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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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美丽经济与可持续

发展论坛

主旨演讲

◆ 未来食品发展趋势

◆ 治理新污染物 建设美丽中国

◆ 安全保障美丽生活 融合共建产业生态

◆ 源自喜马拉雅的可持续科技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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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食品发展趋势

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工学博士，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化工学会会士、中国

食品科学技术学会会士，十四届全国政协委员，香料和食品风味化

学专家，现任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理事长、北京工商大学国酒研

究院院长。长期从事食品香料香精和风味化学研究，致力于通过改

善食品风味、提升食品质量、保障食品安全推动食品产业发展。作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非常高兴参加“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

与可持续发展论坛”，我们论坛的主题是化妆品，但我今天跟大家谈的是食品，因为只有“吃

饱了”、“吃好了”，我们才能考虑到美丽经济。如果大家连饭都吃不饱，美丽经济肯定也

就无从谈起。

谈到食品，这几年的发展当中有新的机遇和新的挑战，当然也面临着一些新的问题，希

望我今天的演讲过后，大家能对食品行业有一个新的认识。

我主要谈三方面的内容，第一个谈未来食品的多元化。今年两会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大

食物观”的概念。大食物观的核心就是食品的多元化，这是我们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到现在，

在食品或食物供应当中的一个理念性转变。我们应从“以粮食为主”转向“大食物观”的概

念，这个观念的转变是非常重要的。我这几年一直讲要抓住这个机遇，我们要转变观念，要

探寻新食品原料、新食品产品。拿核桃来举例，核桃油可以用于化妆品，同时也是食品，光

吃核桃油、喝核桃露肯定是不能满足的。中国有 1.2 亿亩核桃，我们能不能研发出新的产品？

以前有个产品叫核桃酥，也叫桃酥，可能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没吃过。我们能不能把这 1.2 亿

亩的核桃研发成消费者喜闻乐见的产品？这是我们要做的。再比如板栗，属于干果，我们有

孙宝国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理事长、

北京工商大学教授

为第一完成人获得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 1 项、国家科学技术进步二等奖 3 项。获 2019 年度何梁何利

“科学与技术创新奖”。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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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0 万亩的板栗，光做栗子糕是不行的，要思考怎么能让板栗上消费者日常的餐桌。再比

如说地瓜（也叫白薯、红薯），地瓜最大的优点是产量高，而最大的缺点是储存期不够长，

在地窖里放到来年 3、4 月份就几乎无法食用了，所以我们可以把它做成能冷冻或保鲜的加

工食品。举几个例子，一是地瓜丸，这是上个月我在成都香格里拉饭店早餐中发现的，应该

是预制食品，看着好看也很好吃；还有地瓜面鱼，这是困难时期在山东胶东半岛兴起的食品，

春节时炸油条的面不够用，就把地瓜煮熟后掺到里面去，这种面鱼比普通的纯小麦油饼还要

好吃；还有盘锦美食地瓜糕。类似的食品还有很多，如果我们能开发成加工产品、预制食品等，

可能会使这些食物发挥更大的作用。

第二是食物的多元化。这是我们高品质生活的必然要求，高品质生活需要化妆品，同样也

需要多样的食品。老北京的早餐，以前是油条、豆浆、豆腐脑。现在北京人的早餐，包括在座

的各位，吃油条的可能很少，因为早餐品种太多了，中式、西式多种多样，这就是多元化，它

是经济社会发展对我们的要求，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必然要求。中餐、西餐、法式

大餐、美国的、英国的、日式的、韩式的我们都要品尝，说的俗一些，我们现在有这个口福。

第三是我们要通过科技创新实现食品多元化。现在大家要求食品多元化的同时，还要求

美味且健康。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懒，我特别不同意这个观点。现在年轻人不懒，而是懒得

做饭，因为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厨房里，他做一顿饭的时间，可以挣出几十顿饭的工资来，

所以不会选择把时间放在厨房里，但是年轻人对吃的要求很高。靠现代科技来支撑的食品产

业为大家提供了更多的选择。比如说鱼，在中国有鱼文化，像“富贵有余（鱼）”、有的地

方春节要吃鱼，如果没有鱼，刚才我谈到的鱼饼就该叫面饼而不是面鱼。现在鱼这个品类的

食品、产品多种多样，以前我们有臭鳜鱼、松鼠鳜鱼，现代的包括英国的快餐炸鱼，日本的

生鱼片、刺身等等。这些丰富的菜品靠谁呢？我们不可能指望在家做饭时把这些厨艺、菜谱

全都掌握，就是专业大厨也做不到，更何况中餐还分粤菜鲁菜等菜系。但如果靠食品工业、

食品产业，我们可以更高效地实现食品多元化。

第二个问题讲未来食品发展的趋势。现如今我们要求食品既要好吃好喝又要有益健康，

风味健康双导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是干红葡萄酒。中国人都知道喝干红有益健康，有人

觉得喝干红很上档次，但大家可能想不到去年中国国产干红规模以上的销量，不到 92 亿。

化妆品的大数工厂应该至少超过 2000 万亿，而干红才不到 92 亿，这说明中国的干红不适合

中国人的口味。白酒是中国的国酒，去年规模以上大数是 6700 亿，是干红的数倍。所以我

们要做的工作就是让美味的食品更健康，让健康的食品更美味。对葡萄酒而言，很重要的问

题可能是如何适合中国人的口味。有人会说，我们有进口的葡萄酒，那么进口的销量又是多

少呢？进口的加起来 100 多亿，进口和国产加起来也才 200 多亿，数量还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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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食品风味要创新。风味是食品的灵魂，享受风味、享受美味是人的本性，我们要

研发大家喜欢的美味。但值得注意的是，对于“食品的美味”的标准因人而异，不见得每个

人都喜欢一样的“美味”，中国有 14 亿人口，只要有一部分人喜欢这个“美味”就可以。

比如臭豆腐，有人喜欢，有人接受不了，但它的规模也形成了一个产业；又比如鸭脖子，也

是一个产业；像方便面也有人不喜欢，但是方便面去年已经达到了 680 多亿，应该说很不容易；

干红才不到 92 亿；辣条，官方的名字叫调味面制品，去年也到了 600 多亿，对比干红的数据，

这是很难以想象的。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这些食品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它的风味受消

费者喜欢，所以在食品选择上，消费者跟着味蕾走，用嘴来投票。我们必须要明确，食品的

核心竞争力在于它的风味。大家吃之前会考虑健康问题，吃的时候则都是考虑味道好，一个

是理性层面，一个是感性层面。

第二，食品健康要创新。首先我们要正确认识食品的健康，没有不健康的食品，所有食

品都有它有益的一面，也有它不利的一面。食品界要做两件事，第一件要生产丰富多样的健

康食品供消费者选择；第二件是要告诉消费者怎么选择食品。食品健康的关键在于合理的营

养搭配，没有不好的食品，只有不好的饮食习惯。换句话说，没有垃圾食品，只有垃圾吃法。

我们不能只局限于一种食品，如果只局限于一种食品肯定不会健康，所以我们要把古今中外

的食品制作成健康食品，制作成美味食品，要让食物与时俱进。比如山西传统八大糕点之一

的煮饼，又香又甜，几十年前绝对非常受欢迎，因为那个时候中国人缺糖、缺油水，恰恰这

个饼里既有糖也有油水，满足了当时人们的需求，但对现在的中国人来讲，这里面的糖和油

就有点多了。怎么让这些传统食物在保持美味香甜的同时，又满足现代人对避免油、盐、糖

过量摄入的健康需求，这是我们要做的工作。

第三，重视食品当中微量成分的作用。宏量的成分不缺，微量的成分有的关注不到。比

如中国人特别关心的婴幼儿配方奶粉，我们一直在研究中国的母乳成分，成效是很显著的，

建了很多的数据库，各个大企业都在建，有的院校也在建。母乳中第三大固体成分叫母乳寡糖、

母乳多糖，我们发现了 100 多种，但迄今为止我国只批准了 2 种可以用在婴幼儿配方奶粉当

中，还是今年刚刚批准的。美国在去年之前至少批准了 7 种，因此根本不可能说我们的婴幼

儿配方奶粉更接近母乳，仅就第三大微量成分来讲我们以前都不允许用，今年才刚刚用了 2 种，

这样肯定不行。所以，一方面要进行研发，另一方面我们的标准要跟得上。

第四，健康食品普适性与功能专一性要统一、兼顾，或者说要有专长。大家都知道“困

了累了喝红牛”和“怕上火喝王老吉”。其实困了喝可乐也能提神，因为里面含咖啡因，但

我们的功能性，不能只局限于“经常用脑喝六个核桃”，说核桃长的像脑仁就能健脑，那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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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行。我们应该针对一些特定的健康问题或是疾病问题，比如糖尿病、高血压、心脑血管

疾病，在这些方面是否有针对性的食品。再具体些，针对特定的亚健康人群的食品研发，这

是今后应该发力的地方。

第五，针对特定人群的营养健康食品。首先，婴幼儿的食品不应该仅仅局限于婴幼儿配

方奶粉。奶粉不会喝太久，可能从 0 到 3 个月喝到半年一个月，婴幼儿食品应尽快向正常人

的食品过渡，而这个过渡期的食品我们做得远远不够，比我们的近邻日本就差得多。还有一

个是老年食品，现在针对老年人的食品，我们还没有发力。很多人没到老年无法感同身受，

老年人无论吃住还是医疗，很多方面都需要给予更多的关爱。而在食品这个领域，我们做得

也远远不够。很多老年人得病后，因为营养跟不上坚持不到病好。有人说家里老人生病时，

实在没有别的营养食品，只能给家里老人喝婴幼儿配方奶粉，这样也可以，营养至少比别的

食品可能稍好一些，但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我们要针对性地研发，以糖尿病人群为

例，公布的数据显示，中国的糖尿病人群已经有 12.8% 了，按该趋势以后还会增加。糖尿病

人最关键的一点是要控制好饮食，但不能不吃饭，吃饭少了也要出问题。那么我们就要研发

低 GI 又美味的食品，这方面我们跟其他国家比也有很大差距。再比如痛风人群，很多人喜欢

吃海鲜配啤酒，针对痛风病人的食品我们研发出了多少美味的呢？也许还没有人关注这方面。

健康食品的创新应该是全方位的，每一种食品都可以创新。拿牛奶来举例，我们可以做

很多工作，比如三元有晚安牛奶，叫“晚安”不叫“早安”是因为里面褪黑素的含量比普通

牛奶高 10 倍，有助于睡眠，我喝了感觉效果还是不错的。当然，绝对不拘泥于这个晚安，

应该还有很多种类。再比如说中国人讲“好吃不过饺子”，北京人叫吃馅，这里面就有很多

学问。比如包着玉米粒的馅料，叶黄素含量高，吃这个饺子肯定对眼睛有好处。叶黄素我们

只能通过膳食来摄入，人体不能合成。所以这方面工作我们要做，并且要告诉消费者。

最后一个问题，未来食品的生产要现代化。现在相当多的人对食品现代化还存有异议，

认为传统的、手工的才好，问题是谁来去立志当厨师当大厨，谁家的孩子生下来就致力于让

他当厨师而不是去考大学？没有的。同龄人当中最优秀的都不会选择去当厨师了，那么中国

的美食如何传承？只能靠科学，靠技术，现代化首先要转变观念。另外现代化的核心必须是

智能化，要把现代的智能技术或是数字赋能好好运用起来。当然也要考虑到现代化是为了让

食品食用更方便、价格更实惠、味道更美味。叫化鸡是中国传统美食，市面上有用碳烤的，

有用电烤的，有在店里做的，有在工厂里做的，他们的价格就差了倍数，但也为消费者提供

了更多的选择。

现代化的食品性价比会更高。食品不要说越便宜越好，便宜无好货，商家要赚钱这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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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地义的道理。人们对性价比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很多人买茅台酒时，觉得买到飞天茅台很

