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故事 48 势开阔，天上人间的唐诗渡到宋词的 啊。念奴，是当时宫内外的大牌，李 旖旎惆怅里。有着这样让人无限憧憬 隆基的“钟爱”。元稹的 《连昌宫词》 的名字的，该是怎样的女子？ 可以让我们看到当时一线红星念奴如 日中天的盛景： 第一次看到念奴这个名字是在李 清照那篇著名的 《词论》 里，那时易 “力士传呼觅念奴，念奴潜伴诸 安多大？小女子品评天下大家，何等 郎宿。须臾觅得又连催，特赦街中许 意气张扬，犹似盛唐女子，纵使后来 燃烛。 命运多舛，也难掩天赋神采。“词别 是一家，知之者少。”一句话，把北 春娇满眼泪红绡，掠削云鬓旋装 宋词家，统统否定。她主张词一定要 束。 飞上九天歌一声，二十五郎吹 能歌，要和音律。所以开篇就讲了一 管逐。” 个歌者的故事，并提到了一个名叫念 奴的歌女。可见，在唐，诗已能唱， 玄宗是个喜聚不喜散的主儿，每 并且是诗歌传诵最普遍最有效的 年在宫门楼下赐宴群臣，常常一闹就 途径。 是几天，颇有点狂欢节的味道。门楼 下万众欢腾，连宫廷乐师们的演奏都 诗者歌者地位高下肯定不同，但 听不清了，每当这个时候，玄宗就会 其中的佼佼者在当时并不亚于现在的 让高力士在楼上大喊：“皇上想派念 顶级流行歌手，而念奴就是这样。只 奴 唱 歌 ， 邠 王 （二 十 五 郎） 吹 笛 伴 可惜，易安太高傲，惜墨如金，不肯 奏，大家想不想听啊？”据说高力士 多说，可我却因为对宋词词牌的牵 这一喊，门楼下立刻安静下来，全体 念，而对那字里行间惊鸿一瞥的念奴 百姓静待念奴的天籁之音。 过目不忘。 有意思的是，为了不影响长安城 “念奴者，有姿色，善歌唱，未 里娱乐场中的盛况，玄宗并没有将自 尝一日离帝左右。每执板当席顾眄， 己的这个钟爱宣进宫来，而是仍然让 帝谓妃子曰：‘此女妖媚，眼色媚人， 她在宫外驻留，只是东巡洛阳的时候 每啭声歌喉，则声出于朝霞之上，虽 把她带在身边。这个皇帝还真是体恤 钟鼓笙竽嘈杂而莫能遏。’”宫妓中 民情。据说有一次，玄宗驾幸到灞 帝之钟爱也。 桥，自然也是万民欢腾，声震天日。 有近侍进言，让念奴引吭高歌一曲， 《开元天宝遗事》 这段话让人如 其声所至，四野屏息，则微风拂柳之 见其人，如闻其声，真是声色俱佳 音，河水流逝之声，陛下也会听闻。

49 玄宗自然连称好主意，一试果然，念 奴呢？ 奴金声玉振的歌喉穿云裂石，真正的 唐皇身边女人如云，穿梭不息。 不同凡响。难怪具有艺术天赋的帝 王，为之倾倒而“钟爱”了。 从梅妃到玉环，从念奴到后来的许和 子，一一俱成过客。这个痴情不绝的 古人的记载往往夸张而生动，现 男人，最大的错误是他懂得美懂得艺 在读来不觉其不合理，而只觉其人其 术，更耽于享乐，一颗敏感柔软的心 声如在眼前。不过元稹那“念奴潜伴 永远需要女人的温情和艺术气息的环 诸郎宿”的话让人觉出念奴的无奈， 绕。他有这份艺术鉴赏力，他更有这 再大牌也不免尴尬。突然想到 《大长 份风流，他不假装，不矫情。他是她 今》，皇帝爱上长今想纳妃。可闵政 的知音。唐风开放，汉胡杂处，音乐 浩说长今的才能在济世救人，纳入后 舞蹈奔放自由，在天宝开元年间的唐 宫是埋没了她的才华。那是一个好皇 啊，那是我们难以想像的气势风华。 帝，理想中的天子，居然听了进去， 让长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后宫少了 二十五郎吹管笛，歌喉终让念奴 一个平庸的妃嫔，韩国历史上多了一 娇。念奴所擅长的那种“其调高亢” 位大长今。 的曲子，从此后成为她的代表作，更 以她名为名，口耳相传。可是，念 史书中没有记载念奴后来的命 奴，念奴。这名儿终透着无奈和卑 运。充其量念奴也只是一个当红的歌 微，那是一个女人被决定了的命运， 者，一个以声色得宠爱的歌伎，她的 一生纵使被唤了千次，纵使他是她的 命运是水上无根的浮萍，天边易散的 知音，她仍然只是在御前轻展歌喉的 朝霞，还远远不如李龟年。男人以声 乐女，当声色不再的时候，还能怀着 色伺人者，李龟年可算得蒙其主，并 旧日的恩情，“闲话说玄宗”。 善终。