造医药型冰雪小镇的产业效应需体现三个

推动：

1）产品消费，建设医药型冰雪小镇可以推动当

地由农业种植业向中药制造业转变，实现产业结构

升级。依托当地中草药产业基础，以中草药产业全

产业链发展为主线，通过打造中药材下游产业链优

势创建本地中药品牌和增加产品附加值。

2）民间投资，中药制造业经济效应的溢出可直

接带动周边中药种植业发展，实现中草药产业属地

垂直化分工，间接带动当地旅游业和餐饮业发展，

增加当地就业机会。

3）税收增长与经济可持续发展，中药制造业发

展可增加当地财政收入，政府通过加大医药产业和

药品研发投入与相关基础设施新基建，为种植农户

和企业增益，促进当地中医药产品销售电商发展，

推动当地中药产业高质量发展。

5 阿勒泰地区冰雪小镇的建设思路

在阿勒泰地区打造冰雪小镇，以实施“健康中

国”战略为指引，推进路径要依托政府的政策支持，

增强产业吸引力，吸引国内投资资源。本着从实际

出发，科学定位冰雪小镇的产业性质、规模、发展模

式与路径，将其建设和产业发展定位于“智慧化”

“数字化”“定制化”，以此为核心发挥特色小镇的产

业创新功能，带动当地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的全

面发展。

5.1 打造冰雪小镇服务模式和人才队伍的定制化

建设

冰雪小镇实施定制化的服务管理模式：

1）服务模式定制化，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充分

利用体育旅游、养老养生、医疗及商业保险等资源，

将健康养生和休闲旅游结合。提供“租、购、旅”的

服务模式和特色化体验项目，对不同需求的人开展

不同的体验式消费和多样化的健康娱乐项目。提

供当地特色的美食与旅游产品集聚的旅游景观街，

1456

SHANGHAI ENERGY SAVING

2023年第 10 期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上海节能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2018 年第 07 期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新

疆

财

经

大

学

专

栏

为游客打造完整的旅游服务链，展现异域风情。

2）人才队伍的定制化，打造具有核心竞争力的

人才团队至关重要。要注重吸引和集聚创新人才，

以完善配套的优惠政策和科研设施、优美的生活环

境留住人才。要建立有竞争力、吸引力和凝聚力的

薪酬激励机制、激发各类人才的创造力。让团队成

员有考察学习、系统性培训、专业能力提升和职业

生涯晋升的机会。

5.2 优化冰雪小镇数字宣传和旅游项目的数据化

建设

优化冰雪小镇产业数字化建设需高度重视大

数据平台建设：

1）加大对冰雪小镇的数字宣传力度，借助数

字平台将冰雪小镇特色产业、品牌和服务质量评

价推向全国和国际市场，打造独特的冰雪小镇国

际化形象，提高小镇的知名度。充分挖掘阿勒泰

冰雪小镇的民俗文化和历史文化底蕴，打造数字

文创博物馆。

2）冰雪小镇旅游项目的数据化平台建设，转变

传统小镇开发和营销的理念，注重旅游项目的大数

据平台建设，充分利用体育旅游市场需求前景及政

策利好的背景提高冰雪小镇旅游的创收能力和运

营能力。通过开发各类线上线下项目来吸引客户，

建设更多的冰雪小镇网购零售平台，带动特色产品

销售，让当地资源优势带动经济发展，增强旅游数

字经济对阿勒泰地区经济的影响力，助力阿勒泰地

区实现乡村振兴，带动新疆经济高质量发展。

5.3 加快冰雪小镇基础设施的智慧化建设

加快冰雪小镇基础设施的智慧化建设需依靠

网络技术、5G、互联网、AR等一系列科技手段。所

产生的网络虚拟时空集合——元宇宙，将开启互联

网时代的特色冰雪小镇的新篇章：

1）加快“数字交通体系+智慧冰雪产业”的数字

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冰雪小镇智慧交通体系建设，

增强交通运管智能方式，构建阿勒泰地区与周围城

市的铁路、公路交通、航线网络。完善医疗基础设

施，建设高端养老胜地。将智慧医疗、健康、疗养、

体育和文化润养等融合，建设冰雪产业链。引进国

内外权威知名的医养机构，借助互联网、大数据、云

计算等科技手段发展智慧冰雪远程引导模式，提高

养老服务的质量和效率，打造高端养老胜地。

2）推进以“元宇宙”技术为核心的智慧化服务

体系建设，充分发挥政府、市场和社会等多元主体

与冰雪小镇的多维联动作用，让人们足不出户就

精准快捷地享受阿勒泰冰雪小镇的全方位高质量

服务。

参考文献

［1］盛世豪,张伟明.特色小镇:一种产业空间组织形式［J］.浙江社会科学,

2016(3):36-38.

［2］周晓虹.产业转型与文化再造:特色小镇的创建路径［J］.南京社会科

学,2017(4):12-19.

［3］谭荣华,杜坤伦.特色小镇“产业+金融”发展模式研究［J］.西南金融,

2018(3):3-9.

［4］Xueqin Wang,Shenghe Liu,Olivier Sykes,et al. Characteristic Development Mo del: A Transformation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mall Towns in China［J］.Sustain ability, 2019,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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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的重要载体［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1):

140-147.

［6］柴诗瑶,徐宁伟,汪洋,等.全域旅游视角下特色小镇发展困境及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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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15(2):41-47.

［8］姜艳.康养特色小镇建设发展分析［J］.智库时代,2018(30):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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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经济,2018,34(9):15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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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65.

［11］毛鲁平.康养小镇的规划要点［J］.城市开发,2019(16):48-49.

［12］范逸男,陈丽娟.人口老龄化背景下康养小镇发展研究［J］.技术经济

与管理研究,2020(10):112-117.

［13］陈南江.康养旅游产业发展与康养基地建设策略［J］.当代旅游,2021,

19(32):28-30.

［14］顾阳,马嵘“. 一带一路”倡议下新疆体育特色小镇建设的可行性分

析［J］.武术研究,2018,3(8):144-146.

［15］王亚菲,瓦哈甫·哈力克,王芳,等.基于耦合模型的新疆旅游业-新型

城镇化-生态环境协调关系量化分析［J］.湖南师范大学自然科学学

报,2018,41(2):1-7.

［16］杨习铭,克甝,蔡青青.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边境特色小镇研究

新疆冰雪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和建设思路——以阿勒泰地区为例

1457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新疆财经大学专栏

XINJIANG FINANCE UNIVERSITY COLUMN

——以霍尔果斯市周边为例［J］.新疆社科论坛,2019(6):71-76.

［17］张雪坤.图瓦族乡村旅游景观规划的特点——以北疆喀纳斯禾木村

为例［J］.当代旅游，2020,18(8):79-80.

［18］王辉.新疆体育特色小镇建设路径研究［J］.体育研究与教育,2019,34

(1):44-48.

［19］闵雪.康养旅游高质量发展研究——以吐鲁番沙疗为例［J］.边疆经

济与文化,2021(12):58-60.

［20］李小艳,甘晓成.基于A-I-F的新疆特色小镇分类、评价与发展模式

研究［J］.新疆社科论坛,2021(5):35-40.

［21］张珊珊,贾丹.基于IPA分析法的旅游特色小镇游客满意度提升研究

——以可可托海镇为例［J］.农村经济与科技,2021,32(3):76-78.

［22］范江江,王宝庆“. 一带一路”倡议下新疆区域优势特色体育产业联

动发展研究［J］.新疆职业大学学报,2021,29(3):61-66.

［23］房秋荣.关于新疆特色小镇发展的一些思考［J］.环渤海经济瞭望,

2021(2):72-73.

［24］吕兆群,王方民,杨馗,等.SSS基于村级尺度的重庆荣昌区村庄发展

潜能评价与类型划分［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22(5):1-13.

日前，上海市委副书记、市长龚正主持召开市政府常务会议，要求按照上海市委部署，推进上海市特色

产业园区高质量发展，加快打造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升级版。

会议原则同意《上海市特色产业园区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4—2026年）》并指出，特色产业园区是

上海强化高端产业引领功能的重要引擎。各区、各部门要认真贯彻落实全国新型工业化大会精神，着力打

造优势更优、强项更强、特色更特的园区经济，更好助推上海经济高质量发展。要提高企业集聚密度，加快

引进和培育一批龙头企业、链主企业和硬核科技企业，带动上下游产业聚集发展。要加大创新引领力度，引

导各区聚焦特色主导产业，深化“一园一特”，强化新赛道和未来产业的前瞻布局，更好培育创新发展“核爆

点”。同时，要推动智慧园区、绿色低碳园区建设，加快推广“工业互联网+绿色制造”新模式。要提升服务保

障水平，加大力度推进“工业上楼”，加快建设标准化、高品质产业空间载体，并提高园区服务专业化水平，将

特色园区打造成为优化营商环境的“服务首站”和“标杆区域”。

会议原则同意《中国（上海）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智慧化创新行动方案》并指出，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是上

海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重要成果，现已成为全球数据处理量最大的地方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为进一步提

高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要积极借鉴先进经验，充分依托信息化技术手段，深入推进智慧口岸建设，全力打

造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升级版，助力上海国际贸易中心和航运中心能级提升。要注重国际规则引领，积极