高兴，一瓶真酒 1499、3000 块钱。事实上茅台的销售额中占比最高不是飞天茅台，是 15

年 6000 块钱一瓶的产品，现在这些都谁买了？我猜基本上不是在座各位买了，我一瓶都没

买过，但有人觉得这种才是性价比最高的，所以说性价比是相对的。现代化生产会使食品的

性价比更高，包括白酒的生产也要实现现代化。

最后做个小结，食品多元化是人民日益增长的对美味、营养健康和文化方面的需要，

这个需求是在不断增长提高的。未来食品发展的趋势是风味健康双导向，提升食品的风味

和营养健康水平是主要任务也是长期任务。生产现代化会使未来的食品更营养、更美味、

更方便、更实惠，当然也会更安全。安全是底线不是高线。我们共同的心愿是让中国人能

够品味到全世界的美食，也要让中国的美食走向世界。最近这十多年我带着团队做白酒，

白酒是中国的国酒，黄酒也是中国的国酒，我们的目标是让中国的国酒不但中国人能享受，

也要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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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新污染物 建设美丽中国

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现任生态环境部固体废物与化学品管理技术中心副主任，中国

环境科学学会化学品环境风险防控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从事化学

品、固体废物、土壤污染防治等相关环境管理工作 30 余年。全程

参与了《新污染物治理行动方案》制定及推动落实，主持编制了化

学物质危害筛查与风险评估、信息系统建设、模型工具体系建设、

标准体系建设等多项技术方案；配合开展了《有毒有害化学物质环

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来参加 2023 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也非常感谢大会组委会

给我这个机会能够跟大家进行交流。

我今天的题目是《治理新污染物 建设美丽中国》，主要讲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概要介

绍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的要求；二是概要介绍国家新污染物治理的有关要求；三是讲几点

建议。

首先介绍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的情况，刚才几位领导都讲到了，今年 7 月 17 日到 18

日，召开了第二次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习近平总书记也在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这次大

会是生态文明建设领域又一个新的里程碑，可以用“四五六一”这几个数字来代替。会议主

要以全面推进美丽中国建设，加快建设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中国式现代化为目标主题。

四个转变，大会全面总结了十八大以来生态环境领域发生的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的变化，

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从重点整治到系统治理的重大变化；二是由被动应对到主动作为

的重大变化；三是由全球环境治理的参与者到全球环境治理的引领者的转变；四是实现了由

臧文超

生态环境部固体废物与化学品管理技术中心副主任

境风险管理条例》起草的相关工作；推动建立了全国首个新污染物区域环境风险联防联控机制；参与了

3 项化学品公约及国际化学品管理战略方针等谈判和国内履约实施；发表论文 20 余篇，主编和参与编

著图书近 10 部；获环境保护科学技术奖 6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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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探索到科学理论指导的重大转变。大家也能感受到中国生态环境这十年来的变化，从原来雾

霾天气非常多到现在蓝天的天数更多了。

另外大会重点强调，未来要特别注意和处理好五个重大关系，这五个重大关系在前不久的《求

是》杂志上也专门发表了习总书记的署名文章，大家感兴趣可以详细去看。要处理好的这五个重

大关系，一是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保护的关系；二是重点攻坚和协同治理的关系；三是自然恢复

和人工修复的关系；四是外部约束和内生动力的关系；五是双碳承诺和自主行动的关系。我们业

界要特别地关注这五个重大关系，这为我们未来要往哪个方向走，应该怎么样更好得符合国家要

求，更好得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至关重要的指引性方向，请大家给予关注。

会议也部署了六项重大任务。首先是要继续持续地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二是提升生态

系统多样性、稳定性、持续性；三是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四是要守牢美丽中国建设安

全底线，加快推动发展方式的绿色低碳转型；最后要健全美丽中国建设的保障体系。在保障体系

里特别提到了新污染物治理的问题，特别强调要把加强科技支撑，推进绿色低碳科技自强自主，

把应对气候变化、新污染物治理等作为国家基础研究的科技创新重点领域，狠抓关键、核心技术

攻关。这也说明了新污染物治理这项工作基础很薄弱，需要重点来攻克。

第二方面讲新污染物治理。新污染物治理这一年多来是一个热词，大家也都听过。新污染物

治理是党中央、国务院的一项重大决策部署，习总书记也非常的关心关怀和支持。在 2018 年 5

月 18 日第一次召开的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习总书记就提出来要对新污染物治理开展专项

研究和前瞻性研究，2020 年提出要重视新污染物治理，2021 年提出要制定《新污染物治理行动

方案》。2022 年 5 月经党中央批准，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新污染物治理行动方案》，2022 年

10 月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上，明确部署要开展新污染物治理工作，2023 年生态环保大会进行了进

一步的部署。

那么新污染物到底是什么？新污染物主要是指排放或可能排放到环境中的有毒有害化学物

质。这些化学物质具有生物毒性、环境持久性、生物累积性等特征，同时它也可能对生态环境和

人体健康存在较大的风险，目前没有纳入到环境管理，或是环境管理的措施还不够，这样的有毒

有害化学物质和污染物我们统称为新污染物，包括内分泌干扰物、持久性有机污染物、抗生素，

还有现在国际上比较关注的微塑料，微塑料跟化妆品行业还是密切相关的。国家制定了新污染物

治理的总体思路（图 1）可以用 6 个字来概括，筛、评、控、禁、减、治。筛、评是对现在的化

学物质进行全面识别筛查，对这些化学物质通过风险评估进一步认知，从而提出重点管控的新污

染物名单，在这个名单下进行禁止生产或者限制使用、减少排放、进行治理的措施，这就是新污

染物治理的一个总体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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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文件包括了六条，可以用三部分来表述。首先是“两类基础”研究和工作，要建体系、

强数据。二是要“三个管控”，从源头、过程、末端环境风险进行管控。最后提出了“一套保障”，

一套科技、资金、监督、宣传的保障措施。红字标出来的几点跟行业可能有关（图 2），一是要

建立新污染物环境调查监测制度，对刚才讲的微塑料、抗生素、内分泌干扰物这些化学物质在环

境中的附存情况开展调查。第二，现在的化妆品、保健品都是植物源的，从种植开始，那么在种

植过程中就涉及到农药、抗生素有关药品的使用，这跟行业也是密切相关的，请大家加以注意。

另外也要开展新污染物治理的试点工作，如果大家有好的项目或者好的技术希望试点推广，我们

也非常欢迎大家参与试点。

图1

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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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化妆品、保健品应该更安全、更健康、更绿色，这也是我们行业追求的一个方向。此外，

只有生产的企业安全了，我们才能可持续。所谓的安全就是，企业要遵守环保的各项法规政策，

使自己的工厂不会关停，符合各项规定才能更好的发展。

最后，我提几点建议。我注意到这次论坛的主题是“创新·绿色·融合”，所以首先要深刻认

识开展新污染物治理的重要意义（图 3），我们说的新污染物治理是更广义的化学物质的环境风

险防控和管理，这方面关系到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关系到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也关系到

美丽中国建设。我们一定要认识到这项工作的重要意义，因为这是建设人和自然和谐共生、中国

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坚持新发展理念和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是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

型的有力抓手，是深入推进环境污染防治的重要领域，同时也是参与全球环境治理的迫切需要。

因为化学品、化学物质有很多国际公约和国际行动，也有很多的国际贸易，我们的重视也体

现了我们在国际上的位置和发展，刚才法国大使馆的参赞也提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也想就这方

面给大家提三点建议。化妆品、保健品是全球性的话题，是非常重要的经济发展领域，因此建议

行业在五大关系中找发力点。五大关系中，第一个重大的关系就是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保护的关

系，只有高水平的保护才能保证企业高质量发展，同时高质量发展更有利于高水平的保护，这是

绿色发展的理念也是大家必须筑牢的理念，只有认识和处理好这样的重大关系，才能保证企业可

持续发展。第二点，是要在国家政策落实中显现行动力。刚才讲了《新污染物治理方案》的很多

要求，更广义的说是生态环保领域、环境保护的各项要求。我们的企业都应该去带头遵守并严格

图3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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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这样才能更好地发展经济，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支撑。第三，在全球环境治理

中要出中国方案。刚才讲到化学品是更广泛的国际贸易、国际交流，刚才法国参赞也讲到非

常关注化妆品监督管理条例，所以建议企业更加关注国际上对行业的要求和管理。现在欧盟、

美国都出台了最新的关于化学物质管理的要求和未来的发展方向。前不久在德国波恩结束的

国际化学品管理大会上就通过了全球化学品框架，也提出了未来化学品领域的一系列的要求

和发展方向，希望企业在投入更多关注的同时也要更多参与进来，发出更多的中国声音，把

中国的需求、企业的要求提出来，在全球国际场合发挥中国智慧，提出中国方案，这是我的

希望和建议。

最后，我愿与大家携手实现我们共同的目标，共建美丽经济、共建美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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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保障美丽生活 融合共建产业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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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有机会做“安全保障美丽生活 融合共建产业生态”的分享。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产

业模式的丰富，化妆品具备了生活必需和时尚快消的双重属性，在制造业和零售业占据了重

要的地位，成为了美丽经济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势必也会在生活时尚和健康美丽等前沿领

域中发挥重要作用。随着我国的化妆品条例以及配套的法律法规文件的实施，全新的化妆品

行业规则已经建立。北京的城市功能核心定位在逐步深化，北京市化妆品行业也进入了产业

结构优化、优势技术引领、企业升级转型、社会协同发展的全新的时期。

北京有一组数字，当年北京行政区域内共有化妆品注册人、备案人 800 余家，境内责任

人 300 余家，生产企业 40 余家，实体零售业商超、连锁店大概 5300 余家，含化妆品销售

的各类综合性的经营商户约 10 万家，美容美发的服务单位约 23000 家，同时北京市还有化

妆品检验评价机构 22 家，具有化妆品专业的高等院校、专业院校 2 所和其他的综合院校，

还有市属的行业协会，国家级的协会都落户在北京。

随着首都城市功能定位的优化，北京在化妆品科技、研发和消费市场方面也凸显规模，

北京市有章光 101、靓妃等老字号，也有资生堂、大宝等国外知名企业落户。整体的化妆品

的注册、备案主体以及备案产品数量居全国前列，北京市成为了化妆品研发创新的摇篮。在

消费市场方面，不仅形成了以西单、国贸 CBD、王府井等知名度高、客户流量大、商户数量

多为代表的美妆经济中心，同时以京东为首的化妆品电子商务平台也逐步形成了规模，实现

温灵犀

北京市药品监督管理局化妆品监督管理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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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从北京市“买全球”向“买全球、卖全球”的转变。北京市的商业消费空间汇聚了全球商

贸精粹，化妆品的消费市场活力也凸显起来。北京市药监局全面落实“放管服”要求，在创

新孵化、优化服务方面，发挥了服务管家的作用，助推了我市化妆品行业的高质量发展。

下面从三方面做个简单的介绍，一、强化顶层设计，高位推动发展。二、强化能力建设，

筑牢安全底线。三、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

我市紧抓“两区”建设的机遇，着力打造美丽服务健康产业全市一盘棋的格局，充分调

动各方面资源，助力化妆品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一是汇聚全市的各种力量，打造美丽健康产业发展之路。北京市药监局联合市级相关部

门出台了北京市《关于支持美丽健康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措施》、《北京市美丽健康产业

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方案》，建立了部门联动机制，充分利用“两区”的政策，鼓励特色植

物资源在化妆品当中的应用，支持化妆品企业围绕原料研发、产品设计等领域开展技术创新，

推动美丽健康产业与数字经济的深度融合，支持企业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的信息技

术进行原料筛选、配方合成、检验检测、追踪追溯，让行业企业享受到了产品环境更加开放、

人才支持幅度更大，营商环境更优的优惠政策。

二是发挥区域优势，打造美丽健康产业的功能核心。我市将美丽健康产业发展纳入市级

政策会诊，推动解决美丽健康产业发展的堵点和难点问题。充分发挥未来美城作为北京市科

技创新中心主平台的优势，大力发展美丽健康产业，按照“一核、两园、四高地”的产业规划，

在昌平建设美丽健康产业的核心区，布局小汤山美丽制造园和小汤山美妆创新园，着力打造

北京市美丽健康产业的功能核心。

三是拓展区域协作，构建美丽健康产业链条。依据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与天津、河北

