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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最后面的御花园还是值得一看的，园内古树高耸若参 天，遒劲如苍龙；花草繁盛，竹径清幽；奇石叠叠，亦真亦幻； 亭台楼阁，参差错落，几欲穷集人间之最美、人间之最胜，真不 愧是皇家之御苑。不知是我没看见，还是本来就真的如此，我觉 得唯一遗憾的是御花园里少了小桥之幽境、流水之雅致！ 从御花园入西六宫，本意最终从“西门”出宫，经验主义的 教训使前途受阻，不得不重新踅回御花园，再奔出口神武门。神 武门是故宫的北大门，也就是在景山公园向南看到的故宫博物院 正门。整个故宫只有四个门，南门午门，北门神武门，再就是东 华门和西华门，我们从午门进入神武门出来，一小天的时间基本 没有离开从午门到神武门这条故宫也是北京城的中轴线。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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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面对老乡 55

老爸和老妈好不容易来北京一 的潜在对象。一见到我们六七个外 趟，去 不 去 登 长 城？我 十 分 犯 地游人，就立即开始搭讪，我们说 难。去，他们年岁这么大，又已 去不去还没想好，她说想去跟她 经折腾了好几天，身体一定会吃 说，可以尽量给优惠。一天出入几 不消；不去，又觉得有点惋惜。 次都相互打招呼，渐渐熟悉起来， 再者，老妹和小曲来一次也应该 她自报哈尔滨双城人，大家就成了 去看看。征求老人意见，老爸无 老乡。老乡见老乡分外热情，我们 可无不可，老妈总是跃跃欲试。 也觉得既然都是一日游，何不就从 最后还是决定去！如果在北京什 她那里走，给我们的价格也实惠， 么事情都不容易的话，那么，长 外面的一日游至少每人90元，“老 城一日游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煤 乡”却主动给80元一位。看看我们 市街满大街都是招呼一日游的 去意已决，“老乡”神秘兮兮地向 人，我们入住的宾馆门厅里就有 我们抛出“精品游”，“老人这么 一家旅行社，女雇员就成天坐在 大年岁，来一回不容易，‘精品 门口戴着麦克喊：“长城十三陵 游’玩得好，长城爬不动还可以乘 啦，一日游去不去啦？” 索道”，谁不想让老人舒适一些玩 说实在话，我对北京的长城十 好 一 些？那 就“精 品 游”！“老 三陵一日游是很打怵的，因为我去 乡”还特意关照，别与别人说，别 过长城两次都是走的这种，深有感 人不是这个价，还煞有介事地拿出 触，再加上媒体频频曝光的市场乱 几张收据让我看，并神神秘秘地 象。但没办法，既然决定去，就得 说：“等你们回来就知道了！” 第一天联系好。其实，我们第一天 一日游的事儿许多人都是有过 入住这家宾馆的时候，门前的那个 经验的，起早、等接、再等人，分 麦克就已经把我们列入了她要宰割 别把住在城南城北城东城西的人都 56