推进与各国先进贸易数字平台的规则对接、技术对接，实现“一次申报、全球通关”。要坚持应用场景驱动，

持续优化通关、物流、保险、支付结算等服务，针对离岸贸易等新业态开发配套服务功能，加快推进国际贸易

“单一窗口”与更多监管部门信息系统互联互通。要强化先进技术赋能，打造高水平的航贸数据要素流通体

系和智慧口岸数字化底座，为企业提供更可靠、便捷的一站式服务。

会议还研究了其他事项。

（来源：上海经信委）

推进上海市特色产业园区高质量发展

1458

中国主要城市废气污染

物排放研究

王 煜1 刘晓敏1,2 孙 雨1

1. 河北经贸大学经济研究所

2. 河北经贸大学京津冀协同发展河北省协同创新中心

摘要：当前，我国的大气环境污染形势越来越严峻，由于工业发展、生活

环境不同，各城市的废气排放量和废气来源存在一定差异。为了探讨不

同城市废气排放的特点，利用SPSS软件选取工业废气的三项指标进行

聚类分析，可以依据各城市工业废气排放的严重情况将 31 个城市分为

三类等级。选取工业废气和生活废气六项指标进行因子分析，综合评分

最高的城市有重庆、哈尔滨、长春和武汉，说明这4个城市的综合废气排

放情况最为严重。对不同排放类型的城市提供了相应的减排建议。

关键词：聚类分析；因子分析；城市废气排放；节能减排

DOI: 10.13770/j.cnki.issn2095-705x.2023.10.008

Study on the Emission of Exhaust Pollutants in Major Cities in China

WANG Yu1

, LIU Xiaomin1,2

, SUN Yu1

1. Institute of Economics,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收稿日期：2022-09-22

基金项目：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HB22YJ061）

作者简介：王煜（1999-04-），女，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态经济与管理

刘晓敏（1975-），女，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农业经济、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

孙雨（1999-），女，硕士，研究方向为生态经济与管理

SHANGHAI ENERGY SAVING

上海节能 No.10

2023

ENERGY SAVING FORUM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上海节能 No.08

2018

节能论坛

2.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Hebei Province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for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Beijing, Tianjin and Hebei

Abstract: At present, the situation of atmospheric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in China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evere. Due to industrial development and different living environments, there are certain differences in

the emission volume and source of waste gas in various cities.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aste

gas emission in different cities, using SPSS software to select three indicators of industrial waste gas for cluster

analysis can divide 31 cities into three categories based on the severity of industrial waste gas emission in

each city. Selecting six indicators of industrial waste gas and domestic waste gas for factor analysis, the cities

with the highest comprehensive scores are Chongqing, Harbin, Changchun and Wuhan, indicating that the

comprehensive waste gas emission situation in these four cities is the most serious. Recommendations for

emission reduction are provided for cities with different emission types.

Key words: Cluster Analysis; Factor Analysis; Urban Exhaust Emission; Energy Saving and Emission Reduction

0 引言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大气污染问题越来越严

峻，空气质量恶化不仅危害着人们身体健康，还会

影响人们的心情。废气是指人类在生产和生活过

程中排出的有毒有害的气体，特别是在化工厂、钢

铁厂、制药厂以及炼焦厂等产生的废气，严重污染

环境和影响人体健康。大气污染主要来源于三个

方面，包括工业生产、居民生活采暖和交通运输，因

此可以把废气排放分为工业废气排放和生活废气

排放［1］

。

我国经济发展虽然取得了巨大成就，但长期以

来高消耗、高排放、低效率的经济增长方式付出了

巨大的资源与环境代价［2］

。如今我国的环境问题已

经引发国际关注，因此中国政府在第七十五届联合

国大会上提出中国力争于 2030 年前实现“碳达

峰”，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大气环境

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雾霾、酸雨等污染气候已经

严重影响到人们的日常生活。因此，从工业废气排

放和生活废气排放两个角度出发，对全国31个城市

废气排放中的不同污染物的排放量进行聚类分析

和因子分析，可以清晰地看出各城市废气污染物排

放是否存在差异，并进行分析，为我国今后大气环

境质量的改善提供相应的建议。

1 数据来源及描述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研究对象

为2020年全国31个城市废气中污染物排放量，主

要包含工业二氧化硫（SO2）排放量、工业氮氧化物

（NOx）排放量、工业颗粒物（PM）排放量、生活及其

他SO2排放量、生活及其他NOx排放量和生活及其

他PM排放量六项指标（单位为万t，如表1所示）。

2 聚类分析

2.1 个案描述及汇总

由表 1 可以发现，在生活及其他 SO2排放量指

标下，2020年南京排放量为1，海口排放量为0，个

案缺失将导致接下来的聚类分析无法进行，参考其

他文献，只选取工业排放的 3 个变量进行聚类分

析。进行描述性统计，由表2可以看出共有31个个

1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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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节能

SHANGHAI ENERGY SAVING

2023年第 10 期

SHANGHAI ENERGY CONSERVATION

上海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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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ENERGY SAVING

2018 年第 08 期

节

能

论

坛

案，数据完整没有缺失。

2.2 相关性分析

将个案进行汇总后，需要对变量之间的相关性

进行检验，由表3得知各变量之间的相关性是显著

的，可以进行聚类分析。

2.3 系统聚类分析

对变量数据进行分类，将工业SO2、NOx和PM

三个变量放入变量框中，将地区放入标注个案框

中，在绘图中选择谱系图，对全国 31 个城市进行

归类汇总。各城市的废气污染物排放差异性越

表1 2020年各城市废气中主要污染物排放情况 单位：万t

城市

北京

天 津

石家庄

太原

呼和浩特

沈阳

长春

哈尔滨

上海

南京

杭州

合肥

福州

南昌

济南

郑州

武汉

长沙

广州

南宁

海口

重庆

成都

贵阳

昆明

拉萨

西安

兰州

西宁

银川

乌鲁木齐

工业SO2

排放量

988

9 756

7 886

8 481

16 438

9 671

16 566

9 500

5 200

9 685

3 973

4 742

13 237

5 081

11 356

5 465

9 600

1 845

2 005

6 426

475

46 992

4 026

13 340

16 790

4 084

1 506

12 714

24 094

9 286

8 095

工业NOx

排放量

9 751

29 167

29 232

19 936

17 592

15 885

26 811

21 970

23 396

23 684

16 056

11 628

34 460

8 027

25 382

12 329

22 464

4 971

10 605

13 843

130

71 189

14 206

12 015

15 131

2 604

2 917

15 919

11 807

14 133

11 877

工业PM

排放量

4 376

10 053

23 647

19 493

6 423

4 178

15 464

6 162

7 899

21 820

10 411

4 519

18 876

3 264

13 414

7 690

6 357

4 021

6 077

9 548

66

59 050

8 321

5 169

19 313

1 932

1 797

6 732

7 008

6 244

18 104

生活及其他

SO2

排放量

761

417

1 461

891

454

2 680

6 318

26 760

232

1

80

599

739

215

4 519

111

10 001

1 361

1 437

1 126

0

20 527

3 017

2 391

2 609

124

6 516

2 542

230

20

4 085

生活及其他

NOx

排放量

8 613

3 458

2 211

1 719

250

1 541

3 907

15 035

4 211

1 644

387

1 679

603

505

2 384

1 651

3 857

806

2 421

609

178

7 328

6 389

374

1 308

72

5 305

1 965

1 159

467

4 580

生活及其他

PM

排放量

4 538

4 428

7 429

2 362

2 262

6 774

25 371

133 829

1 298

151

262

6 081

1 518

472

12 147

349

20 152

3 442

4 285

2 284

16

24 575

5 176

2 665

4 424

195

18 912

10 246

2 374

142

27 372

表2 描述统计表

变量

工业SO2排放量

工业NOx排放量

工业PM排放量

个案数

31

31

31

最小值

475

130

66

最大值

46 992

71 189

59 050

均值

9 654.94

17 713.45

10 884.77

标准偏差

8 805.683

12 921.763

10 961.099

表3 皮尔逊相关性

变量

工业SO2排放量

工业NOx排放量

工业PM排放量

工业SO2排放量

1

0.788***

0.776***

工业NOx排放量

0.788***

1

0.880***

工业PM排放量

0.776***

0.880***

1

***表示在0.01水平上显著

中国主要城市废气污染物排放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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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在谱系图中表现为距离越短，从而越容易聚为

一类［2］

。不同的标度值有不同的分类，将31个城市

分为四类（见图1）。

2.4 K平均值聚类分析

在已知类别数的情况下，可以选择 K 平均值

聚类，将所有个案分为三类，最终聚类中心结果见

表 4。第一类工业废气排放量较低，属于空气质

量不错的城市。第二类工业废气排放量居中，属

于空气质量较差，需要进行治理。第三类工业废

气排放量含量最高，属于空气污染严重，环境治理

迫在眉睫。

表4 最终聚类中心

变量

工业SO2排放量

工业NOx排放量

工业PM排放量

1

3 022

7 717

4 206

2

11 105

20 038

11 816

3

46 992

71 189

59 050

图1 聚类分析谱系图

把全国城市工业废气污染物排放聚类分析结

果用表 5 来展示，其中属于一级污染的城市有 10

个，二级污染的城市有 20 个，三级污染的城市有 1

个。把快速聚类的结果和系统聚类得到的树形图

相比较，结论稍有不同，但是基本吻合，与实际也是

相符的。

3 因子分析

因子分析是一种降维、简化数据的技术。它

通过研究众多变量之间的内部依赖关系，探求

观测数据中的基本结构，并用少数几个“抽象”

的变量来表示其基本的数据结构［3］。所谓“因

子”就是抽象过后的少数变量，能够用来反映原

来众多变量的大部分信息。因子分析选取了 31

个 城 市 的 6 种 不 同 种 类 废 气 排 放 作 为 变 量 数

据。变量分别是：工业 SO2排放量 X1、工业 NOx

排放量 X2、工业 PM 排放量 X3、生活及其他 SO2

排放量 X4、生活及其他 NOx 排放量 X5 和生活及

表5 全国31个城市废气污染物排放聚类分析结果

类别

一级污染

二级污染

三级污染

城市数量

10

20

1

城市名称

北京、合肥、南昌、郑州、长沙、广州、海口、成都、拉萨、西安

天津、石家庄、太原、呼和浩特、沈阳、长春、哈尔滨、上海、南京、杭州、福州、济南、武汉、南宁、贵阳、

昆明、兰州、西宁、银川、乌鲁木齐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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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论