等部门联手签订协议，签订了《京津冀化妆品产业高质量发展区域联动合作框架协议》，制

定了《京津冀化妆品协同监管工作办法》，实现检查员互派，案件合议、跨省协办，促进了

三地优势互补、资源共享，联合签署了《京津冀化妆品原料供应商审核管理合作协议》，建

立联席会议制度、重大事项通报机制，推动实现化妆品生产领域原料供应商审核标准的统一，

协查联动、信息共享。同时在今年 5 月份，联合承办了全国化妆品安全科普周宣传启动仪式，

全国化妆品安全宣传活动在北京展览馆拉开了帷幕，掀起了以京津冀为中心的全国化妆品安

全宣传的浪潮。

第二部分是强化能力建设，筑牢安全底线。监管能力建设是推动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

代化的核心，全面加强监管能力建设，立足化妆品领域发展趋势，通过完善法规标准、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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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支撑、探索智慧监管，推进化妆品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现代化，确保监管始终跑在风

险的前面。

一是提升监管的科学性。我局承担了 2023 年第一季度全国化妆品备案质量监督终审的

工作，制定了督察细则和要点，助力国家药监局化妆品备案质量管理的提升；承接国家级课

题“化妆品取消备案的法律研究”，论证了普通化妆品取消备案程序的合规性，探索了备案

管理的闭环机制；牵头《化妆品检查管理办法》的政策修订，完善检查管理制度，不断规范

化妆品检查工作；参与国家级课题化妆品应急管理研究，配合开展化妆品领域的应急管理和

应急预案的制定，为化妆品的管理制度的完善贡献北京智慧。

二是强化风险防控。统筹安排监督检查工作，持续开展以风险排查为主的日常监督检查

和以打击违法为目的的飞行检查，不断加强化妆品市场秩序的治理；开展重点领域的专项检

查，以儿童化妆品为重点品种，美容美发机构为重点场所，开展风险排查；深入开展安全生

产大排查大整治工作和化妆品生产企业实验室危化品专项治理、新污染物治理等工作；高质

量开展产品技术核查，本年度完成化妆品备案资料技术审查 5000 多件，其中进口化妆品数

量居全国第二，对 170 余个产品出具风险控制意见，强制取消备案 800 余个，打牢注册人、

备案人质量安全主体责任意识；制定化妆品“信用 + 风险”的分级管理机制，对化妆品企业

实施分级分类管理，强化部门协同，联合市商务局等部门开展化妆品网络平台 6+4 综合模式

的联查，对平台的风险和信用进行综合评定。

三是加强队伍建设。建立了 90 余人的市级化妆品研制检查员队伍，150 余人的市级化

妆品生产检查员队伍。以生产企业为培训基地，开展专题培训、实例培训、专家带训、检查

交流；组建市局化妆品流通检查员队伍，组织开展专题业务培训，提升检查员发现问题、处

置风险的能力。

四是推进监管的信息化。探索建立化妆品全生命周期信息化监管系统，归集化妆品监管

主体从许可信息、备案信息、监管信息到投诉举报信息、风险评价等全方位的企业全景画像；

通过网监系统抓取化妆品大数据，及时发现问题和风险线索；持续开展化妆品标签展示、注

册备案情况等不合格产品的网络监测，不断提升网络经营规范性，营造良好规范的网络经营

环境。

第三是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北京局不断优化服务方式，持续发挥服务

管家的作用，助力企业发展，满足人民群众的需求。

一是提能增效，激发进口化妆品市场活力。国家局将进口普通化妆品备案工作下放以来，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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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北京局通过完善整体工作机制、细化各模块工作标准、强化事后监管等多措并举，促进进口

化妆品备案管理能力显著提升。通过创新工作方式、充分调研企业需求、优化政策解读渠道

等措施提升服务水平，不断加快境外化妆品在我市的上市速度，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大大增

加了北京口岸化妆品进口总量，促进首都服务贸易快捷迅速发展。

二是探索创新，不断满足消费者个性化美的需求。作为全国五家试点省市之一，探索开

展化妆品个性化服务试点工作。化妆品个性化服务是应消费者需求和行业呼声的一次重大创

新，北京局鼓励化妆品企业通过智能化皮肤检测、大数据配方匹配、规范化产品混合、全链

条跟踪、个性化服务方案等模式，为消费者提供一对一的服务。化妆品监管部门充分评估，

拟定个性化服务创新领域的监管和鼓励措施，在防控风险隐患的同时，让消费者能够享受针

对个人皮肤特质和专属喜好的服务。我市着力推动个性化化妆品服务试点，形成有价值、可

复制、可推广的经验，为本市化妆品行业发展提供新的增长点。

三是“管家式”服务，优化营商环境。我局发挥部门优势，设立企业开放日，提供一对

一、手把手的精准服务，为企业提供法规和政策解读，鼓励医药企业向化妆品企业转化，在

官网开辟了“靓妆生活”版块，定期发布政策解读“一问一答”，及时解答消费者困惑、回

应企业关注，坚持做到北京市的政策公平公正公开。组织开展《企业落实化妆品质量安全主

体责任监督管理规定》、《化妆品网络经营管理办法》等法律法规的宣贯培训，邀请法规起

草组专家，深度解读立法原意和法条要求，辅导企业掌握新规运用新规；组织召开境内责任

人座谈交流，就企业普遍关心的进口产品备案问题进行案例分享；组织审查中心专家面对面

的解答企业困惑，在最近热点的《牙膏监督管理办法》实施前夕，组织召开牙膏备案人专题

交流会，针对简化备案政策进行解读，助力企业产品备案上市，激发北京市牙膏产品的市场

活力；组织召开北京市化妆品企业推介会，搭建注册人、备案人和生产企业的交流自荐平台，

对接企业供需需求，匹配潜在合作意向，为北京市创新产品落地和扩大产能发挥了积极作用；

建立高新技术企业服务包制度，作为主管领域企业的服务管家，根据企业遇到的困难量身定

制解决方案，根据企业定位，提供普惠式政策集成；深化“放管服”改革，整合本市监管资源，

推动针对化妆品电商平台实施多部门综合监管，统一检查事项，明确监管标准，提升网络规

范化，助力形成全市各部门一盘棋的监管格局。

当前，北京市正在坚持五子联动融入新发展格局，构筑创新驱动发展新趋势。今后，北

京市药监局将在北京市委市政府的坚强领导下，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坚持创

新服务和安全监管并重，落实“四个最严”，加强组织领导、强化政策保障、完善监管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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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监管方式，加强化妆品全生命周期、全产业链的监督管理，不断强化化妆品治理体系和

治理能力的现代化，以强有力的监管保障百姓用妆安全，以科学高效的服务护航企业发展，

更加奋发有为推动首都新时代美丽经济持续高质量发展。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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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源自喜马拉雅的可持续科技创新

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牛津大学访问学者，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传播学专业，文

学博士，服务于中国科技美妆领军企业伽蓝集团 JALA( 旗下拥有美

素、自然堂、春夏、植物智慧、珀芙研、莎辛那和己出品牌 )，任

职集团公共事务总经理。

职业生涯从服务国际品牌到国家品牌，如今加盟伽蓝集团已

我是来自伽蓝集团的陈娟玲，非常开心来到“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

可持续发展论坛”。今天借着大会的主题“创新·绿色·融合”，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是伽蓝集

团旗下源自喜马拉雅的自然科技品牌“自然堂”是如何做可持续科技创新的。

陈娟玲

伽蓝集团公共事务总经理

13 年的她，正在致力于数字化转型和绿色化转型背景下的城市形象传播、品牌战略管理、危机管理、

组织与文化创新及“双碳”时代下绿色可持续发展研究。她是中华环境保护基金会理事、上海市第

十六届人大代表、上海市三八红旗手、上海市优秀志愿者、CAMA 年度品牌领军人物及中国传播年度

人物。她曾入选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UNDP)“她的故事”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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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是 2001 年成立于上海的中国领先的数字化驱动的科技美妆多品牌企业，致力于将

尖端科技和东方美学完美结合，为消费者提供高品质的产品和服务，满足美好生活所需。

伽蓝旗下一共拥有 7 个品牌，包括源自喜马拉雅的自然科技品牌“自然堂”，中国科技

美妆高端抗老品牌“美素”等。伽蓝在全国建立了 4 万个零售终端，是中国市场份额消费者

口碑和社会影响力俱佳的行业领跑者。自创立以来，伽蓝一直坚持的研发总策略是立足自主

研究，开展全球合作。所以，我们希望能够与在座的各位同仁一起利他共赢。

伽蓝旗下的核心品牌自然堂诞生于 2001 年，CHANDO 是禅道的音译，自然堂相信师法

自然之道，崇尚自然之美。2009 年，自然堂将品牌的源头定位为喜马拉雅，因为我们相信

地球上强大的生命力都孕育在严酷的极地之中，那里有喜马拉雅的冰川水、植物、矿物，还

有神秘而又悠久的文化，这一切都是自然堂创造美的灵感来源。我们希望通过保护性开发喜

马拉雅的自然资源，进行可持续的科技创新，帮助每一位消费者实现乐享自然、美丽生活，

自然堂的核心价值是以最合理的价格带给全球的消费者来自喜马拉雅的珍稀馈赠。自然堂一

直用天然成分来打造卓越功效，通过尖端科技来塑造高端品质，承诺保护环境、不主动采用

动物实验。这是自然堂品牌的六大价值。

图1:自然堂品牌源头鲁朗小镇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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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美丽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论坛

“取之自然、回馈自然”是自然堂秉承的原则，在“取之自然”的过程中，我们所作的

是保护性开发以及可持续的科技创新。自然堂是一个美妆品牌，在美妆产品的科技创新中，

最重要的是原料创新。原料是美妆行业的“产品之芯”，是推动整个行业发展的源动力，我

们自主研发了来自喜马拉雅地区的原料喜默因，掌握了自主核心科技，构筑了中国化妆品特

有的技术壁垒。

我将从绿色原料、绿色包装、绿色工厂和生态环保四个角度来诠释如何做可持续的科

技创新。目前，中国化妆品的原料目录超过 8000 种原料，其中天然植物、微生物的原料有

3579 种，很多是珍稀保护植物，对此，伽蓝采用三项可再生的生物科技，来确保既能为消

费者带来好的产品，又能兼顾可持续发展。

第一个是植物干细胞组培技术。在中国有很多野生植物，具有非常悠久的药用历史和卓

越的护肤、护发和保健的功效。但因为十分稀有，甚至濒临灭绝，有很多被列为国家保护植物，

无法商业化应用。对此伽蓝的做法是不破坏、不开采，由伽蓝的“细胞农夫”利用生物科技

植物干细胞组培技术，在“细胞农场”完成植物组织细胞的大规模繁育，再转化为细胞级原

料添加到产品当中。目前伽蓝已经开发了两款珍稀植物的细胞级原料，一个是泛喜马拉雅地

区的野生小玫瑰，运用在自然堂的粉钻系列产品中，上市后很受消费者喜欢。还有一个是喜

马拉雅山脉的雪莲，在传统藏药和中药都将其视为珍贵药材，有非常确切的功效，但雪莲是

国家二级保护植物，不能开采利用。伽蓝也通过细胞组培技术开发原料，这款原料的开发已

进入到关键阶段。

图2：伽蓝自研中国成分极地酵母喜默因

第二个是微生物发酵技术（图 2）。自然界分布

着广泛的微生物，属于可再生资源。伽蓝 2013 年开

始，开发了微生物发酵原料，2022 年我们利用第五

代发酵技术生产的极地酵母喜默因投产，取得了不

错的收益。

喜默因能释放 601 种活性小分子，深入肌肤的

底层，促进细胞的新生和修护，具有更强的渗透性

和吸收性，能够有效解决消费者的色斑、皱纹、敏

感等肌肤问题，喜默因还能有效促进肌肤细胞内的

关键蛋白合成，从而达到多靶点根源抗老的目的，

目前广泛运用在了自然堂极地圣水、小紫瓶精华第

五代等产品中。尤其是这款极地圣水，富含 93％的

喜默因原液，能够实现一夜焕新，28 天全脸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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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技术叫活花采香分子复刻技术。自然界中很多植物具有独特的、令人愉悦的、具