接齐了，两三个小时也就过去了。 很细致，特别是对长陵祾恩殿里面 这次不一样，我真的好高兴，为我 珍藏的文物说得头头是道，还有为 们的精品游而骄傲，因为不是一辆 什么到目前长陵还没有被发掘的原 大巴车去接所有的游客，而是用小 因等等。我最为满意的是，小徐并 型车分别把游客都接到王府井大街 没有像我上次一日游的时候那个导 会齐，很快就出发了。大巴车向十 游滔滔不绝地一路只讲貔貅。 三陵开去，我问导游小徐为什么不 在十三陵附近用过午餐，车子 先去长城，她回答的似乎很有道 经过居庸关开往八达岭，在车子上 理：“长城上午游客大多，下午去 看经过修复后的居庸关及附近长城 人少，咱们错峰出行；十三陵属于 非常壮观。在车子未到达八达岭的 阴宅，下午去不宜。”我们参观的 时候，小徐告诉大家在长城脚下停 是长陵，小徐讲解得很卖力气，不 留两个小时，上长城要乘索道，不 仅表达得好知识面也不错，从十三 然时间不够用，索道费用每人140 陵为什么建在这儿、十三陵里面葬 元。我们夫妇是登上过的，好汉坡 的都是谁到长陵的具体情况讲得都 也到过，就决定省下280元，在长城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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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等候。实在没意思，就进了免费的由前国 家主席题写馆名的长城博物馆，真的长城没看 到，就冲着博物馆的沙盘和壁画拍了两张假 的。问一问乘索道上去的家人，上了年岁的老 人无法到好汉坡，老妹和小曲不放心老人也自 然没有往远处攀登。整个大巴车，除了我们夫 妇大概还有两三个人没有乘索道上山，导游也 没提我们几个人的门票问题，我们也没好意思 说起。 余下时间参观景泰蓝加工厂和北京特产 店，小徐明确说景泰蓝没有回扣，所以时间也 短。从特产店出来，小徐一反大半天以来的阳 光灿烂，很不是心思，美丽的脸拉得很长，因 为游客购物很少，她只得到9块钱的提成。在 返程时，与一游客言语不合，先拌嘴后相互辱 骂，真真斯文扫地，令全车游客无语。孔孟之 道主张性善论，孟老夫子还就性善性恶问题与 人争执了大半辈子，或许孟子没参加过北京的 这样一日游，否则，他不会再与人争论，而是 极肯定的说——人性本恶！ 回到宾馆，我远远地避开仍然在招呼一日 游的“老乡”，因为我无法面对她，生怕她问 起我一日游玩得怎样，那样我会怎样回答呢？ 59

游颐和园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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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帝、后妃除了打理朝政外，也需要游山玩水，又不 能经常性地下江南，更不能像今天众多游客这样说走就走，时 间不允许，交通也不方便，怎么办呢？他们会在京城修建一些 人工的园林，工作累了的时候可以去消遣，去休息；在皇宫里 呆腻了，也可以到那个去处去小住，甚至在那里办公。在北京 城，颐和园、圆明园就是这样的去处，圆明园被英法联军焚毁 了，剩下的颐和园虽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有不同程度的被破 坏，但经过重建和修缮，成了被保留下来的不可多得的皇家园 林之一。 62

