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篇

5

们的重视。今天，洛特卡定律仍然经常被

科学学家、情报学家等引证和研究。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LOTKA A. Relation between birth rates and

death rates［J］. Science，1907，26：121–

130.

［2］SHARPE F R，LOTKA A.A problem in age

distribution［J］. Philosophical Magazine，

1911，21：435–438.

［3］LOTKA A. Quantitative studies in epidemiology

［J］. Nature，1912，88：497-498.

［4］LOTKA A.A contribution to quantitive epidemiology

［J］. Journal of the Washington Academy of

Sciences，1919，3（9）：73-75.

［5］LOTKA A.Contribution to the energetics of evolution

［J］.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1922，

8（6）：147–151.

［6］LOTKA A.Natural selection as a physical principle

［J］.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922，8（6）：151–154.

［7］LOTKA A.Contribution to the analysis of

malaria epidemiology［J］.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Hygiene，1923，3：1-121.

［8］Lotka A J. ELEMENTS OF PHYSICAL

BIOLOGY. Science Progress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1919-1933）［J］.1926，21（82）：

341-343.

［9］LOTKA A.The Frequency Distribution of

Scientific Productivity［J］. Journal of the

Washington Academy of Sciences，1926，16：

317-323.

［10］LOTKA A. Théorie Analytique des Associations

Biologiques translated in 1998 as Analytical

Theory of Biological Populations［M］. New

York：Plenum Press，1939.

（袁军鹏 撰稿/武夷山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6

2. 艾伦·林赛·马凯

（Alan Lindsay Mackay）

学者关键词：结晶学；科学学；伦敦大学

伯克贝克学院

艾伦·林赛·马凯（Alan Lindsay

Mackay，1926—），出生于英国伍尔弗汉

普顿市。1944年至1947年就读于剑桥大学

三一学院，主修物理和化学，也学习电子

学、矿物学和数学；1947年至1949年在飞

利浦电气有限公司的结晶学实验室工作，

在此期间，以校外学生的身份获得伦敦大

学伯克贝克学院物理学学士学位（1948

年）；1949 年至 1951 年在伦敦大学伯克

贝克学院跟随贝尔纳（Bernal）攻读研究

生，并获得物理学博士学位，此后，一直

在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物理学和结晶学

系任教；1986年，在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

院获得了结晶学和科学学的博士学位；同

年，被任命为晶体学教授，并于1991年成

为名誉教授；1988年当选为英国皇家学会

（FRS）会员，于2002年成为伦敦大学伯克

贝克学院荣誉院士。

马凯在材料结构方面做出了重要的科

学贡献：1962年，他发表了一份手稿，展

示了如何以二十面体方式堆积原子，这是

迈向材料科学五重对称性的第一步。这些

排列现在被称为“马凯二十面体”（Mackay

icosahedra）。他将五重对称性引入材料科

学，于1981年发表的《五角雪花》（De Nive

Quinquangula）一文中预测了准晶体，在该

论文中，他使用二维和三维的彭罗斯镶嵌

（Penrose tiling）来预测准晶体，这是无法用

传统晶体学解释的新型有序结构。1982年，

他对装饰有原子的二维彭罗斯拼贴进行了

光学傅里叶变换，获得了具有尖点和五重

对称性的图案。这使得通过衍射识别材料

中准周期顺序具有了可能性。丹 · 谢德曼

教授（2011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及其

同事于1984年发现了具有二十面体对称性

学者篇

7

的准晶体，这个重大发现证实了马凯对准

晶体有序但非周期结构存在的预言。2010

年，美国物理学会给马凯授予了奥利弗·巴

克利凝聚态奖，以表彰马凯对准晶体理论

的开创性贡献。

在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贝尔纳的领

导下，马凯一直沉浸在自由的学术氛围中，

他寻求着学科之间的联系，对科学的社会

功能有着浓厚的兴趣，喜欢研究科学的组

织及其社会关系。1964年，马凯与Maurice

Goldsmith组织世界上十五位诺贝尔奖获得

者和著名科学家撰写论文，出版了论文集

《科学的科学：技术时代的社会》，以纪念

贝尔纳的科学学奠基之作《科学的社会功

能》发表二十五周年。1965年，他代表贝

尔纳在华沙举行的第11届国际科学史大会

上作了题为“在通向科学学的道路上”的

报告，概述了科学学是什么、为什么需要

科学学以及科学学的研究方法。

马凯兴趣广泛，他编写了一本科学引

文的著作A 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quotations

（1991年），并与 Eric Lord 和 S. Ranganathan

合著了一本关于几何的书New geometries for

new materials（2006年），他还写了一本诗

集The floating world of science（1980年），并

翻译了德国博物学家恩斯特·海克尔（Ernst

Haeckel）的最后一本书《水晶湖》并附有

评论（Ernst Haeckel and Biological Form，

1917）。他化名为“Sho Takahashi”创作受

科学启发的视觉艺术，一些3D打印的极小

曲面设计可以在他的 shapeways 商店找到

（Alan Mackay’s Designs on Shapeways）。

此外，马凯还对中国哲学、技术史有

较深入的了解，研究过《九章算术》，熟悉

《道德经》、《孙子兵法》和《论语》等内容。

他于 1985年、1987年、1998年以及2000

年先后四次访华，不仅给中国科学学界带

来了重要的科学学思想，为推动中国科学

学研究和实践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还

为推动东西方学术交流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他的走访是中国科学学学科体系化发展的

重大事件。1985年，马凯及其夫人先后到

北京、武汉、重庆、成都进行了为期一个

月的讲学，向中国的科学学学者详细普及

了贝尔纳及其科学学思想，就贝尔纳与科

学学、科学学的未来发展、社会物理学、

发展战略的研究、科学与社会等主题作了

报告，对科学学起源、科学的功能以及交叉

研究提出了宝贵的见解，让科学学成为东西

方文化交流的一座桥梁。1985年，马凯受聘

为华中工学院社会科学系的客座教授。1987

年，马凯夫妇在江苏无锡为企业管理人员作

有关工业发展的报告，详细讲述了什么是科

技孵化器、科技孵化器在驱动产业发展与工

业化过程中的功能和作用，以及应该怎么建

设科技孵化器和科学公园。后应原上海科协

副主席刘吉（后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

邀请，访问了上海。1998年，马凯应邀参加

在北京召开的“大学评价量化国际研讨会暨

第五届全国计量科学讨论会”，并作大会报

告“科学的气氛”，指出当时科学和世界所

发生的巨大变化，如苏联解体、互联网的发

展，给世界科学发展带来了巨大且深远的影

响，因而需要重新评估作用于科学的重要影

响因素。2000年，马凯受邀访问了广州番禺

职业技术学院，作了题为“科学与艺术”的

报告，与中国科学学界交流了贝尔纳学派关

于科学与艺术关系的观点。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GOLDSMITH M，MACKAY A L. The science

of science：society in the technological age［M］.

London：Souvenir Press，1964.

［2］BERNAL J D，MACKAY A L. Towards a Science

of Science［J］. Organon，1966，3：9-17.

［3］MACKAY A L. The climate for science［J］.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8

Research Evaluation and Its Indicators，

Beijing，2000，82.

［4］MACKAY A L. J D Bernal：his legacy to science

and to society［J］. Journal of Physics：

Conference Series，2007，57：1-16.

［5］Mackay A L. Utopianism，Scientific and Socialist

［EB/OL］.（1993-09-10）［2023-06-01］. For

a meeting in China on Mao Ze-dong and Science.

https：//citeseerx.ist.psu.edu/viewdoc/download?d

oi=10.1.1.464.2632&rep=rep1&type=pdf.

［6］ GOLDSMITH M，MACKAY A L，WOUDHUYSEN

J. Einstein：the first hundred years［M］.

Elsevier，2013.

（吴玲玲 陈悦 撰稿/张碧晖 审校）

学者篇

9

3. 艾伦·普里查德

（Alan Pritchard）

学者关键词：文献计量学；历史学研究；

宗教；炼金术书目研究

艾伦·普里查德（Alan Pritchard，

1941—2015），是一位著名的研究人员和炼

金术文献编目学家，于 2015 年 9 月 5 日星

期六因癌症去世，享年74岁。他是一位博

学多才的学者，研究兴趣广泛，涵盖了图

书馆学、地理数据以及炼金术等，且对不

同领域的学术和专业知识都有较为深入的

了解。

1953—1960 年，他在阿宾顿中学

（Abingdon School）求学。中学毕业后，他

进入了赫尔大学（University of Hull）攻读

化学专业，在图书馆馆长Philip Larkin的启

发下，他决定到North Western Polytechnic

School of Librarianship学习图书馆学。与此

同时他在Watford Technical College找了一

份兼职工作。这一决定标志着他对图书馆

学兴趣的产生和个人职业道路的转变，为

他日后在图书馆和信息领域的发展奠定了

基础。1969年，他转到了新兴的国家计算

中心担任图书馆副馆长，在此岗位上他参

与了多个项目，其中包括计算机术语词库

和计算机期刊目录的建设，这些项目在个

人电脑时代之前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

1969 年，普里查德在J o u r n a l o f

Documentation上发表了论文，首次提出了

“Bibliometrics”（文献计量学）这一术语，

并将其定义为“将数学和统计方法应用于

分析书籍和其他传播媒介”（the application

of mathematics and statistical methods to

books and other media of communication）。

这个术语至今仍被广泛使用，“文献计量学”

也被公认为图书馆学与信息科学的主要研

究方向之一。他于 1969 年撰写的A Guide

to Computer Literature是第一本指导研究人

员获取该行业数据和信息来源的书籍，并

在1972年出版了第二版。1972年，普里查

德前往伦敦城市理工学院（City of London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10

Polytechnic），担任图书馆副馆长，并一直

任职至 1988 年。在理工学院，他承担和

管理了多个编目项目，并负责管理福塞特

（Fawcett）图书馆（现为妇女图书馆），该

图书馆于1977年由理工学院接管。普里查

德还制作了BiblioFem，这是一种关于福塞

特图书馆和平等机会委员会图书馆的联合

目录和文献目录的微缩胶片。1984年，他

获得了哲学硕士学位（MPhil），其论文

研究了信息传输网络的结构（structure of

information transfer networks）。普里查德在

1988年离开理工学院，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ALLM GeoData。他在很早就认识到地理数

据在计算机应用中的重要作用，并捕捉到

为开发地理相关软件的机构提供邮政编码、

地名、经纬度数据和电话区号等数据集的

市场需求。他的先见之明使得他的公司在

这一领域取得了相当大的商业成功。

在工作之外，普里查德担任了Bushey

地区学校家长教师协会的主席，并成为

Bushey博物馆友好协会的首任主席。该协

会后来成为英国最大的友好协会。2008

年退休后，他继续从事个人项目，开始

重修他的里程碑式著作《炼金术：英文

著作书目》（Alchemy. A bibliography of

English-language），该书曾获得图书馆协会

的Besterman奖，被评为最佳目录。经过重

大修订和扩充，《炼金术：英文著作书目》

新版于 2016 年出版。普里查德运用自己

的技能，为持续更新的杜威十进制分类法

（Dewey decimal classification，一种标准图

书分类系统）提供支持，并在伯恩茅斯主

图书馆（Bournemouth’s main library）承担

义务编目工作。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PRITCHARD A. Statistical bibliography or

bibliometrics［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

1969，25（4）:348-349.

［2］PRITCHARD A. A guide to computer literature：

An introductory survey of the sources of

information［M］. Bingley，1969.