有治愈作用的味道，这也是化妆品和香水产品非常重要的原料。伽蓝在不破坏原有植物生态

的前提下，从天然植物中采集植物独特的香气，再通过分析这些香气的成分图谱，获得这些

香气的分子结构，再利用“分子复刻技术”来再造其香味，获得具有相同味道、更纯浓度的

香味，实现喜马拉雅自然资源的可持续发展。

在回馈自然方面，从 2016 年开始，自然堂连续 7 年在西藏日喀则地区种植 566 万平方

米的绿麦草，来改良当地的土壤，将荒滩变成良田，为当地牧民提供更多可替代收入，推动

绿色发展，助力乡村振兴。每年 4-5 月，我们在喜马拉雅地区播种绿麦草，10 月底进行收割。

正是因为我们取之于自然，所以更要回馈于自然。环境保护只是可持续发展项目中的一

环，我们还致力于人的可持续发展，通过自然堂春蕾助学行动等新项目，助力公平教育和两

性平等。同时，自然堂与泛喜马拉雅地区的大理进行城市 IP 联名合作，开展东西部协作，助

力文旅消费市场的发展。

伽蓝集团一直致力于打造中国人自己的世界级品牌，最重要的是希望通过可持续的科技

创新、公益创新，来促进人、自然与社会的和谐共生，伽蓝也期待与在座所有美丽健康产业

的同仁，一起共建美丽中国，共创美丽世界。

图3:2023自然堂喜马拉雅公益草场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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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 植物成分的安全性评估——巧妙处理不确定因素的必要性

◆ 交叉参照在化妆品安全评估中的应用

◆ 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风险评估借鉴与思考

◆ 利用下一代风险评估 (NGRA) 做出安全决策

◆ 毒理学关注阈值在化妆品安全评估中的应用

2023

美丽经济与可持续

发展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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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成分的安全性评估——巧妙处理不确定因素的必要性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1967 年出生于奥地利格拉茨，曾在格拉茨工业大学和蒙特利

尔理工大学修读工程化学和生物化学工程，这是他基础科学教育的

开始；1996 年顺利完成有关可生物降解塑料细菌生产的研究，获

得博士学位。毕业后在布鲁塞尔自由大学继续深造，学习动物细胞

培养技术和免疫学课程，随后于 1996 年加入欧洲化妆品盥洗用品

Gerald Renner

欧洲化妆品协会技术法规与国际事务总监

和香水协会（COLIPA，即欧洲化妆品协会 Cosmetics Europe 的前身 )。2001 年开始担任欧洲化妆品协

会技术法规事务部部长，负责与《欧盟化妆品监管条例》及其他影响到化妆品的欧盟法规的实施和完善

相关的工作。从 2010 年起 Gerald Renner 博士同时兼任欧洲化妆品协会国际法规事务部部长，负责推

动欧洲与世界其他各地化妆品行业监管的协调与融合。

非常高兴能参加今天的活动，安全评估是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最重要话题，尤其是

2024 年需要平稳过渡到安全评估完整版的时代，我们希望能够取得一个很好的过渡成果。

我希望自己能够为大家做一点点贡献，介绍我们是如何解决化妆品产品中的植物成分、植物

原料的安全评估难题。

植物成分会有一些比较简单、比较合理的方法可以运用。首先，先来简单地回顾一下关

于化妆品安全评价的原则，它具有事先预测的特点，在上市前去作安全评估来确定化妆品产

品在一般人群正常使用条件下是安全的。第二个原则是化妆品是不会相互发生化学反应的一

些成分组成的混合物，这些化学成分需要保持稳定的特性，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不会相互

反应。这也是我们进行产品安全检测重要的一个目标，就是我们要看一下这些成分、这些原

料不会太过活跃的发生变化。这个过程并不一定要检测成品，原料成分检测所获得的数据就

可以为我们所用，这时候就可以预测到这些产品上市之后会发生什么，是否足够安全，在市

场当中会获得什么样的评价。我们希望形成这样的回馈、反馈循环，需要根据化妆品监测的

情况来提供反馈循环，帮助我们确定产品的安全性。在安全成分数据基础上自下而上进行的

安全检测过程，了解配方成分的情况。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69

偶尔会有上市前由于安全检测的结果不理想而对产品成分进行一些标签的调整，发生的

情况并不频繁，说明安全检测是很重要的。对接触化妆品后的风险暴露情况，有时会出现无

法避免的情况，某些成分有可能会透过皮肤，接触皮肤可能对全身造成一定的风险。毒性暴

露分为局部和全身（系统）（图 1）。

从理论上讲，我们希望能够避免产品上市后，或进入到别的国家后出现负面情况，比如

一些防晒霜会造成皮肤刺激、眼刺激，导致皮肤过敏、微中毒，或者微生物污染的情况。细

菌感染还有一些成分会穿透皮肤进入人体内，可能有长期性的影响，比如出现一些突变，或

者基因毒性或者致癌性的情况，进入到活体细胞当中就可能增加癌变的风险。这些都是需要

考虑的有可能出现的风险，并不是说这些风险出现的概率很大，或者会造成很大的问题，但

要考虑到它们潜在存在的风险以及可能性。这正是安全评估的意义所在。另外，化妆品评估

需要根据成分原料的信息确定特定产品理论上可能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通过数学计算评

估在正常使用的情况下发生负面影响、造成风险的可能性。然后得出结论，判断该化学成分

是否可以被消费者安全使用。

当然，安全评估过程并非都这么简单直接，需要了解分析成分不同的毒理学终点和其他

的风险因素（图 2）。在成分分析时，需要确认暴露情况，是否透过真皮、口腔对人体造成影响。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图1

70

理想情况下，每一个产品的每一个成分都需要使其数据完全透明，我们希望获得每一个成分

的含量、致毒性，但众所周知，实际上有些是非常难做到的。

那么在出现不确定性的时候，应当如何应对呢？

现实中很少对单一成分进行全部毒理学终点研究。我们可能会通过一些文章、一些研究

去了解有这些化学成分在过去的使用过程当中，导致过什么样的风险或者是中毒的情况，而

一些不同的研究可能会提供相反的数据结果。所以，数据缺失或者数据过多都会造成这种不

确定性。而对于安全评估员而言，需要具备的技能就是判断，将所有的数据汇集、整合到一

起，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去分析、得出结论。

我们也看到，有很多非常原始的天然成分混合形成的化妆品原料。或者说化妆品中包含

复杂的混合物，包括植物成分，其复杂性决定了它会存在很高的不确定性。从不同的地理区

域采集的不同的植物原料，或者季节不同，比如说是初夏还是夏末采集的成分都可能带来不

同的成果，这就造成了更高程度的不确定性。从简单、单一的成分角度来讲，如果说和植物

成分相比较的话，植物成分虽然是纯天然的，但是可能由于很多不确定性因素造成一些不确

定性的结果。欧洲出于消费者安全的考虑，我们对植物原料和成分进行安全评估时，考虑到

图2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71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这种复杂性，对不同的成分进行了评估，但发现实施难度非常大，甚至有些时候某种单一成

分的评估是难以完成的。（图 3）

下面介绍我们统一采用的一种可行方法。第一步做到识别，首先明确其通用名称，属于

什么科属种的植物，以及植物的使用部位、原产地、采集期。还要明确提取工艺，是提取还

是浓缩、蒸馏，加入何种提取溶剂，水还是酒精。提取形式，制造过程是否有洗涤、干燥，

对这些植物原料是否是进行干燥。研究如何保存，具体如何提取。因此从供应商处获得一个

植物原料之后，要了解其具体信息，包括原产地、具体的种类、具体的制作、加工过程。

第二步是掌握其理化特性，产品的质量管理方式，如何保存等。比如明确是植物提取物

还是植物成分的溶解物等等，不同情况的理化特性完全不同。接下来是尽量去量化，虽然无

法对所有成分进行量化，但是已知的越多，不确定性就会越少。所以，需要掌握是否有添加

剂明确杂质的情况。了解制备工艺，就能判断制备过程中有没有可能引入或者生成杂质等等。

比如，如果经过干燥后制备，就不必太担心寄生虫的问题。

接下来，要看系统毒理安全性。对于植物性原料来说，根据数据的可用性，了解安全边

际非常重要。比如，有一些植物原料有人已经做了关于长期毒理性的研究，不一定每一个植

物原料都有这样的研究数据，但是有一些是已经可用的。另外，没有植物成分和其他成分的

图3

72

系统毒性数据的时候，其他行业存在使用安全的经验，也可以外推到化妆品。我们就可以借

鉴其他行业、其他部门安全使用经验。

另外一种情况，可能完全没有植物成分的系统毒性数据。有可能是植物成分中的某些成

分有数据系统毒性数据，其他的成分相关数据就没有，这些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采用不

同的处理方式。比如，某植物已有系统毒性分析数据，清楚其最大无不良反应剂量水平，我

们就可以去判断单一的或者合成的产品，它的传统的安全边际是什么样的数据。第二种情况，

是没有植物成分的系统性毒性数据，但其他部门已经有关于该植物成分的使用经验了，我们

就可以外推到化妆品行业。比如说化妆品中使用的许多其他成分在传统上已经用于食物或者

是药品。比如，在美国 FDA 的一些物质数据，但是食品的安全数据不能直接拿来给化妆品行

业用的，只是非常有借鉴作用。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化妆品的暴露，可能和食物或者是药物的

暴露水平不一样。比如，在食物里用剂量非常小，而在化妆品的产品配方里对这个成分的使

用量非常大，最后的暴露结果就不一样。举一个复杂的产品案例，像水薄荷叶，提取物用在

洗发水里。传统上薄荷属于植物的叶子，它可能会经常通过水来萃取或者是提取，被当作食

物饮品来使用。如果是化学品，要看薄荷茶，我们就会把薄荷茶当做是水薄荷叶的提取物，

并且把这个提取出来的薄荷茶在洗发水里以 1% 的添加量来使用，假设渗透率 100%，相当

于每天可能的化妆品的暴露量是 0.0087 毫克每公斤体重每天，每天使用两泵使用量，安全

边际是大于这个暴露量的 19000 多倍，这是非常简单的例子。因此我们要排除植物在化妆品

使用过程中相对能够产生的系统或者是局部毒性。

第三步，如果没有该植物成分的系统毒性数据，我们应该考虑应用 TTC，也就是应用毒

理学关注阈值，使用量低于该 TTC 阈值时系统毒性不良反应的可能性非常低。如果要是出现

了不良反应，就说明这个成分是一个毒性非常大的成分。只要确认在产品配方中使用该成分

所对应的暴露值是低于这个 TTC 的，我们就认为这个剂量是非常安全的。比如植物混合物每

天可以接受的暴露量，如果可以排除遗传毒性，比如 138 微克 / 天，这就是非常安全，如果

不能够排除遗传毒性的话，每天的暴露量是 0.15 微克 / 天，也是一个可接受的每日接触量。

一般来说 , 毒理学家非常乐意去进行这种研究，会做这样的假定，假定植物的提取物是毒性

非常大，那么就要确保它每天的接触量、暴露量是非常低，在安全边际之内。

但是有一些的产品，比如说多肽产品，活性非常大，即使是再一个非常低的使用量上，

也并不一定安全。所以，像重金属，还有黄曲霉毒素，都是毒性非常大的，如果成分里面出

现了有黄曲霉毒素，它的毒性非常大，我们需要把这些相关的杂质或者是成分排除在外，否

则产品就是不安全的。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73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TTC 的缺点是它只能允许非常低浓度的使用，但在 TTC 的评估方式之下，我们假定所有

的成分都是毒性非常大的，但是实际使用过程中，我们看到像是水分、其他的一些植物成分，

它的毒理学特性是非常安全的。我认为 TTC 能够让我们开始了解某个植物提取物或者植物成

分的最大使用浓度，尽管开始浓度是比较小的，随着我们对于某个植物成分了解越来越多，

我们也就能知道更准确的最大使用浓度。

对于局部毒性，可以将来自该区域的农民收割或者收获的一些数据作为证据，了解有没

有局部刺激的迹象，再加上替代测试试验的结果，我们就可以对低使用浓度进行验证性的安

全测试。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安全测试，是指向性的测试，会告诉我们在低浓度的使用下，

是否有一些刺激反应，比如，皮肤过敏反应。但是，我们想要有确定性研究来排除风险。

所以，我认为对植物成分最重要的是皮肤过敏的安全性评估方法。有两个方法，一是过

敏源定量风险评估，评估过敏源的量，另外，可以确认过敏致敏阈值。如果一个植物成分，

可能不会造成全身性的毒性，可能会有皮肤致敏阈值，超过这个阈值就会造成局部性的毒性。

与刚才提到的 TTC 的研究一样，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也需要加强。刚才说的过敏阈值跟 QRA