乘地铁可以直接到达颐和园的北宫门，为方便回去时的 再从北宫门出来，我们设计了先登万寿山，再乘游船游昆明 湖到东堤，经十七孔桥上南湖岛，步行东堤绕过万寿山东麓 回北宫门的游览线路。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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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北宫门的第一个景点是苏州街，位于 万寿山北面，一座石拱桥跨过后湖，将游人引 导至万寿山脚下。苏州街又称买卖街，分列于 后湖两岸，沿街商铺错落，凭栏曲折，仿苏州 街市而得名。桥下湖水纤瘦，绿柳倒映，与其 叫做湖 莫如叫 做河，既然 穿 过的街 市叫苏 州 街，莫 如 直 接 就 叫 苏 州 河。从 石 拱 桥 向 下 张 望，景致极佳，但当日游人寥寥。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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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面上万寿山的石阶十分陡峭，一家六人扶老携幼登上第 一个建筑平台，停下来拍拍照，也是为接下来的继续攀登积蓄力 量。一个精致小团从我们身边过去，我向小团导游询问上山的线 路，热情的小女子告诫：路很陡，老人爬上去难度很大。于是， 我们决定分兵两路，妻和淑华母女上山，我陪老爸老妈从山右绕 过去，在万寿山山前回合。没有更多的石阶，多半都是缓缓的坡 路，忽而峰回路转，忽而路现分歧，但我们始终遵循绕山最近的 原则走最左侧。山路弯弯然，古柏森森然，山泉淙淙然，游人欣 欣然。绕过山脚，面对的就是昆明湖，两路人马电话相约会齐在 湖畔码头。没有登上万寿山，当然错过了游览四大部洲、排云 殿、清华轩，错过了瞻仰多宝琉璃塔、智慧海、佛香阁，但也享 受到了山路弯弯的幽静、自然的雅致。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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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沿昆明湖向左走是颐和园的建筑群和园区核心所 在，著名的石舫和长廊都在那里。于是，我们过牌楼，过荇桥， 一路拍照一路欣赏着皇家园林的恢宏气魄，欣赏着古代建筑的精 巧富丽。石舫与昆明湖中穿梭行驶的船只最大的不同不仅的身量 巨大，而且全是用石头雕凿而成，是颐和园中标志性景观之一。 我还知道，颐和园的长廊很长，很气魄，很美丽，但我担心越走 距游船码头越远，所以就主导大家没有参观长廊，在石舫处走回 码头。其实，我的想法是不正确的，因为沿长廊继续左行还有不 止一处游船码头。如果我们从石舫继续前行一段，就即可欣赏到 长廊的建筑匠心，也不至于错过码头而步行许多路途。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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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北京城起了雾霾，空气质量不是很好。因为雾霾，昆 明湖上烟波浩渺，坐在游船上静看大小船舫悠闲过往，静看西堤绿 柳垂岸，静看远方玉泉山朦朦胧胧。昆明湖的西堤仿西湖苏堤而 建，不仅如苏堤岸柳低垂，也仿苏堤建有六桥，其中单孔的玉带桥 最为典雅。静静的游船从曾经辉煌的康乾盛世走来，承载着历史的 厚重，这种厚重里面包含着数不清的荣耀，也包含着说不尽的耻 辱，包含着历史的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游客的无数喜怒哀乐，也 包含着各种肤色的人们各种千奇百怪的梦想、遐想甚至是幻想。就 这样，游船不声不响地将我们载到了东岸的廓如亭下。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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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如亭，位于十七孔桥头。和石舫一样，十七孔桥也是颐和 园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连接着昆明湖东岸与南湖岛，桥头上有较 大的石狮踞坐，桥栏上雕刻着神态各异的精巧石狮，狮头早已被 游 人 抚 摸 得 亮 亮 的。桥 的 另 一 端 是 昆 明 湖 的 湖 心 岛 -- 南 湖 岛， “岛上松柏蓊郁，叠石林立，楼阁隐约如画，胜似仙宫”。最先 让 人 们 看 到 的 龙 王 庙，在 我 看 来，几 进 建 筑 与 普 通 庙 宇 并 无 二 样。月波楼虽然也称不上新奇，可楼前的淡黄色花儿开得倒是不 同凡响，引来无数游客拍照。身着橘红色上衣的老妈、白色体恤 衫 的 老 爸 站 在 淡 黄 色 的 花 前 倒 是 色 彩 搭 配 得 和 谐 不 凡，一 不 小 心，正在旁边赏花的小曲也被收入镜头。返回十七孔桥东端，进 入廓如亭小憩，觉得肚內咕咕作响，才意识到进入北宫门前的那 一碗方便面早已被消化完毕，匆忙间又没预备中午吃食，只好把 背包里所有能用来充饥的东西都翻出来一并吃掉，包括昨天剩下 的一袋达利园小面包、从家里出发时带在车上吃剩下的几小袋坚 果、在十三陵附 近 购 物点买的几小袋果 脯，甚至还有半 块 被 晒 得 发 软 的 巧 克 力， 哈 哈，谁 想 到，就 在 廓如亭附近就有叫 “加 加 油”的 地 方， 尽管如此，但大 家 都 一 致 说 再 没 有 可“加 油”的地方了。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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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憩后，我们沿着湖东岸向北慢慢行走。到那个有200多年历史的铜 牛身边，大家都在光亮亮的牛身上摸一摸，离开一段距离的时候，我才 想起老爸是属牛的，又把老爸请回来拍了一张照片，让老妹看到了，她 说她也属牛，还得给她拍一张，然后又给他们属牛的爷俩合拍。说来也 巧，又 走 不 远，湖 岸 停 泊 一 只 龙 舟，老 妹 说 老 妈 属 龙，还 得 给 老 妈 拍 照，不然拍老妈说有偏有向。继续向北，进入了颐和园的古建筑群，这 个堂那个院的，我们重点看了看大戏楼。老佛爷当年的那个大戏楼确实 很气派，主楼三层，都有当年的御制匾额，当年老佛爷看戏、休息的地 方现在变成了各样展厅。穿过密集的建筑群，路过一个叫紫气东来的古 关楼，沿着万寿山东侧向北宫门越来越靠近。山东侧道路和早上走的西 侧一样，古木参天，曲径通幽，小小松鼠在古柏树上窜下窜下。中途有 供游人休息用的长凳，我要让老爸和老妈短暂的休息一下，就提议让他 们坐下来拍照，看到我做好了的拍照姿势，原来坐在长凳上的小朋友抽 身就跑。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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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得 北 宫 门，取 得 早 上 寄 存 在 门 口 小 商 店 的 行 李，乘 地 铁 直 奔 北 京 南 站，我 们 要 在 南 站 附 近 寻 找 住 处，以 便 后 天 早 上乘车返程。 86