坛

其他 PM 排放量 X6。

3.1 KMO检验和Bartlett's球状检验

一般情况下，KMO统计量小于0.5时不适合使

用因子分析，大于 0.7 时可以使用。经检验，KMO

统 计 量 为 0.734，可 以 进 行 因 子 分 析 。 此 外 ，

Bartlett's球状检验统计量在0.01水平上显著，即认

为各原始指标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可以进行因子

分析（见表6）。

表6 KMO检验和Bartlett's球状检验结果

KMO统计量

Bartlett's球形度检验 近似卡方

自由度

显著性

0.734

168.568

15

0.000

3.2 方差解释表

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方差解释，表中显示提

取的公因子所解释的方差贡献值和方差百分比。

从“初始特征值”和“提取载荷平方和”的累计列可

以 看 出 ，前 两 个 公 因 子 的 方 差 累 计 百 分 比 为

89.423％，说明这两个公因子能解释6个原始变量

的大部分信息。“旋转载荷平方和”采用方差最大化

旋转法进行因子旋转后得到的新公因子的方差百

分比和累计方差百分比，与未经旋转时比较，两个

公因子的方差百分比更加接近，但是累计方差百分

比不变，依旧是89.423％（见表7）。

3.3 特征值碎石图

从碎石图（见图 2）可以看到，纵轴方差大于

1 的主成分为第一和第二公因子，说明这两个公

因子对原始指标的解释贡献较大。从第三个公

因子开始贡献值均小于 1，说明其他公因子对原

始指标的解释贡献很小，所以选取前两个公因子

是合理的。

表7 方差解释表

成分

1

2

3

4

5

6

初始特征值

总计

3.465

1.900

0.316

0.149

0.111

0.059

方差百分比

57.754

31.669

5.270

2.480

1.847

0.980

累计方差百分比

57.754

89.423

94.692

97.173

99.020

100.000

提取载荷平方和

总计

3.465

1.900

方差百分比

57.754

31.669

累计方差百分比

57.754

89.423

旋转载荷平方和

总计

2.735

2.631

方差百分比

45.577

43.846

累计方差百分比

45.577

89.423

图2 特征值碎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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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旋转成分矩阵

旋转成分矩阵是经过旋转后的因子荷载矩阵。

从表8中可以看到，公因子1在工业SO2排放量（因

子负荷0.909）、工业NOx排放量（因子负荷0.929）

和工业PM排放量（因子负荷0.944）上载荷较大，即

公因子1是工业废气排放类因子。公因子2在生活

及其他 SO2排放量（因子负荷 0.889）、生活及其他

NOx排放量（因子负荷0.923）和生活及其他PM排

放量（因子负荷0.964）上载荷较大，即公因子2是生

活废气排放类因子。

表8 排放量指标旋转成分矩阵

变量

工业SO2排放量

工业NOx排放量

工业PM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SO2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NOx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PM排放量

1

0.909

0.929

0.944

0.384

0.088

0.005

2

0.103

0.204

0.074

0.889

0.923

0.964

3.5 成分得分系数矩阵

由表9所示的因子得分系数矩阵，可以得到旋

转后的因子得分公式：

F1=0.351 × X1 + 0.347 × X2 + 0.368 × X3 +

0.048×X4-0.074×X5-0.112×X6 （1）

F2=-0.065 × X1-0.025 × X2-0.081 × X3 +

0.324×X4+0.373×X5+0.4×X6 （2）

表9 成分得分系数矩阵

变量

工业SO2排放量

工业NOx排放量

工业PM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SO2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NOx排放量

生活及其他PM排放量

1

0.351

0.347

0.368

0.048

-0.074

-0.112

2

-0.065

-0.025

-0.081

0.324

0.373

0.4

由因子得分公式，可以分别计算出各城市的因

子得分。其中公因子1得分最高的城市为重庆，说

明重庆的工业废气排放量比其他城市更加严重。

公因子2得分最高的城市为哈尔滨，说明哈尔滨的

生活废气排放量比其他城市更加严重。

3.6 综合得分评价

以表7中“旋转载荷平方和”的方差贡献率作为

加权依据，对公因子1和公因子2进行加权计算，使

用综合评分公式：ZHPF= 45.577

89.423 ×F1+ 43.846

89.423 ×

F2，计算结果为：

ZHPF=50.97%×F1+49.03%×F2 （3）

使用公式（3）计算各个城市废气排放情况的综

合评分，计算结果见表10。从综合评分结果可以看

出，重庆（综合评分 2.770）、哈尔滨（综合评分

1.975）、长春（综合评分 0.520）和武汉（综合评分

0.307）4 个城市的综合评分位居前四名，说明这 4

个城市的污染物排放情况相比其他城市更加严重，

应重点关注。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对31个城市的工业废气排放情况进行聚类分

析，得出以下结论：我国各个城市之间的大气质量

存在较大差距，空气污染严重的城市，工业发展较

发达，空气污染较轻的城市主要为直辖市或经济欠

发达城市。

对31个城市的工业废气和生活废气排放情况

进行因子分析，能够准确、快速地识别出废气排放

特征与严重程度。结论如下：

1）因子分析前两个公因子的累计方差百分比

为89.423％，能解释原始变量的大部分信息。公因

子1代表了工业中的废气排放情况，公因子2代表

了生活中的废气排放情况。

2）重庆在工业和生活中的废气排放量在31个

城市中排名均靠前，说明重庆地区的大气污染治理

迫在眉睫。哈尔滨和北京在生活中的废气排放量和

在工业中的废气排放量排名出现了相反的现象，在

工业废气排放量中排名靠后，但在生活废气排放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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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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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排名靠前，说明北京由于工业产业向津冀两地转

移，工业上的废气排放较少，而哈尔滨由于冬天气温

低需要大量燃煤供暖，导致生活中废气排放较多。

3）在综合排放角度，重庆、哈尔滨、长春和武汉

相比其他城市综合排放更加严重，应重点关注这些

城市。

4.2 建议

中央政府和各级政府应加大环保投入，加强各

个城市的绿化建设，优化环境治理。平衡好城市之

间的产业结构，对于经济发展落后的城市，要注重

经济发展和治污减排两不误。对于经济发展水平

较快的城市，加快由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型，减

少工业污染排放。

对于工业废气污染，政府应该制定更加完善和

严格的法律法规，规定工业企业废气排放量的最高

界限，对于超出界限的企业，应给以严厉的警告，追

究其相应的法律责任。在税收政策上，实行差别化

的税收政策，对废气排放严重的工业企业实行高税

收，对于环保企业减轻税收。在财政政策上，大力

发展绿色信贷，对于污染严重的企业，控制其信贷

的规模，在审批环节严格考察，同时鼓励环保企业

信贷，减少环保企业贷款压力。

对于生活废气污染，我国应减少不可再生能源

的消耗，多使用清洁能源，完善农村地区煤改气、煤

改电工程建设。加大环保宣传，鼓励居民购买清洁

能源汽车。通过网络媒体在全社会中提高“绿水青

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认同感。同时，充分开放相关

政府网站平台，让居民有渠道为我国政府的环保工

作提供建设性的意见。

此外，针对不同城市的废气排放实行监控措

施，有关部门应当在各个省市地区设置空气质量监

测站、空气环境监察机构，随时掌握全国各城市的

废气排放情况，实现全面有效的防控。

表10 各城市得分排名

城市

重庆

福州

石家庄

长春

南京

昆明

济南

太原

西宁

天 津

呼和浩特

武汉

兰州

乌鲁木齐

贵阳

上海

银川

南宁

杭州

沈阳

郑州

成都

合肥

南昌

广州

哈尔滨

长沙

拉萨

北京

西安

海口

FAC1得分

4.510

0.935

0.682

0.604

0.579

0.557

0.372

0.347

0.339

0.275

0.194

-0.041

-0.050

-0.089

-0.111

-0.139

-0.189

-0.204

-0.207

-0.231

-0.369

-0.465

-0.547

-0.621

-0.633

-0.720

-0.819

-0.841

-0.905

-1.098

-1.116

城市

哈尔滨

重庆

西安

武汉

北京

乌鲁木齐

长春

成都

济南

上海

兰州

广州

沈阳

天 津

合肥

长沙

石家庄

郑州

昆明

贵阳

太原

南宁

海口

南昌

拉萨

西宁

南京

杭州

银川

呼和浩特

福州

FAC2得分

4.776

0.961

0.760

0.668

0.571

0.496

0.433

0.382

-0.006

-0.113

-0.137

-0.147

-0.195

-0.201

-0.261

-0.328

-0.328

-0.416

-0.428

-0.443

-0.457

-0.475

-0.484

-0.499

-0.532

-0.565

-0.584

-0.584

-0.585

-0.612

-0.669

城市

重庆

哈尔滨

长春

武汉

乌鲁木齐

石家庄

济南

福州

昆明

天 津

南京

太原

成都

兰州

西宁

上海

北京

西安

呼和浩特

沈阳

贵阳

南宁

银川

郑州

杭州

广州

合肥

南昌

长沙

拉萨

海口

综合得分

2.770

1.975

0.520

0.307

0.198

0.187

0.186

0.148

0.074

0.041

0.009

-0.047

-0.050

-0.092

-0.104

-0.126

-0.181

-0.187

-0.202

-0.213

-0.274

-0.337

-0.383

-0.392

-0.392

-0.395

-0.407

-0.561

-0.578

-0.689

-0.806

排名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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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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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吴天慧.基于SPSS聚类分析的中国废气污染物排放研究［J］.鸡西大

学学报,2016,16(10):39-42.

［3］李佳奇,吕宏.基于SPSS的城市废气中主要排放物的统计与分析［J］.

软件,2018,39(12):120-126.

［4］马伯钧,胡鹏举.论低碳经济发展的促进——基于30省区低碳经济发

展的比较分析［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1(4):

32-36.

［5］陈黎.废气排放的主成分分析［J］.科技广场,2009(3):23-25.

［6］姚猛,周志国,牟桂芹.工业行业污染物排放因子分析——以江苏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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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武童.基于因子分析的安徽省各城市经济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探究［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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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何宜庆,文静,袁莹莹.基于因子分析的江西省城市低碳经济发展评价

分析［J］.企业经济,2011,30(12):65-67.

［9］廖为鲲,蔡国梁,涂文桃.基于因子分析法的城市经济发展评价［J］.统

计与决策,2005(24):52-54.