（李杰 时慧敏 撰稿/黄海瑛 审校）

学者篇

11

4. 安德拉斯·舒伯特

（András Schubert）

学者关键词：科学计量分布；科学计量网

络；科学计量指标；h型指数

安德拉斯·舒伯特（András Schubert，

1946—），匈牙利科学院教授，1993年普赖

斯奖获得者。舒伯特主要研究方向为科学

计量指标的构建与分析，科研社群网络结

构研究。

舒伯特于 1946 年出生于布达佩斯，

1976 年在布达佩斯技术大学（Technical

University of Budapest）获得化学博士学位。

之后，出于对科学计量学的研究兴趣，舒

伯特转而投身于科学计量学的研究中，并

于1979年加入匈牙利科学院信息科学与科

学计量学研究所（The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Scientometrics Research Unit，ISSRU）。

舒伯特与其合著者在分析科学家

合作网络演化的研究中发现了网络的无

标度性质，以及优先依附（preferential

attachment）对网络演化的影响效应；与合

作者共同提出了多个著名的科学计量指标，

如平均观察引文率（mean observed citation

rate，MOCR）、平均预期引文率（mean

expected citation rate，MECR）、相对引文

率（relative citation rate，RCR）、h型指数

（h-type index）等，这些指标被广泛应用

于科学评价中。此外，舒伯特自1978年开

始担任《科学计量学》（Scientometrics）编

辑，为期刊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舒伯特的科研成果丰硕，他已发表论

文两百余篇，曾多次入选高被引学者名单

（ISI Highly Cited Researchers）。除化学和

科学计量学之外，舒伯特兴趣广泛。在音

乐方面，舒伯特成立了Medvecukor爵士乐

队，并担任单簧管演奏家。在文学创作方

面，舒伯特在2010年出版了儿童书《蓬松

的羊毛衫和他的朋友们》（Fluffy cardigan

and his friends）。舒伯特是个多才多艺的科

学计量学家和化学家。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GLÄNZEL W，TELES A，SCHUBERT A.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12

Characterization by truncated moments and its

application to Pearson-type distributions［J］.

Zeitschrift für Wahrscheinlichkeitstheorie und

verwandte Gebiete，1984，66：173-183.

［2］SCHUBERT A，GLÄNZEL W，BRAUN

T.Scientometric datafiles：a comprehensive set

of indicators on 2649 journals and 96 countries

in all major science fields and subfields 1981-

1985［J］. Scientometrics，1989，16（1-6）：

3-478.

［3］BARABÂSI A L，JEONG H，NÉDA Z，et

al. Evolution of the social network of scientific

collaborations［J］. Physica A：Statistical

mechanics and its applications，2002，311（3-

4）：590-614.

［4］SCHUBERT A，GLÄNZEL W. A systematic

analysis of Hirsch-type indices for journals［J］.

Journal of informetrics，2007，1（3）：179-

184.

［5］KORN A，SCHUBERT A，TELCS A. Lobby

index in networks［J］. Physica A：statistical

mechanics and its applications，2009，388（11）：

2221-2226.

［6］GLÄNZEL W，SCHUBERT A. From Matthew

to Hirsch：A Success-Breeds-Success Story

［M］. C. Sugimoto. Theories of Informetrics

and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Berlin：De

Gruyter Saur，2016：165-179.

［7］SCHUBERT A，SCHUBERT G. All along the

h-Index-related literature：a guided tour ［M］.

GLÄNZEL W，MOED H F，SCHMOCH

U，et al. Springer handbook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 Cham：Springer，2019：

301-334.

（黄颖 刘晓婷 撰稿/张琳 审校）

学者篇

13

5. 安东尼·范瑞安

（Anthony van Raan）

学者关键词：文献计量学；研究绩效评估；

引文影响；睡美人现象；科

学图谱

安东尼·范瑞安（Anthony van Raan，

1945—），荷兰莱顿大学名誉教授，莱顿大

学科学技术元勘中心（CWTS）创始主任，

1995年普赖斯奖获得者。

范瑞安在乌得勒支大学（University of

Utrecht）学习数学、物理和天文学，1969

年获得理学硕士学位，1973 年获得物理

学博士学位；1969—1973 年担任乌得勒

支大学初级讲师和研究助理；1973—1977

年在德国比勒费尔德大学（University of

Bielefeld）任博士后研究员（助理教授）；

自1977年起在莱顿大学担任高级讲师和研

究员。他曾在美国、英国和法国的多所大

学和研究所进行访问交流。从 1985 年开

始，其研究领域从物理学逐渐转向科学与

技术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

1986年担任高级讲师（副教授）并被任命

为CWTS的创始主任，1991年担任正教授，

主要研究领域是定量科学研究，2010年从

CWTS退休后担任名誉教授。

范瑞安主要关注科学技术方面的定

量指标的设计、构建和应用，涉及科技发

展的分析和科学绩效的评估。他还关注指

标的统计属性以及科学和技术的映射，特

别是与社会经济问题有关的研究以及科学

“自我组织”认知生态系统等问题。面对复

杂的研究问题时，他擅长将物理学和数学

的知识应用到科学计量学的研究中，从跨

学科思维中寻找问题的解决方案。范瑞安

于2004年首次把曾长期被忽略的学术成果

比作睡美人（sleeping beauties），这一概念

引发相关领域学者的广泛关注和认同，相

关研究成果为推进对文献增长与老化规律

的认识做出了重要贡献。

范瑞安发表了近 30 篇物理学文章和

100 多篇科学技术研究方面的文章，1988

年作为主编出版了《科学技术定量研究手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14

册》（Handbook of Quantitative Studie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同时，他还担

任Research Evaluation、Scientometrics和

Journal of Informetrics等国际期刊的编辑委

员会成员。他的咨询建议经常被荷兰政府

以及欧盟成员国、欧盟委员会和其他欧洲

科学组织采用。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VAN RAAN A F J. German cities with universities：

Socioeconomic position and university

performance［J］. Quantitative Science

Studies，2022，3（1）：265-288.

［2］VAN RAAN A F J. Measuring Science：Basic

Principles and Application of Advanced

Bibliometrics［M］. In：Glänzel W，Moed H

F，Schmoch U，Thelwall M. （eds）Springer

Handbook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

Springer Handbooks. Springer，Cham. 2019：

237-280.

［3］VAN RAAN A F J. Sleeping beauties cited in

patents：Is there also a dormitory of inventions?

［J］. Scientometrics，2017，110（3）：1123-

1156.

［4］VAN RAAN A F J. Comparison of the Hirschindex with standard bibliometric indicators and

with peer judgment for 147 chemistry research

groups［J］. Scientometrics，2006，67（3）：

491-502.

［5］VAN RAAN A F J. Fatal attraction：Conceptual

and methodological problems in the ranking

of universities by bibliometric methods［J］.

Scientometrics，2005，62（1）：133-143.

［6］VAN RAAN A F J. Sleeping beauties in science

［J］. Scientometrics，2004，59（3）：467-

472.

［7］VAN RAAN A F J. On growth，ageing，and

fractal differentiation of science［J］.

Scientometrics，2000，47（2）：347-362.

（黄颖 王露荷 撰稿/张琳 李杰 审校）

学者篇

15

6. 奥利·佩尔松

（Olle Persson）

学者关键词：科学知识图谱；科学指标；

科学合作；BibExcel软件

奥利·佩尔松（Olle Persson，1949—），

瑞典著名文献计量学家，于默奥大学

（Umeå universitet）社会学系教授，主要

从事文献计量学研究。1975年，他与Lars

Höglund在社会学系创立了Inforsk研究小

组，将图书情报学（LIS）作为其主要研

究方向，该机构是北欧国家（瑞典、挪

威、丹麦和芬兰）科学计量学研究的先驱

和阵地。

佩尔松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国际

科研合作和科学知识图谱领域。他曾对国

际科研合作的模式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测

度，并在自己的科研工作中很好地践行了

国际化原则。他的合作者除了来自北欧国

家外，还有很多来自欧洲其他国家、美国、

印度和中国等国家的学者。在科学知识图

谱领域，他是较早利用引文分析方法来识

别知识基础（intellectual base）和研究前沿

（research fronts）的研究者之一，还对作者

共被引分析进行了技术改进。

佩尔松最重要的贡献是他在20世纪90

年代开发的Bibexcel软件，这是最早的文

献计量专业分析工具之一。利用该软件研

究人员无须编程也能基于Web of Science等

数据库中下载的文献题录数据进行计量分

析和共现网络绘制（可视化需结合Pajek或

Ucinet等软件，据说佩尔松本来打算开发

一个 Bibmap的绘图工具，但因故未实现）。

该软件大大推进了文献计量方法在各学科

领域的广泛应用。正如佩尔松自己所说的，

“我的名气一半来自论文写作，一半来自编

程”。

截至2023年5月，佩尔松共发表了各

类学术论文170余篇，被引超过7 000次，

h指数（Google Scholar）高达32。佩尔松

还是Scientometrics编委和ISSI的重要参与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16

者之一，曾作为大会主席参与承办了2005

年的ISSI会议。2009年，ISSI 专门组织编

写了佩尔松60周年纪念文集。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 LUUKKONEN T，PERSSON O，SIVERTSEN

G. Understanding patterns of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llaboration［J］. Science，

Technology，& Human Values，1992，17（1）：

101-126.

［2］MELIN G，PERSSON O. Studying research

collaboration using co-authorships［J］.

Scientometrics，1996，36（3）：363-377.

［3］PERSSON O. All author citations versus first

author citations［J］. Scientometrics，2001，

50（2）：339-344.

［4］PERSSON O，GLÄNZEL W，DANELL R.

Inflationary bibliometric values：The role

of scientific collaboration and the need for

relative indicators in evaluative studies［J］.

Scientometrics，2004，60（3）：421-432.

［5］PERSSON O，DANELL R，SCHNEIDER

J W. How to use Bibexcel for various types

of bibliometric analysis［J］. Celebrating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studies：A Festschrift

for Olle Persson at his 60th Birthday，2009，5：

9-24.

［6］PERSSON O. Are highly cited papers more

international?［J］. Scientometrics，2010，83

（2）：397-401.

［7］PERSSON O. The intellectual base and research

fronts of JASIS 1986–1990［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1994，45（1）:31–38.

（胡志刚 李杰 撰稿/陈悦 审校）

学者篇

17

7. 贝尔韦尔德·格里菲斯

（Belver Griffith）

学者关键词：信息科学；科学计量学；科

学交流的模式

贝尔韦尔德 · 格里菲斯（ B e l v e r

Griffith，1931—1999），美国人，美国科

学促进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院士，美国心理

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科学信息交流项目负责人，德雷塞尔大

学（Drexel University）信息科学与技术

学院教授。格里菲斯是信息科学领域的先

驱，也是世界著名的科学计量学家，因其

在科学交流模式、引文分析、文献计量学

和心理学等方面的贡献而受到国际认可。

他曾在 1980 年获得德雷塞尔大学“研究

成就奖”，1982 年获得美国科学情报学会

（ASIS）授予的“杰出教师奖”（The ASIS

Outstandfsyg Information Science Teacher

Award），1997年获得普赖斯奖。

格里菲斯于1951年获得弗吉尼亚大学

（University of Virginia）心理学学士学位，

于1957年获得康涅狄格大学（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心理学博士学位。他的早期

研究涉及心理学和语言学，且颇有影响力，

其中一篇关于“音位界限内外语音”的研

究因其高被引而成为ISI数据库的“引文经

典”。1961年格里菲斯在心理学研究过程中

逐渐进入信息科学领域，担任美国国家科

学基金会赞助的“美国心理学会科学信息

交流项目”的主任。1969年，他被聘任为

德雷塞尔大学信息科学系教授，1992年转

为研究教授（research professor）和荣誉教

授（professor emeritus）。

格里菲斯一生著作颇丰，共发表了

约 70 篇期刊文章，撰写了 36 份技术报告

和两本专著。他的作品被翻译成德语、中

文、葡萄牙语、捷克语、俄语等多种语言

并得以广泛传播。格里菲斯与许多著名科

学家进行合作研究，曾与加维（William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18

Garvey）共同提出普遍存在于自然科学和

社会科学中由正式和非正式交流行为构

成的科学交流系统模式（Garvey-Griffith

pattern）；与斯莫尔（Henry Small）创建

共被引测度指标；与穆林斯（Nicholas C.