天坛是祭天的地方 87

小学时读过的课文早被遗忘得一干二净，但对回音壁似乎还有些印 象，记得说北京天坛里有墙壁被叫做回音壁，长长的墙壁，一个人在这 头轻声说话，那头的人会清晰地听到。1992年，我第一次到北京，特意 去天坛体验，并没有体验到课文里所说的情形，可我从来并不怀疑它。 北京的“坛”很多，有五坛之说，也有九坛之说，五坛指天坛、地 坛、日坛、月坛和先农坛，九坛除这五坛之外还加上祈谷坛、太岁坛、 先蚕坛和社稷坛，各种坛都非酒坛，而是明清两代皇帝祭祀的地方，所 祀的对象不同就有不同的坛，天坛是祭天的地方，同理，地坛和日坛、 月坛分别是祭地、祭日、祭月的地方，而先农坛和祈谷坛、太岁坛、先 蚕坛和社稷坛则分别是祭祀神农、祈求五谷丰登、祭祀太岁神、桑蚕神 和社稷神的地方。 88

天坛，在北京市东城区永定门内大 街 东 侧，始 建 于 明 永 乐 十 八 年（1420 年），清乾隆、光绪时曾重修改建。天 坛是圜丘、祈谷两坛的总称，有坛墙两 重，形成内外坛，坛墙南方北圆，象征 天圆地方。主要建筑在内坛， 外坛古柏 苍郁，使得整个天坛更加庄严宏伟。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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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从天坛公园北门买票进入外坛，外坛游人较少，看 到的多是跑步晨练的人（我怀疑他们都是北京市民无需门票即 能进入，但我没做认真考究），这里苍松翠柏遮天蔽日（蔽日 应该是在晴天，而今天是严重的雾霾天气），和我们在中山公 园、颐和园见到的大体相似，唯一新鲜的是这里的喜鹊早已不 怕游人，就像没看见人似的，尽管自己在草地上觅食。是不是 原来老北京城里的古柏应该很多，唯有在这样几个皇家园林里 保存了下来，其余的都被几十年的建设而毁掉了呢，如果真是 这样，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91

进入内坛的西门前是一串长长的台阶，台阶中间被装饰成鲜 花的世界，应该是古代皇帝所走的御道。进得内坛，便是祈年殿 及其附属建筑。祈年殿坐落在由三层汉白玉栏杆组成的巨大高台 上，巍峨壮观，浓重的雾霾也无法掩饰它的金碧辉煌。看到它， 我想起了小时候常见的火柴盒，火柴盒上的图案就是这个一模一 样的祈年殿。以祈年殿为主要建筑的这个像大大的四合院的建筑 群就是祈谷坛，东西是配殿，南面是门楼。 92

出祈谷坛南门，便踏上了长360米，宽30米的丹陛桥，一直 到供奉天帝和皇帝列祖列宗的皇穹宇，皇穹宇的东配殿供奉太阳 神和北斗、金木水火土诸神，西配殿供奉月神和云月风雷诸神， 皇穹宇的后面就是著名的回音壁。再往南，就是圜丘坛，狭义的 天坛就是圜丘坛，是真正祭天的所在。三层圆坛， 每层四面出 台阶各九级。上层中心为一块圆石，外铺扇面形石块九圈，内圈 九块，以九的倍数依次向外延展，栏板、望柱也都用九或九的倍 数，象征“天”数。下圜丘坛再往南，便出公园南门了。 93