“双碳”战略引领下，申能集团深入践行绿色金融理念，积极探索绿色金融创新。近日，从申能能源金融

事业部（以下简称“申能能金部”）传来好消息，下属申能集团财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申能财务公司”）为集

团能服申欣山西桃园瓦斯发电项目发放了首笔2 000万元“减碳贷”·碳减排激励贷款，成为上海地区金融机

构同类绿色金融创新信贷产品首单。

近年来，申能能金部以专注能源产业链上的金融价值创造为使命，围绕集团能源主业，强化金融服务

功能。据悉，此次申能财务公司发放的碳减排激励贷款以集团低碳能源工程项目建设为投向，以保障项

目顺利达产、促进减少碳排放为目标，以对项目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综合考量为抓手，为符合条件的碳

减排能源项目在信贷规模、利率定价、审批通道等方面提供资源倾斜。在具体的设计实施过程中，体现了

两方面特点：

创新设计贷款定价模型。申能财务公司在原 FTP 贷款定价机制基础上综合考量该项目的碳减排效

应，创新设计了充分体现可量化碳减排效应并与之挂钩的贷款定价模型，通过将项目不同达产率情形下

的碳减排情况与贷款定价关联，激励项目优化运营管理，提高生产效率，实现项目达产能力和碳减排效应

共同提升。

积极发挥内部协同优势。申能财务公司与同属申能能金部系统的申能碳科技公司共同围绕项目碳方

法学、基准线选择、减排因子确定等方面展开研究合作，为贷款首次定价和周期重定价提供碳减排成效的定

量依据，以确保对项目碳减排量核算的专业性和准确性。

据悉，在获得该笔碳减排激励贷款支持后，能服申欣山西桃园瓦斯发电项目投产后预计每年可减少温

室气体排放（折算CO2）超过30万t，同时也为绿色金融产品推动实体产业发展、提升碳减排实效提供创新思

路和新的解决方案。

（来源：申飞扬能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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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论

坛

基于浙江省大工业分时电价情景下的

用户侧储能经济性分析

于学鹏1 陈 云1 唐 健2 斯林军3

1. 浙江浙能电力股份有限公司

2. 白马湖实验室

3. 中国电建集团华东勘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摘要：在“双碳”新形势下，浙江省积极推进电力市场化改革，有序推动工商业用户全部进入电力市场，保

留峰谷时段电价及浮动比例。如何保证在新形势下电力系统的安全、稳定、有序，通过介绍用户侧储能商

业模式及梳理相关支持政策，以H公司用户侧储能项目峰谷套利模式为例，分析该储能系统容量配置及经

济性，论证项目技术经济可行性，并对进一步推广、开发、投资用户侧储能项目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分时电价；峰谷价差；用户侧储能；经济分析

DOI: 10.13770/j.cnki.issn2095-705x.2023.10.009

Economic Analysis of User-Side Energy Storage Based on

Time-of-Use Electricity Price Scenario of Large-Scale

Industry in Zhejiang Province

YU Xuepeng1

, CHEN Yun1

, TANG Jian2

, Si Linjun3

1. Zhejiang Zheneng Electric Power Co., Ltd.

2. White Horse Lake Laboratory

3. Power China Huadong Engineering Corporation Limited

收稿日期：2022-12-12

作者简介：于学鹏（1991-10-），男，硕士，经济师，工程师，负责项目开发与投资管理工作

陈云（1983-02-），男，工学博士，高级工程师，从事能源项目投资及管理工作

唐健（1990-08-），男，博士，从事能源管理工作

斯林军（1977-11-），男，工程硕士，高级工程师，从事储能设计和工程管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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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言

新型储能技术是碳达峰、碳中和目标完成的重

要切入点，是实施新型电力系统转型，实现能源绿

色低碳的关键技术支撑和重要装备基础［1］

。为适应

能源电力清洁低碳转型要求，浙江省大力推进高弹

性电网建设，迫切需要发展各种应用场景的新型储

能用以保障电力供应，提升电力系统安全稳定水

平。以电力用户（消费）侧为例，2021年浙江峰谷差

已超过 3 450 万 kW，是全国峰谷差最大的省份之

一。随着产业结构的调整，第三产业、居民生活用

电比例逐步上升，浙江省电力负荷的峰谷差仍有进

一步拉大趋势。在此背景下，用户侧储能作为分布

在电力消费端的能源调节工具，在进行能源管理的

同时，又可利用峰谷电价价差及需求侧响应等方式

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具有巨大的市场应用前景。

1 用户侧储能商业模式及相关支持政策概述

1.1 用户侧储能商业模式

根据储能应用场景划分，广义的用户侧储能是

指在电网与用户产权分界点以外（用户侧）应用的

储能系统［2］

。本文研究的用户侧储能项目是分布在

工（商）业电力系统用户（负荷）侧布置的，在现有浙

江省峰谷电价市场机制，具备一定技术经济可行性

的储能系统。

用户侧储能项目的盈利模式为自发自用余电

上网（新能源消纳模式）、削峰填谷（峰谷套利）模

式、容量电费管理模式，在特定情况下，需求侧响应

也会增加一部分收益。具体包括以下3点：

1）对于安装光伏等分布式新能源的工（商）业

企业来说，自发自用余电上网模式指的是在消纳分

布式光伏等新能源发出的电力之余，利用储能系统

进行充电，增加自发自用比例，在其他时段进行消

纳，从而降低用户的用能成本。

2）对于一般工商业来说，削峰填谷（峰谷套利）

模式指的是储能系统在谷间时段进行充电，尖峰或

高峰时段供（放）电，利用（尖）峰谷电价差降低用户

的用能成本，实现峰谷电价差的利益套现。

3）容量电费模式指的是储能系统利用自身容

量特性，在用电负荷低谷时充电、用电高峰时放电，

平滑系统整体负荷曲线，降低整体用能，降低核定

的容量电费，从而降低用能成本。

1.2 涉及用户侧储能相关支持政策

国家发改委、能源局等能源主管单位多次表态

大力支持储能行业发展，用户侧储能作为其重要的

Abstract: Under the new situation of \"Double Carbon\", Zhejiang Province actively promotes the reform of power marketization, and promotes the orderly entry of industrial and commercial users into the power market, retaining the peak and valley electricity prices and floating ratios. By introducing the user-side energy storage

business model and sorting out the relevant supporting policies, it is proved that how to ensure the safety, stability and order of the power system in the new situation, taking the peak-valley arbitrage model of user-side

energy storage project of H company as an example,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capacity configuration and economics of the energy storage system, demonstrates the technical and economic feasibility of the project, and

puts forward relevant suggestions for further promotion, development, and investment in user-side energy storage projects.

Key words: Time-of-Use Electricity Price; Peak-Valley Price Difference; User-Side Energy Storage; Economic Analysis

1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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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场景，能源主管单位要求各地结合当地情况积

极完善峰谷电价机制，拉大峰谷电价，促进用户侧

储能发展。同时，对电网企业也提出了相关要求，

如：电网企业需明确并网流程，及时出具并网接入

意见；电网企业负责建设接网工程，提供并网调试

及验收等的鼓励对用户侧储能提供“一站式”服务

等。2021年-2022年关于涉及支持用户侧储能的

政策梳理如下（见表1）。

表1 涉及用户侧储能项目的相关支持政策

序号

1

2

3

4

5

6

7

政策名称

《关于推进电力源网荷储一体化和多能互补发展的指导意见》

《关于加快推动新型储能发展的指导意见》

《关于完善能源绿色低碳转型体制机制和政策措施的意见》

《“十四五”新型储能发展实施方案》

《“十四五”现代能源体系规划》

《2022年能源工作指导意见》

《关于进一步推动新型储能参与电力市场和调度运用的通知》

时间

2021年3月15日

2021年7月15日

2022年2月10日

2022年3月21日

2022年3月22日

2022年3月29日

2022年6月7日

2 H公司用户侧储能系统容量配置分析

H 公司属于参与市场化交易的 110 kV 大工业

用户，以2022年4月为例，尖峰时段（9:00-11:00、

15:00-17:00）电价为 1.153 9 元/kWh，高峰时段

（8:00-9:00、13:00-15:00、17:00-22:00）电 价 为

0.955 1 元/kWh，低谷时段（11:00-13:00、22:00-

次日8:00）电价为0.275 6元/kWh，尖峰-低谷电价

差达到了0.878 3元/kWh，高于一般储能系统的度

电成本，初步具备实施削峰填谷（峰谷套利）模式的

经济可行性。

2.1 H公司电量结构和负荷特性

H公司2022年1月-5月逐月峰谷用电量比例

和总用电量比例如图1所示。由图可知，总负荷尖

峰电量占比15%，高峰电量占比35%，低谷电量占

比 50%，H 公司各时段负荷基本一致，用电量和各

时段的时间长短呈正相关，即H公司用电负荷比较

平稳，属于24 h连续生产型企业。

经实地调研及对各工作段母线容量统计，仅

10 kV B 段满足容量及接入要求，统计该段母线全

年负荷情况，曲线如图2所示：最大负荷（功率）在7

图1 H公司2022年1月-5月逐月峰谷用电量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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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旬，达500 0 kW；最小负荷（功率）在10月底，