Mullins）在Science杂志发表关于“无形学

院”的研究；与德罗特（Carl Drott）探讨科

学期刊、布拉德福定律以及文献老化问题；

与怀特（Howard D. White）共同提出作者共

被引分析，为理解学科的知识结构提供了

新技术。

格里菲斯是一名卓越的教师，他主要

讲授信息科学系统、信息使用和科学文献

建模，将“引导法”引入教学过程，指导

完成的多篇博士论文获得国家级奖项。他

的学生比尔曼（Toni Carbo Bearman）曾在

信中写道：“格里菲斯有一种独特的能力，

能够激励学生不断前行并将他们的思想延

伸到新的领域。他善于引导学生发挥自身

的潜力，而不是教条似的说教。他不需要

借助噱头或华而不实的技巧，就可以激发

学生在课堂上高质量的思考。”格里菲斯也

曾担任科学计量学期刊委员会委员、非营

利性政府机构与咨询小组顾问、私人公司

顾问等。

格里菲斯在他几十年的研究生涯中探

索了科学交流的系统模式、科学社会研究、

文献计量学和心理学等领域，他在这些领

域中的贡献是具有开创性的，在学术界具

有深远的国内和国际影响力。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GARVEY W D，GRIFFITH B C. Scientific

communication：Its role in the conduct of

research and creation of knowledge［J］.

American psychologist，1971，26（4）:349.

［2］GRIFFITH B C，SMALL H G，STONEHILL

J A，et al. 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literatures

II：Toward a macro-and microstructure for

science［J］. Science studies，1974，4

（4）:339-365.

［3］GRIFFITH B C，NICHOLAS C M. Coherent

Social Groups in Scientific Change：” Invisible

colleges” may be consistent throughout science

［J］. Science，1972.

［4］GARVEY W D，GRIFFITH B C. Scientific

communication as a social system：The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on research evolves

predictably and can be experimentally modified

［J］. Science，1967，177（4053）:959-964.

［5］WHITE H D，GRIFFITH B C. Authors as

markers of intellectual space：Co-citation in

studies of science，technology and society［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82，38（4）：

255-272.

［6］GARVEY W D，GRIFFITH B C. Scientific

Information Exchange in Psychology：The

immediate dissemination of research findings is

described for one science［J］. Science，1964，

146（3652）:1655-9.

（陈悦 王玉奇 撰稿）

学者篇

19

8. 贝特拉姆·克劳德·布鲁克斯

（Bertram Claude Brookes）

学者关键词：情报学；信息科学；哲学；

布鲁克斯公式

贝特拉姆·克劳德·布鲁克斯（Bertram

Claude Brookes，1910—1991），英国著名

情报学家，是情报计量学的重要开拓者和

奠基者之一。布鲁克斯在信息检索、科学

文献老化、信息科学的基础理论及其哲学

等多个学科领域都有所建树。他在情报学

领域研究非常广泛，几乎涉及情报学的每

一个分支，其中，在情报计量学和情报学

基础理论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他将卡

尔·波普尔（Karl Popper）的“三个世界”

理论作为情报学的理论基石，创造性地提

出了“情报学基本方程”、“布鲁克斯公式”

和“对数透视原理”等情报学基础理论，

于1989年获得普赖斯奖。

布鲁克斯出生于英格兰北安普顿的

威灵巴勒，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父亲阵亡在

伊拉克战场上，年幼的他从小协助母亲一

起承担家庭的责任，造就了他坚忍不拔的

性格。布鲁克斯从小就是一位品学兼优的

学生，11岁（1920年）就进入Burton-onTrent文法学院就读中学，1928—1932 年

进入牛津大学学习数学和物理，在大学期

间，布鲁克斯为了拓展自己的知识面，涉

猎了许多非数理科学的知识，并对哲学产

生了浓厚的兴趣，以优异的成绩获得数学

和物理学学士学位。大学毕业后，他在从

事中学数学和物理教学工作的同时攻读硕

士学位，并于 1935 年获得了理学硕士学

位。1941年，他辞去教师的工作投军于英

国皇家空军，在服役期间曾担任技术情报

员，做过理论研究和武器设计。1946年布

鲁克斯重返中学教授统计学，同时在伦敦

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电

机工程系兼职讲授“技术情报表达”课程，

1947年任该系讲师，1954年在该校跨系交

流研究中心任执行委员，1956年晋升为高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20

级讲师。在此期间，他与狄克（Dick）合

编的《统计方法导论》出版（1951年），该

书备受好评，成为英国学校的标准教科书。

1966年，布鲁克斯受邀到伦敦大学学

院图书馆学档案学研究院（后更名为图书

馆学、档案学和情报学研究院）任教，成

为该院第一位情报研究高级讲师，此后的

20多年里，他全身心投入情报学理论研究

和教学当中，做了大量的工作。1968 年，

布鲁克斯发表了他的第一篇关于“布拉德

福定律”的论文，在学术界引起了广泛讨

论，从而开启了对文献计量分布的深入研

究。他利用自己深厚的数理基础，用图形

法进一步提出了具有实际应用价值的布鲁

克斯公式。1975年，他在伦敦大学学院组

织了首届“国际情报学研讨会”（IRFIS），

探讨情报学理论方面的问题，此后每一届

研讨会他都积极投稿并参会讨论，极大地

推动了情报学科的建设。1977年，布鲁克

斯从伦敦大学学院退休，但他仍然活跃在

情报学研究的各个领域，比如赴世界各地

讲学、参加各类情报学会议。1980 年布

鲁克斯任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客座教授，

1983年起任伦敦城市大学客座教授，持续

从事科研并指导研究生。20世纪80年代，

布鲁克斯把更多的注意力转向了哲学问题，

他是最先主张重视情报科学认识论的学者

之一，在卡尔·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

论影响下，他认为情报学最本质的研究对

象是知识，情报的功能是使人类的知识结

构发生改变。1980年，他在《情报学的基

础》系列论文中对情报学的哲学认识做了

深刻和系统的阐述。

布鲁克斯一生还参加过许多学术团

体：1948—1968年任英国情报交流协会的

秘书和主席；1955—1965 年任英国科学

哲学学会的秘书，1964 年由英国文化委

员会派往西巴基斯坦访问并讲学；1965—

1974 年任英国《文献工作杂志》编委会

委员（1970—1974 年任该编委会主席）；

1970—1980 年任国际文献联合会情报学

理论委员会的英国委员，且担任英国情报

科学家协会的高级会员。此外，布鲁克

斯还先后担任两个重要学术期刊Journal

of Documentation和Journal of Information

Science的编委主席和副主编。

他一生著述颇丰，在肖（A. Shaw）

1990年列出的书目中就有 123 项，先后被

翻译成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国得以传播，

对情报学的发展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

响。1989 年，鉴于布鲁克斯在情报学领

域的杰出贡献，Scientometrics编委会授予

他两年一度的普赖斯奖章。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BROOKES B C，DICK W F L. Introduction

to Statistical Method［M］. London：

Heinemann，1951.

［2］BROOKES B C. The foundations of information

science. Part I. Philosophical aspects［J］.

Journal of information science，1980，2（3-4）：

125-133.

［3］BROOKES B C. Information science［M］.

Toronto：University of Toronto，1980.

［4］BROOKES B C. Bradford’s law and the

bibliography of science［J］. Nature，1969，

224：953-956.

［5］BROOKES B C. Numerical methods of

bibliographic analysis［J］. Library Trends，

1973，22:18-43.

（陈悦 宋凯 撰稿/李杰 审校）

学者篇

21

9. 本·马丁

（Ben Martin）

学者关键词：科学政策；科研评估；技术

前瞻；科研合作；科研诚信

本·马丁（Ben Martin，1952—），萨

塞克斯大学教授，Research Policy编辑，

1997年普赖斯奖获得者。他长期从事科学

政策研究，致力于开发集成系统性信息的

方法以支持科学、政策与商业等方面的评

估和决策工作。

马丁在剑桥大学学习物理学，获得

自然科学学士学位，而后在曼彻斯特大

学学习科学政策，获得理学硕士学位。

1997—2004 年他担任萨塞克斯大学科技

政策研究中心（Science Policy Research

Unit，SPRU）主任和剑桥大学贾奇商学

院商业研究中心的高级访问研究员。他

在 1993—2000 年是英国展望计划（UK

Foresight Programme）指导小组的成员，

2001—2004 年是EPSRC技术机会小组

（Technical Opportunities Panel，TOP）的

成员。2004—2005年，他担任欧盟高级专

家组副主席，就建立欧洲研究理事会向欧

盟委员会提供咨询。2008—2009年，马丁

担任由欧洲科学基金会（European Science

Foundation，ESF）、 德 国 研 究 基 金 会

（German Research Foundation，DFG）、英

国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uncil，ESRC）、荷兰研

究理事会（Dutch Research Council，NWO）

和法国国家科研署（Agence Nationale de

Recherche，ANR）成立的国际小组主席，

审查建立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文献计量数

据库的可能性。2009—2010 年，他成为

英国皇家学会“好奇心的果实”（Fruits of

Curiosity）咨询小组的成员，负责研究科

学的经济和社会价值，以及制定英国研究

政策和长期投资方向。此外，他还担任上

议院科学和技术委员会的专家顾问。

马丁擅长构建各种评价机制，对各类

科学技术相关问题加以评估，并分析其背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22

后的影响因素。他采用不同的指标对“大

学科”和“小学科”的建设进行评估，研

究技术的“附带利益”并评估培训的效

益，分析女性在科学领域的地位以及影响

职业发展的因素。在早期工作中，马丁与

和其共同获得普赖斯奖的萨塞克斯大学的

约翰·欧文（John Irvine）教授一起构建了

科学实验室和研究项目的评估框架，提出

了“融合科学指标”（converging scientific

indicators）的方法，即使用访谈和基于调

查的数据，加上文献计量分析，以评估不

同主体的科学产出。此外，他们率先提出

了“技术预见”（technology foresight）的

概念，作为研究科学和技术长期未来的工

具，用以分析未来可能产生最大经济或社

会效益的战略研究领域和新兴通用技术。

马丁还对政府相关政策及其与科研的关系

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对政府战略和应用研

究计划的影响与支持机制进行评估，编制

了第一个关于政府资助学术和相关研究的

真正可比的国际统计数据，他领导的SPRU

团队还为英国财政部编写了关于政府资助

基础研究的收益的审查报告。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MARTIN B R，IRVINE J. Assessing basic

research：some partial indicators of scientific

progress in radio astronomy［J］. Research

policy，1983，12（2）：61-90.

［2］MARTIN B R，IRVINE J. Research foresight：

priority-setting in science［M］. London：

Pinter Publishers，1989.

［3］MARTIN B R. The use of multiple indicators

in the assessment of basic research［J］.

Scientometrics，1996，36（3）：343-362.

［4］KATZ J S，MARTIN B R. What is research

collaboration?［J］. Research policy，1997，

26（1）：1-18.

［5］SALTER A J，MARTIN B R. The economic

benefits of publicly funded basic research：a

critical review［J］. Research policy，2001，

30（3）：509-532.

［6］MARTIN B R. The evolution of science policy

and innovation studies［J］. Research policy，

2012，41（7）：1219-1239.

［7］ROTOLO D，HICKS D，MARTIN B R. What

is an emerging technology?［J］. Research

policy，2015，44（10）：1827-1843.