“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 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 “寥落古行官，宫花寂寞红，白 又逢君。” 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安史之乱后，李龟年流落到江 这 就 该 到 何 满 子 的 故 事 了 。“ 故 南，每遇良辰美景便演唱几曲，常令 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 听者泫然而泣。这首诗就是杜甫也流 子，双泪落君前。”张祜的这首 《何 落到江南，听到李龟年的演唱的感慨 满子》，是唐诗里非常著名的断肠之 之作。男人毕竟是自由的，而念 作，和元稹那首 《行宫》 齐名。 这个何满子比念奴更传奇。关于

她的故事有多个版本。一种说法是开 诗词故事 50 元年间，有一个叫何满子的沧州籍歌 女，色艺出众，不知因何原因，被官 说：“就让我用它来自缢吧。”武宗哀 府判处了死刑。死刑在京城长安执 伤。才人说：“让我来为皇上演唱一 行。临刑，监斩官问她有无最后要 曲，以排解您的忧思。”于是她唱了 求。歌女说，她别无他求，只想在告 一曲 《何满子》，然后气绝倒下。 别人世之前唱一首歌。监斩官想，囚 犯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让她唱一首 太 医 检 查 过 说 ：“ 她 的 脉 搏 尚 有 歌，也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的，便答 余温，但是肝肠已经断碎了。” 应了她。 这样的故事听来只是深深的哀 临死的何满子，此时涌起的感情 伤，怎样的伤情可以让人一曲断肠？ 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极度的悲 她不过是一个才人，他众多妾中的一 愤。歌声像泉水从岩隙中喷涌出来一 个，以死相随并不一定是她的本意 样，断人肝肠，直令天地昏暗。歌 啊，但先皇已去，剩下的岁月只是等 罢，圣旨也到。原来，当歌女那叙事 待白头而已。女人的宫怨是一种极端 性的悲歌初起的时候，宫中来监斩的 的生命状态，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善 人见何满子色艺超群，认为杀了可 歌，谁会知道？也许她来到世上只为 惜，便快马奏告唐皇，多情的皇帝果 那最后的发声，就像那只传说中的荆 然降旨赦免了她死罪。何满子料不到 棘鸟，积蓄一生所有的能量只为最后 一曲悲歌，竟救了自己一命。 的歌唱。余音缭绕，千载而下，犹伤 之不已。 此后 《何满子》 成了悲歌的代名 词。满子这名字带着异域色彩，不似 何满子的故事在盛唐可以有一个 中原寻常女儿名，有执拗勇敢的朴实 喜剧的结尾，而到了晚唐只能成为女 勇气。 人的悲歌，这也是时运所致，由不得 人选择。 真正让 《何满子》 成断肠之作的 传说来自玄宗之后。武宗时候的一个 后来念奴的高昂嘹亮，何满子的 才人——孟才人，因为擅长笙歌而受 哀切婉转都成了词牌名。 到了唐武宗的宠幸。武宗病重的时候 看着她说：“我就快不行了，你有什 《念奴娇》 中最著名的当然是苏 么打算呢？”孟才人指着装笙的锦囊 轼的 《赤壁怀古》，但偏记得易安的 那首“萧条庭院”，认定娇嗔女儿状 才符了词牌名的气质：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 闭。宠柳骄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