约800 kW；平均负荷（功率）为222 7 kW，负荷较大

的月份为5月至10月。

2.2 充放电策略分析

为保证削峰填谷（峰谷套利）模式储能项目经

济效益最大化，综合考虑该段母线负荷现状，储能

系统的控制策略应尽可能保证两个尖峰时段进行

放电，两个低谷时段进行充电，即低谷电价一时段

（22:00-次日 8:00）充电，尖峰电价一时段（9:00-

11:00）放 电 ，低 谷 电 价 二 时 段（11:00-13:00）

充电，尖峰电价二时段（1、7、8和12月为13:00-17:00，

其他月份为15:00-17:00）放电，每天两充两放，每次

充电时间为2 h（22:00-次日8:00时段以小功率充

电），放电时间为2 h（1、7、8和12月的下午第二次放

电时间可以放宽至13:00-17:00，低功率进行放电）。

根据上述充放电策略，储能系统为每天“两充

两放”运行模式（见表2和表3所示）。

图2 10 kV B段母线2021年全年负荷曲线

表2 储能系统运行模式（1、7、8月和12月）

时段

峰谷

运行模式

8:00-9:00

峰

-

9:00-11:00

尖峰

放电

11:00-13:00

谷

充电

13:00-15:00

尖峰

放电

15:00-17:00

尖峰

放电

17:00-22:00

峰

-

22:00-次日8:00

谷

充电

表3 储能系统运行模式（其他月份）

时段

峰谷

运行模式

8:00-9:00

峰

-

9:00-11:00

尖峰

放电

11:00-13:00

谷

充电

13:00-15:00

峰

-

15:00-17:00

尖峰

放电

17:00-22:00

峰

-

22:00-次日8:00

谷

充电

2.3 H公司用户侧储能充放电倍率及容量分析

该项目主要利用峰谷电价差实现获利，H公司

用电负荷具有连续性，每天运行策略基本稳定，不

需要高功率充放。综合考虑电池性价比和电站运

行策略等因素，充放倍率选取0.5 C，基本满足每天

两充两放的需求。根据调研，H公司110 kV/10 kV变

压器容量为20 MVA，约有2 MW的功率余量，10 kV

B 段母线最大可承受功率约为10 MW，约有 5 MW

的功率余量。因此，在不超过变压器容量和该段母

1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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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最大可承受电流的前提下，暂考虑以2 000 kW及

以下功率进行充放电。

假定额定充放电功率分别为500、1 000、1 500

和 2 000 kW，通过比较 B 段母线负荷日平均消耗

功率和储能电站额定放电功率的匹配情况，来计算

储能电站全年满功率放电保证率，计算结果如表4

所示。

表4 储能尖峰时段满功率放电率

额定充放电功率（kW）

500

1 000

1 500

2 000

尖峰时段满放天数（天）

365

325

274

158

放电率

100%

89%

75%

43%

综合考虑既能保证低谷时段充电情况下，总

消耗功率不超过变压器容量和接入母线最大可承

受电流，又能保证午间谷电阶段的2 h储能容量能

够经尖峰时段充分消纳、获利，基本上实现每天两

充两放的目标，额定充放电功率取1 500 kW，即按

照0.5 C倍率，设计容量为1.5 MW/3.42 MWh储能

系统。

3 H公司用户侧储能项目经济性分析

由于暂无法定量分析需求侧响应场景、相关一

次性补贴等收益，对该项目仅基于浙江省分时大工

业电价场景进行投资现金流量分析，以全投资内部

收益率（IRR）、净现值（NPV）及投资回收期（Pt）为动

态评价指标，判断其经济可行性。

3.1 收益及成本测算模型

项目结合分时电价及充放电策略，构建峰谷套

利收益测算模型：

B尖峰谷 = B尖峰

i + B峰

i - P谷

i -C总成本

其中，B尖峰谷 为尖峰、峰、谷三时段电价综合收

益，它是由尖峰收益 B尖峰

i 、峰电收益 B峰

i 及扣除谷

电支出 P谷

i 组成。

尖峰收益 B尖峰

i 、峰电收益 B峰

i 计算式为：

B尖峰

i + B峰

i = ∑i

340

∑t

24

(p尖峰

i ⋅ e尖峰,i + p

峰

i ⋅ e峰,i

)⋅ Δt

谷电支出 P谷

i 计算式为：

P谷

i = ∑i

340

∑t

24

p谷

i ⋅ e谷,i ⋅ Δt

总成本费用 C总成本 计算式为：

C总成本 =C经营 + D折旧 + A摊销 + I

利息 +C维持

其中，C经营 为经营成本，D折旧 为折旧，A摊销 为

摊销，I

利息 为利息，C维持 为维持运营投资。

3.2 经济评价模型

考虑资金的时间价值，以全投资内部收益率

（IRR）、净现值（NPV）及投资回收期（Pt）为动态评价

指标，构建项目经济评价模型：

内部收益率（IRR）测算模型：

∑t = 1

20

(CI -CO)(1 + irr）-t

= 0

净现值（NPV）测算模型：

NPV（i） = ∑n = 1

20

(CI -CO)(1 + i）-n

投资回收期（Pt）测算模型：

Pt =T- 1 +

|∑i = 1

T- 1

(CI -CO)i|

(CI -CO)T

3.3 经济性评价

按照装机规模1.5 MW/3.42 MWh，总投资680

万元，年运行天数340天，修理费率1.6%，保险费率

0.3%，折旧14年，其间更换电池，残值率为5%，残

值回收，资本金比例30%，等额本金方式还款，长期

贷款LPR利率4.45%等边界条件进行测算，经济评

价结果见表5。

表5 经济评价结果

序号

1

2

3

4

经济评价指标

投资回收期（所得税后）（年）

全部投资内部收益率（所得税后）（%）

全部投资财务净现值（所得税后）（万元）

资本金内部收益率（%）

数值

9.87

6.19

47.92

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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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投资内部收益率（税后）6.19%，资本金财

务内部收益率为 8.36%，投资回收期（所得税后）

9.87 年，项目经济评价指标满足相关要求，具备经

济可行性。

4 结论及建议

本文通过对 H 公司用户侧储能项目技术经济

分析，表明在现有浙江大工业分时电价情景下，开

发、投资用户侧储能项目是具备一定可行性的。浙

江省用户侧储能发展潜力巨大，但目前收益模式较

为单一，需增加需求侧响应等持续、稳定的收入场

景以提高收益水平，促进用户侧储能发展，进而对

浙江省电力多元融合高弹性电网［3］

提供进一步支

撑，因此，提出相关建议如下：

1）建立、健全需求侧响应补偿机制

需求侧响应补偿与电力现货市场相衔接，增加

用户侧储能的收益渠道，引导用户通过配置储能优

化用电负荷。

2）鼓励工（商）业用户增配储能

通过货币补贴、电价优惠等措施鼓励各工（商）

企业增配储能设备，减少接入电力系统的增容投

资，发挥储能在减少配电网基础设施投资上的积极

作用。

3）持续支持用户侧储能发展

结合电价市场化改革，逐步完善工（商）业分时

电价机制，利用电能时间属性促进浙江省用户侧储

能发展。

参考文献

［1］赵守国,徐仪嘉.我国西北地区碳达峰碳中和实现路径研究. 西北大

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52(4).

［2］李浩.用户侧储能经济性分析及容量配置策略研究. 山西电力,2021

(6)：5.

［3］袁士超,张力,蔡振华,等.浙江用户侧储能效益分析及投资建议. 黑龙

江电力，2022，44（3）

国鸿氢能助力香港首个氢发电项目

近日，国鸿氢能携手香港建筑龙头企业、中石化香港联合打造氢能发电示范项目，为香港建筑业引入清

洁能源和氢能动力。

该项目为香港首个氢能发电示范项目，位于被誉为“未来科创和经济引擎”的香港北部都会区，由国际

新能源产业联盟牵头推动，国鸿氢能结合落马洲工地实际应用场景、整合跨境资源完成整体方案设计。项

目采用国鸿氢能固定式氢燃料电池发电系统，为工地办公室提供电力，实现零碳环保。氢气由中石化供应，

初期将采用资源共享方式，后期待元朗凹头加氢站投入使用后，即可实现本地氢气供应。目前，该项目已取

得香港特区政府氢能源跨部门工作小组初步批核，即将进入调试阶段，预计于2023年内投入使用。

（来源：氢云链）

1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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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能源消耗的碳排放现状及峰值

预测

李荣贤 王小雨

江汉大学智能制造学院

摘要：湖北省正处在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加速发展时期，其重化工产业的特点十分突出，在短时间内很难改

变以化石能源为主体的能源结构，碳排放量也会继续快速增加。分析了湖北省碳排放现状并通过碳排放

系数法估算湖北省2001-2019年碳排放量，在此基础上使用STIRPAT模型，运用岭回归并结合情景分析

法预测湖北省“碳达峰”时间与碳排放量峰值。结果表明：随着湖北省经济的高速增长，湖北省CO2的排放

量也保持较高增速；煤炭的消耗仍然是湖北省CO2排放量较大的主要因素；在低、中、高三种情景模式下，

湖北省碳排放峰值介于1.8亿~1.9亿t。湖北省能源消耗碳排放峰值出现时间介于2030-2035年。

关键词：碳排放现状；碳达峰预测；化石能源消耗

DOI: 10.13770/j.cnki.issn2095-705x.2023.10.010

Current Situation of Carbon Emission and Peak Prediction of Energy Consumption in Hubei Province

LI Rongxian, WANG Xiaoyu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College of Jianghan University

Abstract: Hubei Province is in the period of accelerated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and

its heavy chemical industry is very prominent. It is difficult to change the energy structure dominated by fossil

energy in a short period of time, and carbon emissions will continue to increase rapidly. This paper analyzes

收稿日期：2023-07-31

基金项目：湖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计划指导性项目（B2022277）

作者简介：李荣贤（2001-02-），女，本科生，过程装备与控制工程专业

王小雨（1985- 06-），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流动传热、应力分析、化学链系统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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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前言

近年来，碳排放达峰成为国际节能减排领域关

注的重点。2020年9月22日，习近平主席在第七十

五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作出承诺：“中国将提

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

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 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