是一样的，跟正常的毒理学暴露方面是一样的，通常通过动物试验来研究，比如说在皮肤上面，

分成小方块进行暴露的研究或实验。研究之后，研究人员会知道，在预设暴露剂量之下的安

全剂量，或者我们去看最大无反应安全剂量，确定了这个剂量之后，主要确定在化妆品的使

用过程中，它添加的剂量比这个要少很多，那产品的使用就是安全的。

但是，有的时候，也并不一定都能够使用动物试验来得到这些研究数据。所以，我们对

于一些 QRA 的研究是要确定，即使有比暴露量更高水平的使用，也不会造成皮肤过敏。就是

类似于 TTC 的原理，设定了这样的默认阈值，不要低于这个阈值，在使用量下就不会有任何

的不良反应或过敏反应。跟以前一样，在动物表面进行实验的时候，一平方厘米的暴露区域，

可能并不足够给我们充分的研究证据，那可能我们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成分混合使用，

包括糖分的使用，我们在进行外推的测试里面，我们会逐渐地去缩小未知的领域，得到更多

确定性的数据。

总之，成分的可用数据如果很少，只有单一的毒理学终点时，成分的安全评估就需要处

理信息过多或过少而产生的不确定性。当然，植物成分由于是多个成分的混合，其不确定性

是成倍出现的，其中具体的成分可能还不一样，有些可能还是未知的。需要进行不同的选择

充分管理其不确定性。以一些更巧妙的方式来应对这些不确定性，比如对部分成分进行量化，

或者对一些反应进行量化，这些也能够帮助我们来确立安全使用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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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参照在化妆品安全评估中的应用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医学博士，副主任医师，中国、美国、欧盟、英国注册认证毒

理学家，英国皇家生物学会会员。

自 2005 年起，先后任职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杜邦中国

集团有限公司、雅诗兰黛创新研发（中国）有限公司，熟悉化妆品

原料至成品检测、风险评估、安全性评价与监管。目前负责雅诗兰

黛全球创新原料的风险评估并参与成品安全性评价。曾主持美国

沈春琳

雅诗兰黛创新研发（中国）有限公司副总监

NIH Forgarty 基金、国际铜业协会、国家电网资助项目，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上海市浦江

人才计划等多项研究。参编数项国家、地方标准并合作发表论文 20 余篇。

各位尊敬的专家、各位同仁，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就交叉参照在化妆品安全评估中的应用从三个方面给大家做一分享。首先，我会

简单地介绍下交叉参照的发展史、基本原理与应用现状，使大家对交叉参照有更深入的了解。

接下来，会与大家分享、探讨我司制定的交叉参照应用指南。最后，结合此应用指南，做一

应用案例分享。

过去 15-20 年间，交叉参照的概念正式创立并逐渐为公众所接受，但该方法朴素的逻辑

原理，数千年前已为我国先哲所接受并践行。神农氏尝百草，分析、判断同类别的植物具有

类似的药效或毒性，铸就了世界首部药学专著《神农百草经》。作为一种正式且有详细记录

的专家判断方法，交叉参照的概念是在过去 20 年间逐渐为大家所共识。欧盟化学物 REACH

注册，化妆品豁免动物试验以及 21 世纪毒理学要求，推动并促进了交叉参照的发展应用。

此外，交叉参照可节省大量的资源，是下一代风险评估（NGRA）的重要策略方法。因此，

交叉参照目前已广泛地应用于多类产品的安全评估，如农药、工业化学品、食品及其相关产品、

化妆品和个人护理产品等。以大家熟悉的化妆品原料评估委员会（CIR）为例，其采用交叉

参照方法开展了大量的原料安全评估。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75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交叉参照基于“相似性原则”。通常认为化学物 A 和 B 结构相似，理化和生物活性可能

亦相似。因此，基于已知毒性终点信息的源化学物，定性或定量地预测目标化学物的相同毒

性终点信息。交叉参照的依据可以是“结构相似性”或是“作用机制相似性”。

我国 2021 年发布的《化妆品安全评估技术导则》6.1.7 条收录了分组 / 交叉参照方法，

采纳了“结构相似性”判断依据。但是，该方法在化妆品安全评估的实施层面存在不小的困

难，下面我们做一简单分析。

虽然《化妆品安全评估技术导则》收录了交叉参照方法，但目前行业缺乏标准的处理程

序与应用指南。其次，结构相似性四原则的解读存在一定的歧义，OECD、ECHA 交叉参照指

南规定结构相似性四原则，满足其一或其二即可，不是四条原则必须全满足。其三，交叉参

照高度依赖评估人员的专业知识和经验，行业不少采用交叉参照已开展的安全评估报告，表

述欠清晰、完整。因此，行业首先需要创建交叉参照方法标准的处理程序与应用指南。其次，

进一步提升行业安评人员专业素养，当采用交叉参照方法开展风险评估时，需准确分析、清

楚表述。评估分析的过程、决策依据与评估结果均应清晰完整地记录，以便监管方审核。本

人之前虽在食品相关产品、新化学物质申报领域，成功地应用交叉参照方法豁免了重复剂量

毒性试验，但在化妆品领域截至目前尚无成功的应用案例。

行业首先需要创建交叉参照方法标准的处理程序与应用指南，以便于方法的落地实施。

因此，我司抛砖引玉地提出了化妆品原料交叉参照指南，悉期能为行业发展提供一点参考。

总体原则上，个人认为指南宜采用通用、结构化的决策树框架，便于统一流程；涵盖交叉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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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的通用方法，并非机械、固定的模板，从而便于行业快速地掌握应用。此外，指南动态更新，

及时吸纳经典案例并进一步充实提升指南，为从业者提供参考，从而推动交叉参照方法的推

广应用。

因此，我们制定了交叉参照决策图。第一步：确定该成分是否具有特殊功效。6.1.7 条明

确规定交叉参照仅适用于非功效成分，如果成分属于防腐剂、防晒剂、祛斑剂、美白剂等，

不可采用交叉参照方法填补数据缺口。第二步：判断可否从权威机构评估中获得含目标化学

物的分组。很多官方机构已采用交叉参照方法，对一系列化学物进行过安全评估。如果待分

析化学物属于权威机构已评估过的组别化学物，则可直接参考权威机构的评估结论进行评判，

做好参考文档的归档整理。如果第二步未找到权威机构的评估结论，则只能去公开或付费的

数据库中检索目标化学物的类似物。如果找到了类似化学物，接下来需要判断化学物是否有

高质量的毒性数据来填补目标化学物的数据缺口。换言之，要采用 Klimisch 评分系统来判断

化学物文献数据质量，确定数据的科学性、可靠性和充分性。如果化学物的文献数据质量不

值得信赖，则需要重复步骤三，再次检索类似物。第五步，根据现有证据是否能够证明交叉

参照足够合理。目标化学物与类似化学物的官能团要一致，此外，类似化学物与目标化学物

结构不一致的部分是否会对潜在毒性产生影响也需要进行分析。最后，在前述五步顺利开展

的前提下，进行交叉参照分析结果的归档整理。

简单总结一下，第一步判断成分是否属于特殊功效成分，防腐、防晒、染发、祛斑 / 美白、

防脱发、抗痘、抗皱等 10 类特殊功效，不建议采用交叉参照方法填补数据缺口。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77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第二步，确认目标化学物属于非功效成分，寻找国际权威机构是否对此化学物或其组别

开展过安全评估。如果目标化学物属于某一组别化学物，或者其化学结构、理化、生物学和

毒理学性质上与被评估过的分组化学物相似，则可参考这些国际权威机构的评估结论，包括

CIR、SCCS、RIFM、OECD、WHO、US EPA 等。

第三步，如果第二步未找到权威机构的评估结论，则只能去公开或付费的数据库中检索

目标化学物的类似物。通过仔细分析目标化学物的主要结构特征，包括核心结构、官能团、

警示结构（如卤素、Ashby 警示结构）等，推测其可能的结构类似物。结构类似物的推断，

即可基于评估人员的专业经验，也可通过文献、数据库搜索或借助商业、免费的计算机软件，

如 OECD QSAR toolbox， Toxread 等。通过在软件中输入目标化学物的 SMILES 字符，设定

可接受的相似度系数（Tanimoto coefficient），系统会自动帮你寻找结构类似的化学物。软

件通常会输出 3-5 个参考化学物，并算出目标化学物和类似化学物的相似度系数。相似度指

数越高，相似性越好，通常相似度系数至少要大于 0.7，低于 0.7 则认为相似性较差。如果搜

索到多个类似物，类似物与目标化学物可能会构成一个结构“类别”。此外，分析目标化学

物的代谢，包括其可能的代谢途径、代谢产物及前体物质等信息；推测可能具有相同或相似

代谢物的类似物，这也是 6.1.7 第四条提到的，如果有相同的代谢物亦可参考。

第四步，判断类似物是否有高质量的毒性数据来填补目标化学物的数据缺口。比较目标

化学物和类似物的生物学相似性，建立数据收集基准。前期尽量收集所有的数据，确保数据

无遗漏。即使某一数据最终可能无法用于验证交叉参照假设，初期亦应收集，尽量集齐所有

相关资料。采用 Klimisch 评分系统来判断类似物文献数据质量，评估数据的科学性、可靠性

和充分性，Klimisch 评分为 1、2 分的数据可以作为参考。

如果 Klimisch 评分为 1 分，说明类似物已参考 OECD 化学物测试导则，在 GLP 试验室

开展毒理学试验，试验研究报告完整。试验方法公认科学，有详细的试验方法与细节，如

OECD 化学物测试导则或《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 版）》推荐方法，方法表述清晰，试

验结果讨论明确。Klimisch 评分为 1 分的试验数据，属于非常好的参考数据。

Klimisch 评分为 2 分，说明数据虽有瑕疵，在某些条件下仍是可靠的，基本要求与 1 分

相似，试验研究报告完整。试验方法虽未与 OECD 化学物测试导则或《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

（2015 版）》推荐方法完全一致，但此试验缺陷可接受。例如测试在 70 年代开展，而 GLP

准则 80 年代以后才开始实施，因此，试验未遵循 GLP 规范进行，这样 2 分的报告仍值得信赖，

可以参考。

78

对于 Klimisch 评分为 3 分或 4 分的数据，一般不予采纳，数据质量至关重要，正如统计

学分析通常提到的谚语，输入垃圾数据，出来垃圾结果。因此，类似物数据的科学、可靠和

充分，其推导结论才值得信赖。

第五步，基于相似性假设，验证相似性假设的正确性。比较类似物和目标化学物的结构

差异，分析结构差异对潜在毒性的影响。例如多一个羟基，或者多一个碳原子等。最终，

建立数据矩阵，比较目标化学物和类似物的理化、毒性数据的一致性。

比较目标化学物和类似物的结构，明确结构差异。是否有不同的官能团？如果是类别法，

需要对类别成员之间的差异进行分析比较。分析结构差异是否包含特定毒理学终点的警示结

构，既可基于经验，进行专家判断；亦可使用 OECD QSAR Toolbox，Toxread，Vega 等模型

进行分析，化妆品原料企业通常具有丰富的同类别原料处理经验，可采用专家判断，筛选类

似物。对于成品企业，由于处理的原料千差万别，一般依赖于模型分析。

预测目标化学物和类似物的 ADME，了解结构差异对毒代动力学的影响，分析差异官能

团是否会导致代谢途径的明显不同？是否会产生毒性更强的代谢物等，此类信息也需要进行

综合分析。将目标化学物及各类似物的理化性质、已有毒理学终点做成矩阵。分析目标化学

物与类似物毒理学效应和强度的一致性，若使用类别法进行交叉参照，评估各终点变化规律。

当毒理学效应强度有差异时，化学物在生物效应上的趋势变化能够与前述结构差异如碳链长

度相匹配，则不影响相似性的判断。类别内毒性强度上的趋势将有助于判断交叉参照中最适

合的类似物或者数据点，以填补相应的数据空白。例如分析碳 10 烷烃，你有碳 8、碳 12、

碳 14 烷烃的毒性数据，那么可先分析碳 8、碳 12、碳 14 烷烃的毒性变动趋势，碳 10 烷烃

介于碳 8 和碳 12 中间，进而进行推导。

第六步，交叉参照推理过程明确，记录明晰，交叉参照评估文档的归档整理至关重要。

我认为交叉参照评估报告应包括下述决策要素：目标化学物和类似化学物的化学特征描述，

合理的假设，目标化学物和类似化学物从结构到机制相似性的验证，目标化学物和类似化学

物的数据矩阵，这样形成完整清晰的交叉参照评估文档。交叉参照评估文档的透明，有利于

监管机构审核、采信。此外，交叉参照评估文档的归档整理亦是企业内部 GXP 数据完整性

规定。

最后我们看一个应用案例，目标化学物 PPG-51/SMDI 共聚物，有急性经口毒性，眼刺

激性，皮肤刺激性，皮肤致敏性数据，缺遗传毒性和重复剂量毒性数据。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79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接下来，我们依照参考指南走一遍。第一步，PPG-51 属于皮肤调理剂，不属于特殊功