（黄颖 王露荷 撰稿/张琳 审校）

学者篇

23

10. 彼得·温克勒

（Péter Vinkler）

学者关键词：出版物评价；引用动机；合著

者贡献度分配；科学计量指

标；科学与科学政策的结构

彼得·温克勒（Péter Vinkler，1941—），

匈牙利科学院化学研究中心的化学家和文

献计量学家，2009年普赖斯奖获得者。温

克勒的研究领域涉及有机化合物的结构研

究，科学计量学工具、方法和指标系统等。

温克勒于 1941 年出生于匈牙利塞格

德，1966年和1974年分别获得阿蒂拉·尤

若夫大学（József Attila University）的硕

士学位和哲学博士学位。1966—1982 年

期间担任匈牙利科学院化学科学研究员；

1982—1988 年担任高级研究员，于 1987

年成为部门主任。2003年，温克勒获得匈

牙利科学院博士学位（匈牙利最高博士学

位）。

温克勒是领域内罕见的“独狼”之

一，他很少有合著者，其发表的与科学计

量学有关的论文大多为独著。20世纪70年

代后期，应匈牙利科学院化学研究中心目

录委员会的要求，温克勒开始开发科学计

量评估工具，以辅助研究团队分配研究经

费。由此，他的研究开始转向科学计量学。

1984年，他在Scientometrics期刊上用匈牙利

语发表了他的第一篇与科学计量学有关的

论文，此后，他在科学计量学出版物和国

际期刊论文集上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一方

面，温克勒以团队成员和合著者的身份继

续参与化学研究；另一方面，他成功地将

化学家的观点和方法融入科学计量学领域，

以跨学科视角开展研究，开发了各种加权、

标准化和综合指标，用于评估不同聚合水

平的研究工作。此外，温克勒在个人、研

究团体和机构评估方面的研究也具有开创

性贡献。

温克勒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出版活动和

引文影响指标的理论和应用问题上，同时，

他还关注科学现象背后的原因，尝试探索

一个国家的科学发展水平与其经济生产水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24

平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他研究了化学

领域中的科学技术联系，是文献计量学领

域最早进行专利分析的学者之一。他引入

ISI-S模型，将科学信息和知识系统描述为

一个相互依存的信息和知识集群的全球网

络，用于描述科学信息的制度化过程，改

善了传统的科学计量模型。此外，为了测

度科学期刊的知名度，比较和评估相关学

科领域较为活跃的科学家，他还提出一种

名为π指数（π-index）的新指标，强调高

被引论文的重要性，弥补了h指数对最具影

响力的论文引用增加不敏感的缺陷。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VINKLER P. Comparative investigation of frequency

and strength of motives toward referencing.

The reference threshold model［J］.

Scientometrics，1998，43（1）：107-127.

［2］VINKLER P.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search，scientometric indicators

and GDP in EU and non-EU countries［J］.

Scientometrics，2008，74（2）：237-254.

［3］VINKLER P. The π-index：A new indicator

for assessing scientific impact［J］. Journal of

Information Science，2009，35（5）：602-

612.

［4］VINKLER P. The evaluation of research by

scientometric indicators［M］. Oxford Chandos

Publishing，2010.

［5］VINKLER P. Core indicators and professional

recognition of scientometricians［J］. Journal

of the Association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7，68（1）：234-242.

［6］ VINKLER P. Structure of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science policy［J］. Scientometrics，

2018，114：737-756.

［7］ VINKLER P. Impact of the number and rank of

coauthors on h-index and π-index. The partimpact method［J］. Scientometrics，2023，

128（4）：2349-2369.

（黄颖 唐娟 撰稿/李杰 张琳 审校）

学者篇

25

11. 彼得·英格森

（Peter Ingwersen）

学者关键词：信息检索交互；网络计量学；

作为IR排名方法的多元表征

彼得·英格森（Peter Ingwersen，

1947—），1965 年在弗雷德里克斯堡的圣

约根斯（St. Jørgens Gymnasium）学习数学

和物理，1966—1968年在奈斯韦德的加德

胡萨团（Gardehusar Regiment，Næstved）

担任上士。1973 年他从丹麦哥本哈根皇

家图书情报学院［Royal School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University of

Copenhagen（Denmark），RSLIS］毕业，

担任图书管理员。1991年，英格森从哥本

哈根商学院（Copenhagen Business School，

CBS）获得博士学位。1981—1984年，英

格森作为欧洲空间局研究员加入了欧洲

空间局信息检索服务（European Space

Agency-Information Retrieval Service，ESAIRS）的在线服务工作团队，并在意大利弗

拉斯卡蒂从事服务工作。1990—1993 年，

回到丹麦后，英格森组织并成为哥本哈根

皇家图书情报学院（RSLIS）图书馆与信

息科学硕士课程的负责人。1993 年伊始，

英格森成为RSLIS信息检索理论系的系主

任，该系于 1999 年与信息研究系合并。

1996—2000年，英格森担任RSLIS信息计

量研究中心（Centre for Informetric Studies，

CIS）的高级研究员。2001 年 1 月，英格

森成为信息科学领域的研究型教授，并于

2006年成为正教授。2010年，他从哥本哈

根皇家图书情报学院（现已与哥本哈根大

学合并）退休，成为荣誉退休教授。

英格森的主要研究方向包括信息检索

交互、信息检索模型、信息计量学等。英

格森在信息计量学领域提出了许多重要的

理论概念，例如信息检索过程中的信息需

求和信息行为模型，以及用于描述信息检

索性能的评价指标。在情境信息检索方面，

他重点关注如何在不同的情境下有效地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26

足用户的信息需求。英格森提出了“认知

控制”模型，该模型描述了用户如何调整

其信息检索行为以适应不同的情境。此外，

他还开发了许多用于评估信息检索系统性

能的方法和科学计量学指标，例如R-prec、

nDCG和ERR等。

在认知信息检索领域，英格森的研究

呈现出高度的系统性和完整性。自 20 世

纪90年代初期开始，他不断开展研究，从

认知观到信息检索交互再到认知信息检索

交互，经过三十余年的不懈探索，最终在

2005年与其研究团队确定了信息查寻与检

索集成认知模型，使得其认知信息检索理

论得以进一步完善，整体主义认知观也得

到全面发展。在认知信息检索理论研究中，

多元表征理论也是其重要的理论成果之一。

自2005年以来，英格森及其团队致力于认

知理论的实践研究，其中多元表征理论备

受重视。与此同时，世界各地的信息检索

领域和地理信息系统领域的学者也展开了

一系列与多元表征理论相关的实践研究。

英格森还担任了多所高校的兼职教授

或客座教授，主要有哥本哈根奥尔堡大学

（Aalborg University）、芬兰图尔库奥博大

学学院（Åbo University Academy）、美国

罗格斯大学（Rutgers，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Jersey，1987）、日本东京庆应义

塾大学（1996）、南非共和国比勒陀利亚

大学（1997）、芬兰坦佩雷大学（1999—

2002）、中国上海图书馆（2003）和中国科

学院（2008）、印度班加罗尔印度科学院国

家科学信息中心（2010）、挪威奥斯陆大学

（University of Oslo）（2010—2013）。他曾于

西班牙马德里卡洛斯三世大学（Universidad

Carlos III de Madrid）担任了六个月的杰出教

授主席（2011—2012）。此外，英格森曾担

任多个欧洲 ESPRIT 项目的专家顾问及若

干国际学术会议的组委会主席，是《信息

科学与技术学会会刊》（JASIST）等多家世

界顶尖期刊的编委。他曾获ASIS&T杰出

教师奖、科学计量学杂志与国际科学计量

学与信息计量学学会颁发的普赖斯奖、丹

麦汤姆森路透卓越研究奖、美国信息科学

与技术学会年度研究奖等。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 INGWERSEN P. Information retrieval interaction

［M］. London，UK：Taylor Graham，1992.

［2］INGWERSEN P. Scientometric indicators

and webometrics–and the polyrepresentation

principle in information retrieval［M］. Delhi，

India：Ess Ess Publications，2012.

［3］INGWERSEN P，JÄRVELIN K. The turn：

Integration of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retrieval

in context［M］. Dordrecht，the Netherland：

Springer，2005.

［4］ INGWERSEN P. The calculation of web impact

factors［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98，

54（2）：236-243.

［5］INGWERSEN P. Cognitive perspectives of

information retrieval interaction：Elements

of a cognitive IR theory［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96，52（1）：3-50.

［6］INGWERSEN P. Information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in context［J］. Libri，1992，42（2）：

99-135.

［7］ INGWERSEN P. The international visibility and

citation impact of Scandinavian research articles

in selected social science fields：The decay of

a myth［J］. Scientometrics，2000，49（1）：

39-61.

［8］ALMIND T C，INGWERSEN P. Informetric

analyses on the world wide web：Methodological

approaches to “webometrics”［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97，53（4）：404-426.

（黄海瑛 撰稿/李杰 审校）

学者篇

27

12. 布莱斯·克罗宁

（Blaise Cronin）

学者关键词：科学交流；网络计量学；竞争

和战略情报；学术奖励制度

布莱斯·克罗宁（Blaise Cronin，

1949—），美国著名信息科学家和教育工作

者，曾任美国信息科学学会教育委员会主

席，英国城市大学、布莱顿大学、曼彻斯

特大学、爱丁堡内皮尔大学的访问教授，

现为美国印第安纳大学鲁迪信息科学荣誉

退休教授。本科阶段，克罗宁在都柏林学

习哲学、法语和德语。之后，他前往贝尔

法斯特，在那里获得了教育学和图书馆与

信息研究方向的研究生学位。1983年，他

博士毕业于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女王大学

信息科学专业；1998年在贝尔法斯特女王

大学获得社会科学博士学位（D.S.Sc.）。克

罗宁曾在苏格兰格拉斯哥斯特拉斯克莱

德大学商学院担任信息科学系主任和教

授 6 年（1985—1991）。之后，他被任命

为印第安纳大学图书馆与信息科学学院院

长，并在此岗位工作近19年。

克罗宁著作颇丰，已经发表论文、专

著、技术报告以及会议论文等 300 余篇，

开展学术报告 350 多场。克罗宁主要从事

科学合作、学术交流、引文分析、学者

研究、学术评价、信息科学基础理论与

实践、知识管理、学术奖励制度、网络

计量学等领域研究，代表作有《引文过

程》（Citation Process，1984）、《后专业

化》（Post-professionalism，1988）、《信

息管理要素》（Elements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1991）、《学者的礼节》（The

Scholar’s Courtesy，1995）、《知识的网络》

（The Web of Knowledge，2000）、《科学之手》

（The Hand of Science，2005）、《超越文献计

量学》（Beyond Bibliometrucs，2014）以及

《显微镜下的学术度量》（Scholarly Metrics

Under the Microscope，2015）等。此外，他

还发表了数篇关于信息战争（information

warfare）、信息和知识管理、竞争分析和

战略情报等论文。克罗宁曾担任Journal

of the Association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28

and Technology主编，是Annual Review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Journal

of Informetrics和Scientometrics等22本国际

期刊的编委会成员。

克罗宁在30多个国家进行了教学、研

究或咨询工作，客户包括世界银行、北约、

亚洲开发银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国

司法部、巴西科技部、欧洲委员会、英国

文化协会、惠普公司、英联邦农业局、化

学文摘服务和信息管理协会等。他曾在国

内外数十个会议上作主题报告或被邀请发

言。克罗宁曾是Crossaig电子出版创业公

司的创始董事，该公司总部位于苏格兰，

于 1992 年被位于费城的科学信息研究所

（ISI）收购。1997年，因其在信息科学领

域的学术贡献，克罗宁教授被授予爱丁堡

玛格丽特女王大学荣誉文学博士（D.Litt.，

荣誉学位）。2006 年，他获得了美国信息

科学与技术协会最高荣誉——最佳贡献奖

（Award of Merit）。2013年，他因在定量科

学研究领域的贡献获得了科学计量学领域

的最高奖——普赖斯奖。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CRONIN B. The citation process：the role

and significance of citations in scientific

communication［M］. London：Taylor

Graham，1984.