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中国作为经济快速发展的新

兴国家和世界最大碳排放国（约占全球的 1/4），时间

紧，任务重，加强碳排放峰值预测与控制成为全国各

省区市的当务之急。目前，北京、上海、浙江、苏州等

多个东部沿海省市提出在 2025 年前实现碳达峰。

与之相反，广大中西部省份在碳达峰时间的确定上

则较为迟缓与保守。 除江西、四川等少数省份外，

其它地区均尚未对碳达峰时间予以明确［1］

。

湖北省正处于工业化、城镇化加速推进期，重

化工业特征明显，传统化石能源为主的能源结构在

短期内难以改变，生产、生活合理用能需求将呈刚

性增长，全省的能耗水平还保持在较高的水平，碳

排放总量也将保持继续增长态势，全社会低碳发展

意识尚待加强［2］

。因此，探寻湖北省作为中部经济

强省的节能减排方法，对促进我国碳减排工作有着

重要意义［3］

。

在湖北省碳排放量构成中，工业过程碳排放量

占比最大，是碳达峰、碳中和的重点减排对象，其碳

排放量占绝对优势［4］

。“十四五”时期（2021-2025

年）是湖北省实现 2025—2030 年全省碳排放达峰

的关键时期，需要把握好关键时期的碳达峰行动，

真正落实国家有关碳达峰、碳中和总的战略部署。

国际上碳排放最早的研究始于1970年Ehrlich［5］

提出的IPAT 模型。我国碳排放研究始于20世纪90

年代。目前，国内外学术界对碳排放的研究主要集中

在能源消费的碳排放峰值预测方面，碳排放峰值预测

研究模型种类多样，繁简不一。研究方法主要集中在

运用自上而下的基于指标分解法的STIRPAT 模型、

自下而上的LEAP模型和MARKAL-MACRO模型、

EKC 曲线等。STIRPAT 模型考虑了人口规模、经济

发展水平、技术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影响等因素，

本文选用此种方法建立回归模型。

综上所述，本文首先对湖北省能源行业的碳排

放状况进行分析，并根据已有的数据利用 STIRPAT 模型建立回归模型，设置不同的情景模式，对

湖北省能源消耗的 CO2排放峰值及出现的年份进

行预测。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arbon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and estimates the carbon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from 2001 to 2019 by using the carbon emission coefficient method. On this basis, the STIRPAT model is

used, and the ridge regression method is combined with scenario analysis to predict the time of \"Carbon Peaking\" and the peak carbon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with the rapid economic growth in

Hubei Province, the CO2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also maintain a high growth rate;coal consumption is still

the main factor contributing to the large CO2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under the low, medium and high three

scenarios, the peak carbon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are between 180 million and 190 million tons. The

peak of energy consumption carbon emissions in Hubei Province appears between 2030 and 2035.

Key words: Current Situation of Carbon Emission; Prediction of Carbon Peaking; Fossil Energy Consum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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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湖北省能源消费结构现状和 CO2排放量

估算

1.1 一次能源消费结构现状

目前，我国能源消费结构的调整是由高碳排

放向低碳排放、由高污染向清洁化、由高比例化石

能源向高比例清洁能源转变的过程。能源消费结

构的合理调整有助于降低碳排放，因此碳排放量

可作为能源消费结构调整是否合理的一个重要评

价指标。

湖北省作为典型的工业城市，产业结构偏重，

能源消费主要以煤炭和油为主，天然气等清洁能源

在总体能耗中占比偏低。根据《中国能源统计年

鉴》［6］

和《湖北省统计年鉴》［7］

的能源统计口径，将

终端能源消费划分为煤炭、焦炭、汽油、柴油、原

油、煤油、燃料油、天然气和电力 9 类，在中国统计

年鉴与地方统计年鉴中又进一步归纳为煤炭、天然

气、石油和电力4类。文中的能源数据和经济数据

取 自 2001 年 至 2021 年 的 统 计 年 鉴 。 图 1 为

2001-2021年湖北省历年能源消费趋势图，从图中

可以看出煤炭消耗量较大，是 CO2产生的主要来

源。湖北省总能源消耗量从2001年的6 245.79万tce

一直增长到 2021 年的 18 780.57 万 tce。其中，

2012年能源消耗量达到第一个峰值16 231.76万tce，

2013 年呈急剧下降趋势，随后能耗总量又呈现出

上升趋势。

1.2 湖北省能源消耗CO2排放量估算和分析

1.2.1 CO2排放量的估算方法

本文计算的 CO2排放量具体是指湖北省化石

燃料燃烧产生的CO2。文中碳排放估算方法选用最

为广泛的“排放因子法”，它是根据能源消耗和碳排

放因子计算出CO2排放总量。

CO2排放量的计算公式如下：

I = ∑K = 1

n Ck × Ik

其中：I指在能源燃烧过程中所产生的CO2排放总

量，单位是万t；Ck是第 k项能源消耗，单位为万t；Ik

是各种能源的碳排放系数，单位为万t/万tce。

表 1 给出了各种能源的转换数值及碳排放

系数。

图1 2001-2021年湖北省历年能源消费趋势

湖北省能源消耗的碳排放现状及峰值预测

1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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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CO2排放总量分析

本文计算的 CO2排放总量仅对一次能耗的碳

排放进行了统计，而忽视了加工、运输等过程中的

碳排放。湖北省的煤炭、焦炭、石油，天然气和电力

是其碳排放的主体，所以仅有这五项能源被列入统

计。估算的 2001 年至 2021 年湖北省能源消费的

CO2排放量及其增长率如图 2 所示。湖北省 CO2

排放量不断增加，由 2001 年的 6 241.9 万 t 增加到

2021 年的 18 794.96 万 t，这与湖北省经济的高速

发展密切相关。在 2001-2021 年期间，湖北省的

碳排放总量一直在不稳定的增长中，2010 年之后

增速逐渐放缓，增长幅度越来越小，甚至三次出现

负增长情况。这说明湖北省处于工业化、城镇化加

速推进期，能源消耗主体转变不稳定，但同时也响

应国家的号召，其“十二五”低碳发展规划目前已经

有所成果。随着我国能源消费快速增长势头的逐

步遏制，湖北省的碳排放增速也将逐步放缓。

2021 年 CO2排放量的增长可能与新冠疫情有关，

随着疫情的减缓，湖北省化石能源消费的CO2排放

量的增长情况将会逐步得到控制。从 CO2排放量

的变动与GDP的变动对比可以发现（图3），两者的

变动趋势基本保持一致。但在 2010 年之后，GDP

的增长速率远高于CO2排放量的增长速率，从图2

中也可看出2010年之后，CO2排放量的增长率开始

降低，说明湖北省在化石能源的碳减排上取得了较

显著的效果。

1.2.3 CO2排放强度分析

碳排放强度是指单位GDP的CO2排放量，碳强

图2 2001-2021年湖北省能源消费的CO2排放量及其增长情况

表1 各种能源的转换数值及碳排放系数

能源种类

煤炭

汽油

煤油

焦炭

原油

折标煤系数

（t/tce）

0.714 3

1.471 4

1.471 4

0.971 4

1.428 6

碳排放系数

（tce/tCO2）

0.759 9

0.553 8

0.571 4

0.759 9

0.585 7

能源种类

柴油

燃料油

天然气

电力

液化石油气

折标煤系数

（t/tce）

1.457 1

1.428 6

13.3（万m3

/tce）

1.229（kg/kWh）

1.714 3

碳排放系数

（tce/tCO2）

0.592 1

0.618 5

0.448 3

3.148 7

0.50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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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2001-2021年湖北省CO2排放量与GDP的比较

图4 2001-2021年湖北省CO2排放强度与煤炭消耗在能源消耗的占比

度高低不表明效率高低，而是反映一个地区在其经

济发展的同时对气候环境变化的影响，碳排放强度

越低，意味着能源利用率越高，经济效益越好［8］

。在

碳排放总量一定的情况下，碳排放强度指标是随着

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而下降的。从湖北省碳排放

强度来看（图 4），总体呈下降趋势，说明湖北省区

域 GDP的增长速度大于碳排放的增速。虽然湖北

省的碳排放强度有明显的降低，但湖北省仍面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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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达峰、碳中和的巨大挑战，需要构建面向低碳的

发展格局。从图4中，也可以看到，“十二五”期间，

煤炭消耗占比虽然有所下降，但仍保持在 40%以

上，煤炭仍是一次能源消费的主力。

2 湖北省碳排放峰值预测及分析

2.1 STIRPAT模型介绍及模型拓展

本文选取 STIRPAT 模型对湖北省碳排放峰值

进行预测分析，基本模型为：

I = aPb

Ac

Td

e

对模型取对数，公式变为：

ln I = ln a + b ln P + cln A + d lnT+ ln e

其中，a 为模型的总系数，b、c、d 为人口总量、

经济发展、技术水平的弹性系数，e 为整体模型的

误差，P 表示人口规模，A 表示人均 GDP，T 表示能

源强度，I 表示碳排放量，考虑城市化率 PS和第二

产业比 IS的影响，进一步对模型进行拓展，建立二

次模型：

ln I = ln a + b ln P + cln A + d lnT+ f ln PS + g ln IS + e

2.2 STIRPAT模型拟合

2.2.1 描述统计

表 2 是计算湖北省碳排放模型所需的各项参

数，这些参数是根据《湖北统计年鉴2020》和《中国

能源统计年鉴》，以及湖北省2001-2019年度碳排

放量、人口规模、人均生产总值、能耗密度、城市化

率、第二产业比重等一次和二次资料进行整理和计

算而得。

表2 2001-2019年湖北省各变量数据

年份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碳排放量（I 万t）

6 241.90

6 624.23

7 341.00

8 157.23

9 019.07

9 980.88

11 010.43

11 225.71

12 033.26

14 332.87

16 129.62

16 258.94

14 977.58

15 083.62

14 979.69

15 327.48

15 967.90

16 512.57

17 523.40

人口规模P（人）

5 658

5 672

5 685

5 698

5 710

5 693

5 699

5 711

5 720

5 723.8

5 760

5 781

5 798

5 816

5 850

5 885

5 904

5 917

5 927

人均GDP（A）（元）

6 865.76

7 436.58

8 378.00

9 745.73

11 342.32

13 210.21

16 593.03

20 153.30

23 081.34

28 359.43

34 731.54

39 148.93

43 834.55

48 634.63

52 021.26

56 843.63

63 169.06

71 097.12

76 712.19

能源强度T（tce/元）

1.631 7

1.591 6

1.556 1

1.486 7

1.402 2

1.328 6

1.158 8

0.955 0

0.893 0

0.867 8

0.802 8

0.706 6

0.547 0

0.495 7

0.456 2

0.416 8

0.388 0

0.343 6

0.336 4

城市化率Ps（%）

40.80

41.40

42.00

42.60

43.20

43.80

44.30

45.20

46.00

49.70

51.78

53.23

54.51

55.73

57.18

58.57

59.88

61.00

61.83

第二产业占比Is（%）

40.5

40.4

41.0

41.0

42.7

43.4

43.7

44.1

45.8

47.7

49.0

49.4

46.7

46.1

44.7

43.6

42.2

41.8

41.2

从表2中可以看到，湖北省过去19年中的碳排

放量（I）一直在增加，在这段时间内，人口数量（P)，

城市化率（PS)，第二产业占比率（Is），人均 GDP

（A）的变化趋势是一致的，但能耗（T）的变化趋势却

是相反的。

2.2.2 模型的岭回归拟合与验证

在数学建模过程中，为了减小模型误差，经常

采用岭回归方法，这是一种改良的最小二乘估计

法，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模型误差，通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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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岭迹图