效成分，可用交叉参照方法来填补数据缺口。第二步，判断是否可以从权威机构中获得含目

标化学物的分组？很遗憾未找到。继续到第三步，是否有一种或者多种可识别的类似物？我

们很幸运地找到了 PPG-12 作为合适的类似物。类似物的选择符合安评导则 6.1.7 第一条，

两种化学物在其组成中具有相同的官能团，即羟基 (-OH) 和相同的连接结构重复单元（SMDI

和 PPG 基团）。第四步，确认是否有高质量的毒性数据来填补数据缺口，PPG-12 的数据源

自澳洲 NICNAS 公开评估报告，遗传毒性参考 OECD 测试导则开展了 Ames 试验、体外染色

体畸变试验、体内微核试验，重复剂量有 13 周兔经皮毒性试验。第五步验证交叉参照的合

理性。虽然 PPG-51 可用聚合物原则豁免系统毒性数据，但亦可用交叉参照走下去。两种化

合物结构相似性符合类似物选择原理，具有相同的官能团，即羟基 (-OH) 和相同的重复结构

单元（SMDI 和 PPG 基团）。与类似物相比，目标化学物具有更长的 PPG 链。这种链长差异

体现在分子量方面，PPG-51/SMDI 共聚物分子量约为 18,000 道尔顿，而 PPG-12/SMDI 共聚

物分子量较低，约为 4,000 道尔顿。根据标准聚氨酯化学原理，预计目标化学物和类似化学

物在 pH 值 1-9 范围内的水解，均可忽略不计。此外，两种化学物低水溶性（<1%）。虽然

无法获得全面的体外或体内吸收、分布、代谢和排泄数据，但典型的结构相似性和物理化学

性质高度一致确保如下推论：目标化学物的代谢特征与类似物非常相似，由于 PPG-51/SMDI

共聚物高分子量，预期其经口或经皮吸收率很低。最后进行数据矩阵分析，证明这两个化学

物可做比较，理化、已测试的毒性数据高度相似，PPG-12/SMDI 共聚物的重复剂量毒性和遗

传毒性试验数据可用于 PPG-51/SMDI 共聚物的安全评估。

上面就是我的报告，感谢大家聆听，欢迎大家多批评指正。谢谢！

80

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风险评估借鉴与思考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刘宇红博士任淼森股份有限公司首席科学家，国家知识产权局

中国专利审查技术专家，中国认证毒理学家（DCST）。负责化妆品

植物功效原料的研究、开发和技术创新，结合皮肤表观生理学和皮

肤科学，对作用机理和通路进行研究 ; 负责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评

价、功效评价以及进行体系研究。发表论文 30 余篇，专利 30 余项，

论著 4 部，获得省部级科技进步奖 4 项。刘宇红博士曾先后任职于

刘宇红

淼森股份有限公司首席科学家

北京工商大学化妆品专业副教授，默沙东（加拿大）临床前药代动力学部高级研究员。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学习交流，我今天的演讲分为六个

部分 : 一、为什么需要探讨化妆品植物原料的安全风险评估；二、化妆品植物原料的界定；

三、化妆品植物原料的安全评估依据；四、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评估面临的问题；五、借鉴

国际权威机构做法，主要回顾 CIR 和 SCCS；六、启发、思考、初步尝试；最后是小结。

图1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81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植物提取物用途广泛 , 我们可以看到有用在传统药物、化妆品和营养补充剂中的，其中

在化妆品里的用途占比大概是 12%（见图 1）。据报道 2022 年全球植物提取物的市场规模

是 344 亿美元，预计到 2028 年将会达到 690 亿美元，因此化妆品植物原料在国内外的市场

需求是非常巨大的。不言而喻，对化妆品的植物原料的安全风险评估的需求也在日益增加。

这是我们要研究风险评估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随着监管越来越严格和规

范，化妆品植物原料的安全风险评估出现了瓶颈问题。而化妆品植物原料的安全风险评估是

大家提问题最多的方面之一。所以化妆品植物原料的风险评估是非常具有挑战的。接下来我

会进一步展示具体的挑战。

淼森主要是从事化妆品植物功效原料的研发、生产和销售、提供业务的公司，从 8 年前

就开始开展化妆品植物原料的安全风险评估。尽管那时国家并没有要求化妆品做安全风险评

估，但是淼森要求企业内部自己做，以保证我们提供给客户的植物原料是安全的。所以，下

面主要结合淼森公司这些年来做植物原料安全风险评估的实际工作的体会跟大家做汇报，主

要目的是希望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风险评估工作向着更稳定和更坚实的方向迈进。

首先，什么是化妆品植物原料？先看国际上，在欧盟化妆品法规 Regulation (EC) No

1223/2009 里 暂 时 还 没 有 查 找 到 植 物 原 料 的 界 定； 美 国 PCPC (Personal Care Products

Council）指出：“植物原料是化妆品或个人护理品的一类原料，它来源于植物（草本植物、根、

花、水果、叶子或种子）。生物来源的特定原料，是根据其化学结构以及从植物中分离的方

式来进行分类。”，其中提到了来源于植物的哪些部位；INCI (International Nomenclature

of Cosmetic Ingredients) 是这样描述的：“植物原料是直接来自植物的化妆品原料。通常，

这些原料没有经过化学改性，包括提取物、果汁、水、蒸馏物、粉末、油、蜡、汁液、焦油、

树胶、不皂化物和树脂。经过分离后的植物原料，可以以化学实体来命名，例如染料木黄酮，

或其他合适的术语，例如大豆异黄酮，这取决于分离的程度。”，这里指出了没有经过化学

改性，和产品形态，例如提取物，汁，水等，内容更为具体一些（见图 2）。

在我国，新条例里未见描述，但是化妆品法规配套文件里有提及植物原料，我摘取了其

中 2 个：

2022 年 7 月中检院发布的《化妆品原料安全信息填报技术指导原则》

• 植物（直接来源），指通过直接使用、物理粉碎 / 压榨 / 分离、溶剂提取等方式，直

接从植物获取化妆品原料。

• 植物（间接来源），除直接来源以外的植物来源原料，例如：从植物获取原材料后、

82

又经化学合成等步骤最终制得化妆品原料，来源信息可同时选择“合成”和此项；使用发酵

或细胞 / 组织培养技术的植物来源原料；树胶。

2023 年 1 月中检院发布的《化妆品新原料判定研究技术指导原则（征求意见稿）》

• 直接来源于植物（包括藻）且没有经过化学修饰或生物技术修饰的复杂天然物质，如

植物的提取物粉末、油脂、提取液、植物油等，其来源属性可归类为直接来源于植物。经

过水解、发酵、组织培养等处理间接来源于植物的新原料，其来源属性可归类为间接来源

于植物。

这些是分别针对不同的工作对象（例如附件 14 新原料）而言的。结合我国当前安评的现状，

如果能有统一的定义就好了。

那么，化妆品及原料安全风险评估的依据是什么呢？先看简化版的安评依据，主要来自

这些文件：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要求

• 权威机构评估结论、国外法规中的原料限量

CIR，SCCS，WHO，FAO，IFRA，ECHA

• 食品证据

• 本企业历史使用量

• 已使用目录中的历史使用量

以上证据都不满足时，需要按《化妆品安全评估技术导则》要求的评估程序开展评估证

明其安全性。

图2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83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对于植物原料，也是来自这些文件吗？回答是出处少很多，是我 PPT 里标红的这些（见

图 3）。比如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里没有植物安评方面的数据，权威机构的评估结论里，CIR

有植物原料的数据，其它机构没有或零星有一点。如果植物原料在这些标红处能找到数据的

话，那么就能比较直接的完成安全评估。否则，要按照《化妆品安全评估技术导则》要求的

评估程序开展安评（可能需要系统毒性测试）。到了完整版，如果后两个依据，企业历史用量，

和已使用目录用量不能用的话，数据更少，直接数据只有 CIR 和食品证据。

这就是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评估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出处少；而且报道的数量也少，

两者叠加造成数据缺口。比如 CIR 有植物原料安评数据，这点很好，但是 CIR 有数据的植

物原料很少，我们已经完成了所有 8972 个已使用原料的统计，植物原料 3490 个，只有约

图4

图3

84

18%CIR 有数据，且多数用量都很低。如果配方用量超过 CIR 数据，等同于没有 CIR 数据，因

此植物原料有可用数据的可能不多于 18%。相比之下，非植物原料 5482 个，约 49% 有数据

（见图 4）。当然，配方用量超过 CIR 用量，不代表不安全、不可以用，要通过原料的风险

评估来确定用量是否安全。

第二、简化版允许使用已使用原料目录的用量（《已使用化妆品原料目录（2021 年版）》），

解决了不少问题，未来完整版不允许使用的话，毒理学数据缺口，特别是植物提取物方面缺

口较大，怎么办 ?

第三、部分原料在我国民间有食用习惯，例如，梅花、防风，但不是官方公布的食品，

这类植物原料与没有食用记载的风险不同，根据风险分类等级，能否减免或豁免系统毒性测

试？，有食品报道的植物，一般是不做毒理测试的，也是造成文献数据少的原因。

第四、无数据或数据不全的植物原料，同时要避免动物试验，产品出口也面临问题。

所以带着这些问题，我们看看国际权威机构是怎么做的，最著名的是 CIR 和 SCCS。我

们先看美国 CIR，CIR 在 2012 年提出了化妆品植物原料安全评价决策树（见图 5），开篇问

题是“该植物提取物是否为传统食品或草药？”请注意，该问题里，CIR 把传统食品和传统

草药看作一类来对待，不是一提药就不行，而是看怎么个前提。根据该植物提取物是否为传

统食品或草药，分为两种情况，分别进行评估。

第一类，是传统食品或草药，且与传统食品或药品中的使用形式相同，见图最左边，绿

箭头方向，则无需进行系统毒性测试，可直接进行局部耐受性的评价或测试，完成安全评估

报告。第二类，不是食品或草药，又无法提供相关安全数据的，则需要做全面的安全评价，

见图最右边，红箭头所示。介于二者之间的，黑色箭头所示，怎么处理？要进行相关方面的

图5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85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表征，但是具体怎么表征，没有说。

相比之下，SCCS 稍微具体一些。欧盟在化妆品安全评估方面最重要的文件是 SCCS

NOTES OF GUIDANCE，今年 5 月刚刚更新到第 12 版。我们统计了一下，共更新了 24 个大项，

植物原料安评占 2 项，这两项都是新增，尤其第一个新增，是首创一个章节 3-6.1.2，题目叫

复杂混合物的安全评估（Safety Assessment of Complex Mixtures），虽然题目没有提植物

原料，但是内容可以说都是植物原料（botanical materials and extracts ）的安全评估。

第 1 个 新 增 项： 首 创 章 节 3-6.1.2， 复 杂 混 合 物 的 安 全 评 估（Safety Assessment of

Complex Mixtures ），即植物原料和植物提取物（botanical materials and extracts ）的安

全评估：主要内容翻译如下 4 点：

• 与单个化妆品原料相比，植物原料的安全评估更为困难，因为其是由多种物质组成的

混合物，其中一些物质可能具有遗传毒性 / 致癌性；

• 对每种化学成分进行分析鉴定和表征可能很困难，甚至不可能，这一事实使得情况进

一步复杂化；

• 然而，植物原料的表征对于安全评估至关重要，尽管尚未就植物原料表征标准达成一

致，但根据欧盟委员会法规 (EC) NO. 627/2006，对烟熏调味料，至少需要鉴定和表征 50%

的组分。

• 植物 TTC 做法。植物提取物采用 Cramer III TTC 数值：90 微克 / 人 / 天；若含有潜在

基因毒性物质，则 10 微克植物干重 / 人 / 天；首先对整个混合物进行关键毒理学终点的测试，

特别是遗传毒性，然后对植物组分开展工作。采用双管齐下的做法。

前两点，说明欧盟承认植物提取物安评比化合物更具挑战性。第三点说明欧盟没有对植

物原料如何表征的标准达成一致，美国 CIR 也未提如何表征，说明这是难点，我们认为 SCCS

12 版采用巧妙的举例子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难题，这里举出食品烟熏调味料，表征 50% 的组分，