51 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 他词牌来得跌宕起伏，音律在词中稍 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显平实，填的人并不多。但小晏将他 钟爱的歌伎以何满子相比，此一阙让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 人为他善感的词心触动。不管怎样的 干慵倚。被冷香销新梦觉，不许愁人 生活结局都是一样，怜爱可以由男人 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 给，但生活永远是自己的，爱情是命 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运转角处突然出现的花，运气不好遇 到的就是断肠花。相比宫中处心积虑 后来姜夔也填 《念奴娇》： 的寂寞女人，红楼中抚琴执扇的女儿 闹红一舸，记来时、尝与鸳鸯为 们更自在快乐些。 侣。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 数。翠叶吹凉，玉容销酒，更洒菰蒲 菩萨蛮与破阵子 雨。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 唐宣宗李忱是唐朝最后几个皇帝 忍凌波去。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 中极富传奇色彩的一位，从他继位到 风南浦。高柳垂阴，老鱼吹浪，留我 唐灭，不过短短的六十年，但他很有 花间住。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 些作为。李忱是宪宗的第十三个儿 姜夔用极清丽飘逸的笔触写夏末 子，在皇族中虽然辈分不低，是当时 荷花，是他一贯的清冷空灵。其中 皇帝武宗的叔父，但因为母亲出身低 “冷香飞上诗句”让人想起红楼中的 微，从小就受歧视，痴痴呆呆，还曾 宝钗。整首词哀而不伤，有“过尽千 被武宗扔到粪坑里戏弄。阴差阳错中 帆”的心意寥落。 李忱被当权的太监立为新皇。没成想 《何 满 子》 后 来 也 写 作 《河 满 这个傻皇帝原来一直是装傻，上台之 子》，晏小山延续的永远是他的伤情 后整肃朝纲，虚心纳谏，打击藩镇， 路线： 使衰败的晚唐回光返照，俨然再显了 绿绮琴中心事，齐纨扇上时光。 一段贞观气象，哪怕只是仿佛的。是 五陵年少浑薄倖，轻如曲水飘香。夜 冥冥中上天也不忍看着盛唐气象就此 夜魂消梦峡，年年泪尽啼湘。 消亡吧？如一点最后的余音划破长安 归雁行边远字，惊鸾舞处离肠。 城浓重的云层，宫殿里又响起霓裳舞 蕙楼多少铅华在，从来错倚红妆。可 曲，梵音鼓乐，这其中就包括那曲著 羡邻姬十五，金钗早嫁王昌。 也许是 《何满子》 的曲调不如其

诗词故事 52 名的 《菩萨蛮》。 教在中唐就已经进入了百姓生活的方 安史之乱后，开元、天宝年间四 方面面，众多的寺院和僧众有着唐朝 中国特有的世俗喜庆的热闹，僧人们 方来朝、歌舞升平的盛况已不复现。 在念经说法的同时也在想方设法满足 但大国的威仪和灿烂美妙的文化依然 那些听众香客的要求，积极参与歌舞 强烈吸引着西域各国。除了进贡的珍 演出，寺庙道场实际也是戏场欢场， 宝、地方土产以外，那时唐皇们更喜 像 《菩萨蛮》 这样又美艳又庄严的乐 欢的是具有浓郁异域色彩的歌舞，胡 舞正是那个时候普通人心目中可亲可 舞胡乐是从宫廷到坊间最流行的乐 爱的佛的形象，一如我们在壁画中看 舞。我不知道宣宗是否也有他的祖 到的飞天和唐仕女图——佛界和生界 上——风流玄宗一样的爱好？玄宗当 最完美的结合。 年不仅自编自演还建了一个皇家音乐 学院培养歌舞人才。大中初年，出身 《菩萨蛮》 这样的舞蹈就该像印 凄凉的他在大明宫里看到女蛮国入贡 度歌舞中那自由性感奔放的场面，带 的舞蹈 《菩萨蛮》 时，心中也一定涌 着些忧伤的宗教气息，这样的美与魅 起过无数感慨。 不要说现在，在当时也是让人觉得新 鲜而刺激的，好在那时的我们有着足 据史书记载，那一舞真个是流光 够健康的心智与体魄去接受那种美。 溢彩，落英缤纷，梵音渺渺，如仙如 可 想 而 知 《菩 萨 蛮》 想 不 流 行 都 不 佛。那些来自西域的女子，身上涂抹 行，自有文人给它配上词在坊间传 了香油，璎珞珠链当衣，脖子上挂着 唱，唐五代时期一直也是最流行的词 长长的花朵串起的花环，长发用金冠 牌名。 高高束起，简直就如世俗画像中的菩 萨一般。舞随乐起，异彩纷呈，舞队 有 点 疑 惑 的 是 李 白 的 那 首 《菩 一出，如佛临世，一定也会有类似我 萨蛮》： 们现在看到的 《千手观音》 的造型。 如此盛况不是空前，也是绝后了。