［2］CRONIN B，MCKENZIE G，STIFFLER M.

Patterns of acknowledgement［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92，47（2）：107–122.

［3］CRONIN B. Hyperauthorship：A postmodern

perversion or evidence of a structural shift in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practice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1，52（7）：558-569.

［4］CRONIN B. Bibliometrics and beyond：Some

thoughts on web-based citation analysis［J］.

Journal of Information Science，2001，27（1）：

1-7.

［5］DING Y，CRONIN B. Popular and/or

prestigious? Measures of scholarly esteem［J］.

Information processing & management，2011，

47（1）：80-96.

［6］CRONIN B. The Need for a Theory of Citing

［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81，37（1）：

16-24.

［7］LEE C J，SUGIMOTO C R，ZHANG G，et

al. Bias in peer review［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3，64（1）：2-17.

（李杰 余云龙 撰稿/倪超群 任珩 审校）

学者篇

29

13. 德瑞克·约翰·德索拉·普赖斯

（Derek John de Solla Price）

学者关键词：科学计量学；科学政策；普赖

斯定律；引文网络；科学学

德瑞克·约翰·德索拉·普赖斯（Derek

John de Solla Price，1922—1983），英国物

理学家、科学史家和情报科学家，他因研

究古希腊行星计算机 Antikythera 装置以及

对科学出版物的定量研究而闻名。普赖斯

出生于英国伦敦，1942年获得伦敦大学的

物理和数学学士学位，1946年获实验物理

学博士学位，1947年在美国联邦基金会支

持下赴美国匹兹堡和普林斯顿，1948年赴

新加坡莱佛士学院（Raffles College）工作，

教授应用数学。工作期间他深受历史学家

C. Northcote Parkinson的影响，对历史产生

了浓厚兴趣。在大学图书馆整理《英国皇

家学会哲学汇刊》时，他发现文献数量同

发表时间存在一定的指数关系，逐渐形成

了科学指数增长理论。普赖斯于1954年获

得剑桥大学科学史博士学位；1957年移民

美国担任史密森尼学会的顾问，并任职于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1959年之后一直在

耶鲁大学任职，曾担任科学史的阿瓦隆讲

座教授，以及科学史、技术史和医学史的

系主任。1984年，因在信息科学领域的杰

出贡献，普赖斯被追授ASIS研究奖；1984

年之后，国际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会

向在科学定量研究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科

学家颁发普赖斯纪念奖章。

普赖斯于 1956 年在国际科学联盟理

事会（ICSU）旗下创建了国际科学技术

历史与哲学联合会（IUHPS）以及国际科

学政策研究理事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for Science Policy Studies）。1959年，普

赖斯首次提出科学人文学（the scientific

humanities）构想。20世纪60年代，普赖

斯成为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科学

信息委员会成员，这项工作让他有机会对

大量的科学文献进行深入研究，成为他后

来的科学计量学研究的重要奠基工作，也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30

使他有条件分析各种科学政策，开展科

学学研究。分别在 1961 年和 1963 年出版

的Science Since Babylun和Little Science，

Big Science是普赖斯科学学研究的经典之

作。1965 年，他在皇家学会开展了题为

“Scientific foundations of science policy”（科

学政策的科学基础）的讲座，阐述其对科

学学的理解，讲座报告同年于Nature杂志

发表。

1969年后，科学计量学和文献计量学

两个学科逐渐兴起，普赖斯在科学计量学

的理论化、系统化研究方面做出重大贡献。

1976 年，他发表了“A general theory of

bibliometric and other cumulative advantage

process”，该论文斩获《美国信息学会杂

志》（JASIS）年度最佳论文奖，同年，还

发表文章“Lotka’s law：A problem in its

interpretation and application、Transience

and continuance in scientific authorship、

The relation between source author and cited

author and cited author populations”，系统

阐述了科学计量学的理论和方法。1978

年，他担任Scientometrics期刊主编，标志

着普赖斯在科学学范式下开创的科学计量

学已经成熟并走入国际学术界。此后，他

于1978—1983年发表了“Ups and downs

in the puls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he

revolution in mapping of science”等经典

文章，进一步丰富与完善了对科学学及科

学计量学的理论研究。1981 年，普赖斯

荣获贝尔纳奖。1983年，Scientometrics期

刊创设了普赖斯奖（Derek de Solla Price

Medal），以奖励在科学计量学领域做出杰

出贡献的学者。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PRICE D J. Little Science，Big Science［M］.

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63．

［2］PRICE D J.Science Since Babylun［M］.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61．

［3］PRICE D J.Networks of scientific papers［J］.

Science，1965（149）：510-515．

［4］PRICE D J.Scientific foundations of science

policy［J］. Nature，1965，206：233-238.

［5］ PRICE D J. The exponential curve of science［J］.

Discovery，1956，17：240-243．

［6］PRICE D J.The science of science［J］.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1965，21（8）：2-8.

［7］ PRICE D J.Ups and downs in the puls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J］. Sociological Inquiry，

1978，48：162-171．

（陈悦 高道斌 撰稿/蒋国华 审校）

学者篇

31

14. 蒂博尔·布劳恩

（Tibor Braun）

学者关键词：科学计量学；分析化学；跨

学科研究；h型指数

蒂博尔·布劳恩（Tibor Braun，

1932—2022），曾任罗兰大学教授，布达

佩斯信息科学与科学计量学研究所所长，

Scientometrics期刊创始人兼首任主编。布

劳恩在 20 世纪 80 年代设计并推出了科学

计量学与信息计量学国际最高荣誉——普

赖斯奖（The Derek de Solla Price Memorial

Award），并于1986年获得该奖项。布劳恩

主要从事科学计量学领域的研究，将图形

学、运筹学和社会科学等领域的知识融入

科学计量的研究之中，并与自己所从事的

化学领域研究相结合。

布劳恩于 1932 年出生在罗马尼亚卢

戈斯，1954 年获得罗马尼亚克卢日大学

（University Cluj）理学硕士学位，1968年

获得布达佩斯学院（Academy Budapest）

哲学博士学位，1980年获得布达佩斯学院

理学博士学位，2006年获得罗马尼亚克卢

日-纳波卡技术大学（Technical University of

Cluj-Napoca）名誉博士学位。1957—1963

年他在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原子物理研究

所（Institute Atomic Physics，Bucharest）

担任研究员，1963—1968 年在罗兰大学

（Eötvös Loránd University）任化学系助理

教授，1968—1980年任副教授，1980年晋

升为教授。

布劳恩不仅是科学计量学领域的先

驱，还是分析化学领域的杰出研究人员，

是一个极其罕见的有着两种平行且完整科

学生涯的人，作为化学家和科学计量学家，

他在两个科学领域都享有极高的国际声

誉。他在1996年被授予国际放射分析和核

化学领域的最高奖——赫维西奖（George

Hevesy Medal Award）。通过将化学和科学

计量学这两个领域结合起来，他从跨学科

研究的视角为推动科学计量学发展做出了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32

重大贡献。

1978 年，布劳恩和普赖斯（Price）、

加菲尔德（ Garfield ）等一起创办了

Scientometrics期刊，担任该期刊的创刊主

编至2013年，此后一直担任该期刊的名誉

编辑直至 2022 年去世，是科学计量学界

的“不老翁”。布劳恩还创立了全球最早致

力于科学计量学研究的机构之一——信息

科学与科学计量学研究所（Information

Science and Scientometrics Research

Unit，ISSRU），系统地促进了科学计量

学的制度化。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SCHUBERT A，BRAUN T. Relative indicators

and relational charts for comparative assessment

of publication output and citation impact ［J］.

Scientometrics，1986，9（5）：281-291.

［2］SCHUBERT A，GLÄNZEL W，BRAUN T.

Scientometric datafiles.A comprehensive set of

indicators on 2649 journals and 96 countries in

all major science fields and subfields 1981-1985

［J］. Scientometrics，1989，16（1）：3-478.

［3］SCHUBERT A，BRAUN T.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 in the sciences 1981-1985 ［J］.

Scientometrics，1990，19（1）：3-10.

［4］BRAUN T，SCHUBERT A，ZSINDELY S.

Nanoscience and nanotecnology on the balance

［J］. Scientometrics，1997，38（2）：321-

325.

［5］BRAUN T，SCHUBERT A. A quantitative view

on the coming of age of interdisciplinarity in the

sciences ［J］. Scientometrics，2003，58（1）：

183-189.

［6］BRAUN T，GLÄNZEL W，SCHUBERT A. A

Hirsch-type index for journals ［J］. Scientometrics，

2006，69（1）：169-173.

（黄颖 王露荷 撰稿/张琳 审校）

学者篇

33

15. 弗朗西斯·纳林

（Francis Narin）

学者关键词：专利计量；技术创新；链接

分析；科学技术评估

弗朗西斯·纳林（Francis Narin，

1934—），美国学者，被誉为“国际专利计

量之父”，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纳

林的大学本科就读于富兰克林与马歇尔学

院（Franklin and Marshall College，F&M）

化学专业，后来获得北卡罗来纳州立大

学（North Carolina State College）核工

程专业硕士学位和瓦尔登大学（Walden

University）文献计量学专业博士学位。

纳林曾在美国国家核安全局（National

Nuclear Security Administration，NNSA）

下属的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Los

Alamos National Laboratory，LANL）工

作了四年。在那里，他编写了一个核火

箭系统动力学数字模拟程序，并指导了

一个大规模数字数据处理系统。此后他

在伊利诺伊理工学院（Illinoi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IIT）研究所工作，担任技术社会研究中心的高级科学家；在此期间，

他是开创性研究技术回顾及科学关键事件

（Technology in Retrospect and Critical Events

in Science，TRACES）的首席研究员，开

发了许多当今使用的科学和技术评估工具。

作为科学计量学领域的先驱，纳林于1968

年创立了CHI（Computer Horizon Inc.），旨

在为政府和私人客户提供“指标服务”，例

如衡量他们的研发资金是否得到很好的利

用。1976年，纳林和Pinski首次提出linkage

分析算法，即把期刊引证以矩阵形式表示，

从而转为特征值问题，而特征值有助于了

解图谱结构及每一个节点的相对重要性。

纳林与其合作者宾斯基基于尤金·加菲尔

德（Eugene Garfield）的期刊引文分析系

统，发表了信息领域内非常有影响力的文

章“Citation Influence for Journal Aggregates

of Scientific Publications：Theory，with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34

Application to the Literature of Physics”。20

世纪 80 年代，纳林开始对专利进行评估，

致力于研究文献与专利之间的关系。20世

纪 90 年代，他致力于研究专利技术及其

对股票市场表现的影响。在金融领域，

他是 CHI 基于技术指标选择股票投资组

合的方法这一专利的共同发明人。现已

退休的纳林为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和一

些杂志做评论，此外，他仍在与几位欧洲

同事一起做研究。

纳林是公认的世界领先的科学技术

分析专家之一，多次受邀前往美国国家科

学基金会（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United States）、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

（Australian Research Council）、许可执行

协会（Licensing Executives Society）和

化学研究委员会（Council for Chemical

Research）等机构作演讲。他在 CHI 的工

作也被《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商

业周刊》（Business Week）和《麻省理工科

技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等媒体

广泛报道。纳林在各种期刊上发表了 125

篇研究论文，期刊包括《金融分析师杂志》

（Financial Analysts Journal）、《科学计量学》

（Scientometrics）、《研究政策》（Research

Policy）和《专利世界》（Patent World）。

1988年，纳林被授予普赖斯奖（Derek de

Solla Price）奖章，以表彰他在科学计量学

和专利计量学领域的杰出贡献。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NARIN F，HAMILTON K S，OLIVASTRO D.