以此让读者体会内核，再结合读者毒理学等相关知识，完成安评报告。最后一点，引入了植

物 TTC 做法，这很好。

第 2 个新增项：安全评估分层概念框架 3-6.2。主要内容翻译如下：

第一层：收集所有可用资料

•“安全使用历史”。

86

• 对天然原料及其来源进行全面表征，对植物组分进行化学表征。

• 将植物物质（plant material）与一种或多种具有已知化学 / 毒理学特征的参考物质进

行比较。

• 在这样的背景下，“安全使用历史”有助于覆盖到复杂原料的未识别部分的安全性评估。

我们认为 SCCS 此处未要求对植物成分进行 100% 的识别，可以用“安全使用历史”覆

盖未明确的成分。

第二层：如果无法建立支持人类安全使用（作为传统药物长期使用、膳食使用）的可靠

数据，需要额外的测试对植物原料进行安全性评估

• 许多化妆品植物原料具有人类用作食品、香料调味料、和 / 或草药使用的历史，其使

用途径、频率以及暴露人群等，可能有很大差异。在使用历史数据时，应考虑到所有这些

差异。

• 应基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进行评估，不能采用标准化的决策树或勾选框的方法来评估

这些复杂的物质。

通过上面的学习，给我们的启发和思考是：第一、SCCS NoG 12th 和 CIR 均为框架性指

导文件，而非具体做法指南，SCCS 给出几个文献，以此为例让读者参考做法。因为 SCCS 多

次提到植物提取物安评，需要个案分析，不能采用标准化的决策树或勾选框的方法来评估复

杂物质，植物 TTC 甚至还提到需要专家判断。第二、SCCS（2023 年）和美国 CIR（2012 年）

均提出了“安全使用历史”的做法，SCCS 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入手点”。第三、SCCS 提出

植物原料分层评估框架，第一层是收集所有可用资料（包括安全使用历史），能说明安全即

完成评估，否则进入第二层，即如果人类安全使用（作为传统药物长期使用、膳食使用）的

数据缺乏力度，可能需要额外的测试来完成植物原料的安全评估。基于如上特点，加之植物

原料的数据少，尤其对于安评技术处于初始阶段的国家例如我国更是充满挑战。

根据上面的分析和思考，我们从安全使用历史入手，探讨什么是安全使用。在 SCCS 里，

安全使用是指传统药物长期使用、膳食使用。膳食没有问题这里不赘述；传统药物长期使用，

不同的草药安全风险应该是不一样的，中国比西方有得天独厚的传统优势，即可以参考中药

典籍或中国古籍养生知识，对植物原料开展安全风险大小排序。

比如梅花，我国至少有三部食疗本草古籍有食用记载。《本草纲目》记载了梅花汤、

梅花粥、浸酒等的食用方法；清代《粥谱素食说略》与《养生随笔》收录了绿萼花瓣，雪

水煮粥；明朝《茶谱》记载了梅花泡水代茶。梅花茶饮可解暑、生津、顺气、止咳、解毒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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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和生肌，为药食。

梅花与没有食用记载的（例如苦参）安全风险不同（什么样的古籍可以用，要甄别），

其安全风险低于苦参，这样安全所需要的测试应该也是不一样的。参考卫健委发布的《按照

传统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物质目录管理规定》，说：食药物质的安全性评估资料，如果该

物质是“在古代医籍中有两部以上食疗本草记载无毒性、无服用禁忌（包括不宜久食）的品

种”，可以只提供成分分析报告（主要成分和可能的有害成分监测结果及检测方法）、卫生

学检验报告（3 批有代表性样品的污染物和微生物的检测结果及方法），而免予提交相关毒

理学评价报告（急性经口毒性试验、遗传毒性试验、重复暴露毒性试验、生殖发育毒性试验

和致癌性试验）。即如果符合如上规定的植物原料，可以豁免相关系统毒理学重点的测试。

借助古籍对植物原料开展安全风险大小排序，分类的意义是什么呢？是便于实现分级评

估，便于区别开展评估工作，这与欧盟的分层评估（tiered approach）策略不谋而合，或者

补充证据力度，同时为科学监管提供依据。

为此，我们先把已使用化妆品植物原料进行分类，第一类有确凿食品依据的，按照我国

现在的评审尺度，综合从行业获得的信息，属于这类植物原料的，加上工艺考虑，系统毒性

测试可以豁免，做相应的局部耐受性测试即可；从上到下证据权重递减（见图 6）。

图6

这里有一个问题，除了主管部门发布的食药物质 / 普通食品 / 新资源食品之外，我国政

府公布的保健食品、古籍、文献、书籍（见表中第二类），作为评估依据，具体要求是什么？

为此，我们找到新加坡做法，是否可以考虑作为解决的办法？新加坡“食品中常用中药

材清单”，由新加坡农业食品和兽医局 (AVA) 和健康科学管理局 (HSA) 制定，作为食品中允

88

许使用的中药材清单行业指南。在食品中使用时，用量应低于治疗剂量百分之一。本清单适

用于在食品中使用整片药材或整片提取物，不适用于从该药材中分离或浓缩的活性成分在食

品中使用。该清单里的女贞子，在我国属于政府公布的保健食品（见《卫生部关于进一步规

范保健食品原料管理的通知》），未见限量要求。在新加坡清单中，女贞子治疗剂量为 6-12g；

在食品中使用时，用量应低于治疗剂量的百分之一，即应低于 0.06g/ 天。

上表里的后两类，每类还可以再细分，分类依据是难点。我们根据中药专业知识，参考

古籍记载，是否焌烈，是否可以久服等，建立了风险等级决策树，一共分为 7 个级别 A 至

G（见图 7），越往前排越安全。

图7

如何做好植物原料的安评是个大工程，下面对以上内容做一个小结。

欧盟化妆品安评已经耕耘几十年，SCCS 刚刚写入植物原料安评，并作为整节内容，说

明植物原料在化妆品行业的应用不可替代，欧盟开始重视植物原料的安全评估，我们认为对

植物原料具有里程碑意义。

我们的行业面临植物原料目前存在安全评估数据不足、安全使用历史方法研究不充分、

证据权重尚未确定、评估手段匮乏等问题。如果一下没有数据，都去做实验，结合我国目前

植物安评现状，时间精力金钱都需要逐步投入。怎么样以最小的投入，过渡困难。哪些类

必须做，哪些可以缓，我觉得是有必要考虑的。还有一个是动物实验对产品出口造成影响

的问题。

所以我们这里提出来按照风险分类来做，阐述分类依据，建立分类数据库，亦可为科学

监管提供依据。还有许多需要进行研究探讨，比如都说食品就可以，其实真到做，食品还有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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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很多类需要分别予以考虑。安全使用历史植物清单范围，规定级别的古籍、文献记载、各部

委食品名单、地方志里的食品记载等能否作为清单证据。结合当前我国安评现状，能否减免

系统毒性测试（急毒、遗传毒性、重复剂量毒性、生殖发育毒性、慢性毒性和致癌性）。能

否借鉴新加坡“食品中常用中药材清单”，在食品中使用时，用量应低于治疗剂量百分之一。

可否对应中国药典数据等等。

希望能够建立中国特色化妆品植物原料风险评估思路和策略，建立务实工作体系。

谢谢大家！

90

利用下一代风险评估（NGRA）做出安全决策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Matt Dent 在毒理学领域工作已 25 年有余，担任过多个职位，

目前是联合利华安全与环境保障中心的科学负责人，负责毒理学风

险评估新方法的应用。他的职业生涯始于一家全球合同研究组织的

生殖和发育毒理学研究主管，随后于 2004 年加入联合利华，专注

于消费产品的风险评估。在联合利华期间，他积累了新方法方法学

方面的经验，他的博士研究探讨了非动物方法在抗雄激素物质的风

Matt Dent

联合利华健康安全领军科学家

险评估中的应用。他曾参与多个工作组和任务组，包括与 OECD 和 ECVAM 的合作。Matt 目前联合主持

化妆品安全国际合作监管机构 - 行业联合工作组，该工作组负责使用新方法进行化妆品安全评估。他发

表了多篇经过同行评审的文章，主要涉及非动物方法在安全评估中的开发和应用。

大家好！我是联合利华健康安全保障中心的负责人，也是毒理学家。非常高兴与大家交

流，非常感谢主办方的邀请，让我有机会与大家讨论利用下一代风险评估工具来进行安全决

策。

今天我将以 BP-4( 二苯酮 -4)——一种紫外线吸收剂为例，进行案例研究。我将要讨论

的许多数据都是根据欧洲化学品协会长期科学战略产生的。

这一案例研究可以追溯到 2007 年一篇名为《21 世纪毒理学测试远景和策略》的出版物。

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熟悉这本书，它描述了从基于动物的毒理学测试策略的转变，其中特

别有趣的是从危害识别来确定未观察到不良影响剂量的系统过渡到主要基于人体细胞、人体

组织计算模型的对于暴露有更深理解的系统。美国环境保护署是首先使用下一代风险评估一

词来描述这个转变的机构。这种转变之所以能够成功，可能是因为我们人类生物学的研究方

法以及体外研究和计算研究方法取得了进步。因此，2007 年是非动物方法的发展的一个非

常重要的里程碑。到 2021 年又是另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尤其是对欧盟从事化妆品评估的同

行来说，就是在那一年欧盟消费者安全科学委员会（SCCS）发布了第十一版化妆品成分测试

中国化妆品 法规与发展

91

安全评估技术与发展趋势论坛

和安全评估指南，这是科学委员会为化妆品安全提供的建议。这是 SCCS 非常有影响力的指

南，其中首次提到下一代风险评估可能是非动物测试安全决策的一种方式。

但是，下一代风险评估意味着什么呢？为什么这与我们危害识别的传统方式是如此不同

呢？请看下图 1：

图1

这是 2010 年发表在《科学毒理学》上的一篇论文，描述了当时 NGPA 正在做的工作，

也进一步分析了他们生成所有毒性预测的 POD。为了理解任何类型的这些数据，大家将成分

置于暴露水平下进行研究，图 1 中的这些柱形和虚线代表每个化妆品毒性预测的 POD，也就

是 AC50，并且对它进行反向不对称的缩放，提供等效的人体体内每日剂量，这个非常重要。

一旦从体外测试中，获得转换后的人体体内 AC50 的每日剂量就可以将其与人体预期的暴露

值进行比较，预期暴露值就是绿色小方块显示的，有一些化学物暴露值存在非常宽的安全边

际，可能是跨越几个分量级。美国环境保护署正在研究如何使用体外数据来确定化妆品研究

的优先顺序。这种方式并不是要预测我们可能在老鼠身上会看到的病理类型，这种方法只是

体外生物活性和暴露值的比较。因此，我们如果将这种优先顺序方法应用于下一代的风险评

估的话，支持此类 NGRA 的假设是：如果人类相关浓度下没有观测到生物活性，那么说明对

人类不会有影响。是否有体外测量方法已经覆盖了足够的生物学信息，让研究员有足够的信

心，可以做出这样的陈述？这也是我们一直在联合利华内部以及和欧洲化妆品协会一起合作

尝试下一代风险评估方法中应用的原则。我们已经发表了几个不同的系统性安全评估案例研

究。早在 2020 年的时候，就针对化妆品中香豆素，发表了下一代风险评估应用案例，这是

92

一次使用体外 POD，端到端的系统性毒理性研究。作为经合组织的综合方法，我们发布了相

似的案例。2021 年，我们发表了苯氧乙醇用于身体乳时系统毒理学测试和评估的综合方法，

浓度在 1% 的情况。

这两个案例研究，以这个工作流程为基础的，以暴露为主导假设驱动的工作流程，目标

是确定体外测试的 POD，并且将这些 POD 与基于生物学动力学的模型得出的暴露值进行比较，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流程的基础。支撑这两项评估的原则也是国际化妆品监管合作组织发布的