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 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菩 萨 蛮》 是 一 个 礼 佛 的 舞 蹈 ， 同时也是一个表演性舞蹈。宣宗痛恨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 武宗，处处反其道行之。武宗灭佛， 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宣宗一上台就宣布重建佛寺，本来佛 这阙词被后人视为词体的发端之 作，推崇李白到了完全不讲原则的地

53 步，说他是诗仙不够，还是“百代词 在教坊曲中跟 《菩萨蛮》 相对应 典之祖”。也许 《菩萨蛮》 一曲玄宗 的完全另一种风格的，应当要算 《破 时就已传入中土，只是那时候奇乐太 阵子》 了。 多，它不显著也有可能，但心底还是 觉得 《菩萨蛮》 应该从温庭筠和韦庄 让我们再回到当初，回到那个海 算起： 纳百川，风华绝代的当初，看看那个 激动人心的年代。大唐雅乐融南乐北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 乐于一体，协调“吴楚之音”和“周 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齐 之 乐 ”， 引 进 龟 兹 、 天 竺 、 西 凉、 高丽乐等，开盛唐音乐风气之先的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 《秦王破阵乐》 就充分体现了这种聚 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合四方雄浑苍茫的气势。这是一部初 唐真正的交响诗音乐剧，著名的歌舞 温庭筠此阙精美浓丽却并不生 大曲。主要是歌颂太宗的英勇战绩， 动，徒如一只“画屏金鹧鸪”没有生 太宗亲自设计舞阵，命乐工穿上铠甲 命，用叶嘉莹的话来说，这是唐五代 持 戟 练 习 。 奏 乐 起 舞 是 ，“ 擂 大 鼓 ， 词兴起时的特点，到了韦庄的那五首 杂以龟兹之乐，声震百里，动荡山 著名的 《菩萨蛮》，词已是一曲清丽 岳”。每每看到这里，太宗都会离席， 婉转、充满生命和感情的“弦上黄 忍不住要与众人共舞。那样的场面一 莺语”： 定让人热血沸腾。后来就有人把其中 的乐段填上词演唱，开始是长调名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 《破阵乐》，再后来取其中更短章，名 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为 《破 阵 子》，“ 子 ” 就 是 指 短 小 罢 了。可惜二百九十个年头之后，这个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 最令人怀念和追想的朝代还是结束 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了。鼓声阵阵，破得了千重敌，却破 不了自己的命运。南唐旷世才子李煜 敦 煌 曲 子 词 中 亦 有 《菩 萨 蛮》， 一曲 《破阵子》 代多少亡国之君宣告 用了这种曲调述说了一段最人世的男 了自己最无奈的结局： 女之情，就是那首“枕前发尽千般 愿”，也算得了曲中真意吧。很多由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西域传来的教坊曲因为名称艰深或不 雅后来都被改了名字，《菩萨蛮》 倒 没有，这名也透着可喜可亲的色彩和 一股不管不顾的任性。