The increasing linkage between U.S. technology

and public science［J］. Research policy，

1997，26（3）：317-330.

［2］ALBERT M B，AVERY D，NARIN F，et al.

Direct validation of citation counts as indicators

of industrially important patents［J］. Research

policy，1991，20（3）：251-259.

［3］NARIN F，NOMA E，PERRY R. Patents as

indicators of corporate technological strength

［J］. Research policy，1987，16（2-4）：143-

155.

［4］DENG Z，LEV B，NARIN 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s predictors of stock performance

［J］. Financial analysts journal，1999，55（3）：

20-32.

［5］PINSKI G，NARIN F. Citation influence for

journal aggregates of scientific publications：

theory，with application to the literature

of physics［J］. Information processing &

management，1976，12（5）：297-312.

（黄海瑛 撰稿/李杰 审校）

学者篇

35

16. 亨克·莫德

（Henk Moed）

学者关键词：科研评价；引文分析；科

研绩效；SNIP；莱顿大学

CWTS

亨克·莫德（Henk Moed，1951—

2021），出生于荷兰韦斯普（Weesp），一

个距离阿姆斯特丹大学只有 15 公里的小

镇。从1957年开始，他就读于当地的一所

小学；1963年到阿姆斯特丹开始中学生活；

1969年考取了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的天文

物理系，主修数学和科学哲学，并在两年

半后获得学士学位。1972—1978年，莫德

在阿姆斯特丹大学数学和计算机系攻读数

学硕士学位，主修物理与环境学科（专业

为数学生物学）。在阿姆斯特丹大学求学期

间，莫德担任了该物理天文系一年级医学

生的实验教学助理以及学生助理。毕业后，

1978—1981年，莫德在该系作为项目工作

人员，承担了该系学士和硕士的课程。

自 1981 年开始，莫德到莱顿大学工

作，并担任该校大学教育和研究事务管理

部初级研究员，从事政策研究工作。从

1986年到2010年，莫德一直就职于莱顿大

学科学技术元勘中心（CWTS），并在1989

年获得了科学元勘（Science Studies）研

究领域的博士学位（博士论文：The use

of bibliometric indicators for the assessment

of research performance in the natural and

life sciences：aspects of data collection，

reliability，validity and applicability），导师

分别为P. Vinken和Anthony van Raan（1995

年普赖斯奖获得者）。该博士论文也被认为

是该研究机构关于科学指标研究的首篇学

位论文。同年，莱顿大学成立了科学技术

元勘中心（Centrum voor Wetenschaps- en

Technologiestudies），即后来知名的CWTS

中心，莫德也成了该中心的创建者之一

和核心研究人员。在获得博士学位的次

年（1990年），莫德被任命为Scientometrics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36

期刊副主编。1999 年，鉴于莫德在科学

计量领域做出的卓越贡献，他被授予了科

学计量学的最高奖——普赖斯奖。他是继

Eugene Garfield、 Francis Narin、 Robert K.

Merton、Henry Small等学者之后的第十届

获奖者，也是莱顿大学CWTS的第二位获

奖者。2004 年莫德与Wolfgang Glänzel和

Ulrich Schmoch 共同编辑了《定量科学与

技术研究手册》（Handbook of Quantitativ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earch），并

于 2005 年出版了专著《科研评价中的引

用分析》（Citation Analysis in Research

Evaluation），这是该领域为数不多的经典

著作。

2010年，莫德从CWTS离职，并在当

年的2月1日加入了爱思唯尔（Elsevier），

担任阿姆斯特丹爱思唯尔的高级科学顾问

以及爱思唯尔产品部信息计量学研究小组

主任，开启了他的第二段职业生涯。在爱

思唯尔工作期间，莫德继续致力于通过引

文数据库，特别是爱思唯尔的Scopus来进

行科研评估。在此期间，莫德担任爱思唯

尔电子出版物Research Trends主编，并继

续在ISSI的相关会议中担任要职。莫德在

爱思唯尔工作期间，创立了“爱思唯尔公

司文献计量学研究计划”（EBRP），同时

与我国科学计量学界建立了合作与联系。

2012 年 9 月 27 日，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

究所（ISTIC）和爱思唯尔（Elsevier）联

合实验室“ISTIC-ELSEVIER期刊评价研

究中心”建立，莫德在其中做了不少工

作。在爱思唯尔工作近 5 年后，莫德选择

重新回到大学从事研究工作。2014年，莫

德作为访问教授（visiting professor）和

独立科学顾问加入意大利罗马第一大

学（Sapienza University of Rome）。2017

年，莫德作为访问学者又加入西班牙的格

拉纳达大学（University of Granada），在

该机构从事了 1 年的客座研究工作，并出

版了《实用评价型信息计量学》（Applied

Evaluative Informetrics）一书。2018年莫德

与Wolfgang Glänzel和Ulrich Schmoch共同

编辑了《定量科学与技术研究手册》第二

版。从其职业生涯不难看出，莫德是一位

优秀且勤奋的学者，科学研究是其一生的

核心。正如大家对他的印象一样，他是一

位害羞谨慎但敢于讨论学术问题和发表自

己观点的学者，是一位在生活上内向但在

科学研究中外向的学者。在去世前的两年，

莫德还在积极地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从

2018 年开始，他开始担任西班牙Scimago

Research Group的科学顾问。2019年，在

开放获取的浪潮下，莫德牵头创建了新的

开放获取期刊《学术评估报告》（Scholarly

Assessment Reports），由Levy Library Press

出版，并被scopus收录。2021 年 10 月 20

日，莫德去世，享年70岁。莫德一生对所

从事的科学计量学执着追求，贡献卓著，

是一位值怀念和学习的学者。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VAN LEEUWEN T N，MOED H F，TIJSSEN

R J W，et al. Language biases in the coverage of

the science citation index and its consequences

for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s of national

research performance ［J］. Scientometrics，

2001，51（1）：335-346.

［2］MOED H F，DEBRUIN R E，VANLEEUWEN

T N. New bibliometric tools for the assessment

of national research performance-database

description，overview of indicators and first

applications ［J］. Scientometrics，1995，33（3）：

381-422.

［3］MOED H F，BURGER W J M，FRANKFORT

J G，et al. The use of bibliometric data for the

measurement of university-research performance

［J］. Research policy，1985，14（3）：131-

学者篇

37

49.

［4］MOED H F. Measuring contextual citation

impact of scientific journals ［J］. Journal of

informetrics，2010，4（3）：265-77.

［5］GLANZEL W，MOED H F. Journal impact

measures in bibliometric research ［J］.

Scientometrics，2002，53（2）：171-93.

［6］ MOED H F. Citation analysis in research

evaluation［M］. Dordrecht：Springer Science

& Business Media，2005.

（李杰 谢前前 谢靖 撰稿/杜建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38

17. 亨瑞·斯莫尔

（Henry Small）

学者关键词：文献共被引；科学图谱；引

文语境分析；科学史；科学

确证；科学发现

亨瑞·斯莫尔（Henry Small，1941—），

美国著名科学计量学家，就职于美国科技

战略公司（SciTech Strategies Inc）。1960

年，斯莫尔与加菲尔德（Garfield）共同

创立美国科学信息研究所（Institute for

Science information，ISI）。该研究所专门

从事科学文献和引文索引分析，先后推出

了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

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

Citation Index，SSCI）、期刊引用报告

（Journal Citation report，JCR）等具有开拓

意义的创新性成果，为科学计量学的诞生

和发展奠定了必要的数据基础。斯莫尔于

1972年至1994年担任 ISI公司（1992年ISI

被Thomson公司收购）总裁和首席执行官。

1973 年，斯莫尔最早提出了共被引分析

（co-citation analysis）方法，开创了引文分

析研究的新范式。1987年，斯莫尔被ISSI

授予科学计量学最高奖——普赖斯奖。

斯莫尔是引文分析方法的重要开拓

者之一，他的工作为科学计量学中的很多

关键概念和方法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他于

1973年发表在 JASIS 期刊上的一篇论文，

被公认为是共被引分析方法的开山之作，

是科学计量学领域被引次数最高的论文之

一。共被引分析方法的提出对于绘制科学

知识图谱、理解科学知识的结构和动态发

展具有革命性的价值。

斯莫尔因其在引文分析领域的开创性

贡献而获得了许多奖项和荣誉。除了普赖

斯奖，1998年，斯莫尔被美国信息科学与

技术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 Technology，ASIS&T）授予杰

出奖（Award of Merit）。截至2023年5月，

斯莫尔共发表论文 100 余篇，被引次数高

学者篇

39

达1.6万余次，h 指数为42，在科学计量学

和文献计量学上有着很高的学术影响力。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SMALL H. Co-citation in the scientific

literature：a new measure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wo document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1973，24（4）：265-269.

［2］SMALL H，GRIFFITH B C. 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literatures I：identifying and graphing

specialties［J］. Science studies，1974，4（1）：

17-40.

［3］SMALL H. Visualizing science by citation

mapping［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1999，50（9）：799-

813.

［4］SMALL H G. Cited documents as concept

symbols［J］. Social studies of science，1978，

8（3）：327-340.

［5］SMALL H. Tracking and predicting growth areas

in science［J］. Scientometrics，2006，68（3）：

595-610.

［6］SMALL H，BOYACK K W，KLAVANS R.

Identifying emerging topics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J］. Research policy，2014，43

（8）：1450-1467.

［7］SMALL H. Co-citation context analysis and

the structure of paradigms［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80，36（3）：183-196.

［8］SMALL H. Paradigms，citations，and maps of

science：a personal history［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3，54（5）：394-399.

［9］SMALL H. The confirmation of scientific

theories using Bayesian causal networks and

citation sentiments［J］. Quantitative science

studies，2022，3（2）：393-419.

［10］SMALL H. The synthesis of specialty narratives

from co-citation cluster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1986，37（3）：97-110.

［11］SMALL H. Bayesian history of science：the

case of Watson and Crick and the structure

of DNA［J］. Quantitative science studies，

2023：1-23.

（胡志刚 李杰 撰稿/陈悦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40

18. 霍华德·怀特

（Howard White）

学者关键词：引文分析；文献计量学；馆藏

评价；作者图谱；关联理论

霍华德·怀特（Howard White，

1936—），美国德雷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图书情报学专业教授，2005年

普赖斯奖获得者。怀特研究兴趣广泛，研

究方向涵盖文献信息系统、文献计量学、

馆藏开发、在线搜索等，他尤其关注术语

共现数据的自动可视化研究。

怀特于 1936 年出生于美国犹他州盐

湖城，1956 年获得犹他大学（University

of Utah）英语学士学位，于1969年、1974

年分别获得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Berkeley）图书

馆学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随后，他在美

国德雷塞尔大学图书情报学专业任教 27

年，2001年退休后仍兼任德雷塞尔大学信

息科学与技术学院名誉教授和客座教授。

20世纪80年代，怀特通过对引文特征

的研究分析，提出了作者共引分析（author

co-citation analysis，ACA）的方法。此后，

他利用作者共引分析绘制了情报科学领域

120 位最杰出贡献者的代表作者的地图。

2001年，怀特首次提出引用认同（citation

identity）的概念，并分析了情报学领域８

位专家各自的引用认同，该概念的提出有

助于完善引文分析理论、建立作者索引等

情报实践工作。

怀特的科研成果丰硕，他已发表论

文 100 余篇，主要著作包括《面向情报专

家：参考文献和书目工作的解读》（For

Information Specialists：Interpretations of

Reference and Bibliographic Work）（1992）

和《馆藏能力简要测试：一种适用于

各类图书馆的检测方法》（Brief Tests of

Collection Strength：A Methodology for All

Types of Libraries）（1995）等。

1993 年，怀特被美国情报科学与技

术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学者篇

41

Science and Technology，ASIST）授予图

书情报学领域研究奖。1998年，他与凯瑟

琳·W.麦凯恩（Katherine W. McCain）合

作的论文《1972—1995 年情报学领域作

者共引分析的可视化研究》（Visualizing a

Discipline：An Author Co-citation Analysis

of Information Science，1972 to 1995）获

评JASIS最佳论文奖。2004 年，怀特获得

ASIST职业成就最高荣誉奖——功绩奖

（Award of Merit）。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WHITE H D，BOELL S K，YU H，et al.