化妆品成分风险评估中使用的新方法。这就是行业和监管双方科学家聚集在一起面对下一代

风险评估时想要实现的目标，达成的最佳实践方法。

我们已经发表了两个不同的案例研究，为什么还想做进一步的案例研究，我们认为案例

研究是非常好的研究方式，也是针对我们执行 NGRA 能力的一种非常好的压力测试方式。我

们选择 BP-4 作为本案例研究的主体，主要的原因是想尝试解决真正的监管问题。BP-4 最近

受到了监管审查。早在 2019 年，欧盟委员会就列出了 28 种具有潜在内分泌活性的化妆品

成分。其中 BP-4 就是这 28 种化学物质之一，今天要进行案例研究的目的是评估用分层方式

来使用下一代风险评估方法是否具有足够的保护性。这个分析对回答现实生活中的问题也非

常有帮助。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一个是保护性，一个是实用性，大家可能用保护性很

强的方法，保护性非常强、非常保守，可能没有太多的实用意义，因为没有办法为含量水平

进行安全评估，并且确认与之相关的任何有意义的暴露值，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用于 BP-4 案

例工作的流程。首先要确定案例研究的场景，我们确定是 BP-4，充分利用所有的可用数据，

我们也试图在探索是否可以在没有任何动物数据的情况下进行这个案例的安全评估，所以我

们忽略了现有的任何人类或者动物数据。我们只专注于体外或者是可用的计算机的预测数

据。我们的案例研究第一个模块是生成体外的 ADME 数据，生成基于生理的动力学建模，从

而让我们可以获得预期的全身暴露浓度，也就是我们这个案例研究里面选择的指标，叫做最

大血氧浓度。一旦我们得到了最大血氧浓度的估计值就需要做一个假设验证，在我之前的一

张幻灯片上给大家展示的假设非常相似，就是使用广泛的人类相关的测试，系统测向的生物

活性为基于人类的决策提供了充分的保护性，以这个为出发点。

如果消费者使用的浓度在这个浓度下没有观测到生物活性，不会产生不良影响，除此之

外，对 BPK 的研究，肾脏中的 BP-4 的浓度远高于其他的器官，对本案例的研究要加上肾细

胞模型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要确保我们的安全评估是涵盖了肾脏器官特有的生物活性。

我们就进入了下一个模块，这个模块是要描述我们系统安全工具箱中的核心工具。我们

的工作假设让我们能够察看足够的生物信息来做出保护性安全决策，包括细胞应力板、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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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理学分析和三种不同的细胞系的高通量转录组学。但由于 BP-4 监管的情况，希望对内分

泌活动进行额外的研究，因此我们也分析了雌激素、雄激素、甲状腺和类固醇的生成路径。

最后，由于存在非常具体的问题，也就是肾脏中 BP4 的暴露程度高于任何其他器官，并且由

于与 BP-4 转录相关的转运蛋白的问题，我们在评估中纳入了人类原代近端肾小管上皮细胞

培养模型来解决特定的风险评估问题。我们使用所有这些 POD，并且找到其中最敏感的 POD

点，将敏感的 POD 点与预期值进行比较，得出生物活性暴露比例，它越高，使用的时候生

物活性就越低，你可以在论文中找到这个方法的描述，与这个案例研究相关的暴露场景在防

晒场景中还有 BP-4，SCCS 的指导说明也是说描述防晒霜暴露总量每天是 18 克，应用剂量

非常高，我们假定每天两次使用量，每次各使用 9 克，使用在身体和面部，要考虑身体总面积，

能够在计算机参数内建立基于生理学的动力学模型，这是我们的机第一层 BPK 模型，这预示

着在稳态时最大的血样浓度会达到非常高。我们查看了模型里面的敏感参数，通常在 PBK 模

型中发现 4 个敏感参数：游离血浆未结合分数、肝脏内清除率、真皮水分配系数以及真皮扩

散率。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想要完善我们的暴露，估计要从这 4 个不同的参数开始，因此，

我们就继续生成体外数据来帮助我们把模型进行参数化。这就是我们在二级 PBK 模型中做的

事情。我们为这 4 个敏感参数建立了具有体外参数的模型，这只是描述了暴露估计的分层

方法，请大家注意，我们进行肾脏内清除率分析时，人类原代干细胞中，清除率非常低，这

与计算机预测的 BP-4 主要由肾脏清除这个结论相矛盾。因此，我们在这里就得到了一些与

计算机预测结果相冲突的试验数据。

我们要怎么做？我们发现人类干细胞分析中，内在清除率非常低，有两个原因，要么因

为 BP-4 没有进入肝细胞，要么它不是干细胞内酶底物。首先通过 PAMPA 分析评估 BP-4 的

渗透率，我们证实 BP-4 具有非常低的渗透性，进入干细胞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之后我们

又进行了人肝脏的 S9 孵化，当然 S9 不包括细胞膜，因此在测试中不需要考虑渗透性。我们

发现在 S9 孵化过程中，母体化合物没有代谢。现在有两个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在干细胞中，

BP-4 很少会转化为其他物质，因为 BP-4 不是干细胞中存在的酶底物，它具有非常低的渗透性，

因此是一种低清除率的化学物质。这给我们很大的信心，在 BPK 模型中，肝脏清除率可以忽

略不计，因此可以设置为零。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与基于 BP-4 结构所做的计算机预测是

冲突的，如果去看扩展的清除分类系统 ECCS 模型，针对 BP-4 的分类，不是通过肝脏清除。

它清除的路径是什么，BP4 又是如何被细胞吸收的呢？我们很快意识到一件事情，当你在生

理 pH 值下观测 BP-4 的时候，是一种阴离子硫黄盐，因此我们预测它是肝脏和肾脏中几种转

运蛋白的底物，包括有机阴离子转运蛋白。因此，肝脏清除率高于仅考虑肾小球过滤率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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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平。为了验证这个假设，我们在几种测定中，对转染的肾细胞进行了一些转运蛋白研究。

本质上我们研究了流入转运蛋白，OAT1、OAT2、OAT3，还研究了 MPR4 和 BCRP，我们证实

BP-4 确实是这些转运蛋白的底物。总的来说，流入率与流出率是相似的。换句话说，BP-4 既

能进入细胞，也能离开细胞，结果细胞内它就没有 BP-4 的净累积。

我们能够利用这些信息来确认，考虑到 BP-4 的肾脏清除率，BP-4 的肾脏清除率确实

是由肾小球过滤来介导的，流入和流出的净增值为零。我们非常有信心认为 BP-4 是转运蛋

白的底物，它会主动转运到肝脏细胞和肾脏细胞中，也会主动转运出去。这意味着肝脏和肾

脏有可能接触到 BP-4。正如我所说，我们预计 BP-4 的清除主要由肾小球过滤来介导，这是

PBK 模型的输出，这是确定性的 PBK 的模型，模仿的是典型消费者，相当于体重 60 公斤女性。

根据这个模型预测，最高的暴露器官是肾脏，所以，肾脏细胞的浓度为 2.3，其他器官的暴

露水平都非常低，这也使用我之前提到的 9 克每天两次使用的暴露场景。经过十多天的观察，

大家可以看到，之前预计的稳定状态就已经达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暴露试验。

我们的生物活性检测又是如何呢？图 2 是我们在特定的案例研究中的工具箱，包含 4 种

主要生物活性的新方法。

图2

我们从左上角开始，体外药理学分析板，这是包含 83 个蛋白质靶点的列表。大部分的

毒理学，如果影响了这些不同目标的转运，可能会造成不良影响。包括核受体、离子通道酶

和转运蛋白等等，还包括基于这 83 个靶点的生物分析，该测定是考察雌激素受体、雄激素

受体、甲状腺受体以及甲状腺过氧化物酶类固醇生成和转甲状腺蛋白结合，这是一套非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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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新方法。看右下角，可以看到细胞应力板，对大部分的化妆品来说，产品中不会对消费

者产生要求，它们设计的初衷并不会具有药理活性，不会对健康造成不良影响。如果对健康

造成不良影响，主要的方式是引起细胞应力，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添加了细胞应力板的原因。

这个细胞应力板是我们与别的公司合作的使用的 36 种生物标志物，涵盖了 10 种不同的细胞

应力途径，主要是使用高内涵成像方法，使用的细胞模型是 HTTr，它是 8 种浓度 24 小时暴露，

能够让我们真正准确模型剂量反应确定安全评估的 POD。

图 2 左上角，让我们根本性了解哪些暴露因素受到了影响。我们做了非常有针对性的体

外药理学分析，细胞应力组更广泛一些，高通量转录组学将这个网撒的更宽一些，研究整个

基因组转录活性的变化。这个案例里，我们使用 4 种模型，有使用近似细胞，人类原代近端

肾小管上皮细胞培养模型等，我们使用这些工具的原因，因为上一张幻灯片上的暴露估计值，

表明肾脏可能是暴露水平最高的器官。我们察看这些信息，确保未观察到转入效应水平。我

们使用了了两种不同的核查，剂量反应，其中之一使用的 BMD 的软件在其中的研究，基于

路径的绕动，还使用了内部的贝叶斯模型，来解释数据其中的不确定性，提到了近似细胞模

型，这张幻灯片右上角添加了肾毒性标记物，主要是使用近似细胞核生物标记物，这是由细

胞模型供应商开发用于预测肾毒性的。

这就是我们这些 NAMs 的一些重要结果，药理学分析中没有看到这 83 个靶点被击中，

这些是欧洲化妆品安全药理学工作组编制的 83 个靶点。在测定中，并没有看到雌激素、

雄激素、甲状腺受体的激动或结抗作用。我们在没有 S9 的情况下，对类固醇并没有造成影

响，我们确实看到了对人、甲状腺过氧化物酶和转甲状腺素一些蛋白的活性，但浓度较高，

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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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300 到 600uM（微摩尔），细胞应力给我们的触发点是 140uM（微摩尔）。正如我所说，

我们使用两种不同的方法计算触发点。

所以，这些是高通量转录组学和细胞应力板的结果，我们就有了 POD，在细胞应力板中

POD 是 140uM（微摩尔），HTTr，HepG2，为我们提供的全局 POD 是 4.2uM（微摩尔）也

是我们在不同的 NAMs 中得到的最低 POD。当我们将 4.2uM（微摩尔）的 POD 与血浆中的

2.1uM（微摩尔）进行比较的时候，生物活性暴露比为 2。我们所做的其余测定都显示 POD

要高得多。因此，生物活性暴露比也要高得多。当察看高通量转录组活性时，生物活性暴露

比为 2 意味着什么，这是对转录组学数据的更深入的挖掘。

图 4 左侧的蓝色虚线向我们展示了 HTTr PODs 中的 HepG2，细胞中最低的 POD 位置，

这是一个单一基因变化，因此它是一个代谢基因，这里面红色的原点表示 BMD，HepG2 的

水平，黄色的虚线就是纤维蛋白凝块的溶解，这张火山图展示的从第一个基因变化 CEAE 开

始，单个基因变化，涉及通路中多个基因的协同生物效应之间存在相当大的差距。

这就是 HTTr 的数据的总结，我们尚未就最佳分析方法达成共识，从而能够提供 HTTr 数

据的 POD，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本次评估中最保守的数据是 4.1，来自单基因方法的 BER

是 2，这有什么毒理学意义呢？因为 C1A1 这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受影响最低的，基于途径的

POD 也非常重要，BMDL POD 与 G2，细胞浓度为 240uM（微摩尔），让我们得到了 114 倍

的 BER，为我们提供了保障，即使在为 4.1uM（微摩尔）浓度下看到的基因变化，可能是具

有有限度性的毒理学意义，并且消费者的体内暴露需要大于预测水平才会对消费者产生不良

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