诗词故事 54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个千古词家。 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 最后还是再录一首辛弃疾的 《破 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 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阵子》 吧，这是我印象中词义与词牌 名熨贴配合得最完美的一阙了： 这仿佛是一个讽刺，李煜的宫殿 上肯定从来不会响起西乐大鼓之声。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不过仔细想来，除了叹息还是只有叹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息。谁能跟自己的命运决裂？谁能破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 得了世间千重迷障？红尘滚滚，人心 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 惶惶，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后主如一个 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无辜的孩子，破了他的国，留下来一 （文章来自网上，作者：玲珑阁主） 百年风华 千秋伟业 5 月 28 日，初夏时节，在美丽的 上 午 9 点 30 分 ， 活 动 拉 开 了 序 西子湖畔，宝石山下，杭州市老干部 幕。诗会由老干部诗协副会长楼宇敏 活动中心，由杭州市老干部诗词协会 主持。首先是蒋光琴会长讲话，回顾 组织，举行了庆祝建党一百周年的诗 了我党 100 年来所走过的风风雨雨的 会活动。 战斗历程，阐述了庆祝纪念建党 100 周年的重大意义。他用自己创作的一 会场布置得喜庆而高雅。正前方 首词 《沁园春》 并通过朗诵的形式， 主席台上方大幅主题横幅“百年风 讴歌了我党的丰功伟绩。 华 千秋伟业”，副标题是“庆祝中国 共产党成立 100 周年”；左右两边墙 诗友们踊跃参与，积极互动。许 面上，展览了会员们自己创作的许多 多老师都展现了各自的风采，或朗 优秀的书法和绘画作品。让与会者一 诵，或歌唱，或舞蹈。节目丰富，气 进会场就欣喜地融入了喜庆和艺术的 氛活跃。俞浣萍老师朗诵了一首她自 美好氛围之中。 己创作的 《五律》，接着又展示了她

55 自己撰文且由名家篆刻的印章两枚： 用他温州的家乡话朗诵诗词，别有一 巨人举薪火；尧民同庆年。主题鲜 番情趣。还有许多老师，诸如陆雪 明，内容紧扣建党百年。吴亚卿老师 沧、高思佶、孔向红、许萍、张澈、 朗 诵 了 他 自 创 的 《词 派 吟 · 中 共 百 张如君、陈惠荣、徐加松，张杰人等 年》， 并 且 把 整 首 词 又 吟 诵 了 一 遍 ， 老师，也用朗诵和舞蹈的形式表演了 让全场的观众聆听并体味到了古典诗 精彩的节目。 词的音韵美。徐弘道老师为庆祝建党 100 周年撰写了对联一副：开天辟地 最后，大会在全体理事会员“没 乾坤转；覆地翻天气象更。徐老师接 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嘹亮歌声 着又激情高唱了一段京剧 《甘洒热血 中，圆满地结束了“百年风华 千秋 写春秋》，为实现习近平总书记提出 伟业”为主题的庆祝建党 100 周年的 的 中 国 梦 这 一 “ 壮 志 ”， 续 写 “ 春 诗会活动。 秋”。副会长楼苾芬老师的一曲范仲 淹的 《苏幕遮·怀旧》，更加活跃并 整个活动过程，时时都充满了纪 浓厚了全场的诗会气氛；夏理宽老师 念的喜庆，呈现了诗词的艺术，彰显 了会员的风采，洋溢着诗会的快乐。 （吴寿连 报道） 简讯 我诗协于 6 月 11 日上午，在杭州 着对屈原的崇敬心情，满含热情地朗 老干部活动中心举行“纪念伟大的爱 诵自创的作品、深情诵吟先贤作品， 国诗人屈原”的端午诗会。参会者有 用歌声赞扬屈原精神。会场上时时响 诗协理事、诗协顾问及部分新会 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传递着千年不 员等。 断的精神文化。 会议室两边挂满了会员的诗词书 离骚寄志楚天阔，心底衷情唤 法、丹青、香袋 （高思佶老师亲自制 笔飞。 作），为诗会增添了热情祥和的气氛。 （许萍 报道） 上午十点会议开始，参会人员怀

国画 知否／作者 熊美蓉