Libcitations：a measure for comparative

assessment of book publications in the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9，60（6）：1083-1096.

［2］WHITE H D. Combining bibliometrics，

information retrieval，and relevance theory，

part 1：first examples of a synthesi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7，58（4）：536-

559 .

［3］WHITE H D. Better than brief tests：coverage

power tests of collection strength［J］.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2008，69（2）：155-174.

［4］ WHITE H D. Pennants for Garfield：bibliometrics

and document retrieval［J］. Scientometrics，

2018，114（2）：757-778.

［5］WHITE H D. Co-cited author retrieval and

relevance theory：examples from the humanities

［J］. Scientometrics，2015，102（3）：2275-

2299.

［6］WHITE H D. Authors as citers over time［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1，52（2）：87-

108.

［7］ WHITE H D. Relevance theory and citations［J］.

Journal of pragmatics，2011，43（14）：3345-

3361.

（黄颖 唐娟 撰稿/张琳 李杰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42

19. 简·弗拉奇

（Jan Vlachý）

学者关键词：科学计量学；物理学；洛特

卡定律

简·弗拉奇（Jan Vlachý，1937—

2010），捷克斯洛伐克人，科学计量学领域

先驱，专注于对物理学论文和物理学期刊

的定量研究。弗拉奇是最早全面收集、存

储和分析物理学领域文献数据的学者之一，

他的工作继承了物理数据编译器的传统，

在没有大型计算机支持的情况下，他用纸、

笔和热情收集材料并进行系统化，却能产

生如此多的增值数据，并且这些数据和曲

线呈现了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和创造性，为

理解物理现象做出了重要贡献。弗拉奇的

工作似乎代表了科学计量学的一个纬度，

即为了处理和理解科学中的信息流而进行

的“无计算机”（computerfree）思考和行

动。1989年弗拉奇被授予普赖斯奖（Derek

de Solla Price），以表彰他为科学定量研究

所做出的重要贡献。

20 世纪 50 年代，弗拉奇在布拉格的

查尔斯大学（Charles University）学习核

物理。毕业后，他在捷克斯洛伐克科学

院（Czechoslovak Academy of Sciences，

CˇSAV）固体物理研究所工作了 5 年。实

际上，他分别在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

（CˇSAV）和斯洛伐克科学院（Slovak

Academy of Sciences，SAV）下的不同机

构和不同岗位上工作了近 30 年。20 世纪

60年代后期，弗拉奇把注意力转向了社会

科学的定量研究，开始发表关于科学生产

力的文章，此后，他一直活跃在该领域。

简·弗拉奇一生发表了 400 余篇论文，在

1967—1986年担任《捷克斯洛伐克物理学

杂志B》（Czechoslovak Journal of Physics B，

CJPB）执行编辑期间发表了至少80余篇论

文，主要是关于物理学定量研究的短通信

文章，研究内容涵盖了捷克斯洛伐克物理

学（人力、出版产出、趋势）以及捷克斯

学者篇

43

洛伐克物理学期刊的定量研究（主题、规

模、成本、出版趋势、编辑政策、论文作

者、被引用等）。在此期间，他还组织编

辑了CJPB的一期特刊，其中包含 44 篇专

门讨论欧洲和世界物理学科学计量学问题

的论文。他在Scientometrics期刊上发表了

一系列单一主题的书目文章，这些主题包

含洛特卡定律、科学流动性（科学家职业

迁移、领域流动、国际学术流通和人才流

失）、诺贝尔奖、物理学领域流动性等。弗

拉奇自1972年起对洛特卡定律进行系统研

究，在科学地阐述自己主张的同时发现了

影响洛特卡分布的两个因素，即研究者所

处的时代或环境和论文作者的数量。他的

最后一篇科学计量学论文于1994年发表在

Scientometrics期刊上。

弗拉奇的成就几乎是凭一己之力取得

的。他发表的大部分论文都是独立完成的，

尽管他在科学计量学研究社区中有很多联

系人，但只有 4 位合作者，因此他是科学

计量学界为数不多的“孤独者”。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 VLACHÝ J. Frequency distributions of scientific

performance：A bibliography of Lotka’s law

and related phenomena［J］，Scientometrics，

1978，1（1）107-130.

［2］ VLACHÝ J.Citation histories of scientific publications：

The data sources［J］，Scientometrics，1985，

7（3-6）：505-528.

［3］ VLACHÝ J. World Publication Output in Particle

Physics［J］，Czechoslovak Journal of Physics，

1982，32（9）：1065-1072.

［4］ VLACHÝ J. Publication output in physics subfields

［J］. Czechoslovak Journal of Physics，1979，

29（7）：829-836.

［5］ VLACHÝ J. Physics journal in retrospect and

comparisons［J］. Czechoslovak Journal of

Physics，1970，20（4）：501-526.

［6］ VLACHÝ J. Scientometrics—What to do?［J］.

Scientometrics，1994，30（2-3）：521-527.

（陈悦 于思妍 王智琦 撰稿）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44

20. 蒋国华

（Jiang Guohua）

学者关键词：科学计量学；科学学；教育计

量学；科教评估；城市科学

蒋国华（Jiang Guohua，1944—），笔

名石价，江苏无锡人，中国科学计量学创

始人之一。蒋国华 1964—1970 年就读于

清华大学电机工程系发电厂电力网电力系

统专业；1970—1981年就职于北京二七机

车车辆厂北厂二动力车间技术科；1981—

1985受聘为北京科技情报所科学学研究室

助研；1985—1987年任北京科学学研究中

心助研；1987—1991年任中国管理科学研

究院研究员、副秘书长，兼科学学研究所

副所长；1991—2002 年任中央教育科学

研究所研究员；2002—2007 年任第十一

届、十二届民进北京市委常委、秘书长；

2007—2011年任北京吉利大学专家咨询委

员会委员、教育研究所所长兼科研处处长；

2011年至今任北京吉利大学教育研究所名

誉所长；2012年至今，任中国民办教育协

会网站总编辑。

蒋国华是中国第一个科学学研究组

织——北京技术经济和管理现代化研究会

“科学学研究组”创始成员之一，是在钱三

强关怀下成立的“中国科学院全国联络组”

成员，在 1980 年 11 月 30 日合肥稻香楼联

合举办的科学学人才学未来学（即“三学

会”）任大会会务组负责人。在赵红州指

导下，他为中国科学学与科技政策研究会

早期的国际交流发挥了独特的作用，做了

大量与普赖斯、马凯、布劳温、纳里莫夫、

厄尔英加和万英加特等国际著名科学计量

学家的联络工作。作为中国科学计量学之

父赵红州的学生、同事和合作者，在20年

合作期间，蒋国华与赵红州共同发表了大

量科学研究成果：提出了知识单元概念，

为科学增长的指数规律提供了有意义的解

释；提出了知识结晶学概念，对知识生产

的量化研究做了有益探索；首倡国家建立

学者篇

45

科学基金制，为中国科学院基金制的设置

和稍后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建立起到了

理论先导和咨询作用；组织和研制了我国

第一个大学排行榜，推动了科技评价研究

的发展。蒋国华继承了赵红州先生的学术

遗产，继续在科学学/科学计量学深耕，是

我国科学学领域论文高产作者之一，创造

性地将科学计量学与高教研究相结合，提

出了“教育计量学”概念，指出了世界大

学“1∶99现象（定律）”，即研究型大学

数量约占大学总数的1%，而99%的大学为

“职业培训站型”。

蒋国华曾任多个学术兼职：中国科学

学与科技政策研究会理事会常务理事，科

学计量学与信息计量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和

顾问，第 18 届太平洋科学大会中方主席，

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发展研究中心特约副

总干事，番禺职业技术学院教育交流中心

副主任，第一届、第二届、第三届科研量

化评价国际研讨会大会主席，中国科普作

家协会第四届、第五届理事会科普翻译专

业委员会副主任，ISSI 2003年大会主席，

中国民办教育研究院副院长，河南师范大

学、温州医科大学等机构客座教授。

鉴于蒋国华在科学计量学与科学学等

方面的贡献，2022年4月24日第十三届全

国科学计量学与科教评价研讨会上，他获

得了由“邱均平计量学奖”评审委员会和

全国科学计量学信息计量学专业委员会授

予的科学计量学“终身成就奖”和“杰出

计量学家”称号。2022年12月25日，在中

国科学学与科技政策学术年会上，蒋国华

被研究会授予“终身成就学者”。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蒋国华，赵红州. 论科学基金会［J］. 红旗杂

志（内部文稿），1983，15.

［2］赵红州，蒋国华.科学计量学的历史和现状

［J］. 科学学研究，1984（04）：26-37.

［3］赵红州，蒋国华. 知识结晶学，科技新闻报，

1986-03-27.

［4］赵红州，蒋国华. 格森事件与科学学起源［J］.

科学学研究，1988（1-2）.

［5］蒋国华. 科学计量学和情报计量学：今天和明

天［J］.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1997（7-11）.

［6］蒋国华. 科学学的起源［M］. 石家庄：河北

教育出版社，2001.

［7］赵红州，蒋国华. 在科学的交叉处探索科

学——从科学学到科学计量学［M］. 北京：

红旗出版社，2002.

（李杰 陈悦 撰稿/蒋国华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46

21. 金碧辉

（Jin Bihui）

学者关键词：引文分析；文献计量指标；

科学计量学；h指数；科技

评价；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

（CSCD）；中国科学院文献

情报中心期刊分区表

金碧辉（1953—），浙江宁波人，1978

年毕业于复旦大学，获得经济学学士学

位；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研究馆员、

博士生导师、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曾

担任《科学观察》主编、河南师范大学兼

职教授、中国科学学与科技政策研究会理

事、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国家社会科学基

金评审专家、《中国科技期刊研究》和《科

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杂志编委会成员、

JASIST和Scientometrics等国际著名学术刊

物审稿专家。

金碧辉长期聚焦引文分析、文献计量

指标、科技评价研究，主持完成了30多项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科技部课题，发

布了在中国科研管理部门具有重要影响力

的《世界科学中的中国》系列报告和一系

列受到国际同行高度关注的学术成果，其

中关于h指数、R指数、AR指数等科学计量

学指标的研究成果持续引起国际同行的高

度关注，多次入选ESI高被引论文榜、热点

论文榜。

金碧辉的重要贡献之一是将学术研究

成果开创性地应用于实践中，她的两项工

作在中国科研界家喻户晓：一是作为中国

科学引文数据库（CSCD数据库）的主要开

创者，建设完成了CSCD数据库，这是中

国自然科学领域最重要的核心期刊论文库，

被誉为“中国的SCI”；二是开创性地提出

等级划分、金字塔模型，创建了中国科学

院文献情报中心期刊分区表，这是中国科

研界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期刊评价标准。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JIN B，ROUSSEAU R. Evaluation of Research

Performance and Scientometric Indicators in

China［M］. In：Moed，H.F.，Glänzel，W.，

Schmoch，U. （eds） Handbook of Quantitativ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earch. Dordrecht：

学者篇

47

Springer，2004.