就这样，大约一个上午 的时间把明清皇帝祭天和祈 求五谷丰登的场所游览完 了，与皇帝有所不同的是， 皇 帝 是“祭”而 我 们 是 “游”，在内坛里皇帝是由 南至北，我们却由北而南； 皇帝在丹陛桥上走的是东侧 的御道，而我们却不固定， 一 会 儿 走 走 西 侧 的“王 道”，一会儿走走东侧的御 道，甚至走走中间的神道！ 94

一亭引来许多亭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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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统的中国文化中，亭 是 万 万 不 能 再 错 过 的 了。况 文化占据着重要位置。亭多由 且，站 在 北 京 南 站 附 近 住 处 文人雅士修建，更是文人雅士 窗 前，就 能 隐 隐 约 约 的 看 见 聚集、吟诗作赋相互唱和的所 陶然亭公园内的树木呢！ 在，因此，也因为众多文人雅 士而使众多的亭成了名亭。 一 走 进 公 园 的 南 大 门，就 给人一种说不尽的清新快感， 我最早知道北京的陶然 特别是经历了一上午的雾霾和 亭，是 因 为 读《石 评 梅 天 坛、祈 谷 坛 的 沉 闷 后，就 连 传》，传 主 石 评 梅 女 士 与 高 比较劳累的老爸老妈一眼看到 君宇先生的墓葬就在陶然亭 碧 绿 的 湖 水、葱 茏 的 绿 茵，感 附近，也 就是 今天 的陶然 亭 受到园内空气的清新和清凉 公 园 内。高 君 宇 是 早 起 中 共 后，也 顿 感 精 神 大 增。我 们 选 领 导 人 之 一，曾 与 李 大 钊、 择了先左后右的游览线路。 毛泽东、周恩 来等 人在陶 然 亭开会密商革命行动， 陶然亭是石评梅和高君 宇这一对爱得刻骨铭心 的恋人生前经常光顾的 地方，又是他们逝世后 共同的长眠之所。三年 前那次来京，在电子地 图上规划出行线路时， 偶尔发现自己的住处竟 然距离陶然亭公园很 近，顿 生 凭 吊 之 意，终 因时间不足而作罢。此 次有机会、又有时间，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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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时间进入了华夏 广，花色纷繁，虽还不到盛开最 名亭景区，从一个不大的门走 佳 季，但 也 称 得 上 争 奇 斗 艳， 进 去，里 面 豁 然 开 朗，一 个 亭 红、橘、黄铺排杂陈，间或大片 子又一个亭子，而且都是天下 带刺儿的玫瑰。爱美之心人皆有 名 亭，独 醒 亭、鹅 池 碑 亭、醉 之，无论男女老少无不被这争艳 翁亭、 兰亭、少陵草堂碑亭、 的鲜花吸引得流连忘返。在给老 沧 浪 亭、二 泉 亭、百 坡 亭…… 爸和老妈拍照时，发现小曲竟然 这 是 怎 么 一 回 事 呢？原 来，这 站在爸妈身后的花丛里，越喊她 是1985年开辟的一个园中园景 往前来她越往花丛里藏，难免给 区，这些名亭都是以一比一比 她 照 个 隐 隐 约 约，但 也 别 有 境 例 仿 造 而 来。既 来 之 则 游 之， 界。出得月季园往东来，进入小 或许不是这样，人的一生还无 桥流水区域，石径曲折，亭榭掩 法实现尽游天下名亭的愿望 映，绿树成荫，流水潺潺，似为 呢。独醒亭，让我想起了 “举 园 林 最 美 妙 处。继 续 前 行 到 湖 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 边，便 是 水 的 世 界 了，睡 莲 正 醒”；醉翁亭让我想起了 “醉 开，鸢尾正放，水禽正在无忧无 翁 之 意 不 在 酒，在 乎 山 水 之 虑地遨游。 间”； 兰亭让我想起“当其欣 于 所 遇，暂 得 于 己，快 然 自 足，不 知 老 之 将 至”； 沧 浪 亭 让我想起 “沧浪之水清兮，可 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 以 濯 我 足”……漫 步 名 亭 之 间，恍若徜徉于过往的悠悠五 千年岁月，仿佛对话于曾经的 烈士先贤。 诸名亭之西北，有偌大面积 的月季园，在山水之间，园地平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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