图6 R2

与K的关系图

部分信息来获得更符合实际的结果。根据表2的数

据，用岭回归方法对本文的模型进行了拟合，并对

其进行了检验。

根据建立的 STIRPAT 扩展模型，以 lnI 为因变

量，lnP、lnA、lnT、lnPs、lnIs为自变量，对其进行岭回

归拟合得到岭迹图（图5、6所示）。

当 k=0.04 时，各个自变量的回归系数趋于稳

定，此时R2

值比较大，所以选择 k=0.04作为拟合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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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的一个合理参数。通过对回归方程的系数进行

测试，发现该模型的拟合优度 R2

为97.3%，调整后

的 R2

为 96.2%，拟合效果较好，因此得到岭回归方

程为：

ln I = −29.79 + 3.43 ln P + 0.2 ln A−0.05 lnT

+0.25 ln Ps + 1.72 ln Is

由该方程变量的系数可以看出，除能源强度为

“抑碳因子”外，其它因素均为“促碳因子”。从该方

程变量系数的绝对值可以看出，对CO2排放量的影

响作用从大到小依次为人口规模、第二产业占比

率、城镇化率、人均GDP、能源强度。

为验证方程的正确性，将湖北省 2001-2019

年相关参数代入上述拟合方程，将预测值与实际

值进行比较。经计算得出 19 年内平均误差率只

有 4.6%，且由图 7 可以看出，实际碳排放曲线与

预测碳排放曲线拟合程度高，说明该模型设置较

合理。

2.3 湖北省碳排放情景分析与参数设定

湖北省在今后的发展中，设置了三个发展模

式，分别是低速增长、中速增长和高速增长。低速

增长的特征表现为社会经济发展相对缓慢、人口

增长相对缓慢、技术进步相对缓慢、能源结构及产

业结构调整相对缓慢、城镇化进程相对缓慢。在

中速增长的模式中，以上各项指标的增长或调整

速率均属于中度。在高速增长的模式中，各项指

数增长较快。

按照每个五年规划的时间顺序，将国家的发

展 划 分 为 第 一 阶 段 2021—2025 年 ，第 二 阶 段

2026—2030 年，第三阶段 2031 年—2035 年，第

四 阶 段 2036—2040 年 ，第 五 阶 段 2041—2045

年，对不同情景下的各种自变量进行设定（表 3

所示）。

2.4 湖北省碳排放峰值预测结果

在以上设定的三种情景模式下，根据对应的变

量数据，与 STIRPAT模型相结合，对回归方程进行

了拟合，得出了不同发展模式下的能源消费碳排放

预测值（见图8）。

图7 湖北省碳排放量预测值与真实值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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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情景模式及其设定目标

要素

人口规模

人均GDP

能源强度

城镇化率

第二产业占比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2021-2025年

0.60

0.48

0.33

7.36

4.78

3.48

-5.73

-3.7

-1.35

2.60

1.48

0.96

1.60

1.11

0.72

2026-2030年

0.39

0.30

0.18

3.68

2.39

1.74

-5.73

-3.7

-1.35

2.15

1.23

0.81

1.28

0.89

0.58

2031-2035年

0.18

0.12

0.03

3.68

2.39

1.74

-5.73

-3.7

-1.35

1.70

0.98

0.66

1.02

0.71

0.46

2036-2040年

-0.03

-0.06

-0.12

1.59

1.20

0.87

-5.73

-3.7

-1.35

1.25

0.73

0.51

0.82

0.57

0.37

2041-2045年

-0.24

-0.24

-0.27

1.59

1.20

0.87

-5.73

-3.7

-1.35

0.80

0.48

0.36

0.66

0.46

0.30

从预测的结果来看，如果继续保持缓慢发展，

到2030年，能源消费的碳排放将达到峰值，峰值的

数量将会达到 18 224.68 万 t。在中等速度的发展

方式下，能源消耗碳排放量在2035年达到峰值，峰

值的数量在18 826.64万t左右。在高速发展的情

况下，能源消耗碳排放量在2035年达到峰值，其总

量在19 548.22万t左右。

根据图8可以看出，在低、中、高三种情景模式

下，湖北省碳排放峰值介于1.8亿~1.9亿t。湖北省

能源消耗碳排放峰值出现时间介于 2030—2035

年。通过三种模型的比较，得出：

1）只有在第二产业比重降低，能源结构优化、

技术进步速度快于经济发展，城镇化水平、人口发

展速度快于经济发展，才能达到减排不减发展的

目的。

2）经济增长并不必然引起CO2的快速增长，从

长远来看，经济增长、城镇化和人口增长都会引起

CO2的快速增长，技术进步、产业结构和能源结构是

图8 三种发展模式下湖北省2021-2045年能源消耗碳排放量预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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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CO2的主要因素。就全国和湖北省当前的经

济状况而言，要想取得较快的发展，还存在着很大

的难度，但可以采取一些措施，如调整能源消费和

产业结构等，来抑制CO2的增加。

3 结论

本文拟在收集和梳理湖北省人口、经济、能源

和产业等相关资料的基础上，利用碳排放系数法和

STIRPAT 模型，分析湖北省能源消费碳排放现状，

对湖北省能源消耗碳排放的主要影响因素进行了

分析，并确定了能源消耗碳高峰的幅值及出现时

间，为湖北省能源消费碳高峰的调控对策提供参考

数据。本文的主要结论如下：

1）分析了湖北省能源消费碳排放量与各影响

因素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确定人口数量，城市

化水平，第二产业比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能源强

度等影响碳排放量的五个主要因素。利用 STIRPAT模型，建立了湖北省能源消费碳排放量的稳定

性预测模型，并分析了各个因子对碳排放变化趋势

的影响。研究发现，除能源强度为负值外，其他四

项因素均为正值，与实际情况相吻合。

2）以低速发展的情况下，湖北省能源消耗碳排

放量的峰值将会在 2030 年出现，峰值的数量将会

达到18 224.68万t。在中等速度的发展方式下，湖

北省能源消耗碳排放量在 2035 年达到峰值，峰值

的数量在18 826.64万t左右。在高速发展的情况

下，湖北省能源消耗碳排放量在2035年达到峰值，

其总量在19 548.22万t左右。

参考文献

［1］杨冕,谢泽宇,徐飞.区域梯次有序碳达峰下我国省际碳转移研究［J］.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23,43(7):1-23.

［2］秦旭阳,吴丽丽.湖北省碳排放现状深度解析及减碳途径研究［J］.工

业安全与环保,2021,47(S1):53-57+74.

［3］易欣,牛君.发展方式、产业结构对区域碳排放的影响分析——以湖

北省为例［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2,20(2):90-102.

［4］严道波,杨东俊,方仍存,等“. 双碳”目标下湖北省工业转型升级探究

［J］.科技创业月刊,2022,35(3):58-62.

［5］Ehrlich.P.R, Ehrlich.A.H. Popilation, Resources, Environment: Issues

in Human Ecology［M］. San Francisco: Freeman, 1970.

［6］国家统计局能源统计司.中国能源统计年鉴［M］.中国统计出版社.

［7］湖北统计局.湖北统计年鉴［J］.

［8］范登龙, 黄毅祥, 蒲勇健, 等. 重庆市化石能源消耗的CO2排放及其峰

值测算研究［J］.西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7, 3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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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研究

卢家婧 李晓娟 黄炜炜

福建农林大学

摘要：随着全球气候变化问题日益严重，环保意识逐渐进入人们的生活中，绿色智能建筑作为一种低碳环保

的新型建筑方式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绿色智能建筑在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充分考虑环境和资源的保

护与利用，能够减轻建筑施工带来的环境问题，使建筑的能源效率得以提升，同时也符合当下可持续发展的

理念。然而，与传统建筑相比，绿色智能建筑投资成本较高，在技术风险、宏观环境风险、资金财务风险等方

面可能对绿色智能建筑的投资产生影响。因此，深入研究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分析其原因和影响，具有

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为投资者提供科学决策依据，促进绿色智能建筑的长期稳定发展。旨在系统

分析和探讨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相关问题，以期为建筑行业的投资决策者提供有益的参考。

关键词：绿色建筑；智能建筑；投资风险

DOI: 10.13770/j.cnki.issn2095-705x.2023.10.011

Research on Investment Risk of Green Intelligent Building

LU Jiajing, LI Xiaojuan, HUANG Weiwei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Abstract: As the problem of global climate change becomes increasingly serious, environmental awareness

gradually enters people's lives, and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as a new type of low carbon and 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building, have received increasing attention.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fully consider the

protection and utilization of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throughout the life cycle of the project, which can alleviate the environmental problems caused by building construction, improve the energy efficiency of buildings,

收稿日期：2023-05-17

基金项目：住建部科技计划软科学基金（2021R046）

作者简介：卢家婧（1999-07-），女，硕士生，土木工程建造与管理专业

李晓娟（1979-10-），女，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项目管理及工程可持续研究

黄炜炜（1998-03-），男，硕士生，土木工程建造与管理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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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言