［2］JIN B H，LI M，ROUSSEAU R，et al. The

R-and AR-indices：Complementing the h-index

［J］. Chinese Science Bulletin，2007，52（6）：

855-863.

［3］JIN B H，ZHANG J，CHEN D，et al. Development

of the Chinese Scientometric Indicators （CSI）

［J］. Scientometrics，2002，54：145-154.

［4］JIN B H，WANG B. Chinese science citation

database：Its construction and application［J］.

Scientometrics，1999，45：325-332.

［5］JIN B H，ROUSSEAU R，SUN X. Key Labs and

Open Labs in the Chinese scientific research

system：Their role in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arena［J］. Scientometrics，2006，

67：3-14.

［6］金碧辉，汪冰. 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的研建及

其应用［J］. 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0，11

（01）：14-16.

［7］金碧辉，汪寿阳. SCI期刊等级区域的划分及

其中国论文的分布［J］. 科研管理，1999

（02）：2-8.

（杨立英 撰稿）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48

22. 凯瑟琳·麦凯恩

（Katherine McCain）

学者关键词：科学知识图谱；知识结构；作

者共被引；图书馆与信息科

学；信息计量学与数据科学

凯瑟琳·麦凯恩（Katherine McCain，

1944—），美国著名文献计量学家，德雷

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教授。麦

凯恩本科毕业于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动

物学专业（BS，Zoology，Louisiana State

University），硕士毕业于西华盛顿大学

无脊椎动物学和海洋生物学专业（MS，

Invertebrate Zoology & Marine Biology,

Western Washington University）。她先是

生物专业图书馆的管理员，后来师从霍华

德·怀特（Howard White）教授攻读情报

学博士学位，研究方向为学术交流与信息

资源管理。1985年获得博士学位后，麦凯

恩开始转入情报学领域，与怀特教授一起

从事文献计量学研究。

麦凯恩最具代表性的成果主要集中在

引文分析领域。20 世纪 80—90 年代，麦

凯恩围绕作者共被引分析、期刊共被引分

析、引文内容与引用动机分析等问题展开

了深入的实证分析和研究，是将引文分析

方法应用于科学知识领域结构分析的先驱

者之一。早在她的博士学位论文（题目为

Longitudinal Cocited Author Mapping and

Intellectual Structure：A Test of Congruence

in Two Scientific Literatures）中，她就通

过高超的可视化技术，进一步深化了怀特

教授提出的作者共被引分析方法。她还最

早提出了期刊共被引（journal co-citation

analysis）方法，这一方法是 1991 年麦凯

恩在对经济学进行领域图谱绘制（science

mapping）的时候首次采用的。在该研究

中，麦凯恩基于Journal Citation Report 中的

数据，利用多维尺度分析和聚类分析等可

视化技术，绘制了经济学期刊的二维分布

图，展现经济学的领域分布。

学者篇

49

近年来，麦凯恩的研究兴趣主要集中

在对学科领域及其文献的结构和变化的定

量研究，主要包括对研究领域的演变模式

研究、跨学科领域的出现机制研究，以及

创新成果如何随时间在不同学科领域中进

行扩散等问题。截至2023年4月，麦凯恩

的论文被谷歌学术收录了 100 余篇，被引

8 000余次，h 指数为35。鉴于其在科学计

量学领域的杰出贡献，2007年麦凯恩获得

了科学计量学领域的最高奖——普赖斯奖。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MCCAIN K W. Cocited author mapping as a

valid representation of intellectual structure［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1986，37（3）：111-122.

［2］WHITE H D，MCCAIN K W. Visualizing a

discipline：An author co‐citation analysis of

information science，1972-1995［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1998，49（4）：327-355（Received ASIS Best

Paper Award，1998）.

［3］MCCAIN K W. Using tricitation to dissect the

citation image：Conrad Hal Waddington and the

rise of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al biology［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9，60（7）：

1301-1319.

［4］MCCAIN K W. Obliteration by Incorporation.

In Beyond Bibliometrics：Metrics-based

Evaluation of Research （Eds. Blaise Cronin

& Cassidy R. Sugimoto）［M］. Cambridge，

MA：MIT Press，2014.

［5］MCCAIN K W. Communication，competition，

and secrecy：The production and dissemination

of research-related information in genetics［J］.

Science，Technology，& Human Values，

1991，16（4）：491-516.

［6］MCCAIN K W. Beyond Garfield’s Citation

Index：an assessment of some issues in building

a personal name Acknowledgments Index［J］.

Scientometrics，2018，114：605-631.

［7］MCCAIN K W，SALVUCCI L J. How

influential is Brooks’ law? A longitudinal

citation context analysis of Frederick Brooks’

The Mythical Man-Month［J］. Journal of

Information Science，2006，32（3）：277-

295.

［8］MCCAIN K W. Mapping economics through

the journal literature：An experiment in

journal cocitation analysi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1991，42（4）：290-296.

（胡志刚 李杰 撰稿/陈悦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50

23. 凯文·博亚克

（Kevin Boyack）

学者关键词：科学结构图；引文分析；新

兴主题预测

凯 文·博亚克（Kevin Boyack，

1962—）。1985年9月—1990年3月，博亚

克在犹他州的布里格姆扬大学（Brigham

Young University）攻读化学工程学位，并

于 1990 年获得博士学位。1990 年 3 月—

2007年7月，博亚克就职于美国桑迪亚国

家实验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

从事燃烧实验和建模、社会经济战争博弈

以及科学图谱等方面的工作。自 2007 年

夏季以来，博亚克担任美国科技战略公

司（SciTech Strategies，inc.）总裁。博亚

克的工作和研究重点在于绘制更精确的全

球科学地图，其目前的研究兴趣主要包括

科学知识图谱、新兴主题预测以及先进计

量指标的开发等主题。博亚克曾作为访问

学者到莱顿大学科学技术元勘中心从事研

究。2023年，因其在科学计量学研究中的

卓越贡献，被授予科学计量学领域的最高

奖——普赖斯奖。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BÖRNER K，CHEN C，BOYACK K W.

Visualizing knowledge domains. Annual Review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3，

37（1）：179-255.

［2］BOYACK K W，KLAVANS R，BÖRNER

K. Mapping the backbone of science［J］.

Scientometrics，2005，64：351-374.

［3］KLAVANS R，BOYACK K W. Toward a

consensus map of science［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9，60（3）：455-476.

［4］BOYACK K W，KLAVANS R. Co‐citation

analysis，bibliographic coupling，and direct

citation：Which citation approach represents the

research front most accurately?［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0，61（12）：2389-2404.

［5］SMALL H，BOYACK K W，KLAVANS R.

Identifying emerging topics in science and

学者篇

51

technology［J］. Research Policy，2014，43

（8）：1450-1467.

［6］KLAVANS R，BOYACK K W. Research

portfolio analysis and topic prominence［J］.

Journal of Informetrics，2017，11（4）：1158-

1174.

［7］KLAVANS R，BOYACK K W，MURDICK

D. A novel approach to predicting exceptional

growth in research［J］. PLoS One，2020，15

（9）：e0239177.

（李杰 管铮懿 撰稿/陈挺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52

24. 理查德·克拉凡斯

（Richard Klavans）

学者关键词：科技战略；科学结构图；竞

争情报

理查德·克拉凡斯（Richard Klavans，

1948—），美国信息分析学者和企业家。克

拉凡斯1971年本科毕业于美国塔夫茨大学

工程学专业，1978年硕士毕业于麻省理工

学院斯隆管理学院，1989年博士毕业于宾

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

1990—2005年，克拉凡斯主要参与竞

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ociety for Competitive

Intelligence，SCIP）的相关工作，1993—

1996年当选为SCIP董事会成员，并在1994

年开始担任该组织的主席。1999 年，他

获得了竞争情报领域成就和贡献的最高奖

项——杰出贡献奖。2005 年，为了与对

研究的组织和演进有深入兴趣的研究人

员，特别是Kevin Boyack在研究上进行互

动，克拉凡斯加入了国际科学计量学与信

息计量学学会（ISSI）。在这种环境下，他

与Kevin Boyack在研究中展开了高度密切

的合作，发表了大量基于科学计量学的

科学结构图谱研究论文，并在 2023 年与

Kevin Boyack共同获得了科学计量学的最

高荣誉——普赖斯奖。此外，克拉凡斯在

1991年创立了美国科技战略公司（SciTech

Strategies，inc.），以利用全球科学文献模

型进行战略规划和竞争情报，识别基于研

究的机遇。克拉凡斯拥有丰富的咨询服务

背景，为大量的客户提供了前瞻性的研究

和咨询服务。

代表作（key publications）：

［1］KLAVANS R，BOYACK K W. Toward a

consensus map of science［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9，60（3）：455-476.

［2］KLAVANS R，BOYACK K W. Which type of

citation analysis generates the most accurate

taxonomy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knowledge?

学者篇

53

［J］. Journal of the Association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7，68（4）：984-

998.

［3］KLAVANS R，BOYACK K W. The research

focus of nations：Economic vs. altruistic

motivations［J］. PloS one，2017，12（1）：

e0169383.

［4］KLAVANS R，BOYACK K W. Mapping

altruism［J］. Journal of Informetrics，2014，

8（2）：431-447.

［5］KLAVANS R，PERSSON O，BOYACK K

W. Coco at the Copacabana：Introducing

cocited author pair co-citation （coco）analysis

［C］. 12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the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Scientometrics and

Informetrics. Rio de Janeiro，Brazil：2009：

265-269.

［6］KLAVANS R，BOYACK K W. Research portfolio

analysis and topic prominence［J］. Journal of

Informetrics，2017，11（4）：1158-1174.

［7］ KLAVANS R，BOYACK K W，MURDICK D A.

A novel approach to predicting exceptional

growth in research［J］. Plos one，2020，15

（9）：e0239177.

（李杰 游晟奕 撰稿/吴登生 审校）

科学计量学手册

Handbook of Scientometrics

54

25. 利欧·埃格赫

（Leo Egghe）

学者关键词：信息计量学；情报学；洛特

卡分布；g指数；h指数；影

响力分析

利欧·埃格赫（Leo Egghe，1952—），

比利时安特卫普大学教授。埃格赫师从普

赖斯奖获得者Bertram Claude Brookes，并

于2001年获得普赖斯奖。埃格赫是Journal

of Informetrics创刊主编、g指数提出者，研

究主要涉及信息理论、引文分析、信息检

索、协作理论、信息科学中的数学模型等

领域。

埃格赫自1974年起供职于比利时哈塞

尔特大学（University of Hasselt），1978年

在安特卫普大学（University of Antwerp）

获得数学博士学位。1984年起埃格赫在林

堡大学（Limburg University）图书馆工作，

1992—2011 年在鲁汶大学（KU Leuven）

任职，2006—2016年在安特卫普大学任职，

2017年退休。埃格赫自1987年开始多次担

任国际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会议的议

程主席、区域主席等职务。此外，他还曾

担任比利时皇家图书馆馆长。

埃格赫在科学计量学领域拥有广

泛的研究兴趣，在相关领域发表学术

论文近 300 篇，出版著作 1 0 余部，包

括《信息计量学导论：图书馆、文献和

信息科学中的定量方法》（Introduction

to Informetrics. Quantitative Methods in

Library，Documentation and Information

Science）（1990）、《信息计量学与科学计

量学讲座》（Lectures on Informetrics and

Scientometrics）（2000）、《信息生产过程

中的幂律：洛特卡式信息计量学》（Power

Laws in the Information Production Process：

Lotkaian Informetrics）（2005）等。2006

年，埃格赫在h指数的基础上提出了g指数，

该指数考虑了学者以往发表的论文对其后

续学术生涯的影响，体现了知识的累积性

和继承性，弥补了h指数对高被引文献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