近年来，由碳排放引发的一系列环境问题得

到了各国政府的普遍关注［1］。发展绿色建筑事

业已经成为促使我国当代低碳环保，节能减排，

改善人们的生活，培育绿色的创造性产业，同样

也是加快城乡建设管理模式和建筑行业发展方

式结构性转变，促进文明和生态建设的一项重大

举措。快速的城镇化发展，使得建筑业资金和能

源投入不断增强，绿色智能建筑作为一种新型的

建筑形态，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投资［2］

。这种

建筑不仅具有节能、环保、舒适等方面的优势，还

可以通过智能化技术实现自动化管控，提高建筑

的效率和安全性。

目前的研究主要分为国内外两个方面。在国

内，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和不良资产处置的逐

步深入，各地建筑投资的规模和密度均有所增加，

但同时也存在着资金来源的不确定性、市场需求

的波动性、政策环境的变化等各种风险。特别是

在当前宏观经济下行的背景下，建筑企业面临着

融资难、利润下降、现金流紧张等问题［3］。在国

外，由于国际市场竞争的压力加大、房地产市场周

期的波动等原因，建筑投资风险也在不断增加。

同时，全球化进程、跨国并购等趋势，使得国内企

业在海外建筑投资中也面临着不可忽视的风险。

本文重视在绿色环保的背景下，从投资者的角度

出发，针对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展开了讨论和

研究。本文分析了绿色智能建筑投资的风险因

素，针对这些风险因素提出了相应的风险管理策

略和建议。综上所述，本文对绿色智能建筑投资

风险进行了全面深入的探讨和研究，为投资人提

供了有益的参考和建议，帮助企业更好地进行绿

色智能建筑投资管理决策。

1 绿色智能建筑的发展

绿色智能建筑是未来建筑发展的主要走向，同

时，因为处于快速发展的时代，所以建设行业也理

当增强绿色建筑施工技术的改革创新力度，由此达

成集中建设，统一筹备和提高建设效能的目的，推

动建筑工程在建设施工时有效地降低人力资源和

物资的投资。凭借建筑技术的逐步提高，更向前一

步加强建筑工程的信息水准，推进自行监管、动向

监管以及智慧智能化监管的不断深化，进而减少建

筑工程运用的修理开支以及管理的成本。

绿色智能建筑技术不仅具有目前已经完备的

四大核心种类，将来肯定会朝着更加自然化的走向

持续发展，也就是凭借新技术的普遍运用，从而推

动建筑工程越来越有生态气息和自然格调，例如智

能升降室内气温、智能升降室内湿度和智能清新空

气等多种技术，从而促成建筑室内空间更加优秀与

and also meet the curren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requirements. However, compared with traditional buildings,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 investment costs are higher, which may affect the investment in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in terms of technological risks, macro environmental risks, and financial risks. Therefore,

in-depth research on the investment risks of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analyzing their causes and impacts, has importan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and theoretical value, providing investors with scientific decision-making basis and promoting the long term stable development of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The aim

is to systematically analyze and explore the issues related to the investment risks of green and intelligent buildings, with a view to providing useful references for investment decision makers in the construction industry.

Key words: Green Building; Intelligent Building; Investment Ri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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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适，达到以人为本以及绿色环保的准则要求。

绿色建筑技术将会朝着智能建筑的走向持续

发展，目前该阶段多种技术在现实运用的历程中

都要求运用人为操纵进行管理控制，在将来智能

发展的过程中，均应该由智能机器人对各个技术

开展全方面的操纵，有效提高操纵的合理性与标

准性，继而减少资源能源的滥用，使资源和能源能

够得到更加有效的使用，并且提高它的安全性与

科学性。

除此以外，由于现阶段信息网络技术的逐步发

展，人们已经取得的知识有一定的拓展，持续增加

创新力度，能够让绿色建筑新技术跟随建筑条件的

变化进一步安排与完善。尽管这在目前来看只不

过是一个美好的想法，不过仍然能够成为将来绿色

智能建筑持续努力的新趋势。

2 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研究的重要意义

绿色智能建筑的发展是未来建筑业的一个重

要趋势，它既符合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的要求，

也能提高建筑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然而，绿色

智能建筑是一种新兴业态，其发展涉及的技术、政

策、市场等方面都面临着较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

因此，进行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研究对于了解绿

色智能建筑行业现状、识别并控制风险、制定科学

的投资策略以及促进建筑行业的绿色发展具有重

要的意义［4］

。同时，绿色智能建筑投资风险研究对

于推动绿色智能建筑在全球范围内的规模化发展

和应用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

3 绿色智能建筑投资主要风险

3.1 宏观环境风险

宏观环境风险是因投资所在国经营环境变化

而带来的投资风险，包括政治环境风险、社会环境

风险、经济环境风险和政策性环境风险。政治环境

风险是指由于发生了战争、社会动乱等一系列的社

会政治事件而给项目投资过程中所造成经济损失

的可能性［5］

。社会环境涉及的因素有社会人身安定

状态、风俗习惯、民族文化素质等［6］

。产品如果不适

应当地的环境，就会面临被消费者不承认的风险。

经济环境是泛指一个国家或地区对其经济建设所

采取的战略方针、战略布局、经济增长速度。经济

运行停滞，则房地产市场出现大幅萧条。政策性环

境风险主要涉及土地、住房、金融、税务、城市规划、

环境卫生等政策，这些政策的因素将直接影响到房

地产投资开发的每一个层次。

3.2 财务风险

建筑企业在投资管理的过程中，会存在财务风

险。财务风险是指在经营活动中，由于各种原因导

致财务状况与预期不符，从而出现亏损或经济困难

的情况。建筑企业在进行投资管理时，需要面对许

多不确定性因素，如市场行情、政策变化、竞争压力

等，这些因素会对建筑企业的财务状况造成影响。

此外，建筑企业在进行投资管理时，还需要承担大

量的资金风险、信用风险、汇率风险、流动性风险等

各种风险。如果建筑企业不能合理地识别、评估和

控制这些风险，就会面临财务风险，导致企业的经营

状况不佳，甚至出现财务危机。因此，建筑企业在进

行投资管理时，需采取有效的风险管理措施，预防和

控制风险，确保企业的正常经营和持续发展。

3.3 土地风险

土地是建筑项目的基础，对建筑项目影响很大［7］

。

建筑项目的土地风险与投资有密切的关系。土地

风险是指土地在使用过程中可能面临的各种不确

定性和难以控制的因素。这些风险会直接影响到

建筑项目的投资效益和回报率。

1）土地的政策风险是指政府对土地利用规划、

城市化发展、环境保护等方面的决策可能带来的不

确定性。如果政府的政策变化不利于建筑项目的

发展，投资方就需要承担更大的风险。

2）土地市场风险是指由于供需关系、经济情

况、市场竞争等因素可能导致土地价格波动或成交

难度增加的风险。如果土地价格波动较大或者土

地难以购买，就会增加建筑项目的投资成本，降低

投资回报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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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土地法律风险是指土地所有权、使用权等方

面可能存在的纠纷或风险。土地法律风险一旦发

生，会直接影响到建筑项目的开发和运营，增加项

目的成本和投资风险。

3.4 资金风险

资金风险主要包括资金充足性风险和银行利

率变化带来风险。资金充足性风险指房地产融资

投入和项目开发具备巨额的市场需求，融资方式途

径已经逐渐成为房地产融资投入和项目开发的重

要考虑因素。银行利率的持续变化带来风险指由

于商业抵押银行贷款是房地产投资开发类项目的

主要筹资途径，利率的持续变化可能会给项目当月

的开发成本以及造价带来很大的不利影响。贷款

利率的持续变化也可能会对住房市场需求变化带

来较大的短期影响，利率如果持续过高，也会严重

削弱未来更多城市居民的住房购买贷款能力，从而

带来投资风险［8］

。

3.5 设计风险

设计风险主要包括先进性风险、适用性风险和

经济性风险。先进性风险指由于项目的建筑设计

思想落后、设计不新颖，会导致企业大大地承受建

筑设计的风险。适用性风险指过度地强调产品设

计的前瞻性、经济性，忽略了其适用性，可能会使消

费者承担他们无法接受的风险。经济性的风险指

在建筑工程项目的开发和设计时，过分地强调了设

计的科学性、可靠度、适应性，会导致承担成本过高

的工程造价。这些风险都有可能使得资金浪费造

成企业投资风险。

4 风险应对措施

实现我国智能化建筑的健康绿色持续发展，离

不开一个多方位、整体、系统的发展战略计划。当

前，绿色智能建筑的投资是我国建筑行业的重要业

务，其特点有投资项目多、金额大、周期长等，决定

了相关企业必须高度重视绿色智能建筑投资过程

管理，做好投资风险管控工作［9］

。针对投资风险应

对措施，本文有以下三点建议：

4.1 回避风险

为了能够有效地回避建筑投资风险，有关的建

筑机构不仅需要对风险抱有足够的重视，还应该充

分地认识和分析风险的大小以及将会带来的亏损

情况，因此在施工过程中要不断对项目进行评价和

判断。负责项目承包的领导人如果在施工过程中

发现存在较大的风险，可以对工程进行商讨废弃，

因为在施工过程中通常会受到许多不确定因素带

来的影响，投资风险大小均有可能因此出现变化，

这就需要风险评价单位对各式各样的风险进行评

价［9］

。进行评价过后还需要对投资风险的大小进行

进一步的判断，在此过程中工程决策人员需要把投

资风险的实际大小与预估大小进行比较，以确认该

工程是否需要作废弃处理，这样能够立即终止投资

风险较严重的建筑工程，有效地避免有关机构遭遇

到极大的经济亏损。

4.2 减轻风险

遏制风险投资是降低风险发生过程中最为关

键的一个环节。在不同作业的开展过程中均会存

在不同的随同投资风险，为了可以有效地管控不同

的投资风险，有关机构不但需要对投资风险进行充

分的分解剖析，还要为了解决投资风险进行针对性

的选择举措。

1）有关投资人员必须对预防举措和降低风险亏

损的知识进行普及了解，并将其运用在相对应的风

险管控过程中，以降低工程的投资风险亏损程度。

2）建筑机构应该按期为作业人员安排开设各

种培训工作，以提高作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和专业知

识，增强作业人员对建筑投资风险解决方法的认识

水平，促进作业人员将培训知识运用在现实的作业

过程中。这样不仅可以抑制投资风险，而且可以确

保正常地开展多方面协同作业，使建筑工程得以正

常稳定地实施。

3）机构还能够通过对信息进行管制的方法来

达到遏制投资风险的目标。例如，采用